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切。他看到少年布满檩子的屁股在每一次抽打下剧烈颤抖,听到他哭喊中夹杂的越来越明显的淫靡呻吟,感受到他身体不自觉的迎合。刘富贵眼底的残酷笑意更深了。“哼,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越打越骚。看来是真打舒服了。”
“叫,”刘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俯身靠近杨安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叫浪点,让外面的听听,听听你这城里来的金贵小少爷,是怎么被打屁股打得发骚的!让阿磊也听听,他表弟的屁股多欠肏!”
“不……呜……不要……”杨安羞愤欲绝,想把耳朵堵住,但双手被死死按在身前,动弹不得。外公那粗俗露骨的话语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子,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身体深处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了。
“啪!!啪!!啪!!!”刘富贵加快了速度,皮带雨点般落下。
“啊!啊!嗯啊啊……外公……我……我不行了……啊——!”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痛楚和那奇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神经极限。他感觉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浪潮猛地席卷了他!
杨安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而破碎的、不似人声的嘶喊!眼前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疼痛、羞耻都离他远去,只有一种极致的、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的强烈感受炸开,席卷了四肢百骸。
几秒钟后,那股浪潮退去,杨安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猛地瘫软下来,浑身脱力,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透了他的衣服和头发,黏腻地贴在身上。他感觉不到疼痛了,也感觉不到羞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
刘富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皮带随手扔在地上。他看着趴在床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微微颤抖的杨安,眼神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少年原本白皙的臀部此刻已经惨不忍睹,深红发紫,布满了纵横交错、高高肿起的檩子,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渗出了血珠,混合着汗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异样的光。
“呜!”杨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知道错了吗?”刘富贵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硬。
杨安趴在那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断断续续地说:“知……知道了……外公……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住这个教训。”刘富贵直起身,不再看他,“自己起来,滚回你屋去。”
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杨安一个人趴在床上,面对着满身的狼狈和一室的屈辱气息。
杨安趴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胳膊。他尝试着动了动腿,身后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咬着牙,慢慢地、一点点地从床上爬下来,双腿都在发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身的T恤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还能闻到自己身上和床单上沾染的灰尘霉味。他伸手去够被扔在地上的裤子,手指触碰到大腿内侧时,才惊觉那里也是一片黏腻湿滑,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刚才失控时流出的其他液体。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他艰难地把内裤和牛仔裤提起来,当布料摩擦过身后红肿的伤处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把裤子穿好。站直身体都变得异常困难,每动一下,屁股上的伤就像火烧一样疼。
他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往外走。走出卧室,穿过堂屋,他能感觉到刘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他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看似正常的步伐,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他再也支撑不住,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屁股上传来的酸胀和火辣辣的触感,像是一面小鼓,在杨安的意识边缘不停地敲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已经不再是黎明时的那种柔和灰白,而是带着些许刺眼的亮黄色。
夏天乡下的早晨来得总是格外早。
