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被阿公和表哥懆了穴 > 2、外公的家规,被外公和表哥玩弄

2、外公的家规,被外公和表哥玩弄(1 / 2)

杨安跟着他们走进院子。院子是土地,踩上去软软的,角落里堆着些柴火和叫不出名字的农具,上面都落着一层灰。几只鸡在院子里悠闲地刨食,看到生人进来,咯咯叫着跑开了几步。

院子一侧有个水龙头,下面放着个半旧的水桶。

“随便坐。”刘富贵指了指屋檐下摆着的一张竹椅,自己则走到水龙头边,拧开,哗啦啦地冲洗着手和脸上的汗,水花溅到地上,和泥土混在一起,变得浑浊。他没用毛巾,只是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刘磊把行李箱放在屋门口,也过去冲了把脸。杨安看着他们粗犷的动作,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灰尘的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在竹椅上坐了下来。椅子有些摇晃,坐着不太舒服。

“喝水。”刘磊从屋里拿出一个搪瓷缸子递给杨安,缸子外面有些磕碰掉漆的地方,里面是凉白开。

“谢谢表哥。”杨安接过来,小口地喝着。水的味道有点怪,带着点土腥味。

刘富贵洗漱完,走过来,在杨安对面的另一张小板凳上坐下,掏出烟袋锅,慢条斯理地装着烟丝。他点燃烟,吧嗒吧嗒地抽起来,烟雾缭绕,眼神依旧锐利地落在杨安身上:“你爸妈都好吧?”

“嗯,都挺好的,让我跟您问好。”杨安连忙回答。

“城里待惯了,来乡下怕是不习惯吧?”刘富贵吐出一口烟圈。

“没,没有,挺好的。”杨安有点言不由衷。

“那就好。乡下没城里那么多讲究,活儿也糙,你慢慢习惯。”刘富贵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这俩月就安心住下,跟你表哥学着干点活,别整天闷着。”

“知道了,外公。”杨安低声应道。

刘磊靠在门框上,看着爷孙俩说话,脸上带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阳光透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斑驳地洒在地上,也洒在刘磊结实的肌肉线条上,汗珠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被外公看得有些坐立不安,喝完水,把缸子放在一边:“外公,我,我先把东西放一下?”

“嗯,让你表哥带你去。”刘富贵挥了挥手。

刘磊直起身,提起杨安的行李箱:“走吧,表弟,给你收拾了个屋子。”

杨安跟着刘磊走进堂屋。屋里光线比外面暗了不少,一股混合着陈旧木头、烟火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地面是水泥的,但看着也有些年头了,角落里堆着些杂物。正对着门的是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上面摆着暖水瓶和几个杯子。

刘磊带着杨安穿过堂屋,来到侧面的一间小屋。推开木门,里面空间不大,放着一张板床,铺着洗得发白的旧床单和一床叠好的被子。床边有个掉漆的木头柜子。窗户不大,糊着窗纸,透进来的光线有些昏黄。房间里同样有股尘封的气味。

“就这儿了,简陋点,你别嫌弃。”刘磊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拍了拍上面的灰,“有啥缺的跟我说。”

“挺好的,谢谢表哥。”杨安连忙说。

“客气啥。”刘磊笑了笑,目光又在杨安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出去了,“你先收拾着,我去帮你打点热水洗把脸。”

门被带上,房间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他站在屋子中间,环顾四周。这和他想象中的乡下生活既相似又不同。相似的是简陋,不同的是那种弥漫在空气里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和被窥视感。他走到窗边,掀开窗纸一角往外看,只能看到院墙和外面田埂的一角。远处传来几声狗叫,还有拖拉机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的声音。

他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压下心里的不安。他打开行李箱,开始把里面干净整齐的衣物拿出来,准备放进那个散发着樟脑丸味道的旧木柜里。

就在这时,他感觉好像有人在门外看着他,但回头看去,门缝那里空荡荡的。错觉吗?他摇摇头,继续整理东西,但后背却莫名地有些发凉。

在乡下的第一个早晨,杨安是被院子里公鸡打鸣和外面隐约的说话声吵醒的。他睁开眼,还有些迷糊,看着头顶陌生的、有些发黄的屋顶,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板床睡得他腰有点酸,空气里依旧是那种混合着尘土和老旧木材的味道。

他穿好衣服,叠好被子——被子有股阳光晒过和淡淡的汗味,大概是刘磊或者刘富贵之前用过的。他走到门口,拉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院子,没有昨天那么灼热,带着一丝凉意。刘富贵正蹲在院子角落侍弄着几盆花草,刘磊则赤着上身在水龙头下冲洗,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脊背流下,没入腰间的裤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杨安出来,刘磊用沾着水的手抹了把脸,咧嘴打招呼:“醒了,表弟?睡得咋样?”

