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出行过后,容襄虽然JiNg神疲乏,R0UT却久久难以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半梦半醒间,额间有温热感若有似无地拂过。她迷迷糊糊睁开一点眼睛,床头果然有一道高大的黑影。
靠着小厅从门缝透入内室的微光,可见这人的宽肩窄腰被睡袍收束得优雅,流经呼x1的檀香在静室内愈发醇和。
是容衮。
他用掌心探完容襄的额温后,翻过手背小心翼翼地贴了下她的脸庞,才轻轻下移来到颈侧,两指并用稍加压力感受脉搏。
容襄在心底轻叹。
容衮的焦躁不安b她这病患还严重,似是生怕她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
他压缩大部分事务、推掉应酬只为陪她就诊不说,作息更是盯得紧,每晚总要来查探几次,b大内总管还妥帖细致。
结束数脉程序后,他又m0了m0容襄的指尖,将那微蜷的拳头舒展开,要触查她的掌心是否cHa0热发汗。
男X指腹的茧子磨过掌心软r0U,痒意从脊骨底部升腾。
容襄忍不住把搭在被面的手缩了回来,出声打断。
“容衮,别弄了。”
黑影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伸手拧开莲花造型的蜜合sE丝绸罩灯。
昏h光晕映在容衮那张成熟英俊的脸上,冷峻的眉眼在此刻柔和似湖边晚风,哪还有半分掌舵人的雷厉风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顺手理了理容襄在软枕间蹭乱的发丝,又将被角掖得严实,低声问。
“我吵醒你了?”
容襄摇摇头,惺忪睡眼yu闭不闭。
“只是睡得浅。”
“是不是这阶段的药吃了不舒服?你以前跟小考拉似的,睡得可香了。”
容衮皱着眉认真回忆的模样,逗得容襄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