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博士……恭喜您和老爷。”角峰这辈子除了银灰从来没有服务过第二个主人,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我。银灰告诉我,谢拉格的人很传统,也很忠诚,角峰是他从小到大的护卫,也只有他一个老爷。
他说话时仍低着头,不大好意思看见我,我不清楚原因,只觉得奇怪。
角峰曾在罗德岛陪着我出生入死的那段时间,喀兰的家主还停留在维多利亚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一直耽搁着,等的时间太久,也就逐渐变得无所谓了,角峰也一直代替着我素未谋面的盟友传递着喀兰的情报。
“……以后请把我也当做您的盾。”我把刚刚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回忆喃喃道出,这是角峰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而记忆则在对方此刻真实地站在我的面前之后更加明了了。
退居在与世近乎隔绝的喀兰之后的角峰逐渐变得令我陌生,细细端详着,他那套黑色外衣已经被风雪染旧,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丰蹄健硕的身体,不变的还是这具强健的身体。
眼神游移在背对着我正忙碌中人的身上,穿着防寒的高靴进屋之后便换成了可见裸踝的室内鞋,丰蹄的四肢强壮但关节处却稍显袖珍,肌腱连接着的宽厚的脚掌踩在地毯上,随着主人手头的工作不断奔走。
“博士,您先回去吧,这里油烟重熏人。”他转身冲我露出稍显无奈的表情。我识趣的接了杯油酥茶转身回了客厅,而银灰已经朝我们这个方向盯了许久,一走过去他就接过茶杯放到暖炉台上,又掏出一本有了不少岁月的旧书,准备念给我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盯着他手里那本边页有烟熏痕迹的书,没有拒绝,壁炉蹦跳的火星和空心木枝燃尽氧气后崩裂的声音穿插在他的嗓音连读的一成不变的语调中,我倚靠在他的怀里,眼皮越来越重,粗大的呼吸声伴着银灰胸口搏动时嗡动的感觉,作为我阖眼前的最后印象。
湿漉漉的舔舐感爬上我的颈部左侧,沉沉的睁开眼,自己已经倒在了床上,银灰褪去半衫,没脱完衣服就压着亲看来是猴急。
“你故意的……?”我抬手横在他肩膀前推了推,示意他起来。
“什么?”他睁大眼睛,劲瘦的胳膊撑在耳边,他的掌心很热握着我的下面,微微喘着气反问道。
“你明知道我困,还故意跟念经似的读,好把我抱上床?”我觉得有点好笑,看着额前已经微微泌出汗的恩希欧迪斯,虽然回家的确就是换了个地方做爱,但我现在不想。
“起来。”我撑起身体坐起来,但他还固执的跨坐在我身上。
“……”
“我要吃饭……”
“我叫角峰送上来。”
“起来。”老爷看起来非常扫兴地跪坐在床上,两只耳朵都像被无形的东西压着,紧贴着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床上和地上捡回自己被扔的四零八落的衣服,房门外的大厅还是那么明亮,像是睡了一觉起来,角峰还在客厅。
银灰没有好好穿衣服,带着某种怨气。
“为什么不吃?他这么辛苦做的一大桌菜。”我瞥了眼厨房里还在忙碌的身影,拉过挡在面前的小冰山轻轻啄了一口,眼睛还停留在角峰身上。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操你?我的老爷—”我不想看见耶拉冈德神谕下的某位谢拉格人以一己之力让整个吃饭客厅的气氛都降至冰点,于是安慰般的把手探进对方的衬衫内,银灰的脸上又浮现出可疑的红色,在角峰将最后的汤食端上桌子上时,又默不作声的抽离。
果然是能拿来外交程度的美味,角峰笑眯眯的坐在对面看着我对着谢拉格美食赞不绝口,银灰坐在身旁却没什么食欲,一副裤裆都比这一桌菜更有吸引力的样子。
他去洗澡了,谢拉格的人很少会在冬天净身洗浴不过这是以前,在银灰提倡的改革落实之后,谢拉格人民的脸就不再是常年都灰扑扑的样子了。
角峰用抹布擦了擦洗完碗筷的手,我站在门口对着小罐子出神,他见我看得认真就信步走过来,浑身带有餍足的味道,褪到上臂的袖口被饱满的肌肉撑得变形,他抖着自己身上穿的围裙,有些不便的笨拙的脱着。
“这是老爷偶尔头疼的时候,助眠的草药。”他将罐子拿下来,以便我能看清。角峰安排其他下人把东西都收拾好,就向我和银灰道别了。
我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竟一个人离开了房子,银灰从水汽氤氲的浴室走出来,我的视线还停留在黑色身影消失的雪夜中。
点上熏炉,银灰色的脑袋从后面凑过来,我拉低他的身子示意他低下头,弥补全这个残缺的吻,谢拉格的寒风被碉房式的结构民居完全挡在房外,窗外呼呼作响的风卷着身边人的呼吸,银灰跪伏在我的腿间,吞吐得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盯着他的头顶脑子里却全是那个长了两角的丰蹄,对方那一头温暖如沃土般的头发,像是从土壤里、破土而出的两根角被我抓在手里,他呼吸局促不安的深喉着,又被我抓着角一直按住不放,直到窒息得翻出白眼。
淫乱的精液和乳汁会遍布他的胸口,在膨胀的胸上留下不忍直视的痕迹,角峰会垂着那双扇叶似的长耳,低声恳求着我……
“博……士,博咳咳……”被情欲爬满脸的家主捧着我的性器,如至宝般贴在面颊轻轻蹭着,双眼迷离的抬头望着我,嘴边挂着渗出顶端的腺液。
我抓住银灰的头发狠狠往上提,他配合的仰起脖子,任我在他那苍白的肌肤颈侧留下火烧般的红痕,伴随着叹喂声,我扶着他骑上我的性器,破开身体的瞬间,这张略显单薄的身体轻轻颤抖了几下,银灰咬着牙泄了几声淫叫。
他的体脂很低,常年挥剑的人和举盾着不同,在上下起伏间能轻易看出性器的轮廓,已经熟能生巧的人不会再展现出初夜时,面对在皮下“穿梭”的性器那种惊恐的感觉。如果是角峰,也许在腹部被脂肪包裹着的肌肉下,从外面看不出它进得有多深,也不知道将那道狭窄的口撑得有多大。
把他的眼睛蒙住只能靠体感和恐惧去度量异物的尺寸,这种恐惧会燃烧掉施暴者的灵魂,彻底变成一场强奸。
银灰已经彻底瘫倒在自己身上,抓住他的手摆了摆也没反应,我知道,曼德拉草起效了,我迅速起身把他拷在谢拉格的软铺床头,两腿打开折叠到手腕处,用他自己衬衫内常佩戴的束缚带就可以固定住姿势,那把缺席了我最重要的初始的拓荒期的剑拿来小心的一截一截嵌进银灰的身体里。
那根和他手臂同宽的剑柄形状不规则,但好在被握得足够圆润,轻易的就这么吃进去了,一直抵到最深处,银灰抖了两下但没有转醒的意思,临走前我将他的眼睛蒙上,燃炉里的草又添了新的一撮。
新雪很快就覆盖了我离开希瓦艾什家的脚印,勉强隐约可辨的足迹指引我一直走到这间单薄的房子门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上锁。
和银灰的房子离得很近,因为雪夜可视度的原因,我还担心他走了很远。
但他的警惕性显然没有那么高,我将门合上反锁都没引起这头小牛的注意,角峰睡得很沉但应该没睡多久,桌子上的水还是温的。
这间屋子除了他的床褥上,其他地方都不如银灰的房间暖和,我有些惧冷的打颤径直爬上目标人的床,几乎瞬间对方就惊醒一把抓住我的腿下意识给我按倒在身下。
但几乎也是瞬间的事,他就松开了手,角峰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把手停在了我赤裸的下肢上。
“博!博士!您在做什么。”他大梦初醒从床上翻身坐起,手也迅速从我的身上拿开,我伸手抚摸角峰整理干净的面庞,他挣扎着要从我身下往后退却。
“嘘……银灰正在找我,不要让他发现了。”我贴近他的耳侧低声气音的说着,一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两人再伏倒躺在床上。他怔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窗外只有呼啸的寒风略过,抽打着树枝。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用抓着曼德拉草的手捂住他的口鼻,他挣扎间隙很快就泄力,温暖的被窝也被搅得一团乱,但很快这里就会燃起新的烈火。
“嘘,你也不想让银灰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吧,角峰。”丰蹄的手紧紧抓着我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衣,像是他同时揪紧的心。
“把腰抬起来,腿打开。”我咬着他的垂耳一字一息的吐进去,他没有主子那般的服从性,对我的话只有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逼我喊他。”可笑的是仆人对待主人的忠诚和永不背叛在这种情况下冲昏了头,他居然真的松了口,身下人的身体由僵硬也慢慢变得放松起来。
“博士……您,”我拖住他的膝窝把人朝身下又拽了两下,角峰的头陷进床褥里,角顶在枕头上,呼吸异常急促起来,我伸手探进他的里裤,他的身体在发热,曼德拉草只会催眠,不知道他这幅生性淫荡的样子是跟谁学的。
我跪在他身上骑到他的脖颈处,饱涨的性器张扬的压在他的唇边,他的眼神逐渐蔓延出恐惧,嘴巴也抿成一条直线,我钳着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掏进他的口腔,一直抵到喉管压着舌苔拔出银丝挂在性器上,随后全部贯进喉腔。
两腿跪在他的胳膊上,看着他无法挣动的样子,我捏紧他的鼻子另一只手伸进他嘴巴里,卡在他张合的嘴下齿上,防止他意外咬合。
扑棱的床尾被他要踹出个洞来,多亏了这呼啸的烈风,这么响的动静也能化在雪夜里。
窒息的喉咙紧致得难以言表,角峰感觉自己的上颌要被捅穿,喉咙的不适已经感受不到,只有濒死的恐惧和无力的四肢被曼德拉消解的意识。
他只有配合着,配合着身上的人射进他嘴里就可以结束这一切,生理的泪水早就漫出眼眶,看着我把那根仍吐露着精白的丑物从他的嘴里拔出,脑子里忽的就一片空白了。
周围一片恶寒,而被凌辱的人浑身发冷的躺在床上像具尸体。
“贱人,真会舔。把屁股掰开给我看看……”我从他身上起来,解放了角峰的两手。惶恐过后是肾上腺素飙升的愤怒,角峰忍受着难堪的话灌进耳朵,但等反应过来时,拳头已经挥出去了。
我猜到他会激烈的反抗,那个和真正战场上凶恶的袭击相比的软绵绵拳头,充其量只能算作交予到自己手中好让我束缚起来的主动,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狠钳住腕踝的骨头,人骨发出不可承受的咯嗒声,他挣脱不下最终只能吃痛的倒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不是个沉浸温柔乡的好时候。
我把他翻了个身,将两手束缚在一起,捆在身后,屈辱的战士跪在床上塌着腰,撅着屁股让藏在巨大牦牛尾巴下的小门接客。
一寸一寸的挤进角峰的身体可真是堪比攀登谢拉格人民心中的圣山耶拉冈德山还要难,他叫得声音实在太高亢,让我血脉喷张,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
我享受着半夜突袭而至的这场犹如凌虐般的情事,看着困兽在身下暴露出弱点,每调整一下姿势抽动着腰都彷如在他身上扎进又拔出脆弱部位的刀子,角峰叫出支离破碎的呜咽,侧着头看不见表情的埋在床褥里。
牛是应该需要驯服的,哪怕已经是家养的了。我盯着身下抖成筛子的强健身体,饱满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和间接穿插在皮上的陈年疤痕,是作为一名忠诚家仆的至高无上的勋章。
掌掴密如雨点般降在身下人的臀峰上时,被牵着鼻子的牛发出了惨烈的悲鸣,他人形的躯干像是真的要变异一般,但我看见他在扇打中扭曲着挺着腰射出来淫荡的精液。
“贱人,咬松点,不然我就把你操死扔在没人的荒野或者剥光了挂在恩希欧迪斯家的门口。”角峰被扯着头被迫向后回应着,我盯着他晃眼的竖角,打算放开掐住腰的手握住两角,掌着他的脑袋骑乘。
暴雨般的抽插犹如泄恨般,把对方当成泄欲的牲畜在这张狭窄的床上折磨着,就连窗外的风雪都比下午刮得更甚了,拍打着门框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某人像是风雪中摇摇欲坠的木屋,而在雪崩发生的前一刻还在苦苦支撑着。
