车马辚辚,碾过京城平整的青石路面,最终停在一座巍峨府邸之前。朱红大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匾额,“靖安王府”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两侧石狮威严肃穆,阍者早已得了消息,大开中门,躬身静候。
江白昼先下了马车,一袭月白锦袍,身姿挺拔,面容温润如玉。燕无咎紧随其后,玄色劲装衬得少年身形越发矫健,眉宇间尚带着几分山野的率性,此刻望向这深宅大院,眼中是全然的陌生与些微的拘谨。
“此处便是王府了,行之。”江白昼声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日后你便在此处安身,王爷已为你备下妥当一切。”
管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姓李,见江白昼与燕无咎进来,忙不迭地迎上前,满面堆笑道:“江先生,小王爷,一路辛苦。王爷已在暖阁等候多时了。”
燕无咎听到“小王爷”这个称呼,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江白昼。
江白昼含笑点头:“王爷已认你为义子,从今往后,你便是靖安王府的燕行之。”
穿过几重庭院,回廊曲折,花木扶疏。王府之大,远超燕无咎的想象。一路行来,仆从婢女皆垂首敛目,脚步轻悄,秩序井然。
暖阁内,靖安王赵玦正临窗品茗。赵玦年约四旬,面容儒雅,眉宇间却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度。见二人进来,放下茶盏,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白昼,行之,你们来了。”
“王爷。”江白昼拱手为礼。
燕无咎学着江白昼的模样,也躬身行礼:“义父。”声音略带生涩,却也真诚。
赵玦上下打量着燕无咎,目光中带着审视,亦有几分长辈的慈爱:“好,好。行之,这些年在山中,辛苦你了。今后,王府便是你的家,不必拘束。”
江白昼在一旁笑道:“王爷,行之初来乍到,尚需时日适应。我已为他择了一处清静院落,名唤‘听雪轩’,离我的‘问竹居’不远,平日里也好多加照看。”
赵玦颔首:“甚好。行之的起居教导,便都劳你费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番寒暄之后,江白昼便领着燕无咎前往听雪轩。
听雪轩果然雅致清幽,院中植有数株梅树,想来冬日雪霁,红梅映雪,定是一番美景。轩内书房、卧房、待客的小厅一应俱全,家具器物皆是精良。卧房一隅,还有一处用多宝格巧妙隔开的小小暖阁,内设软榻矮几,旁边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行军舆图。
江白昼指着那暖阁道:“此处僻静,日后我便在此处考较你的功课,你若有不明之处,也可随时来此寻我。”
燕无咎乖顺点头,心中对江白昼的安排只有全然的信赖。
待到夜深人静,府中喧嚣褪去,只余巡夜更夫的梆子声在远处间或响起。
燕无咎的卧房内,烛火明亮。
江白昼并未离去,而是自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两枚鸽卵大小的血玉佩。玉佩色泽殷红,质地温润,雕琢成展翅欲飞的鹰隼模样,栩栩如生。
“行之,过来。”江白昼招手。
燕无咎依言走到江白昼身前。
江白昼拿起一枚玉佩,对着烛光细细端详片刻,方才对燕无咎柔声道:“此乃‘凝神玉’,是我早年偶然得之的奇物。佩戴于身,有聚气凝神、锤炼心志之效。你初入尘世,心性尚需磨砺,此物于你大有裨益。”
燕无咎凝视着那玉佩,只觉其色泽瑰丽,却未看出有何特异之处。
江白昼解开燕无咎上身的衣衫,少年劲瘦的胸膛便裸露在空气中。江白昼取过玉佩,指尖在玉佩背面一处不显眼的凸起上轻轻一按,那鹰隼玉雕的喙部便微微张开,露出一对细小的银色夹子。
燕无咎看得分明,那银夹闪着幽微的光,形状精巧,分明是要夹在什么物事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执起燕无咎胸前一点茱萸,将那鹰隼玉佩的银夹对准,轻轻一合。
