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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夜宴藏春s/珠玉锁R/吞孽精(2 / 2)

燕无咎猝不及防,被那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呛得险些咳嗽出来,却又不敢吐出,只能强忍着,悉数吞咽下去。

江白昼在那极致的释放后,轻轻喘息着,额角渗出薄汗。伸手轻抚着燕无咎的头顶:“很好,行之。我的精元已尽数传给你了。去吧,定能马到功成。”

燕无咎咽下口中最后一丝余味,抬起头,唇边尚沾着些许晶亮的痕迹,眼神却变得格外明亮。

“多谢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夜,燕无咎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悄然潜出了靖安王府。

周府位于城南,占地颇广。燕无咎依照江白昼事先给的舆图,避开巡逻的家丁护院,如一只灵猫般翻墙而入,悄无声息地潜向后院书房所在。

书房内灯火通明,显然周文渊尚未歇息。燕无咎隐在窗外暗影处,耐心等待。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书房内的灯火熄灭,一道身影从里面走出,遥遥望去,正是周文渊。待其走远,燕无咎才撬开窗棂,闪身进入书房。

书房内陈设考究,书架上摆满了各色书籍。燕无咎依照江白昼的提示,开始搜寻可能藏匿名册的暗格或密室。

时间一点点过去,燕无咎搜遍了书架、博古格、甚至地砖,都一无所获。眼看天色将明,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就在此时,他目光落在了书案上那方沉重的端砚之上。心中一动,上前将端砚挪开,果然发现砚台之下,有一个不甚明显的方形凹槽。燕无咎伸手按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旁边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竟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

燕无咎心中一喜,闪身进入暗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甬道,通向一间密室。密室不大,当中只放着一个黑漆木箱。

燕无咎上前打开木箱,里面果然放着数本账册,以及一份详细的人员名录。正是他要找的东西。

将名册与几本关键账册揣入怀中,燕无咎不敢耽搁,迅速原路返回。

潜出周府,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靖安王府,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江白昼早已在听雪轩的暖阁中等候,见燕无咎平安归来,手中还拿着东西,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师尊,幸不辱命。”燕无咎将怀中的名册与账册递给江白昼,脸上带着一丝少年得意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接过东西,仔细翻看一遍,赞许道:“做得好,行之。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出色。”

燕无咎被师尊夸奖,心中喜悦,脸上却故作平静。

江白昼放下账册,拉过燕无咎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一夜辛劳,想必你也乏了。为师再为你‘补充’些精元,助你恢复体力。”

说着,江白昼便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袍,将那挺立的阳具送到燕无咎面前。

燕无咎此刻已不复初时的羞涩,反而带着几分完成任务后的自豪与邀功意味,主动张口含住了那熟悉的物事,用心吞吐起来。

江白昼享受着少年的服侍,看着他专注而虔诚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满足感。待到再次释放之后,江白昼将燕无咎揽入怀中,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去歇息吧,我的雏鹰,今日你已展翅。”

燕无咎在江白昼的安抚下,带着满身的疲惫与心中的喜悦,沉沉睡去。胸前的玉佩依旧紧贴着肌肤,只是此刻,那刺激感似乎也化为了一种温柔的陪伴。

燕无咎成功盗回周文渊的罪证,靖安王赵玦雷厉风行,迅速联合御史台弹劾,周文渊一党应声落马,朝野为之震动。燕无咎在此事中虽未露面,却也算立下了大功,赵玦对其愈发看重,也开始让他接触一些王府的核心事务。

江白昼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燕无咎的成长,正是他一手引导的结果。

这日,宫中设宴,庆贺边疆大捷。靖安王作为宗室重臣,自然在受邀之列,也特意带上了江白昼与燕无咎。

皇宫大殿之内,金碧辉煌,乐舞升平。燕无咎首次参加如此盛大的宫宴,虽然面上努力保持镇定,但眼中依旧难掩新奇与些许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一袭锦衣,风采依旧,在席间与各路王公大臣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他不时会回头看一眼身旁的燕无咎,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或是低声为其讲解一些宫中礼仪和人物关系。

燕无咎看着师尊在众人间从容自若的模样,心中既是仰慕,又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师尊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只应属于自己一人。胸前衣物下的玉佩,仿佛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躁动,微微发烫,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也开始隐隐作痛,带来阵阵酥麻。

宴至中途,歌舞渐歇,众人开始相互敬酒。江白昼酒量尚可,但终究不胜车轮战,几巡下来,便已有了七八分醉意,俊美的脸庞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燕无咎一直留意着江白昼,见他似有不胜酒力之态,便寻了个机会,低声道:“师尊,您似乎醉了,不如先行回府歇息?”