角峰的喉咙喊破成了风箱,难听的荡器在床上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愧是我看上的身体,哪怕被如此对待却还能有力撑起我在他身上发泄。
我下床寻找顺手的抽鞭,就是谢拉格常见的牧民们用来驱赶牲畜用的鞭子,可惜一无所获,我忽然注意到他一直藏在身后的长尾,质地较毛发更硬的牛毫,稍微编了一下便是固定在床上的抽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求我操你。”我替他松开了绑住双手的绳索,看着侧倒在床上已经是半梦半醒的人,引导着他说道。
他还没有回答,把人翻过来之后,角峰意识不清的躺在身下,眼中没有聚焦,我不甘地捏住他的下巴厉声再重复一遍,声音大得要将他的耳膜刺破,角峰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扣着床铺边缘的床单,扒拉着什么。
我掀起他的两条腿,对折压到他的肩膀处,成年人的骨骼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床也经受不住的嘎吱叫了几声。
角峰的身体柔韧性不好,看他又溢出眼眶的泪水和终于逐渐清明的意识,他挣不开的双腿让我出入无阻的捣破他的羞耻心,彻底击碎他的心理防线。
“不……博士,不要。”他抱着什么样的侥幸说出这句话?他还在哀求的看着我。
“乖角峰,快说博士操我。”我俯在他身上,耐心将要耗尽。
“唔,不……”他的指尖触到床的边缘,似乎还在努力往外扒着。我举起危险的刀,那把他放在身边的近卫武器,他的余光瞥见雪外映射进房内的冷光折射在刀面上的危险的光泽。
“我把你尾巴剁了?啊,角峰以后只能跟着博士了,好不好。”刀面抵着被打得如同火灼的屁股,上面青紫一片没几块正常的颜色,而到贴近的尾骨已经能感到撕裂的疼痛。
就算断了也能接好,凯尔希还在家。
角峰终于把视线从门的位置收回,崩溃的对上我的眼睛,我闻嗅着他耳畔藏着晚餐饭香味道的后颈,全身冰冷但唯独呼吸还散发着热气,危险的引诱着对方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仍咬着牙,一无所获。我毫无预兆的举刀,手起刀落下,半条鲜血淋漓的尾骨提至他面前,甚至神经还没反应过来淋在面上的鲜血是从哪里来的。
用挂在残肢上的尾巴绒毛擦拭下刀身,下一秒刀刃抵在他的额上,连接着角的犄根,我的视线顺着窗外已经停了的雪缓慢落到躺着的人脸上,白白一层盈着月光看着角峰的脸。
一滴挂在已经干涸了的泪沟处的泪,缓缓划下,顺着他五官的凹陷迅速滑过淌到脑袋下的被单,我沉默着,再给他一次机会,对着盈白的月光对着他额上的角扬起了刀。
“博…博士,求你……操我,求求你操我!求您……”寂静无声的房内,是有什么东西瓦解掉了的声音,除了角峰说的话。
刀掉在木板上的声音很清脆,甚至清脆到令人愉悦,我松开他的腿,尽管被过度扭曲的肢体还在神经颤抖的痉挛着,胸脯上是和银灰一样搏动有力的心跳声。
角峰的这对胸我绝对不会错过,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望着窗外远山处跃出山脊的鱼肚白,折腾了半夜的四肢早已冻得失去知觉。
我帮他的尾巴和东西收好,至于床铺只能勉强翻找着衣柜替他翻新一遍,最后包扎好伤口之后,踩着早已经消失的足迹回到了希瓦艾什房内。
银灰没有醒,我身伸手扑灭了仍燃烧的熏炉,洗净了身上的血腥味和寒尘之后,又缩回了他的床上。
但是我的手脚还是冰凉,无法热起来。
两指并作一起,我探进了银灰的后穴,那里已经干涩得不成样子,失温的骨指搅弄着泥泞的内部,冰冷刺激得床上的人抬了抬眼皮,但还不足以支撑他恢复清醒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抽屉里翻出房内还保持流状的润滑剂倒在穴口,探进更多的手指耐心的扩张着,从我们指穴相连的地方,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正慢慢恢复到正常的阈值。
很快穴肉就在勾弄抠挖下朝外翻出红心,润滑被体温高的兽人的肠肉融化,黏连在缓慢从体内抽出着的剑柄上,剑把手依依不舍的从下面抽出来,被撑了半晚的穴口一时间无法恢复原状,一直保持着可窥探的空洞眼状。
那把剑被我随手丢下床,解开了他的束缚,他的身体缓慢的伸展,我接了热水用毛巾轻轻捂住关节处,帮他缓解肌肉拉伸的痛。
擦拭间他的手无意识的朝我勾连着,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我被他的动作吸引了注意,抬头对上他转醒的眼睛。
银灰不知道骑到我身上之后的事情,他的意识在在翻云覆雨间被房间内燃烧的曼德拉草慢慢抽离,他试着转了转手腕,尝试抬了抬腿下床却做不到,身体顶深的地方被他的那把剑把手处的弯钩设计撑得酸痛难忍,看着我帮他擦着身体,晦涩不明的眼神当做是对我的谴责。
谴责我在他失去意识之后还无节制的玩弄身体,我冲他露出尴尬的笑,将他的胳膊腾出位置一头钻进了我们温暖的被窝。
银灰需要睡眠,那些半梦半醒的状态让他也没有休息好,我更是如此。
等到我们都转醒起床,下楼洗漱完,角峰已经在大厅将那些冷凉的菜往回端了。他避开我的眼神,对着我身旁的银灰说:
“老爷,我把菜热一下。”男人穿了件过分宽大的外套,像把身体装进了一个笼子里,外面又围着厨房的围裙,看起来有些滑稽和可疑。
银灰扫了几眼角峰,和角峰僵硬的动作,角峰只打完招呼就转身迅速的逃离了客厅,钻进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我一起回罗德岛吧。”我悄无声息的摸进厨房,角峰听见我的声音之后整个人怔了一下,他的视线颤抖的落在我身后坐在外面客厅沙发的银灰身上又转到我的脸上。
“……”他手里还端着应该是白天我还在跟银灰睡着的时候已经做好的饭菜碟子,上面的菜一筷未动,又原封不动的给贪睡的人重新加热。
我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看喀兰商报的银灰,轻轻用脚带上了厨房的门。
“让我检查一下尾巴,小心截断口感染。”我朝他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他的心脏上,牵扯着神经。看面前人因为距离的缩短越来越崩坏的神情,角峰目眦欲裂的朝后不断退着,直至贴上壁橱。
他拒绝我的靠近,而且好像还非常害怕下一秒银灰会出现在门口的样子,他的眼睛不断在我和门的地方游移变动着,颤抖地唇不知道他准备开口说什么。
“你好好休息?我会和银灰说这几天不用你做饭。”走近之后才能发现他眼下藏着的乌青和肿胀的眼眶,尾巴藏在那件厚外套里面,颤抖不断的腿估计连站直身体都做不到,更别说一直在厨房忙碌。
我伸出手温柔的抓住他布满微茧的指尖,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我听见门外传来在地毯上走动的莎莎音,在银灰开门前从角峰手里接过盘子,银灰推开厨房的门,我转头对站在门外的雪豹说想要出去尝尝谢拉格的野味。
银灰自然没有生疑,因为角峰迅速掩藏好了他那副对着我对我几欲落泪的惊恐模样,冲银灰尽力的微微笑着。
【笑得真是漏洞百出】在跟着银灰一同离开房间前我又瞄了眼站在灶台前躬身捂住肚子的角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圣山上不宜狩猎,而且冬天的狩猎难度较大,银灰带着几乎冻成冰棍的我缓慢在雪地中踱步,他还要时刻警惕我不会一脚踩空陷进茫茫雪中。
出来打猎真不是个好主意,我望着眼前无垠的白色巨兽轻轻叹了口气,真想回去看看角峰的尾巴怎么样了。我们的行进速度相当拖沓,而且因为冬季本身动物就不太多的缘故,一整个白日几乎一无所获。
银灰看起来毫不气馁,他带着我走到一处断崖峭壁之下,指了指苍穹之下巍峨伫立着的山背面,那儿生长着一朵与雪几乎融为一体的白色小花,能在极寒的地方盛开着的花。
确实可称之为高岭之花。
我收回视线忽然眼睛就被那个迎风指着穹顶的人吸引,银灰曾几何时又不是这般洁身自好又与世隔绝的贵公子形象。
他在周围飘摇的风雪中坚毅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清晰明确自己“狩猎”的目标,并为之耐心等待着出击的时刻,就犹如回到了当初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眼底的阴暗如冰雪封冻下深潭,让人不敢贸然接近。
我询问他能否让丹增帮我把那朵花采下来,因为雪域的物种珍稀,如果不是必需不会轻易的破坏周边自然生态。
他笑着说没问题,巡回鹰熟练的找准目标,尖喙咬着茎叶带着这朵花又落回他的臂膀,他取下花轻轻交予我手中,没有多言询问用来做什么,而是沿着山路小心的带我下了山。
回去之后见到了魏斯,讯使还是带着那个熟悉的笑容,和气蔼蔼的的朝我打招呼,并朝着银灰汇报工作。我微笑着和他致意,对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讯使回到希瓦艾什家正好又带了野味,是他在临近新春囤物的习惯,而且听说我的到来就更多准备了点。家仆忙前忙后处理这些新鲜的食材,但厨房中没见那只黑色身影。
讯使述职完被我强硬的留下来一起吃晚餐,现在银灰正在一封封拆启这些特制加密的信函,安静的坐在书房翻阅着,此刻,大厅只剩下我和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斯容易脸红这一点我在罗德岛最初接触到他的时候就一清二楚,尤其是提及到一些关于他个人的私密的事情时。讯使吱吱唔唔的不敢目视我,灰褐的面孔上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绯红色,澄蓝的眼瞳相似谢拉格的晴空。
大概的意思就是他将自己之前保留的麝香都清理了,或者已经转手出售而且找不到卖家。他很惊愕我突然临时找他要这个东西,无措之余看我纠结万分的模样他终于松口了。
他说如果很急需的话可以现在从身体里取一部分出来,我听闻立刻充满感激的向他致谢。
对于讯使来说,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足以让他对自己这幅特殊的身体构造产生阴影和恐惧,甚至有尖锐物的惧怕症。
我在客厅,卫生间的门外等了他很久不见他出来,最终敲门兀自进去了。讯使半解开裤子褪到隐约可见的股沟,前面更是暴露更多的肌肤,而在他的肚脐和性器中间的小腹中有一处凸起,那里就是装着我所需要的东西的地方。
他靠在水池台面上,手里拿着一根尖锐头的勺管往那个香囊袋里探,但始终下不去手。
他说过自己刚成年的时候,有一次被城外的猎户抓去差点把他杀了取走这块香囊,刚成年的讯使才得知自己腹中长得这个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麝香如此珍贵,哪怕让他的种族一度接近灭绝。
见我进来了他下意识遮挡住身体,用勾勒出引人入胜的腰线的后背示我,我将门反锁上,走到他面前接过探囊取物的东西,准备亲手帮他做这件事。
讯使已经是事先同意了的,所以让他背靠台面,我坐在置物的椅子上,头顶投下的耀眼的暖光,灯罩散发出的热量包裹着已经褪去所有上衣的他,他乖乖的靠在那里,身体随着我轻轻捏住香囊口之后申进半圆挖勺的动作不自觉抽搐着腹部的肌肉。
鼻尖如此贴近他的腹部,呼吸喷洒在私密的部位,再往下就是藏在堆叠的上衣下遮盖的微微抬头的性器,他崩溃地扶住我的头小力的推阻着试图控制距离。
冬天是采集麝香的好季节,真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能弄得我满手都是,怎么洗也洗不尽的味道尴尬的在浴室的暖灯加热下挥散得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讯使别扭的穿回衣服,刻意遮挡下体的动作十分明显,如果不是现在没时间,真想直接帮他撸一发出来得了。
我从新采的湿体麝香里挑出较干净的几粒结块,研磨成粉稀释在水中,拿着铁器皿装着的液体放在火炉边,静待着水分蒸发后得到的粗略加工后的粉末。
银灰从书房里出来古怪的视线在讯使身上停了又停,家仆把饭都端出来之后,又打包了一份单独的饭食送到角峰的房间。
吃着饭,讯使抬头问道:
“角峰大哥怎么了,身体不太舒服吗?”
