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杨安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身体因为这露骨的言语和挑逗而软了下来,几乎要站立不住。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细微的喘息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
“说话啊,”刘富贵的手指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第一个纽扣,冰凉的指尖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他小腹温热的皮肤,“告诉外公,你是不是想要了?是不是下面那根贱鸡巴痒得难受?”
“不…不是…求你…外公…放过我…”杨安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放过你?”刘富贵低笑起来,手指继续向下探索,隔着内裤布料揉捏着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你犯了错,就得受罚。这点惩罚算什么?让你长点记性,知道谁才是主子。”
他用手指勾勒着杨安鸡巴的形状,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的跳动。“真是个骚屄养的,稍微逗一下就硬成这样。跟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妈一个德行。”他刻意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杨安最敏感的地方。
杨安听到他侮辱自己的母亲,身体猛地一震,一股怒火和绝望同时涌上心头,但他又能做什么呢?双手被缚,身体被控制,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践踏在脚下。他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的私密部位肆虐,任由那些污言秽语钻进他的耳朵。
“怎么?不服气?”刘富贵感受到了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手上力道加重,恶意地掐了一把他的鸡巴根部。
“啊!”杨安痛得叫出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哼,不服也得给老子憋着!”刘富贵满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表情,“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再敢不听话,就不是摸摸这么简单了。”
他抽出手,重新系好杨安的裤子纽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杨安知道不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皮肤上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触感,鸡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胀痛着,内裤前端也已经湿了一小片。
刘富贵拿起瓦斯灯,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杨安一遍,特别是他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深深红痕,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嗯,差不多了。这副样子才像话。又哭又硬,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看来这小子身体里的骚劲儿不小,得慢慢开发才行。”
他走上前,解开了捆住杨安手腕的麻绳。绳子松开的瞬间,杨安几乎要虚脱地跪倒在地。手腕上是两圈深紫色的勒痕,皮肤甚至有些破损,渗出了细小的血珠,火辣辣地疼。
刘富贵看着那勒痕,没什么表情地用手指在上面按了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杨安疼得缩回手。
“记住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刘富贵拍了拍杨安的脸颊,力道不轻,带着警告的意味,“今天先到这儿,滚回去睡觉。”
杨安不敢停留,甚至不敢去看刘富贵的眼睛。
回到自己那间小偏房,他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是混合着后怕、委屈、愤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禁止的兴奋感。他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破皮的手腕,又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甚至有些抬头的下半身。刚才被刘富贵抚摸、揉捏、羞辱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第二天,杨安是在一阵阵的肌肉酸痛中醒来的。昨晚的束缚和惊吓让他几乎没怎么睡着,精神萎靡到了极点。手腕上的勒痕依旧清晰可见,红肿破皮的地方结了薄薄的痂,稍微一动就扯得生疼。他小心地穿上长袖衬衫,试图遮掩这些屈辱的印记。
然而,精神上的疲惫和身体的不适,让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慢半拍。在帮着刘磊往谷仓里搬运稻草捆的时候,他脚下一滑,不小心把抱在怀里的一大捆稻草摔散了,金黄干燥的稻草撒了一地。
“操!你他妈眼睛长哪儿去了?!”刘磊立刻就炸了毛,指着地上的稻草破口大骂,“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昨天白罚你了是吧?!”
杨安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任何辩解都只会招来更严厉的责骂,甚至可能又是一顿“教训”。他只能低下头,默默地蹲下去,开始收拾散落的稻草。
刘磊看着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还不解气,又踹了他屁股一脚,虽然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赶紧弄!磨磨蹭蹭的!”
这点小小的冲突,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刘富贵的耳朵里。
午后,日头正毒,蝉鸣聒噪。杨安刚收拾完稻草,累得满头大汗,就被刘磊叫走了。
“外公叫你过去一趟。”刘磊的语气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
杨安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他预感到不会有什么好事。他跟着刘磊,穿过晒得滚烫的院子,再次来到了刘富贵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昨晚不同,这次房间的窗户开着,但厚重的窗帘拉上了一半,使得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也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刘富贵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他看到杨安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刘磊把杨安推进屋里,然后走到刘富贵身后站定,像个忠实的打手。
“跪下。”刘富贵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寒意。
杨安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反应更快,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膝盖骨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刘富贵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下蒲扇,目光落在杨安身上。“上午又犯错了?”
“我…我不小心把稻草弄散了…”杨安低着头,声音发颤。
“哼,不小心?”刘富贵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昨天晚上跟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
“没有…外公,我记住了…”
“记住了还犯错?”刘富贵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看来,光是让你身上疼,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得让你嘴巴也尝尝厉害!”
