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先玩玩。”谢渊亭将他扑到在地毯上,手垫了一下叶洲的后脑勺,叶洲晕晕乎乎,眼睛一直盯着谢渊亭,像只忠诚的小狗。谢渊亭将他衣领往上提了一下,说:“叼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渊亭发号施令的样子很帅,面无表情的时候禁欲而冷酷,叶洲乖乖咬着衣服下摆,平坦的小腹裸露着,皮肤白得晃眼。这段时间为了拍好打戏,叶洲一直在坚持锻炼,身体练出了一层薄薄的腹肌,谢渊亭欣赏片刻,亲了亲叶洲的额头作为嘉奖。
“唔……呜……”
叶洲扬起下巴,谢渊亭亲吻他的脸颊,往下,粉色的乳头翘得老高,如同一颗待人采撷的樱桃,明明是软的,在谢渊亭齿缝里却变成了硬的。
仿若电流窜过全身,叶洲尽情呜咽,谢渊亭掐住叶洲胸乳,像是非要从里面吮出点什么,叶洲又疼又爽,下身无意识磨蹭谢渊亭的柱身。好空虚……叶洲张开腿,主动掰着臀肉,毫无羞耻地、向谢渊亭展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痒?”谢渊亭碰了碰那处。
“渊亭,操我。”
叶洲对待自己的欲望是坦然大方的。
谢渊亭笑了笑,俯身咬了口叶洲的小腿肉,拉开裤链,弹出来的硕物“啪”地一下打在了叶洲的穴口,叶洲紧张地收缩。谢渊亭的东西很粗很狰狞,柱身布满青筋,这是顶级alpha最引以为傲的生理特征。
叶洲漫水了,可谢渊亭迟迟没有进去,圆滑的顶端绕着臀缝磨蹭,弄得两人腹部湿漉漉的,好几次差点都挤进去了,叶洲头皮发麻,可谢渊亭狠心地拔出来,就是不整根没入。
叶洲都要急死了,要不是他还咬着衣服,他肯定得骂谢渊亭一顿。叶洲呜呜呜地乱吟着,眼角泛红,他猛一翻身跨坐在谢渊亭腰上,以骑乘的姿势,将谢渊亭炽热的物体慢慢吃下。
刚进去的时候不舒服,太涨了,谢渊亭托着叶洲大腿,一寸寸往下吞咽,直开拓到一个令人恐惧的深度,叶洲不动了,呼哧呼哧地吸气。叶洲的内里温热潮湿,娇软的蜜肉侍弄着谢渊亭,叶洲望着他坏笑:“爽不爽?”
谢渊亭不说话,往上用力顶了一下。
快感太过强烈,叶洲的意识像要乱掉,他疯狂地起坐,让谢渊亭凿他最敏感的高潮点,谢渊亭将他抱起来,握他的大腿,在客厅里一边走一边顶,全身重量往下坠,唯一的支点就是体内那根坚硬的阴茎,叶洲环着谢渊亭脖子,在他耳畔吹热气。
“再重一点……渊亭,啊!渊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体力太棒了,叶洲好几次先他到达了顶峰。谢渊亭将他抵在落地窗前,从后面插他,酒店楼房有些高,可依然能看到其他大楼的住客,有些人甚至还跑到阳台看大雨,视线透过雨帘看到了这里。
叶洲浑身一颤,器物的前段溢出液体,后穴咬得更死,似乎更加兴奋了。
为了保护隐私,酒店向内的落地窗往往是不透明的,叶洲知道这一点,但此时此刻,叶洲根本顾不上这么多,旁人的视线仿佛成为了他们加速快感的催情剂,叶洲想让人看到谢渊亭是如何粗暴地占有他的。他想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谢渊亭是他的所有物,仅是他一个人的alpha。
意乱情迷间,叶洲再一次强制提前了谢渊亭的易感期。
两人在大床房难舍难分,睡了又醒,醒了再做,前不久才从浴室出来,马上缠着又进去,信息素无限蔓延,地上堆满了衣物,叶洲红肿的穴里塞满了乳白的精液,几乎合不住,沿着大腿根淌下来。
易感期的谢渊亭睡觉必须要抱着人的,不抱就会发脾气。叶洲让他枕在胸口,赤身裸体交合,形成保护的姿势,叶洲伸手揉着谢渊亭后脑勺,偶尔拍一拍背,把他哄睡着。
叶洲觉得自己必须要对谢渊亭说些什么,但几天里除了接吻就是做爱,毫无节制的发情期结束,谢渊亭收拾东西走了,叶洲醒来盯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止不住骂自己。
谢渊亭工作那么忙,还腾空坐了飞机跨越大半个地图来安抚发情的自己,而自己连一句谢谢没说,都不关心谢渊亭近来过得怎么样。叶洲赶紧拿起手机,他不能在工作时间打扰谢渊亭,只能克制地发了几条短信。
叶洲会在每一条发给谢渊亭的短信末尾附上一句虔诚钟情的“我爱你”。
拍戏耽搁几天,叶洲返回了片场。
社会已经普及开了ao的基本生理常识,叶洲是omega,脖子贴着遮挡痕迹的创可贴,嘴唇破了皮,又恰好消失了这么几天,是个人都能猜到叶洲这几天干嘛去了。
叶洲不关心剧组里的人究竟是用怎样暧昧的眼神看待他的,依旧我行我素,演完戏之后就在角落里坐着看剧本。中途有个alpha来搭讪,端茶递水,态度谄媚,叶洲撩起眼皮,一如既往的冷:“你有事吗?”
没事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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