银灰抬眼朝窗外角峰住的方向望去:
“应该是感冒了,前天我和博士回谢拉格的时候是他来接我们的。”
“诶?角峰大哥冬天确实好像很容易感冒,但这么严重还是第一…次”我把目光投向说话的讯使,对方注意到额外的视线之后语气顿了一下。
饭后我拿着烘干只剩层粉末的麝香层质和那朵白花格桑,叩响了角峰的房门。
门打开之后见是我他反应迅速的下意识合上,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挤进半个身子,角峰的盾放在桌子边,看来是下午有在擦拭武器,他姿势不太自然的站在房间角落,几乎是和我拉开了个对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这边来,角峰”我侧坐在他的床边,敞开的怀抱示意他应该乖乖趴俯。
“给我看看伤口”我又不紧不慢的跟了一句,他起伏的胸腔看起来主人正陷入动摇不安中,他握紧了拳头最终又松开,卸下了宽松的外衣,一直藏在衣服里面的断尾露了出来。
能看出来尾巴的主人有做过简单的包扎处理,但因为某些原因,解开包扎布后里面的伤口不是很乐观,骨质和皮肉层清晰可见被横切一刀斩出的切层已经血肉模糊了。
开在雪地的格桑白化种,叶片肥厚,可用作临时消炎处理,能降局部的炎水红肿;麝香可外用,控制好用量直接撒在伤口上不仅能止痛还能化淤血防止局部坏死,本来我是想尽快帮他接上昨晚剁下来的尾部,但现在脑中又浮现出了别的用法。
角峰想要背过身,两手扶在桌上把屁股留给我捉着他的尾巴上药,我不肯,双手顺着他的腰腹肌肉线条攀上他的肩膀,我面对面的抱着他一直往床沿带。
最后终于听话的两腿分开跪在床沿,一屁股坐在我的腿根,我示意他扒住我的肩背搂紧我,我小心的捏紧靠近残尾的那一段把白色小花捻出汁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伤口边缘。
怀里跪坐着的身体弹动了一下,贴近小腹处逐渐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隔在我与他之间。
用茎根刮下来的麝香末一点点洒在正往外缓缓渗出血珠的伤口中心,角峰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屈辱地抓紧我背后的衣衫,因为疼痛刺激得微微发抖着,但下面的东西顶着我的肚皮,异物的触感越发明显。
我将剩下的麝香末留在他的床前,嘱咐如果觉得伤口发热刺痛就起来上药。他一直趴在我的肩头安静了很久,就当我以为他是不是失去意识一动不动了的时候,抽身的动作忽然重心一偏,我承受不住角峰这副庞大的身躯,径直压下来的重量给我撞倒在床上头晕眼花。
我艰难从这堵墙般的身体下抽出手,推了推他示意他起身,逆着光的面孔一时间无法辩识角峰脸上的表情,他就这么压在我的身上,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朝他坏笑了一下,手轻车熟路的摸到他翘起的臀峰狠重的甩了一个巴掌,他跨在我两边的腿不自觉收紧夹得我生疼,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去把身体里里外外洗干净的,但是手指插进后穴把精液导流出来的表情一定也很精彩。
我已经勃起了,贴着他柔软的腹部和同样炙热的性器隔了几层布料,互相磨蹭着。
我伸手把他的头压倒自己袒露在外的颈窝,角峰的鼻梁很高,换气呼气的声音都会大得多,粗热的呼吸不甚均匀的打在颈上的皮层,向神经源源不断的反馈着情欲的信号。
一边引导着他张开嘴大可以用作泄愤,把我的肩膀咬出个窟窿也无妨,一边抬腰小幅度的顶着他的下身,呼吸也变得缠绵起来:
“老爷昨天问我晚上去哪了……”我眯起眼睛,餍足地吐露出舌尖在角峰的耳垂边留下水渍,像是在扮演一只危险的魅魔袭击已经陷入欲望漩涡的人类。
角峰显然没那么清醒了,他听了话也只是蒙昧的点了点头,随即喉咙里就振动着发出低沉的哼叫,仿如附和着我说话一般。
“那把他也喊过来,看看角峰是怎么被博士操的,怎么样?”我收紧了胳膊,把他精壮的腰死死扣在身上,忽然缴紧的力让身上人也感到危险,他开始像昨晚一样挣扎起来。
“不,别!不行……”他好像现在才悠悠转醒,集中精神的甩了两下头,我把人卡着腋下往上举了两下,角峰的胸像两扇团扇饱满的压了满面,我费力的从他的胸肉中仰头让鼻子露出能保持顺畅的呼吸。
带着干草或麦稞的干净香味,我昨晚来得迟进了屋也没注意到房内散发着独特的气味,现在像是被惯进了巨大的粮仓中,角峰撑了撑身体,把重量抽走大半,我趁机伸手掌住面前饱满的胸肉,他发出一声低吟。
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我追着他滑动的喉结啃了一口,他下面的腿就立刻又夹紧了一度,锁着我的腿不放顶着某处兀自摩蹭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口之后扯出一根银丝直接转到他暴露在外的乳头上,被空气微微渡凉的口水和湿热的口腔全部包裹住之后,抽空嘴里的空气奋力的吸吮着完全没开孔的乳头,刺激得角峰在我身上扭个不停。
“哈啊……痛,痛呃!”角峰龇牙咧嘴的扶着胸不知所措,想要从我嘴中夺回乳头的样子又无措的推攘拍打我的脑袋。
松开又红又肿的乳头,它已经比另一个涨大了一圈,艳红一个翘在乳丘上,和主人这幅铁骨铮铮的外表相去甚远。
我十分享受地闭目含住另一边,两只手从下面抓着角峰的屁股搓圆揉扁,角峰适时便会发出叹喂声,听着像是源自骨子里舒坦的淫叫。
“真是一头贱牛啊。”我揪着他的茸耳强迫他低下头和我扣进一个深吻,角峰肥厚的舌头和他人一样笨拙对着钻进口内撬开牙关的舌头毫无招架之力,我甚至能尝到他垂在最深处的小舌,角峰几次想抬头抽走脑袋都又被我摁下来,让口水溢出嘴角涂得下巴上也亮晶晶的一片。
我按着他不断调整着头晃动的姿势,一下一下更深的舔进更深处,激得他不断打颤。
“哈啊…哈啊……”松口之后顶着他被口水涂满了的唇,角峰狼狈地紧闭双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又重新低头埋进隆起的胸丘中,把口水全部蹭到胸上之后,轻轻推开他的人起身下了床。
临走前又捧着角峰的脸啄了几口视作告别。
回到希瓦艾什家,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上楼前启封了瓶红酒湿润了嘴巴,又猛灌几口再去见的银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天是你们谢拉格的人很容易生病的季节吗?”我把酒放在银灰床边的立架上,边走边脱去贴身的衣物,较外面忽然变暖的房内刺激得我背后冒汗,一脚踩着柔软的毯面令一只脚踩上床面,屈膝压倒房间的主人,把脸贴至对方相比丰蹄干瘪的胸脯处。
“嗯?什么…”质地偏硬的发梢骚弄着银灰赤裸的上身,他喘着气回问道。
“把腿打开,盟友。下次不要只是在窗边站着看,身为老板一点都不关心下属可不是什么好老板。”银灰听了抿了抿嘴,原本就刚毅的面庞显得有些刻薄和无情,他藏着的情绪油然显露出来,偏过头不看我。
但腿还是听话的朝我张开。
我掏出来和他的贴在一起,冰凉的液体由上淋到我们的性器前部在渐渐用力的抚弄中变得温热和粘稠,银灰张开的腿伸到我腰后交叠,把彼此锁进亲密无间的空间里,他手支在身后,探着头追着我的嘴巴亲。
唇面如愿触到带着微醺的酒香之后,他忽然就停下来,眼底撕裂出一丝动摇,死死盯着我的嘴像是要把那处看穿:
“我不记得你有咬嘴巴的习惯。”银灰的嘴没怎么动,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的。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五个月零八天,之前我的人生中你有出席过吗?恩希欧迪斯先生。”我和他拉开一头距离,没有看他,平淡的说着。他忽然陷入沉默,抬眼盯了我一瞬最终闭上眼睛张口选择叼住我的下唇。
“不过以后的日子我会一直在场。”耶拉冈德在上,趁他还没完全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赶紧伸出舌头堵住了他的嘴。
“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初雪怎样?”我伏在他身上,双人的手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床面有节奏和规律的微晃着,银灰目光看不真切,最终是点了点头,他额头沁出了汗,在颠簸间虎齿些许用力咬着嘴,下面带着倒刺的生殖器官控制不住的抽搐着昂头,倒刺是硬的,压着做爱的时候很容易勾到絮状床单。
雪山事变之后,希瓦艾什家的家主行动轨迹尤其是牵涉到蔓珠院的事宜都会被公众盯得很紧,哪怕只是哥哥去见妹妹也会被挂上谋有其他“意图”的想法,所以一般银灰都不会去见初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快靠近新年就会有充分的理由去探望,哪怕在场的兄弟姊妹不齐也会带有私心。我也想见见初雪,想顺便为罗德岛拜一下耶拉冈德,获得祈福和祝愿。
银灰抖着腰朝前猛扎了几下,把喷薄出的精水抖了个干净,他并起两条长腿勾着我的腿,一个翻身就跨坐到我身上,被恩希欧迪斯按着肩膀看他不语但专注地刮下来两道精液充当润滑,长又宽大的指节和着精液插进后穴里搅弄,我看他稍显不适的尽力折臂扩张自己,想伸手帮他扶住身体以免人东倒西歪从身上摔下去却被他不轻不重的一掌拍走,不知道又怎么了,在生什么气。
扶着性器,让前端迅速地破开穴口,猛地扎进身体里,彻底坐下去的时候银灰皱着眉,嘴巴也绷紧得直直的,没有发出以往增添情趣气氛的喘息和叹畏,我看着他坐在我胯上自顾自的摆腰,感受自己的部分在他身体里前后挪移着位置,撞到各个柔软的地方,被绝对的湿滑温热包裹得舒爽极了。
“你要干什么?”我恨恨的朝他屁股抓捏一把,银灰沉浸在摆腰中根本没给我一个眼神回复,看他和发色相同的浅淡色耻毛裹着又渐渐抬头的小东西,沾湿了水渍在肉体摩擦间发出肌肤相撞的黏腻声。
“看来希瓦艾什家的老爷是擅长魅惑人的狐狸变的。”我趁着他抬腰往下坐的空隙使劲往上顶,突如其来的配合让银灰肉眼可见的身体软了一下,他艰难的撑在我耳边,刚才差点直接一手捂到我的脸上。
我打乱了他自娱自乐的节奏,两滴汗从他脸侧滑到下巴再汇聚呈一滴落在我的鼻尖,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就难耐地扣住他的腰用力朝上朝他的臀尖撞去,撞进最深处再拔出来,身体里的吸附力再抽插间也筑不起防线,我能感觉到银灰拼尽全力绷紧的身体和被操得不受控制的穴口像破损的水龙头,溃决在一线。
他终于绷着的表情松动了,一直微微眯着的眼紧闭起来,表情似是痛苦又像是爽到极致的咬紧齿关,我能看见背光处的颚骨被后槽牙顶出弧度,在疯狂的颠簸中银灰吃到了挑衅的苦头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顿爆操。
一通电话突然打进来,不得已暂停了刚才近乎疯狂的发泄,我顺手甩在他屁股上几巴掌,很明显电话是打进来找他的,我在来谢拉格之前就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工作,看着银灰爬起来去喝水,润了下嗓子再接起,等回复电话那边的人提问__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和平常听起来无异,只是站在那里,垂下的性器一直在滴水,洇得下面的毯面深色的一团。
我趁他打电话的时候,心不在焉得顺着窗户瞥那建在主楼不远处的小屋,屋子主人早已熄灯,看起来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不知道晚上的梦里会不会梦到穷凶极恶的猛兽在强暴他。
我看角峰睡得那间屋子看得出神,都不知道银灰是什么时候挂断的电话。
他垂着头走过来,我看他那根已经彻底软下去,被中断的做爱也提不起来兴致就摆摆手示意他别再靠近。银灰告诉我明天去看恩雅的计划可能要被一个会议耽误了,要改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了眉头一皱,更没有兴致了。
他像是道歉,把我拉到床边,他一屈膝跪在我面前,用手随意的撩开散在前面的头发别到耳后,他佩戴的希瓦艾什家的族编织泛着耶拉冈德祝福过的神韵,在昏暗的房间和我的腿中间微微发光,他轻轻啄了一口我大腿内侧,随后偏头用舌头卷住我性器的前端再慢慢舔舐上去,顺着根部一直舔到藏在后面垂着的双卵器官。
我很少让他给我口交,因为银灰的舌面有倒刺如果太兴奋就会勾伤我。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照顾着这根他纠缠了两三年的东西,然后一口一口的含了进去没有再吐出来,只是卡在他不浅处的喉咙,那里是足够安全而且非常紧的地方,但是看他一直难受得往外卷腹催吐,又开始于心不忍起来。
但是我没有阻止他,想看他能为我做到哪一步,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和他的决心。
翻了白眼,因为姿势不对他跪在地方整个人往前倾,鼻子怼在我下腹,腿间也不是什么能畅快呼吸的地方,感受到他的手从放松到下意识收紧再不断加重力度的僵持在一个位置,不知轻重的时候就是他身体和大脑接近极限的时候。
我在抽出之前把三根手指并在他的舌面,安全的从他的嘴里迅速拔出。
一次漫长和服务性绝对一流的深喉体验。我感谢地拍了拍他的脸,看着银灰嘴角水光潋滟嘴唇殷红,满意的又把人拉到床上,询问他是怎么进步这么快的。
“可以啊,明天我就在家让角峰陪陪我好了,你去忙吧。”我亲亲他的耳后在他耳边叮嘱道。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银灰就已经走了。
下楼溜了一圈除了已经摆好甚至还是热的早饭在桌子上,就没有其他人了。没有佣人没有守卫,但是我知道角峰一定在不远处,在那个幽会的小房间里等着我。
吃完饭后我把餐具简单的合并到一起,我知道角峰等下会进来收拾,他现在不愿意见我也没关系,今天还有一整天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躺在客厅角落摆着的软铺沙发上,阖眼打瞌睡,盖着银灰留下来的宽大的外套风衣,靠近壁炉整个人被烘烤着,热量源源不断的传遍身体,在谢拉格现在正是冰天雪地的时候带来温暖。前一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心里装了别人睡在爱人的床上就变得不那么自然和舒适了。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干草香和一阵阵拂来的室外的冷风,角峰的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醒了。他看我起身就正好做完手里的活儿,摘下手套就准备开门出去,客厅到他那边的距离不算近但对于他来说也是个足够安全的距离。
我一眼就看出他逃避我的态度。
“银...恩希欧迪斯说有个东西想让你帮他送过去一下。”
“老......老爷?”
