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昼与燕无咎已离开那处隐秘山谷数日,此刻正沿着溪流行进,寻找一处合适的地点稍作歇息,并开始今日的晨练。
江白昼选了一块溪边平坦的卵石滩,水流在此处较为和缓。江白昼解下随身携带的包袱,取出一柄无锋的木剑,递给燕无咎,微笑道:“行之,今日我们便在这溪畔练剑。你且将昨日我教你的‘追风三式’演练一遍,我看看有何进境。”
燕无咎接过木剑,神情专注。这些时日,江白昼不仅教导他内功心法,更开始传授剑术。燕无咎天资聪颖,又肯下苦功,剑法已初具雏形。少年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手中木剑缓缓抬起。
第一式“风起云涌”,剑势展开,带起阵阵微风,拂动溪边的青草。燕无咎的身形尚显稚嫩,但招式间的衔接已颇为流畅。江白昼立在一旁,目光温和,仔细观察着燕无咎的每一个动作,从手腕的发力到脚步的挪移,无一错漏。
第二式“风卷残荷”,剑招变得迅疾,木剑在空中划过道道残影。燕无咎尽力施展,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套剑法尚未练完,呼吸已有些急促。
江白昼见状,缓步上前,伸出手,轻轻搭在燕无咎持剑的手腕上。“此处发力过猛,剑意便散了。”江白昼的声音清朗,指尖微一用力,引着燕无咎的手腕变换了一个角度,“你看,手腕松一分,剑尖便能灵动三分。”
江白昼的指尖温热,隔着薄薄的衣袖传递到燕无咎的肌肤上,燕无咎只觉一股暖流从手腕处蔓延开来,心中微微一荡。江白昼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清晨露水般的清新,让燕无咎有些心猿意马。
江白昼似乎并未察觉燕无咎的异样,依旧耐心地指点着:“这一招的精髓在于‘借力打力’,身形要随剑而动,而非强行催动剑招。”江白昼的另一只手轻轻扶在燕无咎的腰间,引导他的身体做出正确的姿势。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燕无咎能清晰地感受到江白昼胸膛的起伏和沉稳的心跳。少年脸颊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江白昼的指点仍在继续,每一个细微的调整,都伴随着身体的接触。
“对,就是这样,气沉丹田,意在剑先。”江白昼的声音在燕无咎耳畔响起。
一套剑法拆解开来,细细指点,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一个时辰。燕无咎浑身汗湿,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略显单薄却已开始显露力量的身体线条。
江白昼松开手,退后一步,笑道:“行了,今日便到此。看你一身臭汗,去溪边洗洗吧。”
燕无咎闻言,依言走到溪边,溪水清澈见底,鹅卵石圆润光滑。他脱去外衫,露出麦色的肌肤,掬起一捧溪水,洗去脸上的汗渍与尘土。冰凉的溪水让他精神一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也缓步走到溪边,看着燕无咎用溪水擦拭着臂膀和脖颈,水珠顺着少年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
“行之,这溪水冰凉,不宜久泡。不如我们来试试水中闭气之法,亦能锤炼内息。”江白昼提议道。
燕无咎自然没有异议,对于江白昼的任何提议,他都乐于接受。两人寻了一处水潭略深,水流却相对平缓的地方。此处水深及腰,清可见底。
江白昼先褪去了外袍,只着中衣,率先走进水中。溪水没过他的腰际,打湿了衣衫,紧贴着他修长匀称的身形。江白昼对燕无咎招招手:“下来。”
燕无咎也脱了上衣,只着一条亵裤,跟着走进水中。冰凉的溪水让他打了个激灵,但很快便适应了。两人在水中相对而立,水波在他们身周荡漾。
江白昼道:“水中闭气,关键在于心静。你先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沉入水中,用心去感受水流的压力,以及身体在水中的浮沉。”江白昼一边说着,一边做着示范,深吸一口气,整个身体便沉入了水中。
水面之上,只留下一串细小的气泡。燕无咎屏息凝神地看着,心中默数着时间。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江白昼才从水中冒出头来,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更显得面如冠玉。
“如何?不难吧。”江白昼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对燕无咎笑道。
燕无咎点点头,也学着江白昼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沉入水中。冰凉的溪水包围着他,水流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感受着身体在水中的微妙变化。
江白昼在水面上看着水下燕无咎模糊的身影,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少年在水下坚持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要长一些。
当燕无咎再次浮出水面,大口喘息的时候,江白昼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不错,初次尝试,能坚持这么久已是不易。”
燕无咎抹去脸上的水,咧嘴一笑,露出少年人特有的爽朗。
两人在水中又嬉戏了一阵,江白昼借着指点燕无咎水中活动的技巧,不时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的心中充满了欢快,他喜欢这种与江白昼亲近的感觉,喜欢江白昼温柔的指点和带着笑意的目光。
嬉闹之后,两人上了岸。燕无咎从包袱里取出干净的布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江白昼则在一旁,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湿衣。