杨安试着翻了个身,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但臀部肌肉立刻传来一阵抗议似的抽痛,让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昨晚的场景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外公刘富贵那张布满皱纹却异常严厉的脸,粗糙的大手拍打在他光裸屁股上的闷响,还有后来那根又冷又硬的旧皮带抽下来时,带来的那种让他几乎叫出声的尖锐疼痛。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再次涌上来,把他的脸颊和耳根都烧得滚烫。
更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的是,除了疼痛和羞耻,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古怪的、酥麻的余韵,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小心翼翼地,像个老头子一样,先用胳膊撑起上半身,然后慢慢地把腿挪到床边,尽量避免臀部受到任何直接的压力。站起身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屁股蛋儿上的肌肉还是紧绷的,走路时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姿势难免怪异。
杨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那套皱巴巴的城市运动服,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外公家老房子里那种混合着烟火气和陈旧木头味道的气息。
磨蹭了好一会儿,杨安才走出自己那间简陋的小偏房。堂屋里,外公刘富贵和表哥刘磊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张老旧的八仙桌旁了。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饭:一大盆看起来很稠的白米粥,一碟黑乎乎的腌咸菜,还有几个白面馒头。
刘富贵正端着一个豁了口的大瓷碗,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像杨安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刘磊则拿着一个馒头在啃,看到杨安进来,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口白牙,眼神里带着点看好戏的玩味。
“呃…外公,表哥,早上好。”杨安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小声打了个招呼。
刘富贵没吭声,继续喝他的粥。倒是刘磊拿胳膊肘捅了捅刘富贵,“哎,外公,你外孙跟你问好呢。”
刘富贵这才放下碗,碗底在粗糙的木头桌面上磕出“嗒”的一声轻响。他抬起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眼睛,看向杨安,那目光像把尺子,从头到脚把他量了一遍。“嗯。过来吃饭。”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沉甸甸的分量。
杨安挪到桌边,刚想拉开一条长凳坐下,刘富贵的声音又响起来:“站着。”
杨安的动作僵住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刘富贵。
“我说,站着。”刘富贵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但眼神里的威严却加重了几分,“做错了事,就得站着听教训,站着吃饭,长长记性。”
旁边的刘磊“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赶紧低下头继续啃馒头,肩膀却在一耸一耸地抖动。
杨安的脸“刷”地一下又红了,这次是臊的。他没想到昨晚的事情还没完,惩罚居然延续到了今天早上。他只能僵硬地站在桌边,看着外公和表哥吃早饭,自己却连坐下的资格都没有。屁股上的疼痛似乎也因为这份屈辱而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富贵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吃完了剩下的粥,拿起一个馒头,掰了一小块,蘸了点咸菜,慢慢咀嚼着。屋子里只剩下他咀嚼的声音和刘磊吸溜粥的声音。杨安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运动鞋的鞋尖。
等刘富贵把最后一口馒头咽下去,用手背擦了擦嘴,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杨安,既然你来我这儿过暑假,就得守我这儿的规矩。”
杨安赶紧抬起头,做出认真听的样子。
“第一,”刘富贵伸出一根粗糙的手指,“天亮就得起,天黑就得睡,不准睡懒觉,不准熬夜。”
“第二,”他伸出第二根手指,“长辈说话,你就得听着。我跟你表哥说的话,就是规矩,不准顶嘴,不准有意见。听见没有?”
“……听见了。”杨安小声回答。
“大声点!”刘富贵眉头一皱。
“听见了!”杨安吓了一跳,连忙提高了音量。
“第三,”刘富贵继续伸出第三根手指,“手机,暂时交给我保管。乡下地方,没什么好玩的,免得你一天到晚盯着那玩意儿分心,正事不干。”
杨安心里一沉。手机是他和外面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他唯一的娱乐。没有手机,这漫长的暑假该怎么熬?他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接触到刘富贵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磊子,去把他手机拿来。”刘富贵对刘磊吩咐道。
刘磊三两口把剩下的馒头塞进嘴里,站起身,几步走到杨安面前,直接伸出手:“拿来吧,表弟。外公说了,替你保管。”他脸上带着笑,但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犹豫着,手揣在裤兜里,紧紧攥着手机。
“嗯?”刘富贵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疑问,带着明显的威压。
