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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用舌头帮外公把和脚丫弄G净(2 / 2)

“嗯?”刘富贵见他迟迟不动,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疑问和不耐的哼声。同时,他那只还算干净的脚微微抬起,用粗糙的脚跟不轻不重地踩在了杨安瘦削的肩膀上,施加了一点压力。

这个动作并不疼,但却带着强烈的支配意味,像是在提醒杨安他的地位和必须履行的“义务”。杨安的身体被迫向下矮了几分,头也更低了下去,几乎要贴到那只散发着异味的脚背上。

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这个认知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了杨安的心脏。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隐忍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滴在干燥的泥地上,洇出两个小小的深色圆点,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着各种难闻气味的空气涌入肺部,让他几欲作呕。他努力压制住胃部的翻腾,然后,像是执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极其艰难的任务一般,他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舌尖是粉嫩而湿润的,带着属于少年人的干净气息。

第一次接触是短暂而试探性的。杨安的舌尖极其轻微地触碰了一下刘富贵的脚后跟,那里相对干净一些,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和汗渍。即便如此,那粗糙、温热、带着咸涩汗味的触感还是让他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了舌头,身体也跟着向后瑟缩了一下。

“用力点。”刘富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满,“没吃饭?”

同时,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加重了力道,将他向前推去,迫使他的脸颊几乎贴上了那只脚的侧面。浓烈的气味更加无法抗拒地钻入他的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他再次闭上眼,像是要隔绝这残酷的现实。他强迫自己再次伸出舌头,这一次,他不再犹豫,直接舔上了刘富贵的脚底板。

“嘶……”舌尖接触到脚底的瞬间,杨安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触感是如此的复杂而强烈。首先是干涸泥块的粗糙和沙砾感,刮得他舌苔生疼。然后是老茧的坚硬和厚实,像是舔在了一块浸过汗水的旧皮革上。紧接着,随着唾液的濡湿,泥土开始变得湿软、泥泞,一股浓郁的土腥味和更加强烈的汗酸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杨安努力抑制着干呕的冲动,笨拙地、一下一下地用舌头在那布满纹路和污垢的脚底板上舔舐着。舌头所过之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将干涸的泥土和灰白的皮屑卷起,混合着他自己的唾液,变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粘稠的糊状物。

刘富贵似乎对他的服务还算满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舒适的喟叹。他甚至微微动了动脚趾,用那沾满泥污的脚趾头,有意无意地蹭过杨安的脸颊和嘴唇,留下几道清晰的、湿漉漉的污痕。

“这里,”刘富贵用脚趾点了点脚心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命令道,“还没干净。”

杨安只能顺从地移动舌头,更加仔细地舔舐。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变得麻木了,味觉也开始迟钝,只剩下那挥之不去的恶心感和屈辱感。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机械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

他舔过粗糙的脚跟,舔过布满老茧的脚掌,舔过微微弯曲的足弓,甚至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那令人望而生畏的脚趾缝隙。那里是污垢最集中的地方,湿滑、粘腻,气味也最为浓烈。他能感觉到舌头刮过那些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缝隙皮肤,卷起里面积攒的、混合着汗液和皮屑的、如同陈年奶酪般的污垢。有那么几次,他甚至感觉自己舔到了一两根粗硬的、不知是脚毛还是别的什么毛发。

杨安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崩溃。极度的屈辱和恶心感之中,一种奇异的、陌生的感觉却如同黑暗中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滋生、蔓延。他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的兴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也因为缺氧和某种莫名的情绪而涨得通红。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某个一直沉睡的部分,似乎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不…不可以…我怎么会…觉得有点…热?”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拼命想要压制下去,但那感觉却如同野草般疯长,无法控制。“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有感觉…”

刘富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杨安听来充满了嘲讽和了然。他用脚趾更加用力地碾磨着杨安的舌头,像是在测试他的承受极限。“舔干净点,”他又一次命令道,“把外公脚趾缝里的泥都给吸出来。”

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再次涌上泪水。吸出来?那意味着…他几乎不敢想下去。但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嘴,将刘富贵那粗壮、沾满污垢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杨安含着刘富贵那粗硬、带着浓重异味的脚趾,努力克服着心理和生理双重恶心感,试图用舌头和口腔内壁去清理那些令人作呕的趾缝污垢时,另一只同样脏污的脚,带着一股更年轻、更具侵略性的汗味,猛地伸到了他的脸前。

是刘磊。

杨安下意识地想扭头躲开,但嘴里还含着刘富贵的脚趾,根本无法动弹。刘磊那只脚并没有停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戏谑,直接用脚趾头不轻不重地夹住了杨安的下巴,强迫他微微抬起头,正对着自己。

“快点!磨蹭什么呢!”刘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一丝兴奋,他的脚趾在杨安光滑的下巴皮肤上蹭了蹭,留下几道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湿漉漉的污痕。“外公的舔完了,该轮到哥了!”