“还,还行。”杨安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刘磊过于健壮和暴露的身体让他有点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

“脸盆毛巾都在那儿,自己打水洗漱。”刘富贵头也没抬地吩咐道,指了指墙角挂着的几个脸盆和一个看着就用了很久的毛巾架,上面搭着两条颜色发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毛巾。

杨安走过去,看到脸盆里还残留着些许昨晚洗漱留下的水印甚至泥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一个相对干净点的盆子,接了些凉水。他拿出自己带来的洗面奶和新毛巾,仔细地洗了脸。旁边,刘磊已经洗漱完毕,正拿起其中一条旧毛巾胡乱擦着脸和脖子,然后随手把湿毛巾搭回架子上,水珠甩得到处都是。

“刘富贵:啧,还自带家伙事儿,真是娇生惯养。”刘富贵瞥了眼杨安的动作,没说什么,继续低头摆弄他的花草。

早饭很简单,是玉米糊糊、馒头和一碟咸菜。刘富贵坐在主位,杨安和刘磊坐在两边。饭桌上,刘富贵又开始强调规矩。

“吃饭的时候不准剩,碗里一粒米都不能留。”他用筷子指了指杨安的碗,“农民种地不容易,糟蹋粮食天打雷劈。”

“还有,叫你干啥就干啥,别磨磨蹭蹭。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白天没事儿别老在屋里待着,出来活动活动,跟你表哥下地看看。但后山那边不准去,那地方不安生。”

刘富贵一条条地说着,语气平淡,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杨安低着头,小声地应着:“知道了,外公。”玉米糊糊有点烫,他小口地喝着,感觉气氛有些压抑。

刘磊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呼噜呼噜地喝着糊糊,啃着馒头,很快就吃完了,放下碗筷:“爷,我吃完了,带表弟去地里转转?”

“去吧。让他先熟悉熟悉。”刘富贵点点头。

吃完饭,刘磊从墙角拿起一把锄头和一把镰刀,递给杨安一把稍微小点的镰刀:“走,表弟,带你去拔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跟着刘磊走出院子,沿着田埂往地里走。清晨的田野空气清新,但也夹杂着粪肥的气味。露水打湿了裤脚,冰凉凉的。刘磊指着一片长着玉米苗的地:“看到没,这些苗中间的杂草,都得拔掉,不然抢肥。”

他说着,示范性地弯腰,几下就利落地拔掉了一小片杂草,丢在一边。杨安也学着样子弯下腰,但他分不清哪些是苗哪些是草,动作笨拙,拔了半天,手心就被粗糙的草叶磨得有些发红,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土。汗水很快就顺着额头流下来,滴进眼睛里,涩涩的。

刘磊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指点两句,偶尔会伸手过来,抓住杨安的手腕,纠正他握镰刀的姿势。“不是这样使劲,手腕要活泛点。”他的手掌粗糙有力,带着薄茧,握住杨安细嫩的手腕时,杨安感觉皮肤一阵刺痒,还有些不自在的温热。刘磊似乎没察觉,或者不在意,指导完就松开了手,继续干自己的活。

干了一会儿,杨安的腰就酸得直不起来。他偷偷直起腰,捶了捶后腰,看到刘磊像不知疲倦一样,已经清理了挺大一片。阳光越来越烈,杨安白皙的脖子和手臂都被晒得有些发红。

“累了?”刘磊停下来,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毛巾上立刻留下黑黄的汗渍。他看着杨安有些狼狈的样子,笑了笑,“城里娃就是不禁晒。歇会儿吧。”

两人走到田埂边的树荫下坐下。刘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然后把烟盒递给杨安:“来一根?”

“不,不了,表哥,我不会。”杨安连忙摆手。

刘磊耸耸肩,收回烟盒。他看着杨安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的T恤,目光在杨安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眼神有些玩味:“表弟,你这身板可真够单薄的。在城里都不锻炼?”

