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流明(1 / 2)

('在乌萨斯冻原上的进攻连续遭到了一家名为罗德岛的医疗公司的阻碍甚至是反击......

塔露拉捏着手里士兵们递来的情报,看着“制药公司”的标字更加难遏怒火。没有所谓的人道主义援助也不允许任何外来势力干预这片形如废墟的焦土。

塔露拉望着远处敌方的情报官正在奋力的挥舞着可笑的旗帜,她迈出据点的那一刻意味着战斗再次打响。

枪林弹雨之下,那群该死的只会抱头鼠窜的牲畜正躲在她触手可及的掩体之后,她酝酿着怒火,新一轮的火雨即将点燃,源石技艺操纵的火焰可以点燃任何地方,哪怕是在冰面上。塔露拉看到难民引火上身后堙灭在黑蛇火里的灵魂,尖叫的声音告慰故人传达给对方一片寂静的世界,塔露拉的心中燃起了更高的怒火。

但是正燃烧猛烈的火被熄灭了。

她看见了占据在高点的一名阿戈尔人,一个阿戈尔青年。

那人手持着伞,并用伞当作导体把水补给给燃烧着的对象,青年注意到她的眼神,他看起来十分吃力的维持着自己的法术,试图去救更多的人,在无意间对上视线之后,青年的眼瞳里倒映着的女人身后正蔓延出巨大且密集的黑色物质,一条一条的燃烧着烈火。

周围的气温正以极快的速度升高,流明眼前不断地闪烁出黑糊一片,折合成那个持久战让他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手提的油灯已经点亮又熄耗至灭两轮,流氓拿起伞试图在这场火雨下抵挡一些伤害。但很快那些裹挟着流沙矿物的燃烧体形如雨点班砸向他,淹没在火海中。

缺水的肌肤在尖叫,火雨下流明目触那些乌萨斯的平民们焚烧着倒下,他再也坚持不住,萧条的身影晃了晃,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博士还没能来得及联系撤退场上的干员,流明就是行动中失联的人员之一。

火雨硝烟之下,冰原被高温熔化,只留下湿漉漉的一片又混着燃烧殆尽后焦着的灰烬,难以下脚。空气中混着难闻的味道,博士掩面艰难的在一片残骸中辨认方向,哪怕是经过防毒面罩的过滤都仍觉得难以呼吸,混乱中,精英小队的人员最先反应过来,清点人数之后发现异常便拨通了博士的通讯。

“有一名干员失踪,两名重伤昏迷,七名轻伤。”博士看着对方手里拿着的一条断裂破碎的检测环,对应着自己手里的核心终端显示的干员数据连接情况,失去联系的干员【流明】

“我们只找到了这个......”Scout递出手里的无主的提灯,灯芯已经扭断在玻璃胆内,而整个金属的把手都因为高温而熔断软化成了不规则形状,只有人手握着的位置还勉强能看出它原本的造型,玻璃罩破了三层,成了一份最糟的遗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明是在一阵嘈杂的乌萨斯俚语中醒来的。

同样被绑在一起的那些平民们正和他一样坐在帐篷外,寒风穿过单薄的衣衫,他惊慌的四处张望,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是生长着松针的荒野,大大小小的营帐证明此刻正深入敌营且被俘虏着。

很快帐子里探出几个乌萨斯装扮的士兵,他们大声说着什么目光不断在他们身上打量,走近后蹲下拨弄着流明的上衣,然后嫌恶的一把推开,拽过旁边一直发抖的平民扯去了对方的衣服把脚踩在平民的头上狠狠的踩陷进雪里,任凭对方挣扎也丝毫没有要挪脚的意思。很快那个俘虏便脱力,四肢涨紫,低温和窒息慢慢夺去他的生命。

流明坐在一边,震惊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动了动捆着自己的绳子,粗糙的麻绳愈抽愈紧。

“不!不要再踩了!他快死了啊!”在意识到眼前是一场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俘虏的谋杀时,这名阿戈尔青年挣扎着站起,试图走过去用身体制止那两名士兵的拳打脚踢。

但他被两人咒骂着踹开,脸刹深陷进雪里,雪下是温润的土层,很快雪上便浸染到了鲜红的血,被束缚住的上臂被折在背后,他无法再起身,眼睁睁看着那名被暴打的平民奄奄一息的抽搐,流明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朝他们怒吼着,但对方闻若未闻。

血腥的暴力的事件发生在眼前,像曾经伊比利亚审判庭收割危害的阿戈尔族人一样,世界的各地,无论什么境地,不论怎样的原因,都会有悲剧上演......他们夺走了乌萨斯平民的生命,剥下平民的衣物套在身上,对方手里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朝流明走来,甩了甩瓶身上的血渍,上面似乎还冒着热气。

酒瓶狠狠的朝阿戈尔青年的头上打去,被暴力的目标转移,流明被打得再次埋头陷入雪堆中,单薄的身板承受着高大的乌萨斯士兵的踢踹。

“饭都吃完了吗?!”骚乱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看不清来者,流明听见一句纯正的维多利亚口音语伴随着对方的脚步,施暴者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停下殴打,他们沉默了一会用乌萨斯话跟那个女人说着什么,流明预感到可能是白天作战时的那位地方领袖。

他撑开被打时散落下的束缚绳,颤巍巍的坐起看着面前站着的被称为暴君的龙女,他们脚边躺着的平民尸体看起来也已经僵硬,流明爬到其余仍被束缚住的平民身边,纤细的手腕抬起缓缓的护住身后的剩下两名被俘的人。

塔露拉朝他投去厌恶的神情,铁灰的瞳眸盛满了蓄势待发的怒火。

她大步流星的朝他一边走去一边抽出那把锋利的长剑还没等流明看清就已经直接捅进他身后的一名平民的胸口,已经被冰冻得失去知觉的后背忽然感到一阵温热,血液随着塔露拉的剑抽出时溅到流明的脸侧,冰冷的剑影反射出一张惊愕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叫声瞬间从另一名平民喉咙间爆发出来,塔露拉毫无顾忌的抬起右臂,那把细长的剑身像死神的镰刀,随着暴君的动作,平民的脑袋像脆弱的白菜被削去一半,顺着流明的手臂滚落到半米处的雪地,尸体一下失去重心朝前倒去,只剩半张脸的平民就靠在流明的肩膀上。

汩汩鲜血像喷涌不断的泉,全部浇在他身上,这是他来到这片冰原最温暖的时刻。

塔露拉抽回刀的瞬间将刀尖上染的血一并甩在雪地上,贵族打扮的暴君看起来和她明亮的剑身一样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流明仅仅是看到了右侧肩膀上的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一眼就失声楞在原地,他被吓到失去魂魄般瞪大的双眼却根本看不见对视中的塔露拉的眼。

塔露拉睥睨着这个战斗中还一副正义之气的青年,仅仅是需要20秒不到的时间就可以把他精神摧毁,又何谈勇气敢去为这些恶民撑腰?塔露拉弯腰一把抓住流明的头发将他从这片血泊中抽离。

他身上的衣服也在战火中灼烧得不成样子,怀里别着的那把雨伞作为施法单元是流明最后的支撑,被抓着头发强行拖走,在雪地上擦了一地的血迹,他挣扎着被拖进一处更明亮宽敞的营帐内,甚至连地面都用的枯松木打磨的垫起来,与冰冷雪地隔开。

被甩在墙边的乔迪看着面前杀人不眨眼的暴君一瞬间愤怒甚至超过了恐惧,他怒不可遏的盯着对方却发现想说什么但发不出来声音,对方毫无忌惮的把他逼近角落,一步一步的退后下乔迪只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甚至让他都无法做到去直视那把剑。

对方就像是摧枯拉朽一般,轻松的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四方支撑的简陋桌子上,好像现在才把身体的神经夺回来一样,被压倒下去的一瞬间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被火烤的烫伤,被敌方无人机投弹的炸伤,被乌萨斯纠察官拳打脚踢,被拖拽,被殴打......流明眼前一黑,差点就在塔露拉给他摁倒在桌子上的瞬间晕厥。

喉咙间发出苟延残喘的气音,窒息感像烟花一样逐渐在脑内炸开更大的花。

“放.....放开,我...”流明抓着那只紧紧扣住他脖颈的手,对方力气大的惊人,毫无撼动迹象而流明却已经因缺氧窒息得满脸涨红,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口腔,下意识的需要打开气管配合身体仰起头让鼻腔和气管同一条线更好吸入新鲜空气,无意识的张开嘴巴,眼睛已经失去焦点仰头看着无望的帐顶。

“博士,如果我挡在这里,能为您的未来换来更多的可能性,那么......”他想起自己最经常说的也是每次说出来都会挨骂的话,但是现在想到却为什么那么伤感,明明他也做到了,但是顺着眼角,涨出来的泪水却忍不住流下呢?