江白昼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无妨……尚能支撑。”话虽如此,身子却微微晃了晃。

宴席将散,靖安王见江白昼确已醉态毕露,便命燕无咎好生将其送回问竹居。

燕无咎搀扶着江白昼,一路出了宫门,上了王府的马车。

马车内,江白昼斜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燕无咎坐在他对面,看着师尊酒后慵懒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火焰。

回到王府,燕无咎小心翼翼地将江白昼扶下马车,一路送回问竹居的寝殿。

屏退了前来伺候的下人,寝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江白昼似是真的醉得狠了,被燕无咎扶到床边,便顺势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口中喃喃着什么。

燕无咎俯身想为他除去外袍,鼻端却萦绕着江白昼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气与体香混合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时日以来,虽然与师尊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但大多是师尊主导的“教导”与“修行”。燕无咎心中早已对师尊存了超越师徒的念想,此刻见他醉卧榻上,毫无防备,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燕无咎的心怦怦狂跳,他看着江白昼因醉酒而显得格外诱人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胸前的玉佩带来的刺激,在酒精与欲望的催化下,变得格外强烈。

鬼使神差地,燕无咎俯下身,轻轻吻上了江白昼的唇。

江白昼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酒的甘甜。燕无咎初时只是浅尝辄止,但那美妙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舌尖不由自主地探入了师尊口中,追逐着那同样柔软湿滑的舌头。

“唔……”江白昼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似是被扰了清梦,微微蹙起了眉头。

燕无咎心中一惊,以为师尊要醒来,正待退开,却发现江白昼并未睁眼,只是无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带上了几分情动的意味。

这个发现让燕无咎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既然师尊并未抗拒,那便……

燕无咎的吻变得急切而深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江白昼身上游走,解开他繁复的衣袍,探入那温热的肌肤。

燕无咎很快便将江白昼剥得精光,那具平日里只在“修行”时才能窥见全貌的完美胴体,此刻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胸前两点茱萸因为酒意与情动,早已挺立如豆。

燕无咎看得痴了,俯下身,含住了其中一颗茱萸,舌尖模仿着江白昼平日戏弄自己胸前玉佩的手法。

“啊……行之……”江白昼终于被这强烈的刺激唤醒了几分神智,半睁开迷蒙的醉眼,看清了身上之人。

燕无咎听到师尊唤自己的名字,动作愈发大胆。他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江白昼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则滑向下方,握住了那早已因情动而苏醒的坚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你好热……”燕无咎的声音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跨坐在江白昼腰间,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抵在了那熟悉的湿热之处。

江白昼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少年,感受着他年轻而滚烫的身体,以及那抵在自己股间的坚硬,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微微挺了挺腰,似乎在迎合。

得到了默许,燕无咎再也按捺不住,扶着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向下一沉!

“唔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与满足的叹息同时响起。粗大的阳具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那紧致湿热的后穴,深深地楔入了江白昼体内。

初次的进入带着些微的艰涩,但很快便被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所润滑。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大口喘息着,感受着被师尊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的极致快感。

江白昼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浑身一颤,醉意也消散了大半。他看着身上因激动而双目赤红的少年,感受着体内那根不断胀大的凶器,心中百感交集。有被冒犯的羞恼,有被掌控的奇异快感,更多的却是一种纵容与期待。

“行之……你……你好大的胆子……”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喘息,却听不出太多责备的意味。

燕无咎此刻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得了许多。他开始在江白昼体内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江白昼压抑不住的呻吟。

“师尊……你好紧……好舒服……”燕无咎一边操干着,一边在江白昼耳边胡乱说着情话。

江白昼被他顶弄得浑身发软,只能伸出手臂紧紧抱住燕无咎的脊背,指甲几乎要陷入少年结实的肌肉之中。体内的巨物每一次撞击都顶在他的深处。

寝殿之内,春色无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不知疲倦地在江白昼体内驰骋着,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全部融入师尊的身体。而江白昼也从最初的被动承受,渐渐开始主动迎合,双腿缠上燕无咎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发出浪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际,再也无法忍耐,将满腔的滚烫尽数倾泻在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啊——!”

高潮的余韵让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大口喘息着,额头抵着师尊汗湿的颈窝。

江白昼也微闭着双眼,胸膛剧烈起伏。

待到呼吸稍平,燕无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孟浪行为。他有些不安地抬起头,看向江白昼:“师尊,我……”

江白昼睁开眼,眼神依旧带着几分迷离的水光,嘴角却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傻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燕无咎见师尊并未生气,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脸上也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江白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指了指自己腿间的一片狼藉,以及从穴口缓缓流淌出来的浊白液体,带着几分戏谑道:“还不替为师清理干净?”