“是的,他开三族会议去了,早上走的时候我还在睡,谢谢你准备的早饭,很好吃。”角峰抓紧门把的手松开了,眉毛怵着没有对上我的眼神,他在犹豫。
“你担心的话,那我上楼帮你拿下来,你再去送给他吧,时间紧急。”我说完没有再看他,转身就朝楼上走去,脚步很急。
但是东西找不到了,房间里是昨晚做爱后混乱的痕迹,可能是被混进那一套堆叠的衣服里也不知道,我进房间的时候没有把门带上,很快角峰就默默的跟上来了,他站在门口,弱弱的询问道:
“老爷说那个东西大概是什么样子了吗?”他只是瞥了一眼就被里面的精斑和脏污吓得立刻移开视线,站在门口虽然还在刻意注意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但明显戒备心没有那么强了。
我找了一圈,最后从银灰挂在衣帽架上的胸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还没拿到角峰站着的门口,刻进骨子里的奴性就立刻让角峰张开腿小小的迈进来几步来接,在他拿到信纸之前我又从他的指缝间把东西抽回。
角峰望着我诧异的神色不明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没说。”
“因为是我骗你的。”我一脚把门踹合上,高壮的人就立刻愣在原地,身影和房间融为一体,角峰陷入狭窄逼仄的角落困境,他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就是去掰门把,推搡中不管不顾的撞了我好几下,拉扯的力气我肯定是比不过他,但是绳索一套进脖颈,在他挣扎之前收紧和拖拽到床上就容易多了。
我本来是不想这么粗暴的对他,只是窒息之后软手软脚的就听话得多,看着他整个头都涨起青红的经脉,粗糙的手无助的试图抓住解开套索,但最终还是无力的攀上我的手,抓着我的胳膊两只眼睛瞪得通红的望着我,乞求得到我的可怜和饶恕。
“不......不要,博士,不要......”他已经下意识并拢了腿,十分抗拒我的抚摸和插入打开他的腿间,仿佛那里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乖角峰,你最听话了不是?”我看他呼吸困难的张口,整个人情绪激动剧烈,还没开始做什么就已经泪水争先恐后的要夺眶而出了。我松了松手里的绳子,给他几口呼吸换气的时间,然后用力拖过来,在他被迫抬起来的耳边叮咛道:
“听话,先自己把裤子脱下来。”他今天穿得有点太多余了,一层又一层无用的护甲和布料包裹住这么精美的身体,只会拖长和浪费我们相见的宝贵的时间。
他看起来没有力气回复我的话但是还有力气推拒着我,好像刚刚说的话轻飘飘的落在地面,没有给到任何反应。
我换只手抓绳子,右手抓着他的头猛地往床上靠着的墙上去撞,我没用太大力气但是因为角峰自己本身体型太大,第一下撞懵在墙上弹开之后不小心磕倒在窗角,好在不是特别尖锐的拐角,但撞出的声音听起来比我按着他还要严重。
角峰彻底没力气挣扎了,奄奄一息的张大嘴巴喘气,头上还在钝痛着。
“脱。”我第二次示意他。
他张了张嘴巴但好像没什么力气,我松了下手里这端的绳子给他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内活动着他那愚钝的脑袋,左右摇晃的脑袋牵引着我的手,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哽咽着说什么:
“不要......”我决定不给他机会了,哪怕今天是让他光着从主楼里爬出去,都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被激怒后的拳头失去了避让要害的能力,看着角峰根本不愿直视我的脸,一拳打过去让他直接仰躺倒下去。
绳子没有放松,他被扯着项圈一样的套索,暴露在外的脸上青紫一片,我踩着他的手拉扯间的造型像是在做人首分离的酷刑操作,他发出微弱的呼救和求饶,间断的会对视到我的眼睛:
“不要...在这里,求您了,不要在这......”
“不想在恩希欧迪斯的房间?是不愿意直视自己背叛了老爷还是觉得羞辱呢?角峰。”我停下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着他嘴角微微肿起来的伤口,和惊恐不定的眼睛,他又只是张了张口没有再说话。
“看来又想被打了,贱角峰。”我拔出他别在腰间的匕首,抵在股缝处精准的划开了布料,隔着内层贴身衣物伸手进去肆意地揉捏角峰的硬屁股,在凹陷下去的地方用手插进去,紧闭着的穴口被硬生生顶开一小块张口,隔着内裤布咬住手指。
绕到前面去抚摸那块被勒住的小鼓包,角峰又开始挣扎不停地扭腰嘴里还是念念有词:
“不要,不要在这......博士,博士别,求求您了,不行。”
“唔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不争气的东西很快就和主人的心意背道而驰在我手里渐渐硬了起来。
“我不操你,你想要我在哪操你?”我用力的捏着他的会阴,激得他腿又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恩希欧迪斯的面前,还要在他的床上狠狠地操你,你这只勾引主子爱人的贱牛,只会趁虚而入,假装关心,实际上是摇着尾巴想要人狠狠地插进夜晚空虚得无论怎么都不够的屁眼里,夹着自己的奶才能睡得安稳,是不是。”
“快乖一点,不然真就变成没人要的东西了。”角峰在身下颤抖,他看起来根本没有把话听进去,而且还是一个劲的扭动着挣扎。
我把人扣在床前,绳索套住脖子打了个死结,剩下多余的绳子把两条腿和两只脚捆在一起,两只手分开拷在束缚在床头,我去找了个足够扩张松弛那个穴口的东西,沾了我们房间里放着的润滑把情趣用的道具塞进角峰的屁股,最后拿绳子从腿中穿过压住穴口打了个结堵住,固定在床边之后,角峰睁圆了眼睛坐在地上望着我。
那双眼睛虽然此刻充满了惊恐和慌张,但和他蜜色的肌肤相称的棕色瞳孔,掩藏在长扇般的睫毛和浓密的眉毛下,又隔着散在额前的碎发,铺垫了一层又一层的阴翳,祈求从眉眼间传达过来,我并不是没有接收到,只是被角峰好看的眼睛又迷住了。
我忍不住轻触他的脸颊,和表情同样绷紧的脸僵硬的与我指尖相碰,严肃但常常显得十分温柔的脸此刻刚毅无比,虽然眉头还在紧皱,满是不情愿。
在抚摸下角峰的呼吸声变得逐渐清晰可闻,被安静的房间放大。
我的呼吸贴近他的鼻尖,和他忍不住纠缠在一起,共同享受在私密和封闭的空间里。
他的脸从何时开始变得泛着潮红,眼睛也充满了水汽,深情脉脉的盯着我?
我顺着他脸侧的棱角往下,触碰到的每一处肌肤都因为指尖划过而战栗,角峰在发抖,腰线往下探进那个被裹得最严实的裆部,因为四肢被牵制无处可逃,两条粗壮有力的腿狠狠地夹住我的胳膊,用最后的力气阻止我。
“乖角峰,看着我,别躲。”我轻柔又小心的抚摸他的头,观察着主人头上锋利无比的双角。
角峰听话地抬起下巴,顺着我的手往上,下垂的眼也随动作缓缓视线向上,最终和我拥抱在一起,我紧紧的抱住这具蓬勃又炙热的身体,他的体温似乎快要把我点燃,我下面那根无处可去的东西似乎也能找到收容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角峰终于意识到困境正确的解法,他的腿不再紧紧夹住我的手而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揉捏中放松下来,喉音也低低地从嗓子间冒出来,我一手安慰下面的他,一手揪着他背后的立领按着毛脑袋和我唇齿相依。
美妙的声音从喉咙呻吟出,抵抗的喘息和无法及时换气呼吸的深呼吸在两人分开之后瞬间把情欲激温点燃升至最高。
我就要解开他的绳子,准备直接把人的衣服脱下开始今天美好的运动时,一声熟悉的叫唤从楼下传来:
“博士——”崖心站在楼下往房间里试探着喊道。
角峰身体一抖,几乎是瞬间身体就又绷直了,他死死的盯着门外的楼梯空地,被束住的手脚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博士,快放开我......恩希雅来了。”我不想回应他,只想继续做我的事,角峰的裤子被褪到膝弯,崖心的脚步已经传到楼上,我不得不起身去挡住门口。
“博士,你在吗?”可爱的脑袋几乎和银灰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那双眼睛比起大哥更显得人畜无害。
“嗨呀,博士在楼上怎么不回我一句呢,害得我好找,角峰大哥也不见人影。”门开了道小缝,我从门缝中挤出去,漏了个头在外面,门后镶嵌在黑暗里的人躲在角落缩了又缩。
“怎么了崖心?”在崖心还没站到门口之前我先一步把门从外面带上,彻底将银灰妹妹和我隔着道门和角峰隔开,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他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我们去爬山啊?我已经跟老哥打过招呼了,他说我们先去,他要晚点才能回来呢。”崖心说话时,头上的渐层灰色的头发随着主人神气的动作飘来摆去,一上一下的附和着。两只眼睛圆圆的,精神很不错,虽然矿石病的治疗已经快持续三年了,身体状态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博士,我们现在就去吧,你去收拾收拾拿点装备什么的。”崖心热情的拉着我,围着我转,突然间像想到什么了,顿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角峰大哥呢?山鬼他们都不在啊,老哥说了必须要有人陪着你,还说什么我不算。”
“角峰在房间里帮忙整理东西呢,在做卫生。”我笑了笑,顺便敲了下门。
崖心觉得有些奇怪,眉头一皱,视线在房间门和我身上来回走了一遍。
“老哥的房间一般是很干净的,不需要仆人帮忙打扫卫生,角峰大哥也很少去做,除非......”恩希雅的眼睛突然狡猾的一眨,她的表情夸张的冲着我忘记穿外套高竖起防护层的脖子,上面映着一些小孩不该看的青红色痕迹,她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说要在楼下等我就噔噔转身下楼了。
我收起笑脸盈盈的表情,下面裤裆里支起的帐篷一直涨痛着提醒我房间里还有个人,还有我被打断的事情,好在上衣够长没有被崖心发现这尴尬的东西。
我推开门进去发现角峰已经拿到什么锐利的东西把脚上和手上的绳子割断了,见我回来又立刻把手里的东西下意识藏了起来,他畏首畏尾的蹲在那里,我一靠近他就立刻扭开头,避开我的视线。
“你想去跟崖心去爬山吗?”角峰显然全部都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我问他是否也想和我们一起去,他沉默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
“没错,我也不想。我知道角峰是想和博士在温暖的小屋子里做爱,而不是去爬山。”我笑着把人从地上拽起来,他被我一把抓住胳膊往上提,脖子上还套个绳子被栓在床前,他艰难地仰着头,因为距离拉开而变得呼吸困难。
脖子还被拴着,而身体已经到床上,我从后面托住他浑圆的屁股,股缝里湿漉漉的沾满肠液,淫贱的穴像是在呼吸,和面上态度强硬的主人是两幅面孔。角峰也微微勃起了,我再摸进去的时候就已经硬硬的了。
“听见别人在外面聊天,你在房间里偷吃发骚就硬了,真是贱啊,角峰。”我贴着他垂撇下来的宽牛耳,咬着最尖尖一层的绒毛说道,呼吸故意喷洒在他敏感的外耳廓。顺着他后脑勺的簇簇头发的走向,不轻不重的抚摸着他的头,每一下动作都能感受到耿直僵硬地颈椎随着动作点头,掌心是不算绵柔细腻的发丝,如果逆着摸甚至有些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质地偏硬的头发和外型很匹配,但是唇肉却是柔软到极点,像拉特兰口感蓬松弹牙的空气棉花糖,嘴唇厚厚的,无论是贴上去用舌头卷住还是用牙齿稍微叼咬都不会发生太大变化,就像无论怎样舔舐都不会褪化的软糖,只是没有什么甜味,而是角峰的味道。
我要想办法支开崖心。
耳边传来角峰吞咽口水的咕咚一声,被捧个脸反复的亲吻深吻,除了僵硬在原地甚至都不会用手推开我。
“嗯......博士,希雅还在...在外面。”他终于出手阻止我继续往他屁股后面摸的动作,擒住我的手,固执的去拉开。我环着他的窄腰,顺着腰线往深的地方看去,被鼓起的屁股挡住的视野盲区里,指尖正在深深浅浅的在肉洞的口子一进一出,撩拨着水渍。
湿润的,毫无阻碍的破开小口,插进去两根手指,一直进到掌心抵在外面。角峰没有发出声音,沉默的任我抱着,但是背后的衣服被他抓的地方一紧。
“博士......”他小声地提醒我,但是异常的听话。
“我们现在是被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亲亲他的下巴,身高足不到亲吻他的额头只能像这般稍显耍赖和更加亲昵地亲吻那块刚毅的面庞。