塔露拉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小鱼,对方稚气未脱却一副愿意时刻献出自己的的模样,明明根本就看不清是非却固执的认为那些所谓的弱者才是需要保护拯救的人?再顺着怒火纵容自己便能像宰割那些乌萨斯牲口一样,轻松的捏断他的喉口,终结他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在颤抖,戴着黑色手套的阿戈尔青年几番挣扎无果后很明显的再也无力去试图掰开她的指缝,只能一下一下顺着她的手臂拍打她示意松手,那双看起来清澈的橙色瞳子也混沌起来,眼角溢出泪水,凌乱的短发沾上口水黏在嘴角,脖子上一片猩红的血迹。

塔露拉松开了手,她注意到对方衣不遮体下露出来的肌肤如雪般白净。

“你有得过矿石病吗?”沉思了一会后,塔露拉扔下随身携带的剑,由上到下的解开繁琐的饰扣,脱下被层层包裹掩盖后,露出赤裸的上体,从锁骨处到胸前生长出一大片黑色的矿石结晶,看着流明露出惊讶的表情,塔露拉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翳。

“你知道你保护的那群牲口是怎样对待大家的吗?”塔露拉拉起流明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带着他去抚摸从人身长出的能够夺走人性命的东西,塔露拉的矿石结晶和普通的结晶层还不太一样,流明被迫摸到的结晶层外表圆润,松动又易脱落,像一个时刻生长的卵石,黑色的卵石里面好像包裹着生命体,石头内有黑色的点在不断蠕动。

流明惊恐的看着对方的举动,但晕眩间无力做出回应。

没有真正体会过疾苦的人不配做所谓的医者,你的正义,只会带来更多的不公。

塔露拉从胸口掰下一块拇指大的源石结晶,另一只手钳住流明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将那颗黑色的结晶深入喉间使其吞咽下去。

“我会放你回去,只是需要一些改变。”塔露拉上前单膝跪到桌上,把流明暴力的拽进身下,两指在他的右侧颈窝抹开一处空白干净的肌肤,张开嘴露出獠牙对着静脉咬下去,科西切的血液可以加速她体内的源石生长,这一效果同样对其他生物奏效。

脖颈被獠牙扎破的瞬间引起了本体的一些抗拒,流明难以自持的大口呼吸着,他感受到熟悉的热从体内迅速蔓延开,就像下午的那场火雨般,席卷了整个大地,四肢逐渐麻木,他看见自己那双不算灵巧但能照顾老人孩子们的手正不受控制的发抖,双腿在忍不住夹紧,但他无法推开肩膀上一直源源不断朝自己注入毒素的人。

“啊......呃”乔迪痛苦的闭上眼,被塔露拉拦腰抱起扔到一旁搭建的简陋床铺上。

破烂的外套被扯下后垫在他的身下,流明下意识觉得不妙,身上仅剩的内衬很快被对方暴力撕扯下变成破布,塔露拉越是贴近他,他咽下去的那个矿石就越在肚子里发出怪异的热,回应着宿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碰我!”乔迪震声怒吼道,他试图在推搡间抽出被对方捞去的手,塔露拉看着眼前被剥得干净的人,在心里描画着对方的身体假如生长出大片的矿石又是怎样的一副景象。流明朝后退去,他看见对方从被脱下的衣服堆里抽出来一条结实的橘色布条向他走过来,对方抓住他的手熟练的把两条手腕捆在一起。

挣扎扭动间他看见暴君掀开的裙子下摆束缚在便于行动的短裤下的两根嵌满黑色源石结晶颗粒的性器官,密密麻麻的黑色固状结晶大面积的长在器官上,而在靠近顶端的位置结晶的头部就变得像芒针般尖锐,像个长满刺的梭子.......塔露拉钳住流明的脖子,不断

收紧下又如愿的让主人张开紧闭的嘴,她另一只手伸出三指探入流明狭窄的口腔,压了压舌床试图让嘴巴张的更大些。

塔露拉骑在流明的肩上,流明被捆住双手被她一手摁在头上,另一只手插在他的发间扶着他的脑袋控制着自己朝性器上撞,每撞进去一下喉咙间便如同被无数根针刺进一样,血腥味散开,他不可控的痉挛着或是吞咽或是反刍,咽下被刺破的口腔膜流出的血,吐出一直滴水未进的胃分泌物,看着自己腿间被阿戈尔的小青年湿润得水晶透亮的性器,塔露拉抽出手调整了下姿势如愿将另一根塞进对方一眼便可以望到底的口腔。

简陋的床铺承担着两人的重量,床上的阿戈尔人不断挣扎扭动,原木支撑碰撞发出沙沙的摩挲声,营帐外是乌萨斯的巡查兵成队行进的声音,营帐搭建得单薄又简陋抵挡不住丝丝缕缕的寒风从缝隙溜进帐内,但床上攀升得异常温度却高得要将这名阿戈尔人鱼烤得干蔫。

流明的头埋在床褥里,嘴边溢出的血已经给床单染上了大朵小朵的花,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游走,在背上反复抚摸,对着肩胛骨勾勒着什么,身下交合的地方除了疼痛便是如同伤口发炎般发着热,塔露拉在把她的什么东西传染给他,当流明昏昏沉沉的抬头往门外看去时,却发现夜空中高悬的月也蒙上一层雾霾般的阴影,洒在雪地上的光也泛着灰黑。

塔露拉把流明翻过来,把手放在对方的肚子上,隔着一层皮肉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属于黑蛇的血液在对方的胃袋里翻涌;她俯下身与流明唇齿相接,灵活的舌尖勾动对方的舌头,在卷弄到合适的位置后,前沟牙对准舌苔上的经络轻松扎入,注入更多的腺液,越靠近大脑的位置就更容易让变异起效,塔露拉看着对方涣散的瞳孔,虹膜上正结出一层不易察觉的黑雾缓慢的覆盖着瞳孔。

掌中凝聚着火焰,塔露拉把手覆在流明的颈下,安静的鱼在不断升高的温度中反应愈来激烈,脆弱的肌肤很快就被烫得收缩出难看的条纹,流明挣扎着,他抓着对方的手却也因为高温烫的手掌内的肌肤逐渐扭曲,塔露拉松开手,看着对方脖子上自己做出的杰作。起伏的胸口昭示着主人此刻正呼吸艰难。

再翻身过去,雪白的脊背露出,流明正艰难的支撑起身体,避开被烫的颈侧碰到被子,他被一把架起,半挂不挂的裤子脱下后,两条腿叉开坐到塔露拉的胯上,塔露拉用手再拓开刚刚被插入抽出的穴口,黑蛇的性器前端正兴奋的张开着,生长在上面的源石结晶就像生物的尖牙张开又闭合。两根一起插进的时候,流明痛苦的挺直腰,塔露拉圈着他控制着挣扎的范围。

“呃——”流明绷直了身子,但头却因为失去脖子的牵动倒向一边。

性器深入进去,他狭窄的骨盆让他再也不能大动作踢蹬,僵硬的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两个不同大小的凸起,塔露拉牵着他的手抚摸着凸出来的地方,贴近流明的耳朵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这里这么干净,那就从这里向外、长出矿石,怎么样?然后再去看看你保护的那群平民们用什么眼神看你。”性器上尖锐的结晶配合的刺进肠壁又收缩,咬住壁肉不放,流明感到塔露拉的掌心又发出同样的热,颈窝的神经还在跳动,他再也坚持不住,眼泪打湿眼眶,大滴大滴的落在塔露拉的手臂上,无声的摇了摇头。

塔露拉用指尖在青年的肚皮上划出两道十字交叉的伤口,对应着被抵出来的位置,伤口比较深,血流出来后能看见里面蒙着的一层白色筋膜,脂肪和皮层,从自己胸口处掰下的一些结晶分别被她捏着轻轻的嵌入塞进伤口里,等身体里的性器抽出一些,那些撑开的皮肉便会合上,刚好把这些小的结晶吃进去。

塔露拉轻轻的耸动着腰,避开伤口,小幅度的抽插着。流明倒在塔露拉的怀里,散乱的蓝色短发在塔露拉肩上揉作一团,她扶起流明的脑袋,露出了之前在颈窝里咬出的伤口,对着同样的位置又张开獠牙刺进去,对方已经不大反应只是胸腔略微的起伏着。

流明的脑子嗡嗡响,任凭身体里的血液奔腾,那双手在肚子上的伤口处轻轻抚摸着,手心有着像疗愈师般的热度加速伤口的愈合,很快他便感觉到肚皮上的伤口痒痒的,埋进去的结晶回应着那只手的温度,在里面疯狂的生长。

他想去挖出那些结晶却颤抖着手都无法抬起。

精液、血液、唾液和黑蛇的腺液。

流明的小腹在抽动着,塔露拉将手向下探索在腿间找到了那根因为情动高涨的性器,来回揉搓下很快就吐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捻起些许精液涂抹在已经生长出新肉的皮缝间,流明呼吸急促,被束的两手挂在腿间,潮红的面庞几乎盖过脸上的雀斑。

塔露拉拾起地上的匕首,在流明的背部,之前勾勒的肩胛骨的地方划下深刻入骨的创口,刀痕与肚皮上的开口异曲同工,塔露拉伏在流明的背上,一边顶动着下身一边割裂着新的血肉移植更多的结晶,在另一侧颈脉注射黑蛇的腺液加速伤口的愈合,把结晶埋进去,流明跪在床上上半身无力的伏下去,脊背上涌出的血液顺着脖子淌到他的眼角,眼眶堆积着血液逐渐遮挡了视线。

耳边一阵嗡鸣,那双握住他腰两侧的手无情的发力好像要直捏断肋骨,臀上留下被掌掴的痕迹,密密麻麻的血点在抽打下逐渐偏紫。塔露拉手里拿着乌萨斯游牧民的鞭子,朝着流明裸露的臀背狠戾的抽打,张牙舞爪的抽痕一直爬到脊背,几乎遍布流明整个背面。

从一开始的口交,让那些不规则的刺勾扯流明的喉咙开始,每一次吞咽都变得极为痛苦且困难,更别说发出声音。流明在被抽打的期间只能发出虚弱的气音,甚至想要扭动身体,躲避鞭打都做不到,抬手会牵动背上的伤口,抬腿会牵扯腹部的伤口,他绝望的伏倒在这张窄小的乌萨斯平民床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划破空气的虐打。

“需要一些改变......”塔露拉摸向两人结合的下面,那处被两根性器塞满的小口被撑开伸展到极致,流明感受到触碰后下意识的收紧,在小洞里吐露完精液后,塔露拉用手辅助性器从里面拔出,那些更大块的、脱落下来的矿石组织就被重新塞进这个空虚的洞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明的脚踝被塔露拉轻轻握住,她为他穿上了袜子,两条腿分别套进裤腿,把人捞起来给裤子穿好后,解开一直被绑住的手腕,细但无韧性的布条在这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虐待中尽职尽责的把主人的手勒得红肿溢血都没有松动,解放后的手垂在胸前,塔露拉盯着一会后,决定最后把人送还前再附带一份“伴手礼”。

博士在收到已经找到失踪的干员消息时,已经扛着再停留一段时间驻扎还是尽快转移新的地段避开天灾的压力两天,干员失踪不是少见的事,而且罗德岛的编队不能因为一个人而耽误整体的计划也是常事,但博士心中隐隐传来不安,一直不愿离去。