燕无咎闻言,忙不迭地起身,想要去寻布巾。

江白昼却拉住了他,指了指那些浊液,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用这里。”

燕无咎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师尊的意思,脸上不由一红。但看着师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又不敢违抗。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身,伸出舌头,将那些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尽数吞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满意地看着少年顺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一夜,燕无咎抱着江白昼温热柔软的身体,睡得格外香甜。他第一次在与师尊的亲密中占据了主导,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满足。

自那夜宫宴归来,燕无咎与江白昼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层。燕无咎食髓知味,时常会寻些由头,与江白昼在榻上颠鸾倒凤。江白昼虽偶尔会嗔怪他孟浪,却也大多纵容着他。王府中的下人见小王爷与江先生越发形影不离,也只当是师徒情谊深厚,并未多想。

靖安王赵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却如同明镜一般。他虽不干涉江白昼的私事,但燕无咎毕竟是他选中的继承人,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加以考量。

这日,赵玦将江白昼唤至书房。

书房内依旧是熟悉的檀香气息。赵玦并未坐在书案后,而是与江白昼一同在窗边的棋枰前坐下。

“白昼,许久未曾与你对弈了。”赵玦布下第一子。

江白昼拈起一枚白子,应道:“是。近来府中事忙,王爷辛苦。”

两人你来我往,棋盘之上黑白交错,杀伐之气渐显。

“行之这孩子,近来愈发沉稳了。”赵玦看似随意地说道,“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江白昼落下一子,截断黑子去路,淡笑道:“王爷慧眼识珠。行之天资聪颖,又肯下苦功,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赵玦目光落在棋盘上:“只是,璞玉虽好,也需良匠雕琢。若雕琢失当,或是沾染了不该有的瑕疵,便可惜了这块美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执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落子从容:“王爷说的是。白昼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有负王爷所托。”

赵玦抬眼看向江白昼,眼神深邃:“白昼,你我相交多年,有些话,我不妨直言。行之于你,是弟子,是晚辈。但于我大胤,于这靖安王府,他是未来的希望。我希望他能心无旁骛,专注于正道,而非沉溺于某些……不合时宜的情感纠葛之中。”

江白昼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王爷多虑了。行之聪慧过人,知晓轻重缓急。白昼亦会时时提点,不会让他行差踏错。”

赵玦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而专注于棋局。

棋局终了,江白昼以半子险胜。

“你的棋艺,总是这般精妙,让人防不胜防。”赵玦抚须笑道。

江白昼起身拱手:“承让了,王爷。”

从书房出来,江白昼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心中却暗流翻涌。

傍晚时分,王府设家宴。靖安王妃今日心情甚好,特意命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席间,燕无咎依旧坐在江白昼下首。王妃见二人亲近,不时会笑着打趣几句,说江先生真是将小王爷视如己出。

燕无咎听了,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悄悄去看江白昼。江白昼则神色如常,与王妃谈笑风生,偶尔会为燕无咎夹些他爱吃的菜肴,动作自然亲昵,却又合乎礼数,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赵玦在主位上看着,目光在江白昼与燕无咎之间流转,不动声色。

家宴过后,赵玦将燕无咎单独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随我来书房。”

燕无咎心中有些忐忑,不知义父单独留下自己有何吩咐。

书房内,赵玦屏退了左右,只剩下他们二人。

赵玦从书案的暗格中取出一枚通体黝黑的令牌,令牌上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墨玉盘龙,以及一个古朴的“令”字。又取出一封火漆封口的密函。

“行之,你入府至今,表现尚可。”赵玦将令牌与密函递给燕无咎,神色肃然,“如今,有一桩极其凶险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燕无咎接过令牌与密函,只觉得入手沉甸甸的。

“此任务关乎大胤江山社稷,也关乎我靖安王府的安危。”赵玦的声音变得凝重,“目标是国之蛀虫,大胤的隐患。但此人究竟是谁,信中并未明示,你须依照密函中的指示,一步步查探,相机行事。”

燕无咎听得心头一震,国之蛀虫?隐患?究竟是何等人物,竟需要义父如此郑重其事。

“孩儿明白。”燕无咎紧了紧手中的令牌与密函,眼中闪过坚毅之色,“请义父放心,孩儿定不辱使命。”

赵玦看着他年轻却充满决心的脸庞,点了点头,语气稍缓:“此行九死一生,万事须得小心谨慎。记住,你是靖安王府的燕行之,你的背后,有整个王府为你支撑。但若事不可为,保全自身为要。”

燕无咎重重点头。胸前佩戴的“凝神玉”此刻也仿佛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激荡,微微发热,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传来阵阵熟悉的刺激感。

“去吧。”赵玦挥了挥手,“三日后启程。这三日,你可好生准备,若有不明之处,可来问我,也可……去问你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躬身行礼,退出了书房。

手握黑色令牌,月光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燕无咎遥望皇城方向,夜色深沉。

回到听雪轩,江白昼尚未歇息,正在灯下看书。

燕无咎将令牌与密函之事告知了江白昼。

江白昼听罢,沉默片刻,起身走到燕无咎身前,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

“王爷既将此重任交予你,便是对你的信任与考验。”

“此行务必多加小心,凡事三思而后行。”

燕无咎感受到师尊指尖的温度,以及他话语中的关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点了点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江白昼:“师尊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

江白昼微微一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燕无咎胸前衣物下那两枚玉佩的轮廓,声音压低了几分:“那……临行之前,是否也该让为师……为你再好好‘加持’一番?”

燕无咎闻言,脸上微微一热,却也大胆地迎上江白昼的目光,主动握住了师尊抚摸自己胸膛的手,将其引向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夜色渐浓,听雪轩的暖阁之内,烛影摇红,春意再次悄然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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