我不知道他在同意我的哪句话,只是像被蛊惑的信众,极快的点点头,在身下一进一出的时候疯狂的包裹住指尖用湿热的肠子吮吸着。
“恩希雅...还在等您。”他拽了拽我的袖子示意我停下,低头无辜的棕色的眼睛立刻撞进我的视线中,这么直直的盯着我,边看边说道。
我把角峰脖子上的绳圈解开,准备把人翻个身,让他转过去腰伏下屁股撅起来,就这样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入。结果身高马大的丰蹄男竟然只是在和我做戏,一看我解开束绳就立刻态度一转侧过身用肩膀把我撞了个踉跄,他撑着床迅速爬起来,立刻把被卸到脚踝的衣裤全都拾起来瞬间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神凶恶地盯着我,但手还抱在前胸做下意识的防卫和抵抗。
抵着我锁骨的位置撞得我呼吸都隐隐作痛,一块乌青肯定是跑不掉了。
“我不想......做那种事,您不要再逼我了!”他一呼一吸间都在颤抖,沙包大的拳头也只是在说话的时候藏在身后,愤怒溢于言表但显然有些底气不足。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这么要死要活的样子,算是被他摆了一道,惺惺的转身拿了两件御寒的防风外套,看我走近角峰又往后退了几步。
“崖心!!我们出发吧。”我丢给角峰一件,另一个穿在身上打开门就下楼了。
角峰转身离开的时候犹豫地盯着自己跪过的那块地方和床单看了几眼,但外面崖心兴奋的催促着,很快黑色的身影就迅速从楼上赶下来。
三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崖心开路确实意外的平稳,是比想象中还要更平坦点的山路而且风景更独特,人迹罕至的地块更吸引野生动物们的活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丹增每次都陪同我和银灰一起的原因,在我和他走到之前早就把周围的野生动物赶得一干二净。
单纯的走了将近一公里左右的范围,离开房间前的燥热就被寒风吹得一干二净,意外地把角峰耍了我的事情也暂时抛在了脑后,崖心小姐牵着我,在落日渐降的傍晚风雪渐大的木屋外,亦步亦趋的同行着,使我安心。
差不多的时间,天际划过一尾黑羽灰首的猎鹰,丹增唤我们回家。
走到门口处,银灰还穿着议会时穿的薄衫,臂弯里好像还挂着一条小绒毯,挺拔的立在门口迎接。他接过我盛了一兜圈白雪的帽子,朝外抖了抖。角峰从后面帮我脱掉刚刚外出爬山时穿的外衣,银灰就立刻接着替我披上了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拉格人御寒的天赋真是与生俱来的,我已经被冻得快要不行了,他们还能谈笑自如的站在外面聊天。
银灰应该也是很久没见到他的小妹了,不知道今天白天的时候和初雪这种形式的会面有没有给他们兄妹稍微增进点感情。
我一进屋子就去壁炉旁烤火,缩在沙发上一小会之后决定去自己倒杯热茶喝,高山雪水质地很干净,喝起来有种回甘,哪怕什么茶品都不加也可以说是“美味”的生命之源,刚倒完,崖心就进来了。
崖心先进来了,但是银灰和角峰还在外面。
我走回客厅,巨大的木架和落地的全景隔温玻璃倒影出室内的设计,坐在沙发上的我的影子恰巧倒在了窗外空地上正在谈话的两人的中间,等眼睛渐渐适应了窗外昏暗的事物,才发现银灰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微妙。
角峰捏着拳头,站在了对立面,看起来不像是什么轻松的聊天。
壁炉的火光倒映在玻璃上,正好打在窗外角峰站着的位置,从特定角度去看,角峰的脸像被火烧云遮盖,跳跃的光影在他绷紧的脸上掀起内心的千层浪,是羞愤和耻。
而墙壁上悬挂的希瓦艾什家的武器,经历过那场带走了银灰双亲的火灾中淬炼不化不毁的利剑,也同样在浮空的倒影中悬在角峰的头上。
看来银灰已经装不下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角峰晚饭的时候就没有再出现,我暂时不方便去他的那间小屋子看望他,只得吃完饭休息之后一起和银灰沐浴,崖心被安置去了我们隔壁房间。
我没有张口问,他也没有要提起任何事情的意思,于是我们就默认无事发生般继续一对爱人回到温柔乡后应有的流程。
在浴室里。
掌心抚过银灰的脑袋,他的头发手感要远比角峰的好,贪恋这种手感,我捧起一绺他蓄在侧边的长发,轻轻的吻着。而我对面的人终于稍微愿意正眼看我一眼了,我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就没有全部脱完,挂了件衬衫在身上意图也很明显了。
他故意用沾湿的手去碰的领子,滴下的水洇湿了胸前的那块布料,透出一点点的肉色,银灰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的滋味不好受,看他的嘴又绷成了一条可见的线开始,慢慢的松动。
扒开了上面那块领口,对着脖子就下死口咬得我想要呼救。
不争气的脚底也开始打滑,他身上光溜溜的那也抓不了,又被带到浴室的只能抠个门缝,朝外呼吸困难的试图寻找可以帮助我的人。
“够了...痛死了!”我抓住他的头发朝外扯也不起作用,甚至还还更大口,真要有种被獠牙刺穿气管和喉管的危机感,只能让我彻底服软了。
银灰终于肯松口,只是手一刻不停的扯我的衣服,脆弱的线缝扣子立刻被崩开,蹦跳落在浴室的各处,我找到他的脸,用沾湿了的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甩了几巴掌,算是给他拍清醒些。
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果然肩膀窝的地方被角峰白天撞出了个不小的淤青,肤色又白,这样一衬得就更明显了,明明还根本什么都没做。
银灰表情又难看起来了,甚至可以说难看到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倒刺的舌面故意像审判似的舔舐那块酸痛的地方,皮都被快被扎出血斑了,本来肩膀那里就疼,他又要逮这一块地方折磨泄愤,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的求他放过我。
道歉在前,银灰也只是抬了抬眉,眼睛往不知道什么地方轻轻瞥了一下,轻启唇:
“你别欺负角峰,他和他族对希瓦艾什家一直都很忠诚。”
“......”我一时语塞,银灰这般直接的态度完全在我意料之外,但并不完全意外。
这的确是他的作风,只是我一直沉浸在和角峰扮演偷情的角色中太久,多少带点理亏。
不过佯装站在我的对立面维护自己手下的样子,放在角峰面前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能让忠诚老实的角峰能露出那副表情,乃至于带着愤怒或是委屈得撰紧了拳头。
别人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银灰倒不同,见人说起鬼话来了。
“既然你这么信任他,那就看看他到底会不会让你失望了。”我从浸水的池子里站起来,面朝银灰摆正了姿势,用了维多利亚人最擅长的一套把球又踢给了对方。
披上浴巾,步伐平稳的离开了房间。
从和崖心他们一起爬完雪山回来开始,角峰跟银灰谈完话之后就一直蜗在房间里,没有再出来过。
昏昏的灯点着,角峰似乎并不喜欢太过明亮的地方,暖光是他最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花一直压到门槛处,没有从门内延伸出任何足迹,我伫在小屋门口等着角峰给我开门。
身影被斜灯拉长,影子从门缝钻进去,拉扯角峰沉默的神经,无声的催促着。
他先是犹豫,然后走到门前,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打开门后对上我的眼神,朝后侧缓缓退了一步距离,肩头落的雪在进门时滑落,掉在木质的地面没有立刻融化消失不见。
博士在洗完澡之后就直接来了楼下,老爷不知所踪,看起来好像被捅破的窗户纸还能继续起着粉饰门面的作用,只要所有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并不是角峰不愿意继续反抗,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拒绝。
老爷的话,锋利得像把剑插在他的心头,一直滴血。
角峰什么也没做,甚至从一开始去罗德岛的主意也不是他自己做的决定。
面对老爷的质问和不带任何偏颇包庇的话,角峰只觉得羞愧,他沉沉的低下了头。
“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把自己当成和我恩希欧迪斯没有任何干系的众多山鬼中的一员,继续和博士相处就行。”老爷碍于自己家族祖上历代积累的情谊没有把断绝关系的话说的那么难听,但话外之音也足够明显得人旁人听了心寒。
角峰一下子就没了立场,如果一开始是站在老爷的那边拒绝一直纠缠的博士,那么从老爷说出那句话开始,他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直言。
博士在检查他那条断尾,旧疤不仅已经结痂,伤口不再意味着疼痛和那些唤起他夜半惊醒的恐怖袭击的噩梦回忆,而是现在发痒,身体里和骨子里的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博士拿在掌心被那些检查动作翻弄的痒从四肢百骸传来。
房间内有些热,角峰门口退到床边,最后翻倒在床面,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剥去也还是燥热,尽管甚至能透过博士背后的窗看到窗外站立着一个危险的人,隔着玻璃从窗外透析着房内正在发生着的一切腌臜事。
老爷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哪怕雪压在他的睫毛上他也一倏不倏的盯着。
盯得角峰心里发毛,但这发生的一切又好像都是幻觉。
他手脚无力,软绵绵的回应着身上压着的人的亲吻,一切都变得温暖让他容易接受起来,完全没了委屈和疼痛的回忆,博士温柔的抚弄他又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享受着被视奸的禁忌,享受着夹在两人中间被无奈逼迫的快感。
山峦般起伏的胸口埋着看不清脸的博士,在穴口被一根炙热的性器顶开身体的时候,角峰又顺着窗台外的月光去寻找老爷的身影,而这一次却窗外没有了动静。
博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角峰笨拙的用手去托着博士的头辅助哺育幼儿般,让博士的头能完美的垫在他的身上,他无暇顾及窗外是否还有人,就在着狭窄的床面享受着两对肉体的相拥,便足以抵御谢拉格的寒冷。
角峰大声的叫了出来,身下的床褥要被身体摩擦得起了绒面结球,瘙痒的尾巴又忍不住高高的卷起,从后面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博士的背后,催促着快点。
彻底放开就会发现身体比意志的承受力要高得多,而意志一旦崩盘但身体还可以继续意志做不到的事情。
肥厚的舌卷住博士从自己的胸缝下面插进来的东西,那根淫乱涨大的性器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身材上横行,角峰献出了最高的礼仪,跪在博士的面前,用那对饱满的奶子去夹道欢迎博士的到来,他用嘴衔住前端,尽心的用舌头去服务,让彼此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淫液顺着嗓子眼往更深处淌,唾液和精液混在一起直接咽下去。
角峰睁开眼睛,黑色睫毛上挂着对比度极高的白色精液,他嘴角上扬咧开唇向博士展示接得满当的精华,而后面拨出去射在外面的自然就被他刮了干净,涂抹在胸口。
那对胸真是要被揉捏得玩出花来。
刺痛和胀痛让角峰平躺在博士身下,博士专门掌掴在凸起的乳尖上,被抽到肿的乳头甚至让博士从他头上拔下一根质地坚硬的头发,从缝隙里刺进去,让乳尖渗出来的液体也晕湿了一块肌肤。
射在嘴里和身体里还不够,博士抖着腰,更快的撞击着角峰的尾椎,被憋堵着前面不让他发泄,而动作幅度变得更小,冲刺速度变得更快的时候,角峰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打开,博士的前面进到了身体里弯曲拐角的地方,然后在那里打开了闸,开始在角峰的肚子里放水。
角峰不想低头看他们身体交合的地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湿漉漉的,连床都不能再继续睡人了,腥臊味忽然间钻进他的鼻孔,角峰被肠道里的热东西烫到在床上痉挛,两条粗大腿紧紧的并住了博士的腰,严丝合缝的将人扣合在一起。