她按照搜寻小队给的指示标和医疗组的人员来到一片荒废的营帐驻地。

失踪的干员就倒在一片碎石堆旁,旁边和他同样横成的还有那些平民的尸体。搜寻队伍说是因为附近的天灾信使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便最快的赶到这边来,但除了伤员和失去生命体征的平民之外,整合运动的人员已经在他们抵达前全部撤离。

现场有些混乱,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流明睁开眼从不断摇晃的叠影中努力的辨别博士他们的身影,他想张口说不要靠近,但同样无声发出。

医疗组的同事先小心的对他做了全身的外伤检查,但在摸到身上的凸起组织时,大事不妙的预感打开了鉴定感染的探测器,随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侧躺在一片砂砾的地上,顺着地平线看到了被拦在警戒线外的博士和阿米娅。

他看不清博士的表情,也看不见那双眼睛。

冲破警戒跑过来的博士颤抖的把人抱在怀里,近距离的看见被外套虚掩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惨不忍睹的伤还有胸口被刺穿的乳首简直让她崩溃得想杀人解恨,贯穿乳头的尖钉像一枚袖扣,博士一眼就辨认出来这个经典的维多利亚制工是来自于谁。

流明的脖子上蔓延着可怖的烫痕,肩颈有太多个黑漆漆的洞眼......博士不忍再看,她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乔迪把人交给医疗组的急救干员。

远方连片的火烧云彻底消失,找到干员后赶紧转移的队伍来不及逗留,月夜笼罩下本舰的支援部队也已经抵达,重新整编之后,带着决斗邀请的博士指挥着队伍最后一次踏上剿灭塔露拉残党的追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灵魂去了远冬,肉体还留在暖热潮湿的亚热。

潮热一点也不像他人描述中的充满思恋的、幸福的痛苦,而是腹中的莫名钝痛纠着人的脑子,久病下很难有正常的情绪,暴躁又悲伤的窝在博士的身边。将军的眉毛皱成一团,头发半遮半掩的搭在脸颊上,呼吸滞顿的艰难将肺里的浊气吐出又在房内不甚清新的空气里抽回一口。

将军没有呻吟,只是安静的发出呼吸交错的声音,忍痛。

博士坐起来,扶着赫拉格的头轻轻让他靠在自己腿上,耳羽已经和主人一样没有精神的耷拉在头上,顺着及肩的长发博士轻轻的用手梳理着,尽量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糟乱。

他在痛苦的时候会想什么呢?回想自己曾经奋战过的乌萨斯还有战友们吗?他最好的朋友还活在这个世上还是已经永远活在了他的记忆中......博士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赫拉格的白发,岁月雕琢的痕迹,她小心的覆上那双比她大了不少的手,将军身体不舒服闭目养神的时候还在紧抓着一处床单不放。

骨指分明的手,握过他的利刃,牵过他的孩子,接过战友的遗书,颤抖着戒掉了对身体不好的烟草,拒绝了让人头晕目眩的酒精,只能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天窝在房间里靠着毅力忍耐着几十年第一次降临的黎博利的发情。

博士问了异客,虽然对方身体发育也不算正常,对于种族的发情他也没有办法给出详细的解说,只是让他这几天好好照顾将军,注意一下情绪变化。

博士扫了一眼答非所问的句子,叹了口气关上终端,房间一下陷入了黑暗。

赫拉格吐出两句模糊不清的句子,瘦倒的骏鹰比人大,他松开被揪得变形的床单在黑暗中摸索着环上博士的腰,贴近的额头触到博士偏凉的皮肤,热气在磨蹭的动作中交互消耗,赫拉格在发汗,博士伸手抚上对方的脸,连修饰的胡茬都已经野蛮生长了。

吐出的气息洒在博士的指尖,赫拉格忽然变得更加难受,明显的感觉到骏鹰身体的僵硬和试图将脸全部埋进博士手里的猛扎,赫拉格找到博士的另一只手,他抓着那只手自顾自的放在自己敞开的衣襟的胸脯上。猛烈震动的胸腔内跳着勃勃的心脏。

“我好难受,博士......”赫拉格拼命的嗅着鼻尖下捂着自己脸的博士的手,手心传来令他舒心的熟悉气味但是浓烈的味道让他越闻越心跳加快,头晕目眩。身体飘飘欲仙,轻如蝉翼不知所处的浮在半空而不是重的抬不起来眼皮般的倒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温还好,只是脸有点热。博士摸了摸赫拉格里面衣服的腰腹处,没有发热但是在出汗。

只要博士伸手过去,将军就会十二分配合的抬腰,抬腿让她拥抱自己,这么黏人的将军虽然令博士感到新奇但也说明赫拉格被发情折磨得不成样子。

这不是赫拉格第一次发情,是之前都按照军营的规矩草草处理掉了,本身雄鹰的身体就不像雌性的生物会在特殊时期多加照顾,数十年如一日的累计,让一直被抑制的本能冲垮药物的堤坝像山洪海啸般将大脑狠狠拍在岸滩上。

哪里都不舒服但又哪里都舒服的靠在博士身上,赫拉格除了牵起博士的手放在自己接收气味的鼻子上不断嗅闻补充着思恋的味道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动作进行下去。被陌生的生理内耗到虚弱的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赫拉格只感到幸运的是自己的想要的一切都在身边。

博士趁赫拉格睡过去的期间悄悄下床离开了房间去了一趟医疗组,白面鸮告诉她现在最好的处理或者缓解的方法是给赫拉格打一针稀释腺液分泌的镇定剂然后远离房间。但是脱离计算和海量案例给的建议之外的处理方法是去尽量24小时都陪着赫拉格就可以了。

会随着时间症状逐渐减轻的,不用担心。

水......好多水,到处都是水......

赫拉格翻身感觉自己身下湿哒哒一片,衣衫不整的睡去,没用的东西正像个没有拧紧的水龙头往外滴着令人羞耻的液体,不知道自己梦遗了多久,博士垫在他身下的衣服都弄脏了,还有床单......赫拉格头痛愈裂,脑子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看着四下漆黑的窗外,太阳已经落山了。博士睡的地方已经变得冰凉失去体温焐的温度,不知道她出去了多久。

赫拉格撑着身体想要下床把东西收拾掉,但却没有力气抬腿,连手也举不起来。现在才恢复知觉发现那滩洇湿的水像团黏腻的沼泽,把他的手和脚都困在床上。自己像个古稀老人在床上躺着不能自理,屎尿都要靠别人生活。

他难堪地挪了挪身体,尽力将痕迹都压在身体底下,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做到在博士回来前合眼。他期待着那个透漏着一丝门缝光的地方被推开,看见她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缓慢的在房间踱步,赫拉格睡在湿糟糟的床单上时而转醒,原本于他狭窄的床铺此刻却宽得如同无边大海般,骏鹰陷落进水里沉沉浮浮没有着力点,他的身前是战火缥缈的前生,身后也许是孤独可怖的终年。

如果能够留下点东西......倒映着窗外溜进房间的光亮,赫拉格看着博士的外套荧光的纹路,他有些想念他的孩子了。

博士拿来了一些糖,就是普通的糖果甚至连可爱包装都没有的普通的密封甜糖类补充。将军被她从闹得一片狼藉的床褥上捞起来,和她并肩靠着,博士没有多言床上的东西,这几天发情的缘故,她已经换了好几次床单。

“吃点糖,将军。”博士撕开密封的包装,塑料尖锐的撕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甜味的东西压在舌苔上,唾液裹挟着葡萄糖逐渐浸润喉头,像溪水流向干涸的老桩。

赫拉格张开嘴巴对博士道谢,声音一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被风干得听不出来原本的声音,陌生的音色在残破的喉咙里拼撞出断断续续的音节,他知道自己没有生病,只是在发情。

博士的手从他的唇上拿开,一口清水递上来,用浅底勺盛的清水顺着缝隙渗进嘴里。将军古怪的沉默着没有开口,那双眼睛此刻无声的望向她,吞咽的声音被静谧的环境无限放大,两人之间的生理和伦理之神在撕杀。

看着将军的眼睛,博士选择忽略掉那些胡渣从刚刚手移开的位置吻上去。

乌萨斯的硬骨也能软成这样,赫拉格已经敏感到随意的抚摸就不自觉的挺动腰,手掌流连到的每一处地方都能给他带去震颤的战栗,沙哑的声音从振动的声带传出,嗡嗡的回应似推似迎的反应让第一次驻足这片枯木荒原的人沉浸在大地起伏的奇妙荒诞的感觉中。

山峦般的臂理肌肤,白雪似的长发和眼睫,殷实成熟的乳尖,汹涌澎湃的胸乳,百折不屈的腰腹,陌生的穴洞还有糟糕的“雪崩”。

博士搓了搓从情动开始就一直在滴水的将军那根长长的器官,捻到足够多的液体在手指上,赫拉格按照她的示意转身趴伏在床面,仔细的揭开缠在腿根的尾巴露出被体毛遮盖住的后穴,将军谨慎小心的配合着博士的动作,努力张阖紧闭着的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跪不下去了,两条腿在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还在打颤,呼吸声像是拉风箱的减弱版,行人从窗外经过柴房,途中听见风箱发出甬长的声音。博士什么都没做,只是剥开尾巴那样静静的注视着这具身体就要让赫拉格双腿发颤,控制不住的精水一直流个不停。

倘若他还拥有年轻的体魄,这场情事应该也不至于看起来这么狼狈,但年轻人永远无法拥有的是他沉默中的力量。

博士的指尖率先攻破防线的时候,赫拉格整个人都往前抖了一下,仅仅是探入了两指触摸到了内部柔软的肉壁随后大肆的挤压扩张肠肉,她认为赫拉格暂时不需要情感传递只要激烈的肉体碰撞就可以转移他年老的羞耻感。