杨安的心跳得飞快。他知道自己没得选。在绝对的权威面前,他的任何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那部陪伴了他几年的智能手机,递给了刘磊。手机屏幕还亮着,是他女朋友发来的几条问他到没到的微信消息。
刘磊接过手机,在手里掂了掂,直接按了关机键,然后随手揣进了自己的裤兜。“谢了啊,表弟。”他拍了拍杨安的肩膀,力道不轻。
杨安低着头,没说话。
“第四,”刘富贵的声音还在继续,“每天都有活儿干,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不准偷懒耍滑。干不好,或者干错了,照样得罚。”
“第五,吃饭,碗里的东西必须吃干净,一粒米都不准剩。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城里长大的孩子,也得知惜福。”
“第六,跟我或者你表哥说话,要叫‘外公’,‘表哥’,客客气气的。私底下怎么想我不管,但面上得有规矩。”
刘富贵一口气说完了六条规矩,每一条都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套在了杨安的脖子上。他看着杨安那张因为屈辱和不安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哼,城里来的娇气包,到了我这儿,就得按我的规矩来。不敲打敲打,怎么知道天高地厚?这副顺从的样子,看着才顺眼。昨晚那顿打看来是起作用了,至少现在不敢炸毛了。”
“这些规矩,都记住了?”刘富贵问。
“……记住了。”杨安的声音有些发颤。
“那就好。”刘富贵站起身,“吃完饭,你去把后院的鸡舍清扫干净。磊子,你看着他点,别让他糊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嘞,外公,包我身上!”刘磊咧嘴一笑,显得很乐意接这个差事。
刘富贵没再说什么,背着手,踱步走出了堂屋。
杨安这才被允许坐下吃饭。他默默地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拿起一个冷掉的馒头。屁股一挨到冰凉坚硬的长凳,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疼。他食不知味地吃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刚才那些苛刻的规矩,以及外公那张严厉的脸,还有表哥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陌生的、充满压迫感的世界,而这个暑假,才刚刚开始。
吃完饭,刘磊把碗筷一推,站起身,对着还在小口小口喝粥的杨安努了努嘴:“走了,表弟,干活了。外公说了,鸡舍得弄干净。”
杨安放下碗,看着碗里还剩的小半碗粥,想起刚才的规矩,只好硬着头皮几口喝完。然后他跟着刘磊,拿上院墙角落里挂着的、沾满了干硬泥块和鸡毛的旧扫帚和破了个洞的铁皮簸箕,走向后院那个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地方。每走一步,屁股上的疼痛都在提醒他,这里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可以任性的家,这是一个必须服从的地方。
后院的角落用竹篱笆围出了一块地方,里面搭着一个低矮的棚子,这就是鸡舍。还没走近,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就先钻进了杨安的鼻孔。那是混合了鸡粪发酵的氨味、羽毛的腥味、还有一些馊掉的食物残渣的酸腐气味,复杂而直接,熏得他几乎要捂住鼻子。
杨安皱着眉头,迟疑地跟在刘磊身后,踏进了那片被踩得坑坑洼洼、泥泞不堪的地面。鸡舍里面更是惨不忍睹,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黏糊糊的混合物,主要是干硬的鸡粪块、湿漉漉的新鲜粪便、散落的谷糠、稻草、还有数不清的灰色或白色的鸡毛。几只芦花鸡咯咯叫着,警惕地看着这两个闯入者,扑腾着翅膀在狭小的空间里躲闪,扬起一阵灰尘和细小的羽毛。
“喏,家伙给你了,赶紧动手吧。”刘磊把扫帚和簸箕往杨安怀里一塞,自己则退到鸡舍门口相对干净一点的地方,从口袋里摸出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草根叼在嘴里,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监工的派头。
杨安看着眼前这片狼藉,胃里一阵翻腾。他从小在城市长大,别说打扫鸡舍,连活鸡都没近距离接触过几次。他穿着干净的白色运动鞋,此刻却不得不踩在这些黏腻肮脏的地面上。崭新的鞋边很快就沾上了一圈黄褐色的污渍,鞋底更是陷入了某种难以名状的软泥里。
他硬着头皮,挥动起那把比他还高的笨重扫帚。扫帚的竹枝很硬,扫在干硬的粪块上发出“唰啦唰啦”的声响,但要把那些黏在地上的湿粪便扫起来却异常困难。他费力地弓着腰,一下一下地扫着,没一会儿额头上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嘿!那边!对,就那墙角!那么大一坨屎你看不见啊?扫干净点!”刘磊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带着不耐烦的催促。
杨安被他吼得一哆嗦,赶紧把扫帚往墙角捅去。那坨半干不湿的鸡粪被扫帚一碰,散发出一股更浓的臭味,一部分碎屑还溅到了他的裤腿上。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点点黄褐色的污渍,印在他浅灰色的运动裤上,像是一块块丑陋的补丁。他心里一阵恶心,却不敢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汗水顺着他的额角、鬓角往下流,很快浸湿了他额前的刘海,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白色的T恤也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后背和胸前,勾勒出少年略显单薄但线条清晰的身体轮廓。汗水流进眼睛里,涩涩的疼。他抬起胳膊想用袖子擦一下,却看到袖子上也沾了灰黑色的污渍和几根细小的鸡毛。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擦,任由汗水模糊视线。
“你他妈没吃饭啊?用力点!扫不动是吧?”刘磊看着杨安那副笨拙又吃力的样子,似乎觉得很有趣,也可能只是单纯地看不顺眼。他几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杨安握着扫帚的手腕,“我来教教你!”