“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擦擦。”江白昼对燕无咎招手。
燕无咎顺从地走到江白昼身前坐下。江白昼拿起布巾,轻柔地为燕无咎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江白昼的动作很轻,指尖不时触碰到燕无咎的头皮,带来一阵阵舒适的麻痒。
燕无咎微微仰着头,享受着江白昼的服务。他可以闻到江白昼身上淡淡的药草清香,混杂着阳光的味道,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师尊,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江白昼一边为他擦拭头发,一边道:“先去前面的镇子歇歇脚,补充些食物和水,然后再做打算。这江湖之大,有趣的地方多着呢,我们慢慢走,慢慢看。”
江白昼的手指穿梭在燕无咎的发间,将他微湿的长发细致地梳理整齐。燕无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几乎要睡着了。
待头发擦得半干,江白昼又为燕无咎简单地束了个发髻。江白昼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少年,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我们该上路了。”江白昼起身,拍了拍燕无咎的肩膀。
燕无咎也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神清气爽。他拿起木剑,紧跟在江白昼身后。
日影渐渐西斜,林间的鸟鸣声也稀疏起来。两人并肩走在林间小道上,燕无咎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江白昼的侧脸,心中充满了对前方未知旅途的期待,以及对身边这个人的深深依赖。江白昼感受着少年投来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亦是十分愉悦。溪畔的晨练与嬉戏,让师徒二人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
暮色四合,天际最后一抹霞光也隐没在远山之后。江白昼与燕无咎在林中行了半日,眼前出现了一间废弃的猎户小屋。小屋不大,用粗壮的圆木搭建而成,屋顶铺着茅草,虽然有些破败,但勉强可以遮风避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今晚我们便在此处歇息吧。”江白昼看了一眼天色,对燕无咎说道。
燕无咎点头应允。两人走进小屋,里面积满了灰尘,散落着一些不知名的杂物。江白昼从包袱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墙角一盏残破的油灯,昏黄的灯光驱散了屋内的些许阴暗。
“你先打扫一下,我去附近看看,顺便寻些干柴。”江白昼吩咐道,将包袱放下,便转身出了小屋。
燕无咎找了些稻草,简单地清扫了屋内的地面,又将两人的铺盖在相对干净的角落铺好。不多时,江白昼便抱着一捆干柴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只肥硕的野兔。
小屋前有一片空地,江白昼熟练地生起一堆篝火,火焰噼啪作响,驱散了林间的寒意。江白昼将野兔剥皮去内脏,用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炙烤。很快,肉香便弥漫开来。
燕无咎坐在篝火旁,看着江白昼专注地翻烤着兔肉,火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显得轮廓分明。江白昼不仅武功高强,连这些生活琐事也做得如此得心应手,燕无咎心中对他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兔肉烤得金黄流油,江白昼撒上随身携带的盐巴和香料,撕下一只兔腿递给燕无咎。“尝尝我的手艺。”
燕无咎接过兔腿,早已饥肠辘辘,也不客气,大口咬了下去。兔肉外焦里嫩,香气扑鼻,美味无比。燕无咎吃得满嘴流油,连连称赞。
江白昼看着他满足的吃相,眼中也露出了笑意。两人就着篝火,很快便将两只野兔分食干净。
饭后,江白昼捡起一根燃烧的树枝,在地上划拉着,对燕无咎说道:“行之,白日里我们演练剑法,是为外功。夜晚林间寂静,正是修习内功,感知天地灵气的好时机。”
燕无咎肃然聆听。
江白昼继续道:“修行之道,不仅在于勤学苦练,更在于心境的通达。古人云,天人合一,便是要身体与自然相融,方能窥得大道。今夜月色正好,我带你去一处地方,尝试一种特殊的修行之法。”
燕无咎闻言,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师尊,是什么特殊的修行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神秘一笑:“去了便知。此法或有些出格,但对你锤炼胆魄,感知自然,大有裨益。”
说罢,江白昼起身,示意燕无咎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猎户小屋,向林深处走去。
月已中天,清辉如水,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林间投下斑驳的光影。晚风习习,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江白昼带着燕无咎来到一片林中空地,此地地势略高,视野开阔,月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将四周照得一片雪亮。
“行之,你看这月色。”江白昼指着天上的明月,“月华为阴,蕴含着柔和之力。今夜,你便要在此处,褪去衣衫,让身体尽情沐浴这月华,感受夜风的吹拂,用心去体会这天地间的气息流转。”
燕无咎闻言,微微一怔。褪去衣衫,赤身裸体地站在这荒郊野外?这确实有些出格。