肚子里晃动几下就能传来荒唐的水声,博士稍微往外拔出去一点就怎么也拦不住的往外喷水,最后还是拿了毯子稍微沾了沾,他想骑在博士身上,继续用那根东西堵住下面就可以,可是博士无论怎样都不直视他。
角峰伸手拉博士的动作被站在门口的老爷看见,恩希欧迪斯骂他是家族的耻辱,是背叛的人和谎言的集一体的渣滓,不配喀兰人敬仰不配耶拉冈德的祝福。
混乱之中,他醒了。
角峰看着周围一切完好如初的床和被子,那些记忆里被打翻的东西也在原位,他额头沁满了汗,才知道自己做了个淫荡无比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着老爷的面和博士在床上翻天覆地......他觉得头有点痛,身体也被鬼压床了一般沉沉的,不能轻易起身,缓了好久他才拉开了床头灯光,爬起来去喝水,喉咙有点渴。
守卫的习惯就是留意门口,会打开门朝外眺望巡视一圈,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门外一串清晰的脚印,很明显是一个直立的人两只脚印钉在他的窗前,留下了很深的脚印,但现在已经走了。
而且走了已经有好一会了,上面浮上了一层新雪。
足迹很好辨认,因为喀兰的雪干,一旦挤压塑形之后就能保持很长时间无外力情况下的原状,陷进去的脚印较小,看得出来是老爷准备给博士的那双鞋子。不是崖心的,因为......因为只有博士会来他的窗前窥视他嚒?角峰对这个顺理成章自己就从脑海里蹦出来的猜测坚定无比。
博士来过了,而且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角峰抬头去看主楼卧室的窗,里面只亮着一台小小的夜灯,微弱的灯光和夜一起沉寂了许久,远处的天边也是泛着毫无明色的夜月光弧,没有初生的日照。
博士为什么要选择徘徊在他和老爷之间呢?曾经的博士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示好的举动,也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得出博士做出这种选择的背后原因,更别说喜欢。
夜在沉寂着,离别渐近。
第二天,一批预料之外的来宾造访希瓦艾什家,刚巧的是没有人赖床,我正好在楼下翻着银灰家的藏书,耶拉和初雪推开大门进来的时候,老爷在做谢拉格各项经济增比的表格,角峰在做早饭,魏斯送完最后的信件后脚跟着一起回来了。
初雪回家没有提前和她哥打招呼,不过这下把原本的会见从雪山上搬到了雪山下,形式和内容不变只是场地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崖心很高兴,老哥和大姐都见面了,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吃饭,还有罗德岛的博士。
晚餐自然也离不掉这里最优秀的厨子掌勺,只是仆人给排的座位有点尴尬,长桌两边展开,座上宾的位置空了下来因为宾客和家主都是兄弟姐妹,自然谈不上要摆东道主的座位,银灰坐在我的右手,我与他的对面正好是蔓珠院的圣女跟耶拉,崖心和姐姐坐在一起,我的旁边就排到了银灰老爷的护卫,角峰比魏斯的资历更深,所以是角峰坐在我的左右,我坐这两个的中间。
虽食不言,但总需要家主发话,热闹一下氛围,银灰比平常沉默的态度让气氛和谐的晚宴变得诡异起来,初雪明显是感受到了但是没明白其中原因。
银灰举杯:
“蔓珠院的圣女阁下,耶拉圣辉庇佑谢拉格和祂的民生,希瓦艾什家亦蓬荜生辉,欢迎您们的到来,在圣山之下,欢迎喀兰的盟友,推动谢拉格进步的异邦人士,我的客人——罗德岛的领袖博士,同样欢迎您的到来。”这一套跟在维多利亚酒宴上祝词般的客套话,让桌上的所有人听了都沉默下来。
连崖心都觉得不对劲和别扭,坐在她旁边的耶拉很懂察言观色的在桌下拉了拉即将站起发问的小妹,虽然人拉住了,但是话还是没从这位最小的孩子嘴里挡住。
“老哥,博士不是你的爱人吗?为什么说的这么生分啊,还客人......”
“曾经是。”我看着崖心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变得越来越糟糕,甚至有准备向现在一直沉默的老哥发难的架势,直接了当的回答解释道。
“和他没关系,是我提的。今天先不说这个,大家吃饭。”耶拉只是眯眼笑了笑,帮崖心震惊的放在桌面一直捏着桌布的手松开,拍了拍放回桌下,温柔眼神示意妹妹,自然也停了一瞬在角峰身上,角峰也同样震惊。
但不安比惊讶带来的效果更大,角峰的头就再也没在桌上抬起来过,坐了一会实在撑不下去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座位旁直接空了一个,显得我这边有些孤零零的,银灰脸色自然也不好看,但是强装镇定的本事绝对比在座的所有人类当中都要更胜一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多久我也离开了,角峰果然如我想的一样站在门口旁的一块空地上,我径直走过去。
靠近的时候角峰没有动,我站直了身体也只是到他的鼻子下面,他应该是想说什么的,我看他张开了嘴但是吞吐了几下,又闭上了。
“和我一起回罗德岛吧。”我向他摊开了手,朝他诚恳地展示了我摘下那个和恩希欧迪斯一起戴着的双人戒指后的赤裸干净的手。
“不。”
“您不要拿我开玩笑。”
“我和老爷解释过了,博士您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牛的眼睛里充满了躁郁和情绪不稳的动摇,他头一次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扯着嗓子说话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罗德岛会继续协助喀兰贸易的工作,作为同盟。我和他发展的关系是我私人的事情,我现在只问你,愿不愿意回到罗德岛,作为干员。”
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一双诚恳赤裸的手,就能让角峰站在寒风里撇开曾经发生的混沌去冷静思考曾经的上司发出的邀请。
他沉默着,还没有回答,大门突然被拉开了,宴请的宾客踏上了返途。
角峰立刻走过去送车,他虽然没给正面回复但结果我已经猜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的几天,一切都一如既往的继续生活,偶尔崖心我们会去爬爬山,主客卧也都帮我分开铺设好了,温暖的房间并不会因为少了一人就觉得寂寞寒冷,我睡在原本就备好的客卧里,隔壁就是恩希欧迪斯的房间。
分开是我认真思考后给他的结果,也是给角峰的态度,或许我一开始就没那么喜欢这位姗姗来迟的家主,先来后到的道理无论在何时都受用,这一点我想银灰也清楚所以没有出现最后互相谈判崩盘出现的最坏结果。
他欣然接受了我说的“我们没有那么合适,我也没有像喜欢你那样喜欢他”。
三天之后,返程的列车先送我和角峰回罗德岛本舰,魏斯留下继续和银灰处理谢拉格的事情。
角峰坐在同座的外侧,没有坐我对面的原因估计也是还做不到直视曾经和自己上过床的上司,我趁着最后的机会,抓紧把谢拉格的风雪山峦美景尽收眼底,刻进脑海中,当然也包括了忽然跃现在深色背景里,倒映在玻璃窗上丰蹄守卫的脸。
刚毅的面孔纠缠着深夜缠绵时不为人知的春水,绷直的嘴角会在求饶时痛苦的扬起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愉悦的弧度,藏在衣服下面断掉的尾巴已痊愈成无法再继续生长出新的肢节的畸形残疾器官,主人不需要敏锐的意识去分辨环绕在其周围的究竟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看起来安全实则更为危险的邀请。
我不动声色的在宽大的袖子里去触角峰的手指节,一捉到僵硬的手就立刻如胶似漆的插缝合扣,指缝相交的握在一起。
“博士会一直喜欢角峰,像角峰送给我的这个礼物,博士也会永远珍藏的。”半截牛尾安静的躺在我手心,我离开前还抽空专门去找了位谢拉格的师傅去打磨了暴露在皮肤外翘起的尖锐骨骼。
他又立刻露出了那幅厌恶和恐惧的表情,但好在我一直牵着他的手才没让他感到更加难过。
列车兜兜转转,在坡度向下的铁道时时控制速度,左右摇晃打摆,时不时的就撞到角峰的身上,趴在桌子上补充睡眠,等我醒来发现又趴在角峰的怀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仍然漆黑不见光的外景,角峰也睡过去了,安静的丰蹄比平时看着更温顺,神气的角也不再锋利试图抵挡一切,高鼻梁和山根给下半张脸的阴影陡然加深,短发碎碎的铺在额前,一些伤疤让蜜一般肤色的稚嫩面庞变得沧桑和可靠起来。
我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就立刻醒了。
这是一节安静的车厢,如果忽略有人刻意的忍耐呻吟的闷哼声,和清晰光亮、干脆利落的水声,就会更加搭配这节人员稀少几乎没什么人的寂静列车。
起初也只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去含着轻轻的舔舐外层有些皲裂的唇皮,湿润的触感并没给角峰带来舒适的反馈,反而他开始应激般的反抗,把我掀起按倒在桌面,瓜果差一点滚落一地。
丰蹄族是很强壮,但和我比还是差得远了。
本来没什么性欲这么一搅和想看他屈辱的跪在车厢毯子上双腿打颤的样子了。
抓着他的手腕一点点的掰开他用力钳住我肩头的手指,站起来后朝他的后膝窝一脚踹下去,连磕带碰的倒在车厢内中央的客桌旁,他显然还没缓过神,车厢前后都落了锁,原本就是银灰之前安排的私人车厢,除非摇铃,不然是不会来服务员打扰的。
角峰的裤子被生拉硬拽的脱到脚踝,他现在脸上青红一阵了,开始声音都变得发抖,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尤其在口水吐到他走风的后穴,我并着双指混着唾液快速的怼着那个最后防线的眼去揉弄,很快指尖插进去了。
角峰想推开我的手,但还没够到后穴的地方就又被激得一抖,赶紧去扶边窗。
他倔强的扭过头,知道躲不过就直接做出尽量不配合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本来一开始就没打算温柔,但以暴制暴往往是人最容易在被激怒的状态下做出来的决定,而可怜的就只有受苦的那一个,性器把还没完全揉开拓张到能浅浅咬住前端的后穴直接捅进最深,停顿片刻后毫不犹豫的拔出,再对着还没缓和回去的穴连根撞进去,耻骨压着臀缝,给硕大和健壮的臀肉挤到变形。
凌厉的撞击声像拳头砸进身体里,角峰的腰往后塌,腰下带着的两条腿不争气的朝桌底下滑,如果不是桌子在前面撑着估计这么高的人直接往前摔下去了。
现在知道疼了,他又突然抓着我的手企图脱离掌下对他腰的控制,血直接就从屁眼里冒出来,顺着腿根甚至来不及淌下直接成股的滴到他腿中的裤子上。
黑色裤子看不出来,只是液体能反墙壁上的灯光,像红宝石。
还有些滴到了车厢地毯上。
“疼......疼疼。”他迎面流泪,对着我大颗大颗的泪珠直接顺着脸边划到刚毅的下巴,我知道这也只是他的身体反应,并非本意,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极限。
继续着机械的顶撞,太绞紧的肉洞动一下都很困难,而且咬得我也很疼。不需要管角峰抽吸的声音,用力扇过去的巴掌两掌在他屁股上抽出五指印,随后暴风雨般的掌掴发泄着我抽插困难的暴躁情绪,从一开始扇上去他只是夹得更紧到打得手都开始麻木的时候,下面已经像水浇过一轮,一打他就只会抖着滴精。
后面也松下来了。
角峰一边的屁股被扇到肿成骨折后的患者打了一圈石膏还不足的程度,而另一边是交替的抓痕,我抓过桌上摆的一颗酸桔,皮不算厚汁水也不丰腴更多的只是起到装饰作用的小东西,在指尖爆开汁水,淋到被扇肿到充血的皮肤上,角峰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后意识到可能会吸引列车服务员过来开门,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酸汁让皮裂后伤口进泔给疼痛和折磨上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他的身体像被抽去骨架一样,只剩个屁股被抽得水淋淋的还混着晶亮的汁液和可怖的红肿叠加到发黑的伤口,翘在面前,其他都软瘫下去了,吃到了苦头,配合的效果立刻显现出来,惩罚的作用是立竿见影的。
现在拽着他给按在桌面上,他只会乖乖的扶稳身体,任我对着他下面冲刺,看着果汁和肠液和血液混在一起变成淡红色,刮下来一点塞进他的嘴里,他无意识的尝了一口立刻恶心的就呕出来了。