第三根手指加挤进去,刚刚喝下的一口水好像起到了作用让赫拉格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说话时无差,床上吃痛的声音说实话和战场上吃痛的声音没有什么差别。手指活动时一直打断将军不断调整的呼吸,很快他便大汗淋漓的无意识扭动腰肢,试图躲避不断深入的手指。

适当的推拒可以增加彼此间的情趣,博士看着赫拉格绷直的脚背,还有被指缝纠缠的床单,那穴在发情期很快就自己分泌出来足够润滑的肠液,让手指的进出更灵活和畅通。赫拉格没有刻意的忍耐憋住自己的声音,也许有可能是在连续几天梦遗的夜晚,梦中也放纵了自己或者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迟到了50多年的发情期。

他活该被发情折磨成浪荡的毫无羞耻心的模样,往年中无数个只能自亵的夜晚又怎么会想到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被感染者战线的战友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将军的第一次,对博士毫无保留的开放,很荣幸能够在他的人生中勉强占到“一席之地”。博士心情愉悦的盯着赫拉格的宽肩,源石造诣的身体不需要特意的改造就可以适用于各种场合哪怕是非男非女的器官也不足为奇,缓慢的放进去尽量照顾到的是老爷子的心理状态而不是生理条件。

连着在房间内憋着发情了好几天当然不会因为性交受伤。需要让他感受到的是通过身体的连接,够能做到的这种特殊的感情的萌芽就此扎根在肉体里,一触碰到他就会让他回想起夜晚的情事。

触底,博士的下腹和赫拉格的臀肉挤到一起也就说明进到了极限,将军已经像那融化的雪,瘫在床褥上捞不起来,抽出来的时候还能被刺激到而再反复的进出就只能让他趴在被子上发出闷哼的声音,没有吃东西也没有体力支撑透支了几天的身体再做爱。

赫拉格头一次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他被博士翻过来,顶光下看见她压在自己身上大力的垦驰,奇怪的是除了心情愉悦和满足居然没有对博士的羞耻和隔阂,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她,这么信任她......他被博士拽着线端放到扶摇的高空,博士的一个小动作就让他在另一端抖个不停,空虚的爱是这样的感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不适反而越做越让赫拉格舒服,将军恨不得整个人都和博士黏在一起,无意识的臂膀紧紧的攀在博士的肩上,两条腿也无师自通的挂在博士的腰上,哼哼唧唧的和肉体拍打的水声一高一低的附和着,那张平时严肃的面庞也像枯木逢春露出铺满整张脸的春潮。

头一次看见赫拉格的头顶,是他埋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博士低头瞥见的,原来将军根本不是年纪大了头发花白而是原本就是白发啊,发根干净的能看见肉色的皮肤,将军被顶弄得人都缩成一团,博士有些吃力的架起他,让人坐在性器上换了个体位。

剥去繁琐衣饰的赫拉格,体格不用说也是相当大一只,体重是交合的动力,他从不甚熟悉的位置忽然坐起来,再按照博士的示意扶着连接的性器坐下去缓缓深入体内,逐渐地得手起来,将军的体重不会全部压在博士身上,但会让博士的全部都挤进去,这比她在自己身上顶入抽出要深得多,赫拉格坐了几次忽然停下不动了。

老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博士有些疑惑。

“我......孩子.......”奈音还有阿撒兹勒的其他孩子们的回忆像洪水猛兽突然闯进他的眼前,赫拉格很喜欢孩子是个公认的事实,这点博士也知情。赫拉格坐在她的身上,看着自己的手,已经流失了大量胶原的手掌已经有些枯瘦不再丰腴,年长者的手不断抚摸自己肚子上凸起的地方。

博士知道赫拉格很喜欢孩子但是从没想过他想要自己的孩子。

奈音是已故朋友托付给他的人生,阿撒兹勒的孩子们也都是其他家人的未来,而他的未来他从未遇见,更不可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他也生不出来。

那双手忽然捂住脸,赫拉格情绪激动的抖着,眼泪争先恐后的从指缝挤出来,博士赶紧上坐起来搂住他,也许是想孩子们了,她抱住赫拉格在后背轻轻地拍着,又顺着披散下来的头发抚着他的头,安慰突然情绪决堤的人。

异客说,黎博利种族的人和其他族不一样,他们大多数钟情伴侣重视家庭,对幼子的执念相较于其他种族的人来说深一些,而且赫拉格本身就喜欢这些孩子啊家庭啊什么的,虽然他未曾拥有但不代表他不渴望。而且黎博利的身体构造能够使雌性单性产卵,将军有这种生育上的错觉也不是无法理解的什么荒诞故事,雄性的体内有雌性激素,雌性会分泌出雄性激素本身就是正常的现象。

赫拉格知道自己一直很孤独,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一个纯粹的东西是属于他的,在他违背内心的意愿为乌萨斯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之后,越发觉得孤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现在坐在罗德岛的领袖身上呜咽哭泣着,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有着落,恰恰相反,他只听见博士毫无意义的安慰声,那只手没有代表任何话的拍抚在身后,可能仅仅代表的是她的怜悯,他见过很多次众生怜悯的感觉从博士脸上流露出来。

“博士......”赫拉格枯瘦的手抓紧博士外套的衣服边缘,湿润的泪珠顺着下颚淌到自己混乱的发梢,几丝白发被裹成一绺。

“我想要个孩子。”赫拉格说着,腿根发力紧紧锁着博士的腰。

“好...好,好。将军,可是......您知道,我做不到。”博士把顶着一头白发的脑袋扶正,叹了口气,试探地落下轻如羽毛般的吻,贴在将军的薄唇上,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也怕在此刻触及了赫拉格的内心,伤害到现处敏感阶段的人。

“我,我可以的、博士,我可以!”赫拉格抓着博士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他已经60多岁了,苍老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胡闹般的玩笑,博士震惊地望着赫拉格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然后背身对着她,双手吃力的扳上仍算丰饶的两股,小心的对着她把后穴拉扯扒开到最大,里面还有浑浊的体液。

“您先冷静点?!醒醒,赫拉格!看着我!”博士扯着黎博利的胳膊把人拽起来,赫拉格跌在床上魂不守舍的愣在原地,盯着床单上线条简单又滑稽的手绘图案。

“孩子的事情......我们以后想办法,我答应您。”博士喘了口气,她顿了一下在承诺着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爱您,会永远的爱你,相信我?只要您在我身边要比所有我们的一切东西、都要好上一百倍,比我们的孩子存在这个世上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赫拉格不敢置信的盯着说话的人,眼神恍惚,而这些比重枪攻城炮还要击溃他内心的话传进耳朵,像是压死骆驼的稻草放在他面前,赫拉格朝博士的位置伸手抓了抓,在手落空之前他倒在对方的怀里,意识被掏空只剩下温热的一具空壳。

情绪过于激动之后,赫拉格就两眼一黑的晕过去了。他的倒下很突兀差点吓坏了博士,而在探到对方渐趋平稳的鼻息后,才拂了两下额头的汗,把将军四平八稳的放在床上,把身上擦拭干净后,重新垫了张新的床单默默的躺在赫拉格身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赫拉格发情之后,身体可能是出了点问题。博士坐在医疗部的一处不起眼的长凳上拿着化验报告单惆怅着。

来人走近之后将她身上挂的一根银丝捏起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博士做爱还是不要对对方这么暴力。”

“?”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和熟悉的不常能闻见的香水味,博士就算没转身都能猜到他是谁,异客站在博士身旁,看着博士手里捏的单子。

“我...对赫拉格很温柔,我们......实际上,没怎么做。”赫拉格睡过去之后状态就肉眼可见的好转了,第二天下床也很轻松的就下床活动,终于能把屋内的空气更换一下通风了,博士不太想让私生活干涉到其他干员身上,自己沾染了一身的精液味还有将军身上那种捂得发腻的黎博利的味道让她除了房间和医疗部,几乎哪都没去。

博士不知道该从哪说,也不知道异客是不是合适的对象去询问这种事情。兜帽在位置上来回摆了摆头,最终像决定了什么只是跟异客招了招手就离开了。

事实上,从和赫拉格建立明确的亲密关系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就止步于亲吻。不是说有什么明文禁令而是博士和这位将军之间好似打响了柏拉图式的第一枪。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刻意的提及上床或者留宿的字眼。

将军可能是年长?似乎不等对方把他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需求。

博士可能是敬仰?将军无意,她也不会要求做这些事情,于她而言只是赫拉格站在那里就很赏心悦目了,更何况可以超越互相给些甜头的这种隐秘的占有,远远超过当初赫拉格上岛时说的那些“让他交出尊严”这种意义不明带有恐吓意味的合同。

于是身体酝酿着一个时机,让发情来得形如地震海啸同时爆炸的天灾,让从来没有接触过性关系的赫拉格被高热和敏感鞭挞在床上连翻身都要爱人帮忙。赫拉格在博士连着照顾他这段特殊时期的第三天还是第几天时,各种情绪在心头作怪。

博士睡在旁边,他觉得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士离开房间,他觉得难受;

博士给他喂水,他觉得委屈;

因为博士仅仅只是给他喂水,甚至眼神连在他这些敏感的、本该有性的延伸功能的地方逗留一下都没有逗留,赫拉格漠然的盯着博士就这么坐在他面前,该做的却什么也不做。

该做什么呢?他脑袋断线前还在思考的问题,终于答案自己蹦到自己的嘴巴上。

博士搂着他亲吻,他觉得有什么终于要来了。

回忆起第一次做爱的经历,赫拉格几乎可以用零分或者负分来给自己的表现打下分数。因为床上的事情,不是踩在战场上就能抓住什么共通点的事情。更何况赫拉格已经无暇顾及别的了,艰难的把腰一上一下的匀速摇晃,让那个连接着他与博士的东西每次都能稳稳的插进去就已经耗费他剩余不多的精力和精神了,而且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摆脱的是,关于阿撒兹勒的回忆。

这些回忆从他登岛、彻底脱离生活那么多年的地方离开开始,就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只是那时他还没想到属于自己的孩子,因为他把奈音视如己出。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赫拉格忽然就发觉自己也应该“自私”点寻找什么彻底是自己的东西的?