“唔……”燕无咎只觉乳尖蓦地一紧,一股奇异的酸麻感自那一点迅速蔓延开来,不算疼痛,却也绝非寻常感受。身体本能地轻轻一颤,呼吸也滞了一瞬。
江白昼动作不停,又取过另一枚玉佩,如法炮制,夹在了燕无咎另一边的乳尖上。两枚血玉鹰隼对称地垂在少年胸前,随着他微微起伏的呼吸轻轻晃动。
“此玉佩需得如此佩戴,方能使其灵气汇入体内,日夜滋养。”江白昼的声音依旧温和,指尖却在燕无咎胸前玉佩旁轻轻拂过,感受着少年肌肤的热度与细微的震颤,“初时或许略有不适,习惯便好。切记,此乃修行之法,不可懈怠,亦不可让他人知晓。”
燕无咎垂眸看着胸前的玉佩,红玉映着烛火,显得妖异又瑰丽。乳尖被银夹固定着,那股酸麻的异样感觉持续不断,让他有些心慌,更多的却是对江白昼话语的深信不疑。师尊所言,定然是为了自己好。
江白昼抬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指腹的温度让少年微颤的身体安定下来。“行之,万事开头难。这‘凝神玉’也是一种考验,考验你的忍耐,考验你的定力。待你真正能驾驭它,便会知晓其妙处无穷。”
江白昼为燕无咎重新拢好衣衫,玉佩便被遮掩在衣物之下,从外表看,与寻常佩玉并无二致。只是那被衣物包裹的隐秘之处,却时刻传来阵阵奇异的刺激。
“早些歇息罢。”江白昼拍了拍燕无咎的肩,“明日起,便要正式开始王府的生活了。”
江白昼转身离去,留下燕无咎一人在房中。
燕无咎躺在新换的柔软床榻上,却久久无法入眠。胸前两点被玉佩银夹固定着,那持续的、细微的刺激感,在静夜中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翻身,衣料的摩擦都会让那感觉变得清晰。算不上痛,却是一种磨人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异样。身体也有些燥热起来。
燕无咎伸手隔着衣物按了按胸前的玉佩,玉石冰凉,那银夹却带着灼人的温度。脑中回想着江白昼的话语,“修行之法”,“考验”,心中既有些许茫然。师尊如此郑重其事,定然有其深意。
这一夜,燕无咎便在这奇异的感受中,辗转反侧,直到天将破晓,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睡梦之中,胸前那两点似乎也变得格外敏感。
晨光熹微,燕无咎便被生物的本能唤醒。胸前那两枚玉佩带来的异样感,经过一夜的适应,似乎变得不那么突兀,却依旧清晰可辨。起身穿衣,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胸前那两点,带来细密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过早膳,王府的侍卫统领便依王爷之命,前来引领燕无咎熟悉王府的防务。燕无咎如今身为王爷义子,虽无实权,却也需对府中之事有所了解。
侍卫统领姓张,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对燕无咎这位新来的小王爷颇为恭敬,一路引领,详细讲解各处要隘、巡逻班次。燕无咎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听讲,但胸前玉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行动之间,衣衫与玉佩下的银夹不断摩擦,那细微的酥麻感如同无数小虫在啃噬,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好在他定力尚可,面上并未显露分毫。
张统领见燕无咎听得认真,偶尔还能提出一两个切中要害的问题,心中暗暗称奇,对这位年少的“小王爷”也多了几分敬佩。
巡视一圈下来,已近午时。燕无咎只觉得浑身燥热,胸前那两点更是被磨得有些发烫。他强忍着不适,待张统领告退后,便匆匆赶回听雪轩。
江白昼早已等候在轩内的小厅,见燕无咎进来,面带微笑:“如何?府中事务可还繁琐?”