刘磊的手劲很大,手指粗糙有力,紧紧箍住杨安细瘦的手腕。杨安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度和力量,还有那股混杂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男性气息。刘磊抓着他的手,强迫他用更大的力气挥动扫帚,将那些污物用力地扫向簸箕。
“看见没?得这样!使劲!”刘磊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带着粗嘎的呼吸声。他的身体几乎贴在了杨安的后背上,一种陌生的压迫感让杨安浑身不自在,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操,这小子身上一股子城里人的香皂味儿,跟这鸡屎味儿混在一起,怪他妈的。不过看他这副被老子抓着手,吓得不敢动弹的样子,还真有点意思。这腰真细,屁股…昨天被外公打得不轻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出来走路不利索。嘿,真想扒了他裤子看看。”
刘磊“指导”了几下,才松开杨安的手腕,退后两步,又恢复了监工的姿态。“自己来!扫不干净别想吃饭!”
杨安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留下几道清晰的红印。他不敢怠慢,只能更加卖力地清扫。白皙的脸颊因为用力而泛红,更多的汗水从他身上冒出来,将衣服浸得更透。黏腻的汗水混合着空气中弥漫的灰尘和鸡粪的臭味,包裹着他全身。原本干净清爽的城市少年,此刻变得灰头土脸,浑身散发着汗臭和鸡粪的混合气味。
他低着头,默默地把一簸箕又一簸箕的污物运到院子外指定的土坑里倒掉。簸箕很沉,尤其是装满了湿粪便的时候,提手勒得他手心发红。来回几趟,他就累得气喘吁吁,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就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他没注意到,在不远处的田埂上,外公刘富贵正背着手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目光平静地投向后院的方向。他看着杨安弯着腰,在肮脏的鸡舍里忙碌,看着刘磊叼着草根在一旁指手画脚。他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些,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
“嗯,还算听话。磊子这小子,看着粗,管教人倒还有一套。就是要这样,把他的锐气一点点磨掉,把那些城里带来的臭毛病都改掉。这身皮肉,看着是嫩,但也得经得起磋磨才行。等他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才好进行下一步。这汗流浃背,沾满泥污的样子,倒比那干干净净的样子顺眼多了。”
杨安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鸡舍里的污物像是永远也清理不完。他的胳膊酸痛,腰也疼,屁股上的旧伤加上劳累,更是让他坐立难安。
终于,在太阳快要升到头顶,阳光变得灼热难耐的时候,鸡舍里的地面总算清理得差不多了。虽然依旧弥漫着气味,但至少大部分成块的粪便和厚厚的污垢都被清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直起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结果蹭了一脸的灰,变成了个大花猫。
刘磊走进来,用脚尖踢了踢地面,又在角落里扒拉了几下,算是检查。“嗯,马马虎虎吧。”他没什么表情地说,“行了,去把院子里的那口大水缸挑满了。挑不满,中午没饭吃。”
杨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院子中央果然放着一口半人高的大陶缸,旁边靠着一根扁担和两个巨大的木桶。从这里到村口的井边,还有一段不短的土路。看着那空荡荡的水缸和沉重的木桶,杨安刚刚放下的心又沉了下去。
挑水比打扫鸡舍更考验体力。那两个木桶看着不大,但装满水后沉得惊人。杨安瘦弱的肩膀根本扛不住扁担两端的重量,摇摇晃晃地走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井水冰凉,溅在身上带来短暂的舒适,但很快就被毒辣的日头晒干。
刘磊跟在他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嘴里不停地催促:“快点!磨蹭什么!”“走稳点!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安咬着牙,努力维持着平衡。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身上淌下来,浸透了本就脏污的衣服。扁担深深地压进他的肩胛骨,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压断了。
就在离家门口不远的地方,他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失去平衡。只听“哐当”两声巨响,两只水桶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半桶清澈的井水泼洒出来,瞬间在干燥的黄土路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我操!你他妈找死啊!”刘磊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杨安的鼻子就骂,“跟你说了多少遍走稳点!耳朵聋了是不是?!”