杨安被迫转动眼珠,看向刘磊的脚。这只脚比刘富贵的要显得年轻一些,皮肤相对细腻,没有那么多深可见骨的老茧,但因为年轻气盛,汗水分泌似乎更加旺盛。脚底板同样沾满了黑色的泥土,脚趾缝里的污垢呈现出一种更加湿腻、甚至有些发白的肮脏状态,散发出的汗臭味也更加刺鼻,带着一种强烈的、类似氨水的刺激性气味,直冲天灵盖。

杨安嘴里还感受着刘富贵脚趾的粗糙和陈旧的污垢味道,鼻腔里却又被刘磊脚上那更具冲击力的年轻汗臭所占据,两种不同的、但同样令人反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当场昏厥过去。

“张嘴!”刘磊命令道,同时用脚趾更加用力地撬动杨安的下巴。

杨安无法反抗,只能在含着刘富贵脚趾的同时,被迫微微张开嘴唇。刘磊见状,发出一声得意的嗤笑,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将自己那沾满汗水和泥污的大脚趾,强行塞进了杨安嘴角的缝隙里!

“唔!”杨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的嘴巴像是要被这两只脚撑裂了。刘富贵的脚趾粗硬,占据了他口腔的大部分空间,而刘磊的脚趾则强硬地挤压着他的嘴角和脸颊内侧的软肉,带来了尖锐的疼痛感。

刘磊似乎很满意杨安此刻的窘迫和痛苦,他故意晃动着脚趾,在杨安的口腔内搅动、摩擦,感受着那湿热、柔软的包裹。咸涩的汗味、泥土的腥味,还有那令人作呕的、仿佛发酵过的污垢味道,瞬间充满了杨安的整个口腔,甚至涌向了他的喉咙深处。

“嘿嘿,怎么样?哥的脚味道不错吧?”刘磊坏笑着,用脚底板开始用力地摩擦杨安的脸颊。粗糙的皮肤带着沙砾和泥土,在杨安细嫩的脸蛋上来回蹭着,很快就把他半边脸颊涂抹得一片狼藉,黑一道黄一道,混合着汗水和不知名的污渍。

杨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的破布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反抗能力。他被迫同时“伺候”着两个男人,嘴里被塞满,脸上被蹂躏,感官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刘富贵似乎觉得自己的脚趾被冷落了,他不满地动了动脚,命令道:“这边,用力吸!”

而刘磊则变本加厉,用脚尖顶了顶杨安的胸口:“光舔嘴有什么意思?给哥把脚底板也舔干净!”

杨安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和无助之中。他不知道该先听谁的,只能在两人的命令下,更加慌乱、更加屈辱地动作着。他努力地用舌头去卷舔刘富贵趾缝里的污垢,同时还要被迫扭动头部,用脸颊去承受刘磊脚底的摩擦,偶尔还要伸出舌头,去舔舐刘磊脚底那些更硬、更硌人的泥块。

他的嘴里混合着两个男人脚上的味道,老的、少的,汗的、泥的,各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和滋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一无二的、属于这个肮脏时刻的“印记”。他的舌头已经完全麻木了,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脸上的泥污,在下巴处形成一道道恶心的涎水痕迹。他的脖颈、前胸的T恤,都因为这混乱的“服务”而被蹭得到处都是污渍。

就在这极度的羞耻、恶心和混乱之中,杨安身体深处那股奇异的燥热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隔着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裤子,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变硬、发胀、甚至开始微微跳动。

那份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杨安的脑海里。他瞬间羞耻得无地自容,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想要用意念去控制那不听话的器官,但一切都是徒劳。在这样被极致羞辱和玷污的情境下,他的身体竟然背叛了他,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令他恐惧的回应!