燕无咎摇了摇头,走到江白昼身前,声音有些压抑:“师尊……”
江白昼自然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伸手将他拉入内室的暖阁之中。“过来,我看看。”
暖阁内光线柔和。江白昼让燕无咎解开上衣,少年依言照做,露出胸膛。那两枚血玉鹰隼依旧牢牢地固定在乳尖上,周围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压迫,微微有些泛红,乳尖也比昨日肿胀了些许,颜色愈发鲜艳。
江白昼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其中一枚玉佩。
“嘶……”燕无咎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抖了一下。经过一上午的活动,那两点早已变得异常敏感,江白昼这看似轻柔的一下,却如同点燃了火星,让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江白昼指尖温热,带着薄茧,隔着玉佩按压着那饱受刺激的乳尖,缓缓揉弄。“看来‘凝神玉’的效力已开始显现了。感觉如何?”
燕无咎面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有些……有些麻,还有些痒……说不出来的感觉。”
江白昼轻笑一声,指下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变换着力道与角度按压、捻动那两枚玉佩。玉佩带动着银夹,使得乳尖在其指下被反复研磨、牵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便是‘气行于脉’的初步感受。”江白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玉中灵气正通过此穴窍,缓缓融入你的经脉。初时是这般麻痒难当,待你适应之后,便会转化为温养之力,锤炼你的神识与肉身。”
燕无咎哪里还听得进这些道理,只觉得胸前那奇异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让他头皮发麻,腰眼发酸,连带着小腹处也渐渐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少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如何经得住这般挑逗。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情动的模样,眼底深处闪过满意的笑意。继续解说道:“你要学会控制这股力量,引导它,而不是被它支配。尝试着调整呼吸,将注意力集中于丹田,感受这股麻痒如何在你体内流转,最终归于平静。”
燕无咎努力按照江白昼的指示去做,深呼吸,试图将意念沉入丹田。然而胸前那两点传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不断将他的神思吸扯过去。
江白昼的手指依旧不紧不慢地玩弄着那两枚玉佩,每一次触碰都让燕无咎的身体绷紧又软下。
“还不够专心。”江白昼的指尖却悄然滑下,探到了燕无咎的小腹,隔着衣物轻轻按压。
燕无咎身体一僵,那处早已有了反应,此刻被江白昼的手掌覆盖,更是热得发烫。
“看来这‘凝神玉’的效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劲一些。”
“也好,能助你更快地打通郁结的窍穴。”手掌顺势下移,握住了少年那早已昂然挺立的欲望。
“师尊!”燕无咎惊呼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若非江白昼扶着,几乎要站立不住。胸前的刺激,加上下身被师尊握住的羞耻与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江白昼将燕无咎揽入怀中,让其靠在自己肩上,一手继续抚弄着胸前的玉佩,另一手则隔着裤料,不疾不徐地揉捏着少年那滚烫的性器。“放松,行之。感受这股能量的流动,这是你身体的本能,无需抗拒,只需引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燕无咎耳畔,带着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清雅冷香。燕无咎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江白昼摆布。胸前被反复玩弄的乳尖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下身被师尊掌控的欲望更是涨得发疼。
江白昼的手法极有技巧,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撩拨到少年最敏感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起,胸前的玉佩也被这股热流激得颤动起来,带来更为剧烈的快感。最终,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中,少年在师尊的手中泄出了第一股浊液。
事后,燕无咎瘫软在江白昼怀中,大口喘息着,脸上满是潮红,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水汽。胸前的玉佩依旧夹着,只是那刺激感似乎在方才的极致释放后,变得柔和了许多,化为一种温热的余韵。
江白昼取过一旁的软帕,细致地为燕无咎擦拭干净,又为他整理好衣衫。“感觉如何?可曾体会到那股‘温养之力’?”