应该就是和博士在一起之后。

他总会遥遥的站在战场外的博士身边,陪她指挥一场又一场的战斗。实际上只是站在她的旁边看着指挥官工作,他似乎是什么用场也派不上的人。战场不需要年迈的老武者,指挥官有属于自己的代理助手,饮食起居她有自己的团队,而属于赫拉格的位置在哪里呢。赫拉格自己也在思考。

她真的需要爱人吗?是这种长辈的爱还是某种他不擅长的爱?如果真的爱的话,那又为什么从来不见她有所求呢?甚至连发情期也不为所动。

于是将军急切的想要一些“证据”,两人感情的证明,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也信服,让自己安下心就可以,他想到了自己已故友人用血留下的遗嘱,哪怕是失去生命也割舍不下的“证据”,是友人和他爱人爱情的结晶,他们一家三口友人抱着奈音的照片曾经在赫拉格面前燃成灰烬,但上面人的幸福和爱早已不是火焰和时间能消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能和博士拥有属于彼此的爱情的结晶,那有了孩子他就再也不会有这种顾虑了。

后面的事情就不说了,因为赫拉格的身体好像确实有了回应。

博士表面很高兴,但实际上非常担心而且不能在赫拉格面前展露出来一丝一毫的不同步的情绪,赫拉格会多想,她也不想彼此误会。

博士从医疗部回去,走到房门前梳理了下情绪准备把医疗部这边的结果暂时隐瞒,因为还不能确定,只是出现了一些类似的情况但并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位较高龄的黎博利是否真的适合成为产夫。

意外的,黎博利并不在房间,赫拉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博士松了口气,把单子往外套内衬口袋深处塞了塞然后脱了外衣搭在椅子上,径直往两人睡过的床上走过去一头闷倒在柔软的被褥里,上面还有黎博利的味道......

是应该稍微休息会了,她这两天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缠着都没时间和开了荤的老头继续吃下顿。床上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呼吸变粗,脑子里全是赫拉格发情的时候给床搞得到处都是水的画面。

赫拉格被扒光了局促地坐在她面前,博士熟稔的拉过那双精瘦有力的手,前胸贴上黎博利的后背,那根炙热粗长的东西吐露着顶端溢出来的腺液,润湿了冠头便不管不顾的插进他的身体,将军咬紧牙关却还是痛出了一声哼叫,不坚定的膝盖跪了又试图往前挪,臀肉眼看就离开连接身体的性器,博士的手环绕着赫拉格的腰把人往下压,明黄的耳羽颤抖着背到脑后,微微发抖。

“深......博士,好痛。”赫拉格痛得佝偻着缩起来,回应着博士的手也已经阻隔在两人身体之间,微微用力地推阻着博士的胯。博士仰起头张口衔住耳羽尖,神奇的是羽毛上也会布满神经吗?赫拉格被含住的时候呻吟了一声。

博士伸舌头唾液润湿了耳羽尖和大半的明黄色的羽毛,咬住了羽骨,仔细又缓慢的舔舐着耳羽的骨骼和每个羽毛囊的孔隙,赫拉格的腰忍不住顺着舔舐动作前后挺动。博士又一手绕到后面捋顺着尾巴,尾根处并不是完全凸起的骨骼,实际上是有两个类似于膝窝的凹陷,是平时绝对碰不到的敏感部位,博士抚摸着尾巴指尖一直绕着那个凹陷勾画着。

前面的手也没在偷懒,让将军勃起的性器在手里挺翘得更高,越来快速的撸动着甚至没管这么快让人是否能反应的过来。突然之间就被博士抓住三角点,上下前后都动弹不得的僵在原地浑身爽得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舌头愈加大力的舔着,牙齿咬住耳羽根稍,前面抚弄着性器的手速度快得已经有些残忍了,博士拳紧了手用中指的凸起狠狠的钉在尾骨的凹点,严丝合缝的用劲旋转着碾着敏感的尾窝,下身也在赫拉格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大开大合的操进的抽出。

“不...哈啊,等!等一下啊嗯——!”赫拉格已经跪行到床头,梗住脖子用头抵着床头靠背,两腿勉强支撑上半身已经抖成筛糠。

博士做得好深,赫拉格头抵着墙下身被撞得整个人一震,每下都恨不得把东西全都进到最深,但他的腰受不住这么扭曲的佝偻的姿势还无法挣脱。被博士抓着全身的敏感点顶到崩溃地靠在床头挣扎着要扭走。

赫拉格匍匐倒在床上,已经被当成磨牙棒的耳羽从博士的嘴里松动放开,苍白的脸布满潮红的氤氲,赫拉格还没有从刚刚瞬间爆发的性刺激中缓过神,屁股还在一下一下触到博士的胯腹,肚子里有个恐惧的东西横行霸道,他歪倒着趴在床上揪着脸庞的床单,两手发力紧绷到手背上的青筋爆凸。

不止是手,还有脚趾揪着被博士压踏的床单在床尾拧成一团皱巴巴的花。

整个人都被逼到了极限,像一根在床上拉开的“弓”,赫拉格甚至都无法控制自己放松紧绷住的身体留个喘口气的机会,脸彻底涨红,无望地从齿缝里泄着字节:

“慢......慢点,博士慢点哈啊...啊....”又被身后的手揽着腰捞起来,头和胳膊一起支撑起身体接受着身后的撞击,赫拉格的头抵紧床面咬紧牙关。

年长的武者感觉自己要被操脱力了,一回来之后看见博士躺在床上睡觉,就没忍住脱了衣服想要睡在博士旁边,结果被抓着一顿顶,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博士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但喊了这么多声却一声都没有回应。

“博士,博士......博呃,”赫拉格抓着博士的胳膊,撑着身体小心的给自己翻了个身,他仰面躺着发现博士的眼睛好像眯着,看不出神情,他抓了抓博士的衣服想要把人拉得更近些,但被博士一手扯开了衣角,直接压着人低头埋进赫拉格的胸上,胸被脸颊挤压得变形,蹭着往上鼓起一圈丰腴的肉,舌头又这样卷住了乳尖,赫拉格把手搭在她背上,搂着人脑袋任博士在自己胸上拱动。

湿热滑腻的舌头一圈一圈的勾着乳头,牙齿若有若无的磕在上面,偶尔叼住狠戾的吮吸着抽干口里的空气,骤然缩紧口内,乳头被瞬间涨挤到有些痛感从皮层传来,赫拉格拍着博士的脑袋,让她轻点。

松开嘴,苍白的肌肤层上印出点点红血斑,为首的凸起涨大了一圈,颤巍巍地立在鼓着的胸脯上,赫拉格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伸手往下探寻着博士手的位置,博士的右手一直在不停的抚摸他的脸颊,指尖挑过那些微卷探出些许长度的胡茬,在赫拉格的脸上摩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手还在擎着他的腰,脸埋在赫拉格的胸上起伏舔舐着。

博士收了手,两条看起来纤细的胳膊交叉抬起赫拉格的一条腿,把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床发出了吱呀的一声,床上的重量倾斜到一边,赫拉格作为一个军人的身体得到了很好地锻炼,结实又抗造但没那么柔软,他大腿内侧的肌肉被侧边打开拉伸到脚趾都蜷曲,但博士毫不在意的继续顶着他的这条又沉又笨的腿,压着他往他下面的洞里挺着腰。

幸好发情期没过去多久,不然插进去的时候肯定要撕裂了。赫拉格侧躺在床上闭目想着。虽然有些疼但他很舒服,起码心里觉得很欣慰或者说愉悦感充斥了他整个大脑。

博士保持着节奏没有说话,安静的用鼻呼吸着抿嘴操干着大只的黎博利。

进入状态的赫拉格很快就卸掉了那一身外表看起来十分刻板的冷漠严肃的气质,一开始还是稍微有些束手束脚任博士摆弄,等到周围的温度好像都随着汗液和津液被交合的身体拍打出泛白的泡沫之后,赫拉格的腿缠着她的腰不断绷紧脚背把性器吞到最深处,狠狠的绞紧博士的东西然后射出星点的白色精液,很稀薄。

淡淡的白色液体顺着白到发光的腹沟淌进白色森林。

博士被赫拉格高亢的呻吟声拉回了神,她看着躺在身前、泄力倒在床上的人,将军白皙的皮肤在身体里血液翻腾下呈现出被烹红的虾壳的颜色,整个人像是刚从桑拿房里泡出来一样。

“赫拉格?还好吗。”博士把瘫着的人翻过来,替他拢了拢黏在在额头的散发,上面被汗浸湿成绺状,赫拉格微阖着眼皮黑色的眼睫也成束,被眼泪打湿。

他张了张嘴,抬手摸着博士的脸把人揽下来,对着嘴的位置啄了她一口。

“舒服......我很舒服,博士。”赫拉格又亲了亲她的脸颊,顺着下颚往下亲,继续,一直吻到博士的锁骨,他把头埋在博士的肩上,调整好呼吸逐字逐句的吐露着。

“你呢?”赫拉格全身心的投入进此刻呼吸喷洒的温存时刻,他圈着博士的腰把上半身都倚靠过去恨不得和博士黏在一起,两人紧贴在一起,赫拉格又反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贴着的人咯咯的笑了出来,博士松了口气放松地搂着人一边笑一边小幅度地摇晃着,摇着摇着两人就又倒回床上,赫拉格搂着博士的腿,博士倒下时比他远高出去一截,房内的灯光不刺眼,他就仰头盯着博士的脸。

博士的注意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吸引,她盯着赫拉格的脸然后伸手小心又缓慢的用指腹摩挲着赫拉格的眼角,顺着细纹往他突出的颧骨侧,消瘦下去的脸抚摸着,最后在黎博利高挺的鼻梁下停住了,法令纹延伸出去,最终消失在这张岁月雕刻的脸上。

将军被操得失去表情管理的时候,就会露出如临大敌般的表情,紧紧的闭起眼睛,眼尾挤出两三条明显的褶皱,然后眼泪顺着眼角的缝隙流淌进侧边的发缝里,绷得越紧,眼尾的这块肌肤就会留下越深的皱纹。