“不…不…怎么会这样…停下来…快停下来!”他在心里疯狂地尖叫着,身体却因为这羞耻的勃起而更加敏感,甚至能感觉到裤子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激。“他们会看到的…外公…表哥…他们会怎么看我…我…我真是个变态…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的异样,很快就被时刻观察着他的刘磊发现了。

刘磊正用脚底板在杨安脸上蹭得起劲,无意间一低头,就看到了杨安两腿间那明显的、无法掩饰的凸起。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浓厚的、混合着惊讶和浓烈兴趣的坏笑。

他停下了脚上的动作,故意用脚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杨安的胯部,感受着那隔着布料传来的坚硬触感。

“哟嗬!”刘磊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嘲弄,“看看这是谁啊?咱们的安安小少爷,舔个脚都能把鸡巴舔硬了?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骚货就好这口!就喜欢吃男人的臭脚丫子是不是?越脏越臭你就越兴奋,对不对?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刘磊的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了杨安的心上,烫得他体无完肤。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掉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沉默着的刘富贵,此时也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算计的光芒。他看着杨安那羞耻的反应,看着他裤裆里那无法隐藏的证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冰冷的弧度。他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早就预料到,或者说,他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带着侵略性和玩味的目光之下。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他最隐秘的、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欲望,就这么被无情地揭开,摊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刘富贵和刘磊终于心满意足地站起身,他们活动了一下被舔舐得相对干净、但依旧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脚。赤脚踩在坚实的泥地上,留下几个潮湿的脚印。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杨安,那目光如同在打量一件刚刚被他们亲手弄脏、并且颇为满意的作品。

杨安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刘磊似乎还没玩够,他弯下腰,用那只刚刚被舔过的、还带着湿气和些许残留污垢的脚,轻轻勾起了杨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来。

“啧啧,看看你这副骚浪贱样儿,”刘磊的语气充满了恶劣的嘲弄,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故意在杨安被弄脏的、还挂着涎水的嘴角擦过,捻起一点湿漉漉的、灰黑色的泥污,“脸蛋舔得跟个大花猫似的,嘴巴还脏兮兮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来,给哥闻闻,”他把那沾着杨安口水和脚泥的手指,恶作剧般地凑到杨安的鼻子底下,“香不香啊?是不是有你最喜欢的男人臭脚味儿啊?你这小骚货,下面都硬成这样了,肯定觉得香得很吧?

杨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然后又变得惨白。他猛地偏过头,想要躲开那根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手指,但下巴被刘磊的脚趾牢牢勾住,动弹不得。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睫毛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刘富贵在一旁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如同看着猎物落入陷阱的满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玩味的、如同宣判般的残忍:“安安,你这孩子,看着挺老实,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既然你这么喜欢伺用力舔外公和表哥的脚,舔得我们俩都挺舒坦,那…总得给你点‘奖励’才是。”

“奖励”两个字从刘富贵嘴里说出来,让杨安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

这所谓的“奖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刘富贵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慢条斯理地弯下腰,捡起了刚才杨安递水时掉在地上、沾了些灰尘的毛巾——那是杨安自己带来的、还算干净的一条。然后,刘富贵用这条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起自己那双刚刚被舔过的脚,特别是那些难以清理的脚趾缝。

杨安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原本还算洁白的毛巾,在刘富贵粗糙的脚趾间来回擦拭,很快就沾上了一层更加浓厚的、混合着汗水、皮屑和深层污垢的灰黑色油腻物质。擦完一只脚,又擦另一只。最后,那条毛巾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变得污秽不堪,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强烈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刘富贵直起身,手里拿着那块肮脏的毛巾,一步步走到杨安面前。

杨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地看着那块越来越近的、散发着恶臭的布料。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身体却因为恐惧而僵硬。

“张嘴。”刘富贵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杨安猛地摇头,嘴唇紧紧抿着,眼中充满了抗拒和哀求。不,他不要!那太脏了!那上面是…是外公脚上的污垢!

“嗯?”刘富贵皱起了眉头,眼神变得严厉起来,“怎么?连外公给的‘奖励’都不要了?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想尝尝搓衣板的滋味?”

搓衣板的威胁是有效的。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反抗的意志在对疼痛和羞辱的恐惧面前迅速瓦解。

他慢慢地、屈辱地张开了嘴巴。

就在他张嘴的瞬间,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散发着强烈脚臭和污垢气味的、湿漉漉的脏毛巾,粗鲁地、整个地塞进了杨安的嘴里!

