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渊亭冲上去关掉花洒。叶洲浑身冷得令人心惊,谢渊亭抱起他,宛如抱着一具僵硬的冰块,他拿浴巾胡乱一擦,将叶洲塞进被窝,叶洲虚弱地睁开眼,谢渊亭喂给叶洲一杯热茶,好歹暖和了过来。
谢渊亭脸上发黑,控制不住脾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洗不干净……”叶洲垂眸,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叶洲做出不断擦拭的姿势,哽咽说:“太脏了,我洗不干净,恶心地要吐……我是谢渊亭的omega,就算把这层皮剥了,也必须得洗干净,不然渊亭会不要我的。”
谢渊亭微怔,轻抚他的脸,叶洲执拗地躲开,眼皮红肿。谢渊亭叹口气:“不会不要你。”
“不要跟我离婚,永远不要。”
叶洲紧抱住谢渊亭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像是这样就可以得到活下去的勇气。谢渊亭拍他的背,说:“疼吗,我去给你拿药。”
“不!我不要上药,我只要你。”叶洲使劲摇头,抓住谢渊亭的手,痛苦地说:“渊亭,你相信我,我和傅辞根本不会发生什么!我虽然失忆了,但我对自己醉酒的状态很了解,就算喝了酒,但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绝不可能会背叛你!”
谢渊亭沉默地望着他,叶洲的眼神坚定,让人不自禁想要去相信他说的话,可现实到底残酷的。他将叶洲的手指拨开,叶洲心底一悸,谢渊亭揉了揉叶洲的发尾,说:“先把头发吹干,再吃点感冒药。”
“你是……不信任我吗?”
叶洲扯了下嘴唇,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容,他不能强迫谢渊亭,因为谢渊亭可能比他更难以接受这件事,但他偏偏……叶洲不希望他们的感情出现裂痕,谢渊亭的任何一丝犹疑都会令他失去理智。
谢渊亭帮他吹干头发,将胳膊上擦破皮的血口上药,叶洲屡次试图抽手,谢渊亭往伤口处吹了口气,抬眸说:“躲什么?”
“痒。”叶洲抿了抿唇。
“我的礼物呢?”
谢渊亭找了个话题分散注意力,叶洲很轻易就被带偏了,身体僵了一瞬,谢渊亭若无其事给他敷药。叶洲答说:“还在店里,没来得及去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里的漏洞太多,谢渊亭不追究,只说:“晚上睡觉别挠手。”
“你守着我就不会了。”
“睡吧。”
谢渊亭把灯关了。
叶洲睡在里侧,谢渊亭在外侧。谢渊亭没有搂他,叶洲就自己安安静静靠过去,枕在他的颈窝。手掌在他小腹流连,谢渊亭温暖得就像一团燃烧的火,叶洲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一次靠近谢渊亭,仿佛是种生理本能。
“叶洲。”
“嗯。”
“你做腺体手术,到底是为了离婚后切除与我的联系,还是……”
还是为了在我面前掩盖傅辞留下的痕迹?
后面半句话谢渊亭没法说出口,在看到餐厅里傅辞拉住叶洲手时,谢渊亭几乎要疯了。
为什么?他在心里疑惑,为什么叶洲永远不喜欢他,就连失忆之后都不会坚定选择他,是他做得还不够吗?或者……那百分之五的信息素匹配度就是预兆,叶洲不会成为他的omega,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他和叶洲根本不可能结合在一起。
叶洲是无辜的。
他需要放叶洲离开。
叶洲猜不到谢渊亭的未尽之言,可脸还是一点点变白了,他解释不了腺体上的手术痕迹,更无法解释谢渊亭给他的终身标记为何消失。叶洲只能够一遍遍徒劳地说“对不起”,他今天已经哭了很久了,谢渊亭拭掉他的眼泪,温柔地说:“别哭了,明早眼睛会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今天明明是你的生日啊……”
他那么努力想给渊亭留下美好的回忆,可全都被他亲自毁了!彻彻底底!
眼泪大滴大滴流淌出来,叶洲因为痛苦而弓在谢渊亭身上,嗓音嘶哑,心疼地无以复加。
谢渊亭笑笑:“生日每年都有,又不是过了就不再来了。听话,别哭了。”
叶洲低下头吻谢渊亭的嘴角,他闭着眼睛,向谢渊亭祈祷,“给我一个终身标记吧,渊亭。”
谢渊亭呼吸一窒,态度生硬地说:“不行。”
“以前叶洲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
终于在此刻,叶洲放弃了恢复记忆的念头,他从未有过如此激烈地憎恨自己,除了让谢渊亭伤心叶洲还会干什么?出轨本就是不可原谅的,谢渊亭还愿意在车祸后收留这样肮脏的他,既然失忆了,那就永远保持这样的状态好了,谢渊亭不需要从前的他,只需要现在这个一心一意爱着谢渊亭的叶洲就够了。
“我不会离开你,不会挥霍你给我的爱。渊亭,我需要你,我爱着你,如果你要离开,那就先让我死掉吧。”
叶洲抚摸谢渊亭的鬓角、嘴唇、下颚、喉结,手指勾过肌肤,一点点滑下,谢渊亭的呼吸逐渐加重,叶洲的眼神也渐渐变暗。
谢渊亭的身材十分性感,就像一具经过精心雕琢的欧洲大理石塑像,肩宽背厚,腰腹紧实,每一寸都写满了成熟与欲望的气息。叶洲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他馋极了,谢渊亭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诚实,alpha无法拒绝心仪omega的求爱,更别提肉体蛊惑。
此刻,叶洲薄薄的黑色短裤下,正抵着一个坚硬滚烫的、令他欲仙欲死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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