杨安被吓了一跳,又累又委屈,一股顶撞的冲动涌上心头:“路不好走…你一直催催催……”他的声音不大,带着哭腔,但反驳的意味很明显。
“嘿!你还敢顶嘴?!”刘磊眼睛一瞪,撸起袖子就想动手。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把手放下了,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行,你小子有种。等着,看外公怎么说!”
说完,刘磊不再理会瘫坐在地上、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杨安,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院子里走去,显然是去告状了。
杨安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心里恐惧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撞表哥,加上浪费了水,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挣扎着爬起来,失魂落魄地把空桶和扁担捡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家走。
晚饭的气氛比早上还要压抑。刘富贵全程板着脸,一句话没说。杨安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扒拉着碗里的饭,味同嚼蜡。刘磊则时不时地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瞟他一眼。
饭后,刘富贵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杨安,你跟我来。”
杨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放下碗筷,僵硬地站起身,跟着刘富贵走向他那间位于正房东侧的卧室。刘磊也跟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
刘富贵的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老式木板床,一个掉漆的衣柜,还有一张摆着茶壶茶杯的方桌。窗户关着,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瓦斯灯,光线不足,在墙壁上投下摇曳不定的人影,显得有些阴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人身上特有的气味,混合着劣质烟草和淡淡的霉味。
“跪下。”刘富贵在一把靠背椅上坐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
杨安的膝盖一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冰凉坚硬的水泥地硌得他膝盖生疼。
“知道错哪儿了吗?”刘富贵看着他,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温度。
“我…我不该洒水…不该顶撞表哥…”杨安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哼,”刘富贵冷哼一声,“洒了水是浪费,顶撞长辈是没规矩。最错的是,你不知悔改!”他猛地一拍桌子,瓦斯灯的火焰都跳动了一下,“下午罚你挑水,是让你长记性,你倒好,还敢犟嘴!看来昨天的教训,你是一点没往心里去!”
杨安吓得浑身一抖,头埋得更低了,不敢辩解。
“看来光打屁股是不够了。”刘富贵站起身,走到墙角,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一条又粗又黑的麻绳。那绳子看起来很旧了,表面毛糙,沾着些灰尘和不明污渍。“磊子,把他给我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应了一声,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上前一把抓住杨安的胳膊,用力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熟练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杨安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手腕用力想要摆脱钳制。
“老实点!”刘磊低喝一声,用膝盖顶住杨安的后腰,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箍住他的两条胳膊。杨安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被拧断了,疼得他直抽气,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下去。
刘富贵拿着麻绳走过来,亲自上手。他用绳子在杨安被反剪的手腕上绕了几圈,然后用力勒紧,打了个死结。粗糙的麻绳深深地陷进杨安细嫩的皮肤里,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摩擦痛。杨安疼得闷哼了一声。
“跪好!”刘富贵命令道。
杨安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重心不稳,只能再次屈辱地跪了下去。
刘富贵似乎还不满意,又拿起剩下的绳子,绕过杨安的肩膀,将他的双臂更紧地束缚在背后,让他几乎动弹不得。然后,他示意刘磊把杨安的脚踝也绑起来。刘磊狞笑着照做,将他的双脚脚踝并在一起,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现在,杨安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他像一个待宰的祭品,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只能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微微发抖。
“给我面壁跪着!好好反省反省!”刘富贵指着斑驳的墙壁命令道,“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我再来跟你说话。敢乱动一下,有你好看的!”