燕无咎此刻头脑尚有些昏沉,闻言只是迷茫地点了点头。方才的体验太过强烈,他只记得那种令人晕眩的快感,至于什么“温养之力”,却是丝毫没有感受到。
江白昼也不点破,只笑道:“很好。这便是第一步。往后每日,我都会为你检查‘凝神玉’的佩戴情况,并助你引导这股力量。久而久之,你便能运用自如了。”
燕无咎换上干净的亵裤,只觉得身体有些虚脱,但精神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亢奋。
午后,靖安王赵玦派人传话,让江白昼与燕无咎去书房一趟。
书房内,赵玦正伏案批阅公文。见二人进来,示意他们落座。
“行之啊,”赵玦放下手中的狼毫,看向燕无咎,“今日巡视王府,可有何心得?”
燕无咎恭敬答道:“回义父,府中守备森严,孩儿受益匪浅。”
赵玦微微一笑:“你初来乍到,不必急于求成。日后府中上下,你可随意走动,若有不明之处,尽管去问李管家,或来问我与你师尊皆可。”
随后,赵玦又与江白昼谈论了一些朝中之事,燕无咎在一旁默默听着,只觉得那些权谋争斗离自己十分遥远。他更在意的,是江白昼偶尔投向自己的目光,以及胸前衣物下那两枚玉佩带来的隐秘悸动。
傍晚时分,燕无咎独自在听雪轩的院中练习剑法。江白昼曾教过他一套基础剑诀,他每日都会勤练不辍。今日练剑,他总觉得胸前有些异样,仿佛那两枚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在微微晃动,时不时地摩擦着敏感的茱萸,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激。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分心,却又无法完全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练剑完毕,已是汗透重衫。燕无咎回到房中,解开衣衫,看着镜中胸前那两枚血玉鹰隼,乳尖在玉佩的刺激下,显得比往日更加红肿挺翘。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其中一枚玉佩,那熟悉的酸麻感立刻传来,让他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白日里师尊狎弄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下腹不由自主地又有些发热。燕无咎脸上一红,忙收回手,将被汗水浸湿的衣物换下。
晚膳依旧是与江白昼一同在问竹居用的。席间,江白昼谈笑风生,讲了许多江湖趣闻与朝堂轶事,燕无咎听得津津有味。江白昼夹菜给他时,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手背,那温热的触感总让燕无咎心中一荡。
用罢晚膳,江白昼照例将燕无咎唤至暖阁。
“今日‘凝神玉’感觉如何?”江白昼坐在榻上,示意燕无咎靠近。
燕无咎走到榻边,垂首道:“回师尊,白日活动时,略有些……磨得慌。”
江白昼伸手解他的衣带:“我看看。”
衣衫褪下,露出少年紧实的胸膛。两枚玉佩依旧服帖地夹在乳尖上。江白昼仔细查看片刻,见只是微微有些红,并未破皮,便放下心来。
“这是自然。玉石虽温润,初时肌肤总要适应。”江白昼指尖轻柔地在那泛红的肌肤上打着圈,“今夜,我教你如何更好地利用这股刺激来锤炼心神。”
说着,江白昼让燕无咎盘膝坐在自己面前,然后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少年胸前的那两枚玉佩。
“闭上眼睛,凝神静气。”
燕无咎依言闭目。
江白昼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动着玉佩,玉佩带动着下面的银夹,开始有节奏地揉搓、夹弄着那两点茱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燕无咎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这种直接的、持续的刺激,比白日里隔着衣物的摩擦要强烈得多。
“守住心神,不要被这感觉迷惑。”江白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沉稳而清晰,“感受它,接纳它,然后超越它。想象这股麻痒是一条溪流,顺着你的经脉在体内流淌,最终汇入丹田的气海。”
燕无咎努力想要集中精神,但胸前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酥麻。
江白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手上的动作略微加重了几分,玉佩下的银夹似乎也收得更紧了一些。
“啊……”燕无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还不够。”
“行之,若是连这点欲望都无法掌控,日后如何面对更凶险的局面?如何成就大业?”