赫拉格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博士在看他什么地方。

“将军越来越有风韵了。”博士打趣道,低头在他眼尾印了个吻。赫拉格脸上的情绪很快一闪而过,只是望着博士露出认真的表情然后扣着博士的后脑勺,把嘴贴到正确的位置后继续加深这个口舌交缠的热吻。

“继续,博士”赫拉格从难舍难分的吻里抽出来,喘着气说道。

床上随手脱的衣服被两人滚到地上,一张床上两具身体紧密地连在一起,赫拉格昂着头压低腰尽心地配合着后面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掌握着技巧地迎着插进的动作抬臀拍上,博士用手托捧着将军朝她的两臀,身体骨架很大,白花花的臀肉也不是一掌就能拿捏下的。

赫拉格一只手撑在前面,另只手握着自己的下面彻底放开了自慰着,水声前后上下的充斥在自己周围,博士从后面咬住他的肩膀把东西暂时拔了出来,紧贴着大腿根的沟缝插进赫拉格的前面,和将军本人的性器的贴在一起摩擦着。

博士靠在赫拉格的背上,胳膊伸到前面和将军的手一起握着两人性器快速的摩擦撸动着。

“哈啊...将军的,也好大呢,看来下次得准备长一点的尿道棒才能塞到底了。”博士眯着眼睛喃喃道,说话时鼻尖还扫着黎博利的后背,像个食人魔对着光洁的宽背闻嗅着。

说话呼吸喷洒在背脊,让赫拉格往前挺了挺胸,博士抓着他的手,手指交错掌心覆盖到龟头更多的位置,指尖略长的硬甲硌在冠沟,不知道是谁在带着谁的手做抚慰了,赫拉格的鼻息粗得吓人,博士安静的在他身后蛄蛹着还会忽然伸牙啃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刚才射过,博士手不停的逼迫他要交代在床单上。

“等等...等一下博士,慢点。”赫拉格抽走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腿根想要推迟自己马上就被推上高潮的快感的降临。

“博士,你...为什么不射。”他说话时低头往胯间看那只比自己的手要小了一圈但几乎要撸出残影的手,赫拉格咬着牙艰难的把气音拼凑出来字句往外蹦,生怕一声叹畏泄出去下面也一发不可收拾的控制不住了。

“我想射将军嘴里。”博士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开玩笑,因为手根本顿都没顿,不太像认真的说,但赫拉格听了呼吸一滞,嗓子眼已经不受控制的提起来,喉管上下编排了下就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

“将军你想吃吗?”博士笑了一下,眼疾手快的抓住赫拉格悄悄挪出去的手重新放到两人贴着的下面,引导着继续摸着,自己的手则是退到了赫拉格的身后,掀开尾须顺着臀缝往里插进去三根手指,深深浅浅的抠挖插进赫拉格的肉穴。

“不要停,撑住了。”身上的重量忽然压下来,赫拉格单手撑着两个人另一只手还被叫着继续做让人腰软的自慰,博士趴在他身上,左边从脸颊摸上去的指尖探进赫拉格的嘴,撬开牙齿和下面的手动作一致的欺负舌头。

幸好她只长了两只手,不然......赫拉格闭上眼,面前浮现出来自己被蜘蛛缠绕住,浑身上下全是手印的身体,还有同时在他身上揪着乳头把玩胸部、欺负小赫拉格的同时还能填满他的嘴,插进另一个“嘴”。

前列腺生得位置靠前也挺倒霉的,赫拉格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他索性直接停下来捂着自己性器的前端闷头伏下去,任凭博士戏谑意味十足的反复用手指“攻击”屁股里藏的但已经被翻撅暴露在外的敏感点。

腰太酸了,赫拉格屏住呼吸,他还做不到熟练的在床事运动中保持呼吸,一遇到马上就要洪水溃决般的高潮的来临,他就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连那张薄薄的唇也上下紧合着变成一条直线。

但往往越不想难堪的时候就会更加让人崩溃。博士把他一直堵着前面的手拿掉,赫拉格没想到早已经充血到失去感觉地东西在自己的手拿掉的瞬间,会喷出白色之外的东西。

他闭眼的时候感到下巴上蹦到了一些星星点点的热源,而在一瞬间大脑宕机,射出那些稀薄的精液之后,等他反应过来看见自己上床前喝进肚子里的水会变成他无地自容的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画面让他眼眶一下就热起来,崩溃得想要哭出声,下意识的觉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转移此时身上人的注意力,赫拉格忽然就明白以前战友们私藏的涩情绘图册里,那些喷出不明液体的画册对象还会做出泪流满面表情的原因了。

看将军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博士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七手八脚的把人赶紧从那滩里捞出来,拿了张纸赶紧把赫拉格的脸擦擦,手和胳膊也都擦一下。

“要不要休息会儿?”博士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了,心虚的拉着赫拉格的手没敢抬头看他。本来被操尿了也不算什么特别稀罕的事情,但这种东西主要还是分人,要是对方特别不能接受那只会作为反面的上床教训。

博士沉浸在看着赫拉格宽肩窄腰不断地被自己手指激得弹动摇晃中,根本没注意赫拉格呜咽的喊她停下来。而且将军不怎么叫床,根本不会给太多信号就只能靠反应判断他是不是舒服。

博士也难得地陷入了沉默,赫拉格久久没出声回应,就坐在床边垂着耳羽盯着床单愣神,然后他自己又从床边抽了两张纸,像洁癖发作对着下巴上的某处一直擦拭,不够,还光着身子跑去浴室拿了他自己的浴巾塞到被尿液沾湿的地方,十分在意的垫在上面。

博士把人拦了下来,稍微地谨慎的讨好的笑了一下,钳住赫拉格的下巴又探上去堵住他的嘴也挡住他的视线,赫拉格挣了一下,把自己从那个要带偏自己的、缠绵的吻中脱离出来,他眼神清明,严肃的对着博士说:

“我年纪大了,跟不上博士的体力...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下次就不用在床上做了,换床单也很麻烦。还有......今天就算了。”赫拉格说话时的脸很平静,红得要涨成沸腾的热水壶般的人反而是博士。

“今天!我说的是,今天不做了!不是......”赫拉格摁着博士的头,对方像个长脖子女妖一样又缠着压上来,黎博利额头上的青筋暴涨用全力抵着又亲上来的人。

“不是今天就算了...嗯。”再一次泄力挣扎不掉的黎博利被她架着膝窝,给腿分开全部抬到肩膀的高度把骏鹰折了个对折,刚刚射过混杂太多东西的小赫拉格软在腿中间,也不占据视线最中心的位置了。

位于性器和尾羽翼中间位置的穴口被刚刚连续扩张抽插得湿滑黏腻无比,和现在满头大汗的主人没太多差别,都是堪堪的强撑着维持表面的形象,但里面早就一塌糊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行了,博士!腰,这个姿势太累了!”赫拉格觉得自己喘不上气,被挤压的肺腔还有血液因为姿势涌上大脑,耳边都是嗡嗡的蚊蝇振翅声,他一句话喘三次,但糟糕的是身体配合不上嘴里说的话,而且要远比自己想象得耐操。

他尽全力抬头向这边投过来恳求的暗含秋波地视线,但很快就疲于支撑,赫拉格脑子里嘭的一声像是烟花炸开,他偏过头只留半张脸还露在床单外,脸色从刚刚好不容易恢复如常的清明又漫出连片的烂红色。

博士插进去,赫拉格仰面抖了抖腰,腿又不听话的盘住博士的腰,软趴趴的呻吟又高低不齐的一声声叫唤出来。

年纪上去了这种对折的姿势确实不适合长辈,赫拉格还没感觉到腿根传来熟悉的抽动和腹部有任何的收紧和刺激的反应,但脑子已经晕乎乎供氧不足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告罄叫嚣疲惫得严重,但已经喊不出来一句停下,床单的棉质非常柔软,好像慢慢的把自己淹没进绵柔的世界,人和床褥渐渐融为一体......

“将军,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应该就是这两天出发......就等凯尔希那边确定安排下来了。”博士把陷进床褥里的人头小心的扶正的面前,赫拉格的眼周和覆盖着澄黄眼瞳的肌肤皮组织松松垮垮的,主人在缓慢地回神中,他的眼珠骨碌碌地在眼皮下面转最终睁开,那双眼睛回了神盯着说话的人。

“有可能明天就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快的话一两天就能回本舰,慢的话半个月。”博士的语气听起来也很没劲。

“所以要记着我,好好地记着我?”说完话,她颇具怨气的叼着赫拉格薄得近乎在上下唇配合中隐身起来的唇珠,叼着他的上半又仔细地舔着含在口中的舌尖。

博士的手放到赫拉格的肚子上,隔着腹部层层抚摸着深入人内的衍生体,她上次结束回去专门研究了“射精”仿性交的神经反应流程,和如何最大程度的做到繁殖和生物交配的最重要环节,完成受精。虽然不是真的,但可以心理上做到以假乱真。

赫拉格没什么反应,可能是太累了没有感觉到肚子里慢慢流进去的分泌液,这确实是博士身体里分泌的体液。结束之后,赫拉格终于能放平并拢下来的双腿不自觉的交叠到一起,抽出去的穴口肉堆叠互相挤着褶皱缝上黏黏粘连的淫液,终于得以松一口气,赫拉格很快就睡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博士出差之后,赫拉格食欲很好,睡眠质量很好,体力也很好但就是心情算不上好,情绪忽上忽下的,有时对着房间内再普通不过的,放在平时都不会引起任何注意的墙角,赫拉格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想走过去踹两脚。

将军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情绪居然变得这么暴躁,甚至马上要赶超年轻那会在军队做最多事的自己了。他觉得可能是和博士有了真正的深入接触之后受荷尔蒙,这应该是原因,这是正常的,毕竟他之前也从未接触过。

前一天发给博士的讯息也没有回信,赫拉格在食堂吃完饭觉得没什么地方可去就索性先回了博士的宿舍,博士给他留了卡。躺在主人房的床上,赫拉格的瞳孔微微收着,在昏暗的环境他也可以保持好的视力,当然还有听力。