说完,刘富贵拿起桌上的瓦斯灯,和刘磊一起走出了房间。“咔哒”一声,房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和死寂。
杨安跪在冰冷的地上,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上绳索的紧缚感和皮肤传来的疼痛。手腕被勒得太紧,血液似乎都流通不畅,传来一阵阵麻木的胀痛感。脚踝也被捆得死死的,稍微动一下,绳子就摩擦着皮肤,带来新的痛楚。被迫跪着的姿势让他的膝盖很快就硌得生疼,腰背也因为要维持平衡而变得僵硬酸痛。
杨安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更长。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深入骨髓的麻木和酸痛。手腕被麻绳勒出的疼痛也从最初的火辣转为一种持续的的钝痛,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被束缚的地方艰难地跳动。汗水无声地流淌,浸湿了后背的衣服,又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慢慢变凉,带来一阵阵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门锁处传来“咔嚓”一声轻响。紧接着,一道昏黄的光线刺破黑暗,门被推开了。
刘富贵端着那盏摇曳的瓦斯灯走了进来,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也照亮了跪在地上、形容狼狈的杨安。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脸色因为长时间的恐惧和血液不畅而显得异常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看到刘富贵,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刘富贵走到杨安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然后,他蹲下身,伸手解开了捆在杨安脚踝上的绳子。绳子松开的瞬间,一股针扎般的麻痒感立刻从脚踝向上蔓延,让杨安忍不住想蜷缩起腿,但手腕的束缚让他无法做到。
“站起来。”刘富贵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杨安尝试着想要站起,但双腿因为跪了太久,早已麻木不听使唤。他晃了一下,膝盖一软,眼看就要向前栽倒。
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及时抓住了他的胳膊,稳住了他的身形。是刘富贵。他几乎是把杨安半提半拉地拽了起来。杨安踉跄着站稳,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像踩在云端。
“废物。”刘富贵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松开了手。他后退一步,举着瓦斯灯,让光线更清晰地照在杨安身上。“过来点,站到灯下面,让我好好瞧瞧。”
杨安不敢违抗,只能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那片昏黄的光晕之下。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直腰背,胸膛也因此微微向前挺起,显得更加无助和暴露。
刘富贵的目光像带着钩子,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胸前逡巡。杨安感到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薄薄的T恤,直接烙印在他的皮肤上。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响亮。
“嗯……”刘富贵发出一个拖长的鼻音,像是在评估一件刚打磨好的器具。“看来是老实了点。”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慢慢地、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抚上了杨安的脸颊。
杨安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但刘富贵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正视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躲什么?”刘富贵的声音很近,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做了错事,就得受着。外公这是在检查你,看你有没有把教训记在心里。”
他的手指粗糙而温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从杨安的下巴滑到脖颈,再到微微凸起的锁骨。那触碰并不温柔,更像是在确认骨骼的形状,或者是在丈量一件物品的尺寸。杨安感到一阵恶寒,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嗯嗯…”杨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后退,但双手被缚,他无处可逃。
刘富贵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顺着他的锁骨继续向下,抚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在他的胸前画着圈。杨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摩擦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异样酥麻的感觉。他的奶头在布料下不受控制地变硬,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哟,”刘富贵低笑了一声,手指准确地捏住了他左边的奶头,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捻弄着,“还挺敏感。城里的小少爷,身子骨就是不一样啊。”
“啊…不…不要…”杨安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抗议,脸颊涨得通红,身体因为羞耻和被侵犯的感觉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要什么?”刘富贵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捏得杨安痛呼出声,“外公摸摸你,是看得起你。这点碰触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学乖?”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顺着杨安的腰线向下抚摸,滑过平坦的小腹,然后停在了他牛仔裤的腰带扣上。手指有意无意地在那里摩挲着,甚至轻轻按压了一下他身下因为连番刺激而早已不安分地抬头的部位。
“看看,看看,”刘富贵的语气带着嘲弄,“嘴上说不要,身体倒老实得很嘛。都硬成这样了?嗯?就这么点抚摸就受不了了?真是个骚东西。”
“我…我没有…”杨安徒劳地辩解着,声音带着哭腔。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没有?”刘富贵的手指更加放肆地在他鸡巴的轮廓上揉捏着,“这硬邦邦的是什么?嗯?告诉我,这是什么?”他凑近杨安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是不是鸡巴硬了?想要外公帮你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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