杨安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刘富贵。他想起昨晚刘富贵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的惊恐,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条深蓝色劳动布裤子的腰带,然后拉开了裤子前襟的纽扣。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只是将裤腰褪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里面灰色的旧棉布内裤,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已经明显鼓胀起来的一团。
“过来。”刘富贵对着杨安勾了勾手指。
杨安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拼命摇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不…外公…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刘富贵眉头一皱,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还要我再说一遍?”
旁边的刘磊立刻上前,一把揪住杨安的头发,用力把他拖到了刘富贵的椅子前。“外公叫你呢!耳朵塞驴毛了?!”他粗暴地按着杨安的肩膀,强迫他跪在刘富贵的两腿之间。
杨安被迫近距离地面对着刘富贵敞开的下半身。那陈旧的内裤上甚至有些发黄的污渍,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味、尿臊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男性体味的气息,熏得他一阵阵反胃。他能清晰地看到内裤下面那根大鸡巴的轮廓,粗壮而狰狞,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度。
“外公昨晚就跟你说过,”刘富贵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要让你学学怎么伺候人。现在,张开你的骚嘴,把外公的大屌舔干净了!”
说着,刘富贵伸手,隔着内裤揉搓了一下自己勃起的鸡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不!我不要!”杨安终于崩溃了,尖叫着挣扎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但刘磊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还敢反抗?!”刘磊恶狠狠地骂道,抬手就给了杨安后脑勺一巴掌,“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刘富贵看着杨安那副惊恐绝望、拼命挣扎的样子,眼神里非但没有怜悯,反而闪烁着一种兴奋的光芒。他伸出蒲扇,用扇子柄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杨安的脸颊。“哭?叫?没用的。到了这儿,就得听话。不听话,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冷:“张嘴。自己张开,还是让磊子帮你张开?”
杨安看着刘富贵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又感觉到背后刘磊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
他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下去。眼泪无声地流淌,混合着汗水和屈辱。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刘富贵,眼神空洞,充满了绝望。
“这就对了嘛。”刘富贵满意地点点头。他伸手,直接扒下了自己的内裤。
一根粗壮、青筋毕露的大鸡巴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那鸡巴颜色深沉,带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黝黑,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紫红,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一些浑浊粘稠的液体。鸡巴根部的屌毛浓密而卷曲,混合着汗水黏在皮肤上。最让杨安感到恶心的是,在那鸡巴的包皮褶皱里,隐约可见一些白色的、类似奶酪状的污垢,还夹杂着几根脱落的阴毛。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臊和汗臭的屌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当场呕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是外公的老二,一根看起来肮脏、粗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雄性力量的肉棒。
“张嘴。”刘富贵用命令的口吻重复道,同时挺了挺胯,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大鸡巴凑到了杨安的嘴边。
杨安紧闭着眼睛,牙关咬得死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不张嘴?”刘富贵的声音冷了下来。
“咔嚓”一声,刘磊的手指关节捏得作响,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杨安的下巴,准备强行掰开他的嘴。
“我…我张…”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杨安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慢慢地张开了嘴唇。
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屌塞进了杨安的嘴里。
“嗯嗯!”杨安的嘴巴瞬间被塞满了,粗大的鸡巴柱身顶住了他的喉咙口,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鸡巴上那股浓烈的腥臊味和耻垢的酸臭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让他几欲窒息。
“含好了!”刘富贵低吼一声,用手按住了杨安的后脑勺,防止他把鸡巴吐出来,“给老子好好舔!像母狗一样舔!”
杨安被迫含着那根散发着恶臭的老二,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他的舌头僵硬得像块木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动作。鸡巴的龟头在他口腔深处搅动,包皮褶皱里的耻垢被唾液濡湿,一部分细小的白色颗粒脱落下来,混合着唾液,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几根粗硬的屌毛扎在他的舌苔和上颚。
“妈的!动啊!舌头是死的吗?!”刘富贵不耐烦地骂道,开始用力挺动腰胯,用鸡巴在杨安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杨安被肏得连连作呕,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粗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他敏感的喉咙软腭,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唾液顺着他的嘴角不断往下滴落,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脖颈,也沾湿了刘富贵浓密的屌毛和大腿根部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就这样…肏你这骚屄小嘴!”刘富贵一边肏,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言语越发污秽不堪,“把老子的屌舔干净!把上面的骚味儿都给老子舔掉!贱货!”