“有,有跑步……”杨安小声说。

“跑步有啥用,没力气。”刘磊嗤笑一声,吐了个烟圈,“得多吃饭,多干活,才能长壮实。”他说着,还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拍了拍杨安的肩膀,手掌顺势往下滑,捏了捏杨安的胳膊,“看你这胳膊,软绵绵的,跟没骨头似的。”

杨安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刘磊的手很有力。那种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粗糙触感,让他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也莫名地快了几拍。

“真他妈软,捏着手感还挺好。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软…”刘磊暗道。

“行了,歇够了,接着干。”刘磊收回手,站起身,把烟头在地上踩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也只好跟着站起来,感觉被刘磊碰过的地方还在发烫。

一个上午下来,杨安感觉自己快散架了。回到家,刘富贵已经做好了午饭。吃饭的时候,刘富贵看着杨安灰头土脸、衣服上沾满泥土和草屑的样子,嘴角似乎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下午,刘富贵让杨安在院子里帮忙劈柴。那些木柴又硬又沉,斧头也很重,杨安抡了几下,不仅没劈开,还差点砸到自己的脚。刘富贵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一把夺过斧头:“看好了,是这么用力!”

他站在杨安身后,几乎是把杨安圈在怀里的姿势,握住杨安拿着斧柄的手,引导他做出劈砍的动作。杨安能清晰地闻到外公身上那种混合着汗味、烟味和泥土味的浓重气息,后背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和硬度。刘富贵的手掌干燥而粗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腰挺直!用腰发力!”刘富贵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气息喷在杨安的耳朵上,让他一阵战栗。

“啪”的一声,木柴被劈开了。

“看到了?”刘富贵松开手,退后一步。

杨安脸颊发烫,心跳得厉害,点了点头:“看,看到了。”

“那就自己练。”刘富贵把斧头塞回他手里,又走开了。

杨安握着斧头,感觉手心都在出汗。刚才外公贴得那么近,那种强势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

傍晚,杨安累得只想躺下。晚饭时,他没什么胃口,碗里的饭扒拉了半天,还剩小半碗。他刚想放下筷子,就对上了刘富贵看过来的严厉目光。

“碗里的饭,吃干净。”刘富贵的声音不高,但带着压力。

杨安只好重新拿起筷子,把剩下的饭一点点塞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洗漱,杨安依旧用自己的盆和毛巾。刘磊在他旁边哗啦啦地冲着,水溅到了杨安的裤腿上。

“表弟,你这毛巾可真白,跟新的一样。”刘磊看着杨安那条雪白的毛巾,又看看自己手里那条灰不溜秋的,随口说道。

杨安没接话,快速洗漱完,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痛,皮肤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白天那些或有意或无意的身体接触,外公的严厉,表哥的打量,都像虫子一样在他心里爬。

他隐隐觉得,这个看似平静的农家院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暗涌动。

接下来的几天,杨安努力学着适应乡下的生活和规矩。他每天跟着刘磊下地干活,拔草、浇水、偶尔也帮忙收点成熟的蔬菜。虽然依旧笨手笨脚,弄得一身脏污是常事,但他尽量小心,不敢再出什么差错,尤其是在刘富贵面前,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刘富贵对他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少言寡语,但那双锐利的眼睛似乎总是在观察他,让他时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刘磊则时常找机会跟他说话,有时是开些粗俗的玩笑,评论他“细皮嫩肉不禁折腾”,有时则是在干活的时候,看似无意地增加身体接触,比如搂着他的肩膀说悄悄话,或者在他弯腰时故意从后面挤过去,屁股撞到他的屁股。杨安每次都又羞又窘,想要避开,却又不敢有太明显的抗拒。

这天下午,天气闷热,像是要下雨。刘富贵让杨安把院子里晾晒的干辣椒收起来,放到屋檐下的簸箕里。“仔细点,别弄撒了,这都是要拿去卖钱的。”刘富贵特意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外公。”杨安应着,开始小心地把晒得干脆的红辣椒往簸箕里拢。辣椒又干又脆,一碰就容易碎,他还得注意不能被辣椒的辣气呛到。

他正专心收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喊刘富贵的名字。刘富贵应了一声,起身往外走。刘磊好像在屋里午睡。院子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

他加快了动作,想赶紧收完。就在这时,一阵风刮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也把簸箕边上堆着的一些辣椒吹得滚落下来,撒了一地。杨安心里一慌,连忙蹲下去捡。

就在他手忙脚乱地捡辣椒时,院门被推开了,刘富贵和一个他不认识的村民说着话走了进来。刘富贵一眼就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辣椒,还有蹲在地上手足无措的杨安。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刘富贵的语气严厉起来。

“外,外公,刚才起风了,不小心……”杨安连忙站起来解释,手里还抓着几根捡起来的辣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我看就是你毛手毛脚!”刘富贵打断他,声音提高了八度,“跟你说了要仔细点!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

旁边的村民见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先走了。院子里只剩下刘富贵和杨安。

“我,我不是故意的……”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被外公突然爆发的怒火吓坏了。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刘富贵一步步逼近杨安,眼神冰冷,“来这里是让你学好的,不是让你来糟蹋东西的!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长记性!”