江白昼看出了他的顾虑,温言道:“我知道这有些难为你。但修行本就是勘破虚妄,回归本真。衣物不过是身外之物,遮蔽了你与自然的连接。抛开这些束缚,你的心神才能真正沉静下来,去感知那些平日里察觉不到的细微变化。”江白昼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况且,此处四下无人,只有你我,无需顾忌。”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鼓励的眼神,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对于师尊的话,他向来是深信不疑的。既然师尊说此法有益,那便一定有其道理。
少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转过身,背对着江白昼,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衫。外袍、中衣、亵裤……一件件被他褪下,叠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很快,燕无咎便赤裸地站在了月光之下。夜风吹过,带着凉意,让他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少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
江白昼缓步走到他身前,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想要遮挡的手腕。“放松,行之。”江白昼的声音温柔,“感受这月光,轻柔地抚摸着你的每一寸肌肤。感受这夜风,它在为你涤荡尘埃。”
燕无咎在江白昼的引导下,慢慢放松下来。他闭上眼睛,尝试着去感受江白昼所说的一切。月光洒在身上,确实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夜风拂过,也带走了白日的燥热。
江白昼看着少年在月光下展露的身体,青涩而充满活力。江白昼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从少年平坦的胸膛,到紧实的腰腹,再到那初具规模的大屌。
江白昼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燕无咎的胸膛。“用心去体会,这里的气血是如何流动的。”他的手指缓缓向下,来到燕无咎的小腹,“丹田之气,又是如何汇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是修行的根本,你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熟悉它的每一处敏锐,才能更好地驾驭它,让它为你所用。”
江白昼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来到了燕无咎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燕无咎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绷紧了。
江白昼的手轻轻握住了那已经有些抬头的物事,声音压得低沉:“此处,乃是阳气汇聚之所,也是生命之源。感受它的律动,感受它的力量。”江白昼的手指在其上轻轻揉捏,画着圈。
燕无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有些发软。
江白昼抬起头,看着燕无咎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满意地笑了笑。他俯下身,温热的唇凑近了燕无咎腿间那对囊袋。
“此二物,名为睾丸,内藏生机。今日,我便教你如何品味这生机之源。”江白昼的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燕无咎只觉得一股湿热的触感包裹住了自己的囊袋,江白昼的舌头灵活地在其上舔舐、卷动。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让燕无咎浑身战栗,几乎站立不住。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江白昼的肩膀。
江白昼抬起头,对他展颜一笑,嘴唇上还沾着些许透明的液体。“感觉如何?”
燕无咎喘息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迷蒙的眼神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再次低下头,这一次,他的舌头更加深入,将一颗睾丸卷入口中,轻轻吸吮。牙齿偶尔会不经意地刮过那层薄薄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
燕无咎的身体弓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师尊的舌头是如此温暖而灵活,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吸吮,都让他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江白昼耐心地、细致地服侍着少年,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林间的虫鸣声似乎也消失了,只剩下燕无咎粗重的喘息和江白昼吞咽口水的声音。
许久,江白昼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抬起头来。燕无咎早已浑身瘫软,若非江白昼扶着,恐怕已经跌倒在地。他的双眼湿润,闪烁着迷离的光芒,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伸出手,轻轻擦去燕无咎额角的汗珠,柔声道:“这便是阴阳相济,采撷生机之法。你可曾感受到体内的变化?”