“唔!唔唔!”杨安发出一连串痛苦而模糊的呜咽声。他的嘴巴被这块肮脏的布料撑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粗糙的毛巾纤维摩擦着他的口腔内壁、舌头和上颚,带来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异物感。而那股浓烈到极致的、混合着汗酸、陈年污垢、甚至可能还有几根脱落脚毛的恶臭,如同实质般堵塞了他的喉咙,直冲鼻腔,让他一阵阵反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能清晰地“尝”到那污垢的味道——咸涩、微苦,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东西腐败发酵后的恶心气味。这味道比直接舔脚时更加集中、更加强烈,仿佛将所有污秽的精华都浓缩在了这块布料上。

刘富贵和刘磊看着杨安被塞满嘴巴、痛苦挣扎、泪流满面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残忍的笑容。

“含着。”刘富贵冷冷地命令道,松开了手,“好好给外公含着反省反省。想想你刚才那根不听话的骚鸡巴,想想你是怎么对着你外公和表哥的臭脚丫子发情的。你这城里来的小骚货,就得用这种法子好好教教你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安呜咽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他不敢。刘富贵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他,让他不敢有丝毫违抗的动作。他只能被迫含着这块象征着极致屈辱和肮脏的毛巾,任由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味道侵蚀着他的感官和理智。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很快就将毛巾浸得更加湿透,一些混合着污垢的、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和他之前脸上残留的污渍混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这还不是结束。

刘磊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隔着杨安那薄薄的裤子,一把抓住了他那仍然没有完全消退的、羞耻的勃起!

“啊!”杨安猝不及防,嘴里又被塞着东西,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猛地绷紧了。

刘磊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带着刚干完农活的温度和力量,就那样紧紧地、毫不怜惜地握住了杨安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鸡巴。隔着一层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和血管的跳动。

“哟,还挺精神啊?小骚货。”刘磊用下流的语气调笑道,手指恶意地揉捏着,“刚才舔脚舔得这么爽,是不是下面这根骚鸡巴也痒得不行了?嗯?等着你表哥来帮你弄出来?你这小母狗,就是欠肏!”

他的话语像肮脏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杨安的神经上。杨安羞愤欲绝,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犯性的触碰而剧烈颤抖,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恐惧和奇异刺激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想挣扎,想推开刘磊的手,但嘴里的毛巾堵住了他的声音,身体也被刘富贵冰冷的目光锁定,根本不敢动弹。

刘磊握着杨安的硬物,像是握着一件有趣的玩具,故意上下撸动了几下。隔着裤子的摩擦,虽然不够直接,但对于此刻感官被放大、精神处于极度羞耻状态下的杨安来说,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心跳如同擂鼓,身体深处那股不情愿的快感正在不受控制地攀升。

“嘿,还真硬!”刘磊感受着手心传来的越来越坚挺的触感,脸上的笑容更加恶劣,“看来是真的喜欢啊!外公,你看这小子,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刘富贵只是冷眼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仿佛在默许刘磊的行为,又像是在观察杨安在这种双重羞辱下的最终反应。

就在杨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羞耻和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甚至快要失控的时候,刘磊却突然松开了手。

那份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杨安微微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磊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脸上带着玩弄够了的满足表情。

刘富贵也觉得“奖励”得差不多了。他看着杨安那副被彻底摧垮、泪水混合着污泥涎水、嘴里塞着脏毛巾、浑身颤抖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行了,站起来吧。”刘富贵终于发话了,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施恩般的意味,“今天就先这样。不过,嘴里的东西,不准吐出来,给外公好好含着,晚饭前都不准拿掉。”

杨安闻言,身体一僵,眼中充满了绝望。还要含着?一直到晚饭前?那意味着他要顶着这副羞耻的模样,忍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度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但他不敢反驳。他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发软的双腿,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跪着,他的膝盖一阵酸麻,差点又摔倒。

刘富贵和刘磊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堂屋,大概是准备洗澡换衣服。院子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傍晚渐凉的风中,嘴里含着那块象征着他彻底臣服的、污秽不堪的“印记”。

晚饭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饭桌就摆在堂屋里,昏黄的白炽灯泡下,三个人沉默地吃着饭。刘富贵和刘磊像是完全忘记了傍晚发生的事情,一边吃饭一边随意地聊着农活和村里的闲事,语气如常。只有杨安,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桌角,低着头,几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杨安嘴里的那块脏毛巾,在外公的命令下,直到开饭前才被允许取出来。当他冲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拼命地想要吐掉那块充满屈辱意味的布料时,却发现它已经被他的口水浸透,沉甸甸地粘在他的口腔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扯出来。他看着那块污秽不堪、散发着恶臭的毛巾掉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壁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咙。

杨安用冰凉的井水一遍又一遍地漱口,拼命地刷牙,试图冲刷掉那残留在口腔里、仿佛已经渗透进每一个细胞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牙刷的硬毛甚至刷破了他的牙龈,渗出血丝,口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但这血腥味却依然无法完全盖过那股混合着汗酸、泥土和陈年污垢的顽固气息。