刘磊在一旁看着,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残忍的快意。他甚至伸出手,捏了捏杨安因为痛苦和屈辱而绷紧的脸颊。“表弟,好好伺候外公。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以后也让你尝尝表哥的大鸡巴。”
杨安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
刘富贵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这更像是一场纯粹的、以羞辱和展示权力为目的的“教训”。他用力肏弄了一阵,感觉杨安的嘴巴已经被他的鸡巴彻底撑开、蹂躏到红肿麻木,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拔出鸡巴,而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命令道:“把老子鸡巴上的骚水和耻垢都给老子吞下去!”
“嗯嗯…嗯嗯…”杨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吞下去!”刘富贵加重了语气,手掌用力按压着杨安的头顶。
在绝对的威压下,杨安只能闭上眼睛,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满口混合着唾液、鸡巴分泌物和耻垢的污秽液体咽了下去。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食道和胃部,让他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刘富贵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杨安口水、变得亮晶晶的大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噗…”鸡巴离开口腔时带出一小股黏稠的唾液丝线。
杨安立刻瘫软在地,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的嘴唇红肿不堪,嘴角甚至有些细微的破裂,沾着几丝白色的涎沫,还有一两根细小卷曲的黑色阴毛粘在那里,显得无比淫靡和狼狈。
刘富贵拿起自己的裤子,随意地擦了擦鸡巴,然后慢条斯理地穿好。他看着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杨安,眼神里没有任何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住今天嘴里的味道。”他用脚尖踢了踢杨安的肩膀,“下次再犯错,就不是舔鸡巴这么简单了。说不定,就该尝尝老子鸡巴肏你屁眼的味道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杨安,自顾自地拿起蒲扇,重新坐回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刘磊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还在干呕的杨安拖出了房间,随手扔在了院子里滚烫的地上。
杨安趴在地上,浑身脱力,胃里翻江倒海。口腔里那股鸡巴的腥臊味和耻垢的酸臭味仿佛跗骨之蛆,怎么也驱散不掉。他张开嘴,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到喉咙口。
......
夏日的傍晚总是来得缓慢,太阳懒洋洋地挂在西边的山头上,将最后一点余晖吝啬地洒在院子里,把拉长的影子投在斑驳的泥土地上。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杨安正在准备晚饭。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对这些农家活计很不熟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尚显稚嫩的脸颊滑落,白色的T恤也被灶膛里飘出的烟灰蹭上了几道灰黑。
院门“吱呀”一声被沉重地推开,伴随着两道疲惫却依旧显得结实有力的脚步声。
杨安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他知道,是外公刘富贵和表哥刘磊回来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紧张地擦了擦手,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出去迎接还是继续忙活。
刘富贵率先走进院子。他脱掉了头上那顶沾满泥土和汗渍的草帽,露出了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膛和花白的短发。身上的确良衬衫敞开着,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贴在虽然年迈却依旧肌肉分明的胸膛和脊背上,勾勒出常年劳作锻炼出的硬朗线条。裤腿卷到膝盖,小腿肚上沾满了干涸的泥巴点子,有些地方甚至结成了硬块。他随手将草帽扔在院角的石磨上,走到那口老井旁边。
刘磊跟在后面,年轻的身体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但此刻也显出几分疲态。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字背心,同样被汗水湿透,勾勒出紧实的胸肌和腹肌轮廓。手臂和小麦色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油光,上面沾着草屑和泥土。他进门后,动作粗鲁地把脚上那双厚重的、沾满深色湿泥的解放鞋踢掉,鞋子带着泥块滚到墙角,露出一双同样脏污不堪的赤脚。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酸、泥土腥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体味的复杂气味,瞬间在不算大的院子里弥漫开来。
刘富贵已经摇动了辘轳,打上来一桶清凉的井水。他掬起水,大口大口地冲洗着脸和脖子,水流顺着他黝黑的皮肤淌下,在地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他粗重地喘着气,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则一屁股坐在堂屋门口那高高的门槛上,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摸出火柴,“嚓”一声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朝着院子吐出一个灰白的烟圈。他的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厨房门口,落在了有些手足无措的杨安身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审视。
杨安深吸了一口气,按照这几天逐渐形成的“规矩”,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转身从厨房的桌子上拿起两个搪瓷杯,倒满晾凉的白开水,小心翼翼地端了出去。
他先走到刘富贵身边。“外公,喝水。”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刘富贵接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然后用手背抹了把嘴,把杯子递还给他,没有多看他一眼。
杨安又端着另一杯水走向刘磊。“表哥,水。”
刘磊斜眼看着他,没有立刻伸手去接。他吸了口烟,烟灰随着他的动作簌簌落下。然后,他才慢悠悠地伸出手,接过杯子。就在手指接触杯子的瞬间,刘磊的手指故意地、带着一点粗糙的触感,擦过了杨安的手背。