燕无咎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又有什么东西滋养进来。
云层悄悄地遮蔽了月亮,林中的光线暗淡下来。江白昼将燕无咎的外袍取来,披在他的身上,然后将他打横抱起,向着猎户小屋走去。
燕无咎蜷缩在江白昼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有力的臂膀,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满足。他将头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特有的清香。在极致的欢愉之后,倦意如潮水般涌来,燕无咎很快便在江白昼的怀中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林间的缝隙照进猎户小屋时,燕无咎悠悠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铺盖上,身上盖着江白昼的外袍。昨夜月下的情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少年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那种极致的体验,是他从未有过的,既羞涩又带着隐秘的欢欣。
江白昼早已起身,正在小屋前调息打坐。晨曦微露,将他的身影勾勒出一圈淡淡的金边,宛如神只。燕无咎静静地看着,心中充满了孺慕与爱恋。
待江白昼收功,燕无咎才起身整理好衣物。两人简单地吃了些干粮,便收拾行装,继续上路。昨夜的经历让燕无咎对江白昼的感觉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除了师徒之情,似乎还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走在江白昼身后,目光总是忍不住追随着师尊的身影。
林间小道蜿蜒曲折,露水打湿了路边的草叶。两人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地势渐渐变得险峻起来。小道沿着山壁开凿,一侧是陡峭的悬崖,另一侧是深不见底的峡谷。
“行之,此处地势险要,行走时务必小心脚下。”江白昼叮嘱道,放慢了脚步。
燕无咎应了一声,也收敛心神,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
正当他们行至一处狭窄的拐角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粗野的呼喝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随着话音,从山壁的几处隐蔽角落里跳出五六个手持兵刃的汉子。这些人生得五大三粗,面目凶恶,一看便知是占山为王的匪徒。为首的是一个络腮胡大汉,手持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正恶狠狠地盯着江白昼和燕无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木剑。虽然只是木剑,但这些时日江白昼教他的剑法,已让他有了些许底气。
江白昼却神色自若,示意燕无咎稍安勿躁。江白昼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意,对那络腮胡大汉拱了拱手:“几位好汉,我师徒二人只是路过此地,身上并无多少财物。还请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
那络腮胡大汉上下打量了江白昼一番,见他虽然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不像寻常路人。又看了看江白昼身后神情戒备的燕无咎,目光在少年清秀的脸庞上转了转,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嘿嘿,没钱?没钱也好办!”络腮胡大汉怪笑道,“看你这小白脸生得细皮嫩肉,不如就留下来陪我们兄弟乐呵乐呵。至于这个小子嘛,也算清秀,可以一起留下,给爷几个暖暖脚!”
周围的匪徒们闻言,都发出一阵猥琐的哄笑。
燕无咎闻言大怒,脸上涨得通红,正要拔剑上前理论,却被江白昼抬手拦住。
江白昼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却冷了下来。“阁下言语未免太过污秽了。我师徒二人只想安然通过,并无意与各位结怨。若执意如此,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哟呵?还敢跟爷爷我不客气?”络腮胡大汉将鬼头刀往肩上一扛,不屑地说道,“兄弟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先打断他们的腿,看他们还怎么不客气!”
话音未落,几个匪徒便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江白昼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只听几声惨叫,那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匪徒便捂着手腕或脚踝倒在了地上,兵器也掉落一旁。他们甚至没有看清江白昼是如何出手的。
络腮胡大汉见状,心中一惊。他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白衣书生,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但他仗着人多,也不甘示弱,怒吼一声,挥舞着鬼头刀,朝着江白昼当头劈下。
江白昼足尖一点,身形飘然后退,轻易地避开了势大力沉的一刀。他不欲伤人性命,只是想给这些匪徒一个教训。江白昼并指如剑,在络腮胡大汉的手腕上轻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络腮胡大汉只觉得手腕一麻,鬼头刀便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骇然地看着江白昼,眼中充满了惊惧。
“滚。”江白昼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些匪徒见头领眨眼间便被制服,早已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停留。一个个连滚带爬,扶起受伤的同伙,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