脚步声听起来像是......皮鞋、带跟,男性,佩戴长剑武器......对方脚力很快,从赫拉格听见门外传来动静到走至门前敲门整个过程用了大概3秒,基建的走廊有那么长,博士的宿舍还在员工宿舍的中间。

到底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来房间找人?赫拉格微微怵眉,心里已经有些烦躁。敲门声并不显得焦急,反而是有礼貌有节奏的敲两下,顿一下,再敲了三下。门外对方身上的金属扣或者什么东西,碰到了房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这位想赶紧把东西送到房内就下班的天马不知道屋子里正坐着个吹胡子瞪眼的气包。

玛恩纳抬头看见了博士信息里说的那个“代收人”,赫拉格打开门脸色不悦的看见敲门人正低头拿着手机回复界面是“罗德岛麻烦精”的人信息。

看见门终于打开,玛恩纳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或者说一直都是那个表情,面不改色的把文件递过去:

“博士说,交给你就可以。您等下和她说一声。”第二个称呼又下意识用了您,玛恩纳的职业病带到岛上就一直难纠正,但是有时候这也是好习惯,比如他一说完,赫拉格的脸色就好了很多,还低头对他说了句谢谢。

关上门之后,赫拉格又开始在心底想自己太多虑了,把博士拜托跑腿的干员想成了与她有什么不堪的关系,甚至他控制不住的带着怒气对着别人。刚忍不住反省了一会但又忽然想到博士给玛恩纳发信息但是没有回自己的消息,赫拉格又坐在床边陷入了脑内的纠结和情绪起伏中,手里的文件还没放下就一直愣着坐在床边。

他又反复的把一个星期前博士说的话拎出来回想,但更多的还是生气、因为博士昨天到现在还是没有回他的信息,但是刚刚就在门前,他看到了玛恩纳的手机里那个人和博士的聊天内容,虽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也坐实了......赫拉格不想再纠结下去,因为这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形高大的骏鹰在房内不安的踱步,最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内耗带来的精神疲倦要远比他在训练室做搏击持剑的训练的影响更大,赫拉格倒在床面,鼻尖顶着他们身体赤裸交合滚过的地方,但这些被子早就在一个多星期前更换掉了。

赫拉格不想承认的是房内清冷,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博士把自己的东西都打包走了,或者说房间内她留的东西并不多,而且因为移动舰艇的原因,大部分房间都需要配合开窗通风以达到持续运转的大机器能及时散热。每天都在通风的房间里没有特别明显的博士的味道,已经被风吹散去,床面还留有一丝丝残余的气味。

赫拉格眼睛一闭就陷入了另一个世界。

风雪交加的荒原,聒噪的军队,厮杀突袭的尖叫,还有自己的友人在篝火和帐篷里冲自己碰杯的欢笑声,突然间赫拉格就看到一个孩子,那个孩子背对着自己一步一步不稳的朝外面走去,赫拉格跟上去,不自觉的就伸出手牵引着孩子而不知何时他的右手边又站着一个孩子,两只都是黎博利,他们的耳羽渡染着和赫拉格的耳羽颜色相仿的莹黄色,而再稍微渐变点的就是蓝色......赫拉格就这样跟着他们走着,博士也走在他的旁边。

但他无论如何都看不见孩子的脸,他想去看,在弯腰低头的瞬间一双手从他背后猛地一推,赫拉格的心一沉直接在床上哆嗦了一下吓醒了。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但房内一片漆黑,而刚刚梦里的动作直接把他吓出一身冷汗,后背黏着衣物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的额头冰凉,身体迟钝的跟着大脑指令翻身想要开灯,但发现自己的裤子竟然有些湿润。

赫拉格把手伸到后面去检查怎么回事,摸到腿中央湿漉漉的源头竟然是后穴不是前面。似乎是带着不可置信地指尖陷进去一小截在里面摸索了一下,勾了一手的黏滑的体液出来,赫拉格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动摇和疑惑,因为不确认又紧张的插了两指进去,而在确定是自己后穴在睡觉时流出来一滩的液体之后,他侧卧在床上两腿夹紧了被子。

整个人从绷紧的状态再到放松,被子被腿夹得变形,吃熟的身体勾起一瞬的快感因为摩擦了两下前端就让裤裆慢慢挺起鼓包,赫拉格在黑暗中喘着。

氤氲的叹息从嘴边泄露出去,他无法自控的伸出手学着刚才的姿势把磨砺生茧的手指插进湿滑的后穴,像是泄愤又像是对这副始终弄不清原因的身体的惩罚,毫不留情的尽自己最大的弯曲程度,大力的插进抠弄着。

他想着博士抬起他的腿,把他的身体掰开到最大,然后进着远比手指更粗更深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搅弄,插得他意识恍惚周围混杂着各种不明的液体,沉浸在被她牵引着的世界里如履薄冰的享受性爱,令人沉醉的床事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不够,根本不够,赫拉格爬起来复原着曾经趴过的姿势,他对着空荡的房间把两腿岔开跪在床面,上身尽可能的趴伏下去,艰难的做着同时照顾后面又能抚慰到前面的动作,他的头扭曲地抵在被子上,身后的动作尽量粗暴的给予他能满足性欲决堤时的快感。

满含涩情意味的换气和粗粝的呼吸声越来越不受控制的高起来......

博士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这一声滴滴滴的震动音差点把赫拉格的魂吓飞。

是她放在床前柜子上的仅限罗德岛本舰上通讯用的一掌大的小机器,因为并不是全域信号接收,她出岛去做工作就自然没带。但怔静下来之后,听着这个把他拉回现实的小东西不断滴滴叫的声音,赫拉格慢慢跪坐起来,直了直脊背,视线落在亮着红色响讯的小东西上走神。

他握了握拳头,头晕目眩的被精虫冲晕了理智,暴露在空气中的沾湿的紧闭的穴口随着主人弯腰拉伸胳膊的动作吞了一下外缘的肠液,褶皱和缝隙里挤出更多的液体。

赫拉格咬着牙把那个还在震动地辛勤工作中的一掌大小玩意儿,可握的勉强算是长盒状的通讯器,一截一截的往里塞,肠壁和通讯器外盒上的按钮凸起较劲,赫拉格闭着眼睛自暴自弃的遵从生理的冲动,把东西吃进去一大半。

甚至他低头还能瞥见从下面闪烁的警示灯铺撒到床面上的红色亮圈,而有些光亮则是被吃进去了,也许此刻正在身体里亮着。

赫拉格如愿的把东西坐进去,他倒在博士的床上用身体和下面的媒介尽可能的把博士“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小东西没什么动静了,赫拉格躺了一会才动了动手指,回归意识之后,那让他感到足以把他淹没窒息而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尴尬的但又生怕再勾起任何一丝这令人可怖的性欲,小心的把手指探进下面,两指撑开把穴口扩张到最大程度的,绷紧了小腹发力努力让博士的通讯器接近穴口,然后他揪住一端带着凸起的拐角,把东西一寸一寸的从身体里拔出来。

扯出一根黑暗中反射着窗外亮光的银丝,还不甘的滴挂在那个东西上。

他颤抖着持着东西,快速翻身下床,打开灯钻进浴室用湿毛巾擦着上面沾的肠液。

赫拉格不知道刚刚的自己是怎么了,控制不住的对着床还有博士的东西自亵,他慌乱的擦拭着东西,还去检查床单上面沾染的体液,又爬起来冲了个澡防止自己躺在床上又会做任何奇怪的事,而被忽然高涨的欲望抛到脑后的是那个让他惊醒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心情不太好,睡得就很浅。哪怕他睡前刚做了消耗体力的事情,但天亮转醒的时候赫拉格脑子里还是自己半夜跪在床上做那些荒谬事的画面,而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无地自容,现在他只希望博士能早点回来。

洗漱完毕,赫拉格踩着高靴和制服去和加工站的人准时交班。博士不在的时候,舰内的很多工作都属于待命和停工的状态,尤其是加工站。骏鹰尽管空闲,但没有离开工作房间,只是对着手机上还在处于失联中的博士感到不悦。

这身常穿的制服怎么忽然变得修身,忽然就勒得他要喘不过气来。

黎博利站起来,跟着挺拔身姿高高扬起的耳羽高的几乎能触碰到机械室内做隔断一体的吊顶了,赫拉格的身高放眼整个罗德岛都是排在前列,扎进人群里也能一眼望见的程度。高大的身形在加工室内徘徊,尾巴也像是在清扫什么一样,一直烦躁的甩动着。

站起来就不至于让腰腹被早上随手扣的腰带勒得那么紧了,赫拉格军营旅途40多年几乎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让他挺了挺背,微微下巴,调整站姿,拉伸之后尽量余下腹部的空隙,但一番调整竟然没什么变化,赫拉格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正在经历“发福”,脂肪增或锻炼不足导致的身材走形,于是用手掂了掂从外面看根本没任何多余脂肪的下腹,还有绕着窄腰一寸一寸把量腰围,赫拉格觉得更奇怪了。

而一直顶着他腰带环扣的那里应该说是比肚子上的其他地方稍微凸出来一点,就像是一直保持发力状态的肌肉轮廓,但赫拉格并没有刻意使力,他摸着那块地方朝里摁了摁,也没有任何不适......

