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滑天下之大稽,这样的事闹到京官脸上,偏几位官差也没看清楚那官牌究竟写的是什么职位,只好绞尽脑汁回想哪位官员如此年轻在京中当差,又带着个姑娘回京。
他们只在底下做事,对京城的事哪里知根知底,想了半晌无果。
银两自然也不会收他们的,回头一看连先前围着要过桥的乡亲也趁机跑远,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陆濯拉着宝珠重新上了马车,一钻进去,宝珠就爬着往另一边去。
“你别拽我。”她理了理自个儿的衣裳,还不忘盯着窗外,“这群人真是太过分了,怎么敢做这种事,连过桥费都想得出来。”
她以为做官光鲜亮丽,后来看了爹的下场发现是一地J毛,今日更是居然还弄出这样的丑事。
看她义愤填膺的模样,陆濯心中喜欢,却笑不出来:“若我今日不在,宝珠也会冲上去吗?”
会的,他最清楚,宝珠本就是这样的X情。
宝珠果然说:“他收这些钱,只是私心,又不是Si理,怎么连食不果腹的老农也不放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陆濯坐回小桌旁,看着笔墨没动手:“我知道你看不惯旁人恃强凌弱,可你这样实在危险。讨公道不急于一时,我虽不惧他们,可今日若是和他们一直闹下去,在他们的地盘上,还不知要被拖着多久。”
他说的话有理,宝珠也意识到冲动,闷声点头,背对着他读书去了。
陆濯脑仁发痛,想到宝珠的父亲也是因过于直言不讳才遭到贬放,只想着得空该去再祭拜祭拜这位已逝世的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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