他总觉得自己的舌头上还残留着那种粗糙的、咸涩的、带着异物感的触感。无论他怎么清洗,那种感觉都如影随形,仿佛已经刻进了他的味蕾和记忆深处。

此刻坐在饭桌上,他更是食不下咽。每一口饭菜都如同嚼蜡,难以下咽。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呼出的气息里,还带着那股属于别人脚上污垢的、羞耻的味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刘富贵和刘磊若有若无投射过来的视线,那视线里带着审视、玩味,或许还有一丝嘲弄。他像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惊肉跳。他不敢碰自己的嘴唇,总觉得那里还残留着下午被粗糙脚趾摩擦过的感觉,还沾着看不见的污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杨安几乎是逃也似的收拾了碗筷,然后躲回了分给他的那间简陋的偏房。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和声音,他才感觉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独处的空间,并没有带来安宁,反而让下午那些屈辱的、混乱的、却又带着异样刺激的画面,更加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疯狂回放。

外公那双布满老茧和泥垢的脚,表哥那充满汗水和年轻气息的脚,舌尖舔过粗糙皮肤和趾缝污垢的触感,那令人作呕却又挥之不去的气味,脸上被脏脚摩擦的感觉,嘴里被塞满脏毛巾的窒息感,还有…还有刘磊那只粗糙的手掌隔着裤子握住他、揉捏他时,那份突如其来的、可耻的快感…

一幕幕画面,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走到房间里唯一一面模糊的、边缘起了黑斑的小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是不自然的潮红,眼神里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恐、羞耻,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茫的兴奋。嘴唇微微有些红肿,似乎还残留着被摩擦和塞入异物的痕迹。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粗糙的、带着温度和污垢的触感。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自己T恤前襟上那些已经半干的、深浅不一的污渍。那是下午被刘富贵和刘磊的脏脚蹭上的印记,是他们留在他身上的、无法洗刷的“证明”。看着这些污渍,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更加强烈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涌起。

杨安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木床边,身体因为纷乱的回忆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微微颤抖。

最终,他还是颤抖着、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当他的手指隔着那条同样沾染了些许灰尘和汗渍的裤子,触碰到那个因为回忆而再次变得滚烫、坚硬的地方时,下午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几乎将他逼疯的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汹涌而来。

杨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细碎的呻吟。他笨拙地、隔着布料揉搓着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器官。他的脑海里,不再是任何美好的幻想,而是被下午那些最屈辱、最肮脏的画面所填满——被命令跪下,被迫舔舐那散发着恶臭的脏脚,被言语羞辱,被粗暴地玩弄,被当成一个没有尊严的、可以随意践踏的物件…

这些画面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厌恶,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身体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黑暗欲望。

杨安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被支配、被玷污、被彻底剥夺尊严的感觉,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病态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呻吟声溢出,身体却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冲撞,寻找着一个出口。

杨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海中刘富贵那张冷漠而充满权威的脸,刘磊那带着恶劣笑容的脸,还有他们那两双肮脏的、被他用舌头仔细舔舐过的脚,交替浮现。

“啊…哈啊…”终于,在一阵极致的、混杂着巨大羞耻感和堕落感的眩晕中,他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隔着裤子喷涌而出,将内裤和外裤都洇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般流遍全身,让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和后背,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那迷茫而失神的表情。身体得到了短暂的释放,但内心却被更加深重的空虚和自我厌恶所填满。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蜷缩在床上,将脸埋在散发着汗味和灰尘味的枕头里,无声地啜泣起来。“我怎么会…怎么会喜欢这种事…对着那种…那种画面…我…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我好脏…”

第二天早上,杨安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还残留着昨晚释放后留下的、黏腻干涸的痕迹。一股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杨安挣扎着爬起来,换下脏衣服。当他拿起那件沾满污渍的T恤时,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混合着汗臭和泥土的味道,让他脸颊一热,赶紧将衣服扔进了盆里。

洗漱的时候,他对着镜子刷牙,总觉得嘴里那股异味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甚至疑神疑鬼地检查自己的牙缝,生怕里面还卡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比如…一根粗硬的毛发?还好,什么都没有,但这想法本身就让他一阵反胃。

走出房门,看到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刘磊和坐在旁边抽着旱烟袋的刘富贵时,杨安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避开他们的视线,脚步也有些慌乱。

舔脚事件,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强行改变了杨安。

他的羞耻感和快感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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