“外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马上捡起来……”杨安吓得连连后退。

“晚了!”刘富贵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跟我进屋!”

杨安的胳膊被攥得生疼,他想挣扎,但刘富贵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动弹不得。“外公,不要,我错了,外公……”他哀求着。

这时,刘磊被外面的争吵声惊醒,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架势,愣了一下。“刘磊:哟,这是犯啥事了?看爷这架势,表弟要倒霉了。”

“阿磊,看着他!”刘富贵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刘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拦住了杨安的另一边。“表弟,听话,跟爷进屋吧。”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杨安彻底绝望了。他被刘富贵半拖半拽地拉向堂屋,刘磊跟在后面,像是防止他逃跑。他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屈辱。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外公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里的“教训”,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堂屋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砰”的一声,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屋里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刘富贵松开手,指着里间自己的卧室:“进去!”

杨安站在原地,浑身发抖,不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要我请你吗?!”刘富贵厉声喝道。

杨安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违逆,低着头,脚步虚浮地朝那间散发着烟草和汗味的卧室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等待他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卧室的门在他身后再次关上,这一次,连刘磊也被关在了外面。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和怒气冲冲的外公。

卧室的门在杨安身后沉重地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开关被启动。屋里的光线比外面更加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天光,勉强照亮屋内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合了旱烟味、汗味和某种老旧木材特有的霉味的气息,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杨安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他的心跳得飞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不敢抬头看刘富贵,只能盯着自己沾满尘土的鞋尖。

屋子不大,陈设极其简单。靠墙放着一张老式的硬板床,铺着深色的粗布床单,上面似乎还有些不明的印渍。床头是一个掉漆的床头柜。另一边墙角堆着些杂物,落满了灰尘。地面是坑洼不平的水泥地,缝隙里积着黑色的污垢。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贫瘠和粗糙的气息。

刘富贵就站在屋子中央,背对着窗户,脸上的表情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那挺直的腰板和紧绷的下颚线都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怒气。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杨安,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处理的物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杨安胸口。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血液冲刷耳膜的嗡嗡声。

“裤子脱了。”刘富贵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鞭子一样抽在杨安的神经上。

杨安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外,外公……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别……”

“我说话你没听见?”刘富贵的眉头拧了起来,语气加重,“要我帮你?”

那眼神里的冷酷和不耐烦让杨安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严厉的对待。他咬着下唇,指尖冰凉,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裤腰。牛仔裤的扣子平时很容易解开,此刻却像是跟他作对一样,手指哆嗦了半天才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犹豫着,动作缓慢地褪下牛仔裤,然后是里面的内裤。当最后一点布料离开身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裸露的下半身皮肤时,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他,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能感觉到外公那毫不掩饰的、带着评估意味的目光落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和两条细瘦的腿上。他的脸颊烫得能烙熟鸡蛋,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趴到床上去。”刘富贵再次发出命令,指了指那张硬板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僵硬地转过身,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感觉无比沉重和屈辱。他不敢看床单上那些可疑的印渍,只能闭了闭眼,按照指示,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上,把光裸的臀部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待宰的牲口,毫无尊严可言。他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刘富贵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杨安。少年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脆弱的光泽,因为紧张和羞耻,臀部的肌肉微微绷紧,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这幅景象让刘富贵心里升起一股掌控的快意和即将施虐的兴奋。

没有预兆地,刘富贵扬起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杨安左边的屁股蛋上。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啊!”杨安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那一下打得又狠又实,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

刘富贵没有停顿,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右边。“啪!”