杨安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能感觉到刘磊嘴角那抹玩味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刘富贵洗漱完毕,用搭在脖子上那条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旧毛巾胡乱擦了擦脸和脖子,然后也走过来,挨着刘磊在门槛上坐下。他伸直了双腿,那双刚被井水稍微冲洗过、但依旧残留着大量污垢的脚就这么大咧咧地晾在外面。脚底板厚实,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纹路和厚厚的老茧,边缘还有些开裂。脚趾粗壮,指甲缝里塞满了难以清洗干净的黑泥,一些灰白色的死皮夹杂在泥污之中。
刘富贵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的杨安,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安安,”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杨安耳朵里,“过来。”
杨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到外公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却像深潭一样,让他不敢直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在两人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前的那片泥地。
刘富贵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和刘磊的脚,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外公和表哥在地里忙活了一天,脚都脏了,你给弄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弄干净?”杨安猛地抬起头,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得溜圆,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弄干净?怎么弄?用水洗吗?可是外公刚才已经洗过了……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脑海,让他的胃部一阵紧缩。
“嘿嘿,”刘磊在一旁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看戏的心态,他吐掉嘴里的烟蒂,用脚碾了碾,“咋了?没听见外公的话?还是说,咱们城里来的金贵少爷,干不了这种伺候人的活儿啊?”
杨安的嘴唇哆嗦着,他想反驳,想说“不是的”,想问“为什么要这样”,但看着刘富贵那双逐渐变得锐利和严厉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外公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绝对的威严,那是长久以来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
“怎么?”刘富贵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明显的不悦,“不愿意?是不是忘了家里的规矩了?”他口中的“规矩”,让杨安瞬间回想起了几天前,仅仅因为晚饭时掉了一粒米,就被外公按在长凳上,用那块厚实的、打磨光滑的旧搓衣板狠狠抽打屁股的经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皮开肉绽的羞辱,以及外公和表哥在一旁冷漠或带着异样兴趣的目光,都还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巨大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杨安。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说一个“不”字,等待他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下场。外公的手段,他已经初步领教过了。在这个远离城市、仿佛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外公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
杨安的身体止不住地发起抖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汗水从他的额角、后背不断渗出,浸湿了他的衣服。他能感觉到刘磊那充满戏谑和期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最终,所有的反抗念头都在刘富贵那冰冷而具有压迫感的注视下土崩瓦解。杨安的膝盖一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慢慢地、屈辱地、极其不情愿地跪了下去。他跪在了刘富贵和刘磊面前的泥地上,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眼中的泪光和绝望。
那双散发着浓烈汗臭、泥土腥气和老人特有体味的脚,就停在他的面前,近得他甚至能看清脚趾缝里那些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灰白皮屑和黑色泥垢的细节。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仿佛也变得更加浓重了。
“我为什么要跪在这里…他们要我做什么…不…不要是我想的那样…”杨安的心在疯狂地呐喊,但他的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杨安低垂着头跪在那里,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试图用这微小的疼痛来抵抗内心巨大的恐惧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他不敢抬头,视线只敢落在自己膝盖前那片干燥龟裂的泥土地上。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远处几声单调的蝉鸣和身边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刘富贵那只饱经风霜、如同老树根般盘虬卧龙的脚,就停在他的眼前。距离是如此之近,他甚至能数清脚背上那些因为常年穿着解放鞋而勒出的深深印痕,能看到脚踝处因为摩擦而变得粗糙发黑的皮肤。脚底板边缘沾着些许半干不湿的泥块,还有几根枯黄的草屑粘在上面。脚趾因为长时间在土地上行走而有些变形,指甲厚实、发黄,边缘不规则,里面塞满了黑色的、仿佛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垢。而那股混合着汗酸、泥土、以及某种难以形容的、属于老年男性的独特体味,如同实质的墙壁般将他包围,不断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让他的胃部一阵阵痉挛,喉咙发紧。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杨安能感觉到刘富贵和刘磊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期待,像是在欣赏他此刻的无助与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刘富贵开口了,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舔。”
只有一个字,却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了杨安的心上。
杨安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哀求。舔?舔这只…这只沾满了泥土和污垢的脚?这怎么可能?!这比打他、骂他,甚至比之前打屁股还要让他感到屈辱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