把人从客桌边带过来,回到一开始坐的车厢座位上,角峰过于庞大的身体只能勉强面朝里跪着,屈膝跪下去。抓住他前面的双角,又开始新的抽插顶弄,他压着嗓音,看起来是拼尽全力不想发出声音,但变着角度的顶撞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刺激可以说是反人类的。
旁边还有棉签,我顺手拿过来抵在他的马眼上,津液很快润湿了前端,但干燥着还不断吸水的内芯被强硬的推摁进那个小小的洞眼里,我压住他的手,用腿抵着两腿不让他有转身过来的机会,只是小腹还在不停地弹动不配合。
无奈放开一直把着蜂腰的手,握住被疼痛折磨得疲软的小角峰,剥开羞涩堆叠的皮露出堪堪毫无缚鸡之力的洞眼,棉签的前头是椭圆稍微略宽大一点的,我安慰他忍一下前面,很快一瞬间就能插进去。
几乎是残忍的用了不小外力,没有技巧完全是凌虐,把那根对尿道来说粗极了的小棍插进去,干燥的棉披狠狠地摩擦过敏感神经遍布的尿路,一直一直插进只剩下一点还留在外面。
他开始变得害怕了。
后面继续享受着紧致的肠肉包裹性器的感觉,前面角峰低着头抵着车厢坐位靠垫,不断抽搐痉挛着,随着我顶弄动作还在微微晃动他傲人屁股的姿势。
“如果现在有针,我一定现在就把你前面这对勾人的胸尖狠狠刺个对穿,戳的都是洞,回去的路上就用谢拉格的果子茎帮你堵着防止结痂。”
“如果不想被我掐晕在这里让乡民们看见希瓦艾什家的忠诚守卫在外邦人身下犯骚,高潮得面目全非的丢人样子,就现在好好趴着,屁股翘高点,主动往我下面撞,看看你到底醒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人真的开始主动的往我身上靠拢,又露出了温驯的神态,忽略现在身上伤痕累累的模样,他听话的一起加重水肉激荡的声音。
“很好,博士现在就奖励把你操死。”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力度非常重毫不怜悯的扇得他直直的倒下去了,但下半身还在被我拉着,丰蹄男人倒在地上没反应,前面被塞的小棍因为动作怼进去更深一截。
他的身体无助的抖了抖,膝盖连着车厢座位上的垫子洇出了大片的水渍。
腥臊的味道从那滩尿液里传出来,角峰被插坏了,小棍子一直往外渗尿。
“够贱,知道这样博士就不会再操你了,真是会添麻烦。”扶起他的脑袋对着嘴就是捅进去,喉咙呜咽的声音并不能分辨的出来哪些是呻吟哪些是意义不明的求饶或是言语。
被咕叽咕叽的水声盖住还有最后一声吞咽精液的声音,让车厢内的教训暂告一段落。
把角峰拾起来,抱着人到另一处稍微干净点的躺卧车厢,站在立门外的列车服务员就紧接着进车厢来收拾。丰蹄这下眉头彻底皱成一团,就算帮他把堵着尿道的棉签棍抽出去也不行。
安静下来等车靠站,我们离罗德岛就更近了。
我已经等不及回本舰之后和他的生活,会让角峰变得更加听话,听我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度假回来,一切都顺心如意的发展着,还带回来了个新的玩具。
从一开始不是很听话到能安静的等待指令,服从性提高的调教虽然耗时耗神但成就感和后续角峰听话的提供各种服务让我觉得这些都不亏。
也许你会猜测我是怎么样让角峰变得听话和规训的,不过实操比那些设想中会出现的困难和他嘴比屁眼硬的场景来得简单和轻松得多,仅仅只是“非暴力不合作”就能在一个月多的时间内让角峰做到脱胎换骨的程度。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可惜的是,他原本就不多话的性子在过度的鞭挞调教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安静的待在一旁时,目光也会代表他的身体向往自由的漂移,不会停留在我这里,失去互动的欲望自然也会降低性欲,这招在他摸熟了之后已经不留声色的在我没什么空但又把他喊过来的时候,悄悄逃了几次场了。
安静到降低自身的存在感,让他被最大程度的被忽视,然后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那句:
“你先回去吧。”角峰爬过来用脸公式化的蹭蹭我的手背,然后迅速的转身膝行到门口,躲在门后换回衣服,轻轻扣响门框示意他的离开。
而有时候默不作声的在一旁,毫无反应的待着,被我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之后也会额外的奖励更多的互动。光洁的下身把耻毛剃得干干净净的,门户大开的仰躺在沙发上,脚趾还在用力,手脚并用的支撑着身体,已经把那个充能的电动玩具塞了一部分进去,最粗的部分毫不费力的被他吃下,只要不触底让臀肉压到底面的开关就不会让东西在身体里发疯般四处乱顶。
他很小心,因为之前吃过一次屁滚尿流的苦头。
我还没有完全处好今天的单子,有一部分还要等凯尔希的回执,回执完之后审批通过才能发给公务部门去联系其他移动政府。我没有时间走神去关注角峰,现在手里的申请还有30多份没看,但时针已经指到晚间22点多了。
眼皮和呼吸都变重,靠在桌上荧光屏的信息在镜框上跳跃,我眯上眼睛休息一会再继续批,如果不行的话就只能先打回一部分不算着急的申请了,因为旁边的庞大身体从十多分开始已经小幅发颤抖到将近23点了。
“感觉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胀......很涨,哈啊.......呃,腰也酸。”在我允许下,角峰艰难的翻过身,他很聪明的先迈开腿让东西从穴里退出一小截,这样等他转过去塌腰跪下去的时候就不会因为臀部肌肉一拉一伸不小心把全部根茎吃进去,再糟糕地触到开关。
“转过来,朝我。”他停顿了一下,前后摆了摆位置,选择把后面交给我,屁股递到我手边,头安静的垂下来抵着沙发垫。穴口含住硅胶制的深色玩具,红色的肠肉有些被挤出穴口,像捻烂的红桃花瓣从身体里面朝外翻出一片。
距离拉近,视线缩短,呼吸靠近,角峰不安的蜷紧了脚趾,他已经预感到我会把东西直接全都摁进去,看着玩具严丝合缝的咬住会阴和股缝,前端深入到结肠尽头一直插进最深处仿真库兰塔的性器,没有设计成顶端圆滑的形状而是100%还原成年雄性天马发情期勃起的状态,甚至顶端马眼翁动张合的时候都能吸住最滑的肠肉。
看来是顶进了乙状结肠的转角,角峰的腰在假性器挺近身体里兴风作浪的时候扭成了麻花,他不受控制的左右摆腰,呼吸急促的抖擞着身体本能驱使他把钻进身体里威胁性命的东西排出去,前列腺早就被挤得变形,肿得经不了一点刺激。
我用手去试图扒开那个启动后自动咬住前后凹点的玩具后面,但就像上了锁一样,外力下仍纹丝不动,忠诚的执行着对肠肉凌虐般的仿真性交,角峰已经脱力倒在沙发背垫上,身体里巨大的根茎雕琢得不考虑是否符合库兰塔一族的长度和粗围,仅是从角峰露在外面的肚皮上皮顶动出来的小弧度就可以依稀辨认出来,性具在他身体里的行动轨迹。
难怪他最害怕这个,刚打开最大功率失控的模式还没到1分钟,就已经大汗淋漓甚至开始呼吸困难的只能虚弱呻吟了。
之前有想过看看能不能聘请到纯正的库兰塔去和我的角峰搭档玩一次,但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也没有合适的机会,就一直被搁置着。
丰蹄族的身体如其特征所示,强壮健康,自愈力也十分优秀,哪怕前一天被抽得皮开肉绽第二天也能基本上肿青褪消一大半,但肠肉被搅变形让身体产生将死的错觉,换谁也承受不了,只能靠慢慢适应。
性玩具没有怠慢工作,还是同样的频率来回摆动,但角峰已经比刚打开那会冷静下来多了,身体比他醒得更快,小腹绷紧了抽搐着带着高高翘起的无毛性器往外不停地喷水,他没有半点试图遮挡身体的反应,因为之前他挡一次就被扇得口水麻木的从嘴角边淌一滩到地上,学乖了之后就明白什么时候可以挡什么时候不能挡。
敞开双腿,架起来朝着电脑的位置,角峰的汗漆湿了额前贴着的短发,他承受着身体里大幅度的冲击,继续等待着。
我在把剩下的申请单保存到预留框,已经处理好的工作直接保存,切了电源关闭设备,来到角峰身边,伸手插到他臀肉下面,抬起屁股往我这边拉拽了一下,把人带过来一截,两根点硬件点到麻木僵硬的手指费力的塞进玩具口的缝隙里,朝两边又扩张了下把上下扣紧的尾端从角峰尾骨上掰下来,两手并用小心的拔出来这个大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角峰的汗已经淌到脖颈下陷的地方都晶莹明亮泛着水光。
“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给手套上了安全套,把那根仿真玩具上面刮下来的肠液涂到手腕上,三指毫不费力的就插进去了,小指也转了下方向就跟着探进去。我大拇指的骨节比较大,勉强缩进掌心,让其他四指包裹住,蜷了蜷就又挤开了还没完全并拢回去的肛口。
隔着一层拉伸度极好的润滑套和手腕上方直接皮肤和肠肉相交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角峰躺在沙发上揪着皮套惊叫了一声之后就失声了,之前没有拳过他,但是也提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只是一直都十分抗拒。
于是在今天他被这根大东西操开这么大的基础上,轻而易举的不和他事先商量就把整只手都插进去的感觉,给了他十足的惊喜,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克服,角峰用身体回应着状态。
又在发抖,明明前面像一直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一直往外吐着白色精液。
“保持呼吸,乖角峰。”我在里面换了个手势,拳着朝外拔,能明显感受到被肠肉包裹住,那具身体仿佛在尽力的挽留这只手。
拔出去一半又变回梭状的手势破开他的身体,直冲内结肠顶进去,角峰发出一声凌厉的叫声,差点破音。
我爱死了他这两条粗腿,像被串起来的动物残肢挂在我的胳膊两边,神经抖动的时候才能弹两下,绞住我的胳膊缩了又缩,看见角峰发自本能的求饶是最让人着迷。
活动了几下终于算是活动开了,角峰浑身充血,呼吸急促看着我终于肯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喘了几口气就要爬走。我俯身左手和他盘在身前的手十指相握,他宽大的手掌抓着沙发的垫子,看起来用力得要抠破沙发皮,没有角峰的手掌大,只能尽全力的覆住安抚他,牛首浸透了汗渍,明明是极乐的事情,看起来像经受酷刑。
“你舒服吗?角峰乖乖。”游梭在这具炙热身体里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在里面变换着手势,看着角峰的面色一阵青红,两条腿已经抖得没力,身体一直带着我的手往下压,原本从头紧咬到尾的肛口也已经松垮下来,无论是进还是出都能和尾巴配合着避免尾毛被不小心卷进屁股缝里卡住。
指尖搭到了结肠的转弯,一看露在外面的距离胳膊肘就只剩下半掌的距离了,角峰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吃了接近一个小臂,我一摸到那个结节他就立刻猛甩了两下屁股,那个肉疙瘩像他身体的水龙头开关,轻轻并拢两指,捻了几下就让他的精液混着尿一并从那个涨得粗红的性器头子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得都不知道回话了。”给他翻过来,带着手和手腕直接在他身体里翻了一圈,这回是真的视觉冲击从纯糙色的肌肤和偏白的肚皮和绷紧的肌肉甚至在方块状的腹肌下憋着的一条,肉眼可见的鼓条,那是我的手和手臂。
角峰大汗淋漓的仰躺在沙发上,手脚不知道在抖什么,像在抽搐。但他的眼神有迹可循,一直努力挺着下巴往下身看,我右手继续有规律的一进一出着,就连拳头都已经没有吞咽的压力了,角峰隐隐约约翻着眼白,两只牛耳朵舒服得往下撇。
我一巴掌甩到他失控的放水管上,扇得他肠子骤然一紧,腰也立刻绷着弹起来,接连的几下巴掌更是不得了,抽的会阴和性器本就红得有发紫的趋势,我不管他四处乱抓的手,和扭来扭去的腰,继续对着龟头一顿掌掴。
“不要打!不要打......博士!不要呃...唔不要.......”他正好在我往外拔的时候往后退,本来就松的屁股毫不余力的像吐玩具一样就脱掉了我的手,他的肠肉翻着殷红一片被高大的结实的人一屁股压坐到潮湿混乱的沙发垫上,我甚至还担心他坐下去会不会压到正好吐在外面的肠子。
他惊恐未定的坐在离我稍远一点的地方,往常上下三点都会遮挡捂着的地方现在只死死捂着下面,被掌得通红一片的下腹和被蹂躐得可怜的生殖器。
“好,我不打。你过来一点......”我耐心劝说他放下挡在身前的手,搂着越来越浑圆的腰和臀,得手之后沉醉的品味着舌尖沾了眼泪水的味道,他倒是非常配合放低了身段,甚至可以说是软在怀里任我亲昵的搂着,无论怎样深入亲吻都没有激烈反抗。