杨安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哭喊声冲口而出,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发烫,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

刘富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开始不紧不慢地,左右开弓地拍打起来。“啪!啪!啪!”每一巴掌都落在不同的位置,力度均匀而沉重。他像个经验丰富的工匠,在仔细感受着手下这块“材料”的质地和弹性。杨安白皙的臀肉在他的掌击下,迅速泛起一层粉红色,并且随着每一次击打,颜色都在逐渐加深。

杨安把脸死死地埋在臂弯里,粗布床单那粗糙的纹理摩擦着他的脸颊,上面积攒的灰尘和汗味让他有些作呕,但他顾不上了。他只能承受着身后一下接一下传来的疼痛和羞辱。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很快又沾上了床单上的灰尘,变得浑浊不堪。

疼痛在持续累积,从最初的火辣辣,变成了钝重的、一下下冲击神经的痛楚。他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抵抗,到后来不由自主地随着巴掌的落下而颤抖、小幅度地弹跳。他想并拢双腿,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呜……”压抑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带着哭腔。

刘富贵似乎嫌他声音太小,又加重了力道。“啪!”这一巴掌打得尤其重,正落在臀峰上。

“嗯啊!”杨安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腰都塌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体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除了疼痛和羞耻,一股陌生的、燥热的感觉从小腹深处升起,让他心慌意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再完全是因为疼痛,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更让他惊恐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鸡巴,在这样羞耻的境况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抬起了头。

“不…怎么会这样…好疼…但是…为什么…身体好奇怪…不!停下来!”杨安在心里疯狂地尖叫,脸上更是烧得厉害。

汗水从他的额头、鬓角渗出,沿着脖颈滑落,浸湿了T恤的领口。后背也出了一层薄汗,汗珠混合着皮肤上可能沾染的灰尘,让他的身体感觉黏腻腻的。他急促地喘息着,空气中外公身上的汗味、烟味和他自己身上的汗味、泪水的咸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刘富贵自然也注意到了杨安身体的变化。他看到少年急促的喘息,听到那变了调的、带着些微呻吟的痛呼,甚至可能瞥到了他身下那不合时宜的反应。刘富贵的眼神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残酷的弧度。

“呵,果然是个贱骨头,打几下就骚起来了!身体倒挺诚实。”

他故意放慢了拍打的节奏,手掌在杨安已经通红发烫的臀肉上揉捏、拍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每一次触碰都让杨安的身体一阵战栗,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更加清晰了。

杨安的屁股已经整个变成了深红色,微微有些肿胀,皮肤滚烫。他趴在那里,无力地喘息着,汗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就在他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刘富贵的手掌停了下来。杨安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就看到外公转过身,走向墙角。那里,靠墙立着一条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颜色发黑的牛皮皮带。

皮带被刘富贵握在手中,发出沉闷的皮革摩擦声。

那条皮带看起来很旧了,黑褐色的牛皮表面因为常年使用而变得油亮,边缘有些磨损,但整体依然透着一股结实、厚重的感觉。金属的皮带扣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刘富贵握着皮带的一端,另一端自然垂下,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裤腿,发出“嗒、嗒”的轻响。这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杨安的心上。

杨安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的颤抖比刚才更加剧烈。他下意识地想把屁股往回缩,想逃离即将到来的、更加恐怖的疼痛,但身体被恐惧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外公……求求你……别用那个……”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只是走到床边,重新审视着他已经红肿不堪的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一声尖锐的、撕裂空气般的脆响猛然炸开!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杨安的右臀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了杨安的喉咙,再也无法压抑!这一下带来的疼痛和刚才手掌拍打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像是有一条烧红的铁棍狠狠烙了上来,尖锐、灼热、深入骨髓!他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双手死死抓住床沿。

剧痛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一道火辣辣的痛楚在疯狂燃烧。

刘富贵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皮带紧接着又抽了下来,落在左臀。“啪!!!”

“呜啊啊啊——!”杨安再次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皮带一下接一下,精准而狠厉地落在他的臀峰、臀腿交界处、甚至是大腿根部。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清脆的破空声和杨安痛苦的哭喊呻吟。“啪!啪!啪!啪!”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和少年压抑不住的、带着绝望和痛苦的叫声。

很快,杨安原本只是均匀红肿的屁股上,开始浮现出一道道更加深红、微微凸起的檩子。

“外公……疼……我受不了了……呜呜……”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那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感觉再次升腾起来,并且比刚才更加强烈、更加无法忽视。每一次皮带落下带来的剧痛,都像是在刺激着他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和灼热感从尾椎骨升起,顺着脊柱向上攀爬,直冲大脑。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滚烫,哭喊声中开始夹杂着变调的、无法控制的呻吟:“啊……嗯……疼……啊啊……”

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开始摆动,臀部甚至会微微迎向落下的皮带。身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烫,顶端甚至渗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将身下的粗布床单濡湿了一小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为什么…会这样…好疼…可是…身体…不听话…嗯啊…停不下来…”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理智在剧痛和这陌生的快感中摇摇欲坠。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他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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