燕无咎闻言,心中一凛。师尊的话语如同当头棒喝,让他羞愧难当。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按照江白昼的指引,去感受那股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奇异能量。
渐渐地,在江白昼的引导与玩弄下,燕无咎开始摸索到一些门道。他不再抗拒那股快感,而是尝试着去接纳它,引导它。虽然依旧十分困难,但比起最初的慌乱无措,已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江白昼见他渐入佳境,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放缓,变得更加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终于从那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中慢慢平复下来。他睁开眼,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却比方才清明了许多。
“师尊,我……”
江白昼松开手,取过一旁的汗巾,为他擦去额角的汗水:“很好,行之,你比我想象中做得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看着江白昼近在咫尺的温和眉眼,心中涌起一股孺慕之情。今日的“修行”,虽然过程艰辛,甚至可以说是羞耻,但此刻平静下来。
或许,师尊所言非虚,这“凝神玉”当真有其奇效。
数日之后,燕无咎已渐渐适应了胸前玉佩的存在。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在日复一日的摩擦与江白昼夜间的“引导”下,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成了他身体上新的兴奋点。而江白昼也开始教授他一些更为高深的内功心法,配合着“凝神玉”的效力,燕无咎只觉得功力进境一日千里。
这日,江白昼将燕无咎唤至听雪轩的密室暖阁。
“行之,你入府已有些时日,王爷对你的期望甚高。”江白昼看着面前英气勃勃的少年,眼中带着欣慰,“如今,也该让你去历练一番了。”
燕无咎闻言,精神一振:“请师尊吩咐。”
江白昼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递给燕无咎:“户部侍郎周文渊,此人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王爷已暗中查探许久,只是苦无确凿证据。你此番的任务,便是潜入周府,设法拿到他的罪证名册。”
燕无咎接过卷宗,快速浏览一遍,神色凝重起来。周文渊官居三品,府邸守卫必然森严,想要潜入并盗取名册,绝非易事。
“此任务非同小可,周文渊为人狡诈,府中亦有能人异士守护。”江白昼叮嘱道,“你须得万分小心,不可轻举妄动。记住,保全自身为上,即便失手,也断不可暴露身份。”
燕无咎郑重点头:“孩儿明白。”
江白昼看着他坚毅的神情,微微一笑,话锋一转:“不过,临行之前,尚需为你‘固本培元’,以壮行色。”
燕无咎闻言,脸上微微一热,已然明白了江白昼的意思。这些时日,江白昼常以“固本培元”、“精气滋养”为名,与他行那师徒间的隐秘“修行”,燕无咎也从最初的羞涩抗拒,渐渐变得顺从,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江白昼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与平坦的小腹。他盘膝坐在软榻上,示意燕无咎跪伏于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依言跪下,心头怦怦直跳。
江白昼伸手,轻轻抬起燕无咎的下颌,让他仰头看着自己。“行之,吸取我的精元,能助你心神更加凝聚,身手更为矫健。此乃我独门秘法,切记用心体会。”
说着,江白昼握住自己那早已在少年注视下苏醒的阳物,将其缓缓送至燕无咎唇边。
那硕大的前端,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带着微微的湿润。燕无咎脸颊滚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微微张开唇,舌尖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坚挺的顶端。
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握着阳具的手微微用力,将其更深地送入少年口中。
燕无咎的口腔瞬间被填满,那粗大的柱体直抵喉间,带来些微的窒息感。但他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吞咽着,依照江白昼平日的教导,用舌头、用口腔内壁,去服侍那根带给他无数奇异感受的物事。
江白昼微微仰头,闭上双眼,享受着少年稚嫩却用心的侍奉。燕无咎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柱身,吸吮着顶端,喉头不时发出轻微的吞咽声。这种被全然掌控与奉献的感觉,让江白昼十分愉悦。
燕无咎口中含着那滚烫的巨物,胸前被玉佩夹着的乳尖也开始隐隐作痛,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再次袭来。他努力调整着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口腔的动作上,试图从这略带羞耻的行为中体会到师尊所说的“精元奥秘”。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白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便尽数射入了燕无咎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