顺着他这具壮实的肌肉线条,贪婪的往曲线引申的地方摸,下意识又摸到他那个仍在肿起一圈的屁眼,他没法换气,在还含着的时候急促的吱了一声,他立马换了个姿势让我的手远离他的屁股,然后抱着我的脑袋把唇齿相交的舌拉开,脸色发白的说:
“疼......真的很疼,博士。”他虽脸色发白但嘴唇被亲得润红,说话间还能看见喘出的白汽,看我又心不在焉,心猿意马的盯着他走神,角峰立刻牵起我的手,小心的贴到下腹刚才拳头钻进过的地方,他小心的说:
“这里,真的很疼。求您了,博士。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我读懂了他话里求饶的意思,除去一个今天,用无数个明天换的现在当然值得我现在手下留情,我听完帮他挑起发汗完贴住头皮的发丝,有些冷却下来之后已经粘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沙发被肠液润湿,他屁股下坐的地方盘踞了一大块污渍,空气中弥漫着腥臊味。
血腥和尿骚。
他低下头始终不愿意看我,短短几分钟内就因为下身肠肉翻出的不适换了好几种姿势,每次操完他都要帮他收拾一下松弛的地方,但这次似乎恐惧始终占领着他的大脑,哪怕我答应了不会再出手他也不愿意把身体交给我。
窝囊的抗拒让我看了只觉得好笑,没有生气。
我让他起身,先把床上铺的尿垫和隔离布撤掉,他赤身裸体的爬起,抱着自己的半截残尾,尾巴上的长鬃毛替他遮挡着隐私部位,站在一边沉默着看着床面出神,换完之后我牵着他去浴室,他听话的坐在之前训练的座位上,腿分开任我用水冲洗他的身体。
乳头在水流冲激下凸出艳红的点,像变异的豆子,角峰的乳头其实很小,小到我一开始以为是痘痘,终于在这么多天的揉搓下变得像样了点,不仅大小可观的增大了,颜色也变得又浅又明艳。
他把身体张开,头向后顶在墙面,原本只是正常的清洗手法逐渐偏离了主题,指尖绕着表现优秀的乳尖打圈,饱满的胸脯沟壑连结着下面层层叠叠的腹肌,身体就像一块良田,在开垦翻地的时候大地都在颤抖,我把冲洗的移动水源固定在墙上的一处,对着角峰脖子s以下的部位,水源源不断的流淌向下。
逆着水流我双手放在他胸上,手掌打着更加完整的圈,推着他的肌肤和肌肉向上堆积,然后大拇指向两边压着胸肉拨开,推到两边就这样循环往复,乳头在手掌的按压下变形,但又倔强地抵着我,角峰看起来很舒服,原本紧张地看着我的眼睛也在动作间眯起。
呼吸变粗,氤氲的情欲被照顾出来,我盯着那突出的乳头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住,他的身体在那里被包裹住的瞬间弹了一下,含胸又挺胸,嘴里也叹畏出声,舌面用力的压住凸点摩擦,坚硬的牙齿隔着唇深陷进胸口,有水顺着缝隙流进我的嘴里,但我从中品出了甜味,又用力对着那儿吮吸了几口角峰哆嗦着身子,伸出胳膊从后面搂着我。
水把我全身淋湿,角峰脖子以上都还是干燥的,只有些许水珠和汗挂在脸上,我松口往后退了一步,用两个手指摁压住他乳头两侧的皮肤叫中间好像带着缝隙的肉眼翻开,在水流不断地冲击下,有白色的液体溢出很快又消失在水流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难堪又痛苦地把头摆过去,两只角也抵在墙面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难遏此刻的心情,又惊又喜的问他。
“一......一个星期以前。”他眼睛红红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痛苦的回忆涌上来,呼吸变得更急促回复着我。
可惜的是我已经记不清之前做过了什么,不然还能对上号是什么东西让他出奶了。
但是他没有主动告诉我。
我让他站起来,背过去趴在椅子上,反脱出来的肠肉已经塞回去了一部分,水流打在他的背上顺着背部的肌肉轮廓蜿蜒而下,经过股缝和囊袋挂出一条稳定的水柱源源不断的淌到地上。
“博士...”姿势很危险,角峰预感到了什么,不安的出声。
我从下午回到房间就一直桌前忙着处理文件,水喝了几杯但还没有起过身,水的触感穿梭在指缝,水声淅沥的回荡在干湿分离的隔间,刚刚把角峰带进来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些感觉,现在正犹豫着该怎样解决比较合适。
虽然是很想尿进他身体里,让热流区别体外的水流灌注冲刷他的肠壁,看角峰是什么样的反应,但他今天下面出血了搞不好会发炎又要停几天不能做的话实在很烦。如果是让他喝下去呢?
“乖角峰,你渴吗?”他眼神有些诧异的转过来仔细听辨我问的话,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头不确定的垂下,又是这副样子,就算是叫他抬起来看我也会是一副麻木的神色,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练的塌下腰,然后露出微微张开的肉洞,被水冲洗过的穴口没有那么泥泞,红色的肠壁有一些被拳头撕裂的小口,他温顺的把屁股递出来,但我没有插进去,他等了一小会见我还是没有动作就转过身,目光中透露着疑惑。
我本以为他会和晚上一样,因为撕裂伤而拒绝,但他如此温驯的样子令我感到意外,调教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让棱角锋利的石头变得圆润,让倔强固执的牛变得百依百顺,让自尊的人降低他的下限,我已得到满足,自然会关怀。
“尿液,可能会导致伤口感染”我弯下腰,伏在角峰耳边,他庞大的身体蜷在椅子上,两耳背对着水流防止水流进耳朵,我从上到下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基本上都清洗过之后,角峰从椅子上听话的退下。
“去把药拿出来。”我还需要把他清洗时掉落的体发整理收拾一遍,等我从水汽氤氲的浴室出来时,角峰已经并跪在药箱面前等着了。
医用的手套贴合着五指,中指涂裹了一圈清凉消肿的液体药物,轻而易举的插进去热的甬道很快就捂化药物,肠壁争前恐后的围堵上来,挤着手指往更深的地方进,连抽出都有些费劲,身体的主人明显也起了反应,他艰难地从床上下来,做好了全部的事后工作他的“任务”相应的也结束了。
“回去不能自慰,肠液会影响药物生效。”我把医用手套摘下,药箱放回之前的位置,角峰脸色已经好很多了,比起性爱,事后的工作会让牛变得更害羞,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有些看不懂角峰,但相处之中也的确发现了更多他有趣的地方。
门咔哒一声落了锁,脚步慢慢远了,目送角峰离开之后我躺回床上,脑子里一边回想着今天还未解决的事务一边思考着明天、后天和角峰的见面。
银灰倒是沉寂了许久,从雪山回来之后一次也没有主动联系我,倒不是好奇前任的态度只是在想他在打怎样的算盘,还有角峰的事情。总感觉角峰的态度转变得太快,这中间绝对不是,不止是一些普通的调教就能改变的,是他自己放低了姿态或者说,有什么原因才会导致如此。
但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每天把他当成性爱的道具。
角峰回到住处,阴茎胀痛的感觉在走路的时候捱得非常痛苦,晚上博士的拳交给他五脏六腑都搅得几乎移位,痛得他差点昏过去,但身体却在短暂的间隔休息后迅速的恢复了,而且他越来越熟练地在痛中找到快感,这些都令他感到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陌生的身体还有迷茫的心情,都是他在选择跟着博士回到罗德岛之后,每天、每一晚折磨着他的元凶,他不在乎身体的痛苦或者是被博士带着体会濒临死亡的高潮,身体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但内心摇摆不定,他说不清那种是什么感觉。
像是被抛弃...被希瓦艾什家族家主抛弃,被老爷抛弃......这种感受愈发明显,他几乎不能为任何人找借口,是他做错了。
他不应该懦弱的选择隐瞒,如果能在第一时间告诉老爷,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会被喀兰抛弃,被博士纠缠。角峰躺倒在地,断掉的残尾就像他们最初发生的荒唐事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全部掩埋,如果不是偶然摸到触碰到,伤疤也完全愈合之后的样子变得顺理成章。
角峰有时候也会对反光镜前的自己恍惚,尾巴也好,自己的身体也好都在接触到博士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博士本人就像是一针令人麻痹的毒药,角峰已经淡淡的接受了自己随叫随到,任凭博士的要求随时随地敞开大腿用下面伺候他。
而不是一个战士。
他已然精疲力尽,被困在床上连呼吸都困难,如同大浪打来每一下都把他绞死在操干中,失去自我,角峰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但他现在清醒之时,确信的事如果在这种事上继续妥协只会把他拖进深渊,后果是不敢想象的。
就像此刻他原本应该躺在床上,倒头就睡的时候,却睡不着。
眼睛闭上的时候,脑子里就全是博士将性器完整插入,虐待般地将尿液排泄到他体内,而不是在他身体已经做好了承受准备却落空的事实,这不对,这超过了角峰心里对博士的认知,让他感到混乱和痛苦。
高热冲刷进肠壁的感觉,带着博士的气味让角峰瞬间直立起来,他几乎是渴求般的,期待着博士的侮辱,去人格化让他在失神的瞬间,哪怕是短暂的几秒钟也能摆脱现实,无论是老爷和博士的关系破裂还是变质了的主仆关系都不是他思考的事情。
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被迫卷入灾难的受害者,他能选择的只有抬起屁股、分开腿,接受或是求饶,耳边传来博士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角峰侧过身捂住耳朵,粗糙的手掌紧紧压在耳廓,但那声音就是可以透过缝隙传进脑子里,他有点想吐,感知刚刚同步给主人,身体很快就证实了这并不是错觉。热浪一股一股的从胃袋燃烧,翻滚着往上,直直抵到嗓子眼,他躺在地上辗转试图平缓一下,但感到不妙之后就尝试着去够床边能抓到的地方起身,但手脚开始不听使唤的抽搐抖个不停。
胃囊像是被搅乱的肠子裹住了一样,有什么东西顶着它,连续的挤压反刍,角峰努力的捱住不断往上涌的热液,狼狈地捂住嘴巴但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混合的液体到底还是从嘴缝溢出去了,他慌忙地起身,越是着急就越不受控制的歪倒,脚步虚浮的踩到地上,明明是径直往洗手间走过去,但垂直的墙突然间就歪斜着坍塌朝他砸下。
他一只手捂着嘴,只能靠另一只手勉强撑着墙,当他从地上试图爬起但却发现感知不到两腿的时候,一阵更猛烈的痉挛几乎是把他里里外外都掀翻个遍,胃液还有一部分晚上吃的干粮和水,还有博士的精液,全都倾泻出去,他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手指几乎不能伸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手指佝偻着。
角峰能感觉到身体不受控的同时,舌头忍不住往上抵在上膛,失控在极短的时间内即将侵袭至身体的上半部分,半分钟之前还只是四肢麻木,但现在连牙齿都在哆嗦,他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尽全力的拨通了博士的电话。
信号拨通的声音响起,连接由PRTS转接到罗德岛最高权限处......
高达的身体“嘭”地倒下,那些翻涌的消化物多半是浑浊的各类液体从他的嘴角争先恐后的溢出,当他的手终于放弃捂嘴堵住那些东西之后,呕吐的反应更激烈了,大滩大滩的往外吐着甚至有些还倒灌进了鼻腔,而此时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低头或者转过去,于是被剥夺了口呼吸还有鼻腔呼吸的呕吐物,链式反应地引起了身体剧烈咳嗽。
咳嗽挤压着堵在出口的液体逆流,有一部分不出所料的呛进了气管和鼻腔。
“角峰?”我盯着蓝屏不断跳动的通话连接申请,房间在角峰离开没多久就彻底陷入了黑暗,他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正常不会有任何信息接入。
电话那边是一声比一声猛烈的咳嗽和窒息带来的艰难喘息声,我一下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惊醒,听见了角峰微弱的求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