“叮棱。”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把赫拉格的注意力拉回桌上放的手机上,他不怎么会用现代的这种功能内容五花八门的通讯工具,添加以及在保持必要联系的人也不多,但收发消息尤其是博士的信息他还是比较擅长的。

亲爱的将军...赫拉格找到果不其然是博士发来的消息点进去看到很长一大段的内容,决定认真的从头,耳羽不自觉地朝后摆了一下,暴露着黎博利此刻愉悦的心情。

开头亲昵的称呼让赫拉格足以忘却从昨晚到今天的失联带来的烦躁,而中间段则是增加了许多博士在出差地工作上的东西,比如遇到了棘手的敌人还有,还有工作量远超他们预估的程度,同时也掺杂了一些博士个人的话,赫拉格知道一般情况下博士是不会抱怨工作累的,除非她有不得已的事情会影响到其他安排的时候,工作会被顺理成章的拿出来当成“原因”用来道歉,果然他很快就扫到字里行间出现频率明显增加的“抱歉”。

“可能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彻底结束。”赫拉格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心瞬间沉落至谷底。

他忘了昨晚发生的所有、因为思念泛滥导致的自淫自乐,本来以为很快就能收到博士回来的喜讯,就算再等两天或者一个星期,那日子也会像飞梭的箭矢很快就到了,但超出预期的时间就会给人带来招架不住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拉格怵着眉,删了一自己刚刚好不容易费力拼出来的那些期望博士能早点回来的字句,又改成要在那边注意照顾身体,最后还是选择把这些私人的情绪隐藏到仅面部可见,如果有人站在赫拉格的旁边,那一定会因为看到将军此刻冷下来的脸而感到紧张和压迫。

一下午沉默地坐在工位上,赫拉格扶了扶头,他快要被之前从来没注意到过的机械运转的声音吵得神经衰弱了,可能是衰老影响了身体的的血循环效率,赫拉格下班离开座位要站起来时觉得头晕。

随便吃点什么后,赫拉格回到博士的房间去洗漱、换上了身舒服的室内服,他又找了件博士的外衣披上,虽然尺寸可能不太合适但也勉强能挂在肩上。披着爱人的衣服靠在床上,赫拉格找了本书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看。

看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从那本古维多利亚军事史的书中抽离出来,赫拉格晃了晃脑袋,耳边因为过于安静的房间,悄无声息的环境下突然就勾出一阵耳鸣,相较于下午一直被机器环绕着的声音纠缠,赫拉格突然脑子里就重现出昨晚前半夜梦到的场景,那两个外貌和衣着都逐渐模糊记不起来的孩子。

那两个牵着自己的小黎博利,是谁家的孩子?

——是他和博士的孩子。

一个他从未设想过或者根本不是自己主观蹦出来的答案,像午夜惊雷降落,一想到这个赫拉格心底就酝酿着一种难言的情绪,纠结又怀着不现实的喜悦,荒诞又仿如被敌人掐住咽喉的恐慌感,像蜘蛛结网慢慢笼罩在他的心头。

但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会发生的,赫拉格这样想着,手不知何时已经逗留在腹上暗暗用力了好一会了。

他眯起眼睛盯着昨晚玛恩纳先生送来的信,上面落的是博士亲启的章。

......

入眠比昨晚更加困难了,在有了心事之后就更让赫拉格辗转难眠,而且翻身卷起被子的时候,无意间的动作就让身体在同一个地方、同一时间记起同一个事。赫拉格艰难的把手压在枕头下,只是紧紧地箍住身下的被子,把涌向两头的热强行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是不在意就越像伊甸结出的禁果,琳琅满目的摆在唾手可及的地方,折磨意志不坚定的人。下身犹如蚁爬,在紧闭着的穴外像是被打头阵的爬虫钻进去撬开了一条小缝,然后很快就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真的爬进去了一样,让赫拉格忍不住翻身,再调整一个姿势。

换了个姿势之后,那些错觉果真就都消失了,但是肠液顺着幻觉撬开的缝隙被肥厚的肠肉和堆叠的胯间的东西挤得溢出来,湿乎乎的黏在下面,贴着内裤。脑子里想着博士,而且身体又想把什么东西塞进去填满的感觉,让现在脑子非常清醒的赫拉格感到无边的羞耻和崩溃。

他撰紧了拳头,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就是想念和博士的性爱,但因为对方不在身边就欲求不满的在床上无法入眠,赫拉格撑得满脸通红,最终决定去一趟浴室清理掉那些荒唐的分泌痕迹和纾解下面高高勃起的性欲。

他脱衣服的时候留意到自己的肚子上不同寻常的微微隆起的地方,自己晚餐并没有吃太多,但现在看来就像是一个刚刚饱餐一顿出来的壮汉,但来不及多想,因为下一秒自己就会盯着这个肚皮上的凸起,脑子忍不住想到做爱的时候自己被博士顶出幅度的肚子,紧接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塞入感和深入身体的满足快感像潮水般浸透他的大脑,让他沦为一个被欲望鞭挞折磨得面目全非、最下等、最没有尊严的人。

赫拉格撑在洗手台上,闭目低着头抵在嵌入墙面的镜子上,什么都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此刻周围明亮的灯光,缓慢冷静下来之后爆发出了惊人的意志力的老爷子,迅速解决完就立刻躺进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睡。

一个月的时间,数着日子过也就过去了,等待是他驻戍前线除了交战最经常做的事,而且分离的不应期很短暂,也就博士离开的第二天还有意料外一个星期时突然被告知延期的那会让赫拉格觉得难熬,剩下的时间里他也就像往常一样在训练室或加工站里帮助正在成长中的干员孩子们训练或是提供经验帮助。

罗德岛厨房也很有意思,是他偶尔会去学习一些厨艺和了解世界各地不同烹饪习惯还有美食的好地方,他比较喜欢的是拉特兰地区的那些精致便携带的烘干甜品,加入适量的水可以泡发稀释糖分,甜蜜蜜的在舌头尖上打滚的感觉,是他在乌萨斯生活的时候从未接触过的甜食。

而那个经常穿着便装,顶着一头像紫藤萝颜色头发的鲁珀,在厨房晃悠的时候总是紧紧抿着嘴,那张还稍显稚嫩的面庞会在看到某样被创意制作后的菜露出震惊和难以接受的表情。赫拉格记得他的原因是他曾当着赫拉格和其他干员的面把一道刚做出来的菜抢过去,直接倒进垃圾桶。

倒完之后,少年的愤怒溢于言表还亲自熟练的掌厨做了他口中“正宗”的菜。

完成之后,那道菜递到赫拉格面前,意外的让赫拉格闻到非常久违的味道,那是他曾经在已故的战友家的桌子上吃到过的。记忆也许会因为时间变得模糊,但味道像是撬开丢失的记忆的门锁,只要尝到熟悉的味道就会让回忆浮出水面。

看着这位尊敬的乌萨斯大人吃着他的食物展现出一瞬的动容神情时,伺夜忍不住自豪起来,就像他的家族一样,就算时代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动和更迭,有些东西是不能变、需要有人去坚持着的,那就是叙拉古的食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少年心情愉悦的微微摇动着身后的尾巴,从厨房推门出去,身边还跟着三只一直被关在厨房门外的灰狼,他的朋友一直在门外听话的等他。

而他已经等博士回来等了一个月不止。

博士说昨天已经动身在返程了,从交通不便的萨尔贡缓慢并合至大交通需要一半天的时间,回本舰的话应该需要两天半左右,赫拉格松了口气,应该说是收到博士那边的确信之后就放松下来许多,期待要涌出心头,越想下去甚至呼吸都要变得急促起来。

将军回到房间把这些天在博士房间里睡觉用的睡衣、床被都拿去清洗了一遍,而在衣柜里去翻新的床单被子的时候无意间抖落一件博士不常穿的外衣,衣服袖口和外缘有一点点的脏污,赫拉格思索了一下就想顺便拿去一并洗掉,内衬口袋里夹了张折叠起来的单子。

纸张露出一角,因为摩擦翻折不小心露出一截带字的内容,让赫拉格在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出处是医疗部。

赫拉格想起来自己最近一次去医疗部是在上次发情之后,博士安排他去做了一趟体检,因为是她在催,赫拉格就没留意那次体检的化验结果,而博士也没和他主动提起过,赫拉格又想到之前的那个梦,他把体检报告单拿出来,抓在手里但没有直接打开。

又忍不住多虑了。

为什么博士没有把报告单拿给他看,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和他提及报告的结果,如果身体健康的话应该也会说一下吧?没问题的话又为什么不扔掉一直揣在身上,难道只是忘了。

赫拉格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打开看自己的这份报告。

越过寻常的各项机能检查,他看到一处被红笔点了几笔的人绒毛膜促性激素框,在这个术语框的旁边还用红笔写了一串数值,猩红色的标注让这个普通的报告单看起来可疑无比。赫拉格看不懂这些,但是对照着其他地方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各项指标正常,发情期影响情绪变化属正常情况,注意饮食锻炼,多休息。】赫拉格翻到单子背后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其他信息遗漏之后,他把这张体检报告收起来放到另一件挂着的外套口袋里,离开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只是博士忘记跟他说了。

“将军今晚就先在我房间睡吧?”博士发来一张搓手恳求的表情,赫拉格把东西全都弄好后给她回了一张顺手拍的房间照片,打扫后整洁干净和她离开前几乎没什么变动的房间照片。

“少了什么。”看着博士那边发来不明所以的话,赫拉格对着这句话思考了半天房间里没有什么东西被他扔出去的,照片里也是把房内绝大部分都拍进去了。

他疑惑的发过去一个问号。此刻博士正在快马加鞭的对着刚刚赫拉格拍的照片涂改着。

新图片上面是一个明显能看出身份的平面小人躺在床上,博士画了个赫拉格躺在那里。

白头发老爷子一下就懂了对方的意思,只是一想到这个月他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不少自慰就脸发烫,但博士也许不是那个意思,涂鸦的内容很正常可能只是想表达上面那句话,是赫拉格心底太渴求房间主人能够回来了。

他刚洗完澡,现在正对着博士这个图纠结不知该如何回复中,思来想去还是只说了一句“好的”。赫拉格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算着博士回来的时候可能是明天下午或者更早就能抵达,一想到明天醒来很快就能见到人赫拉格就心情畅快了许多。

手脚都是暖热的,躺进被子里,洗净后的身体和从柜子里刚拿出的干净被褥贴在一起,让人舒适的伸展着四肢。赫拉格想着博士其实很喜欢这样和他抱在一起,一个人的床可能有点宽大了,如果加上博士躺在这里就正好。

博士之前还会担心赫拉格睡不惯她的偏硬的床,而且当初买来时也不是为身材高大的黎博利设计的,所以担心他躺在上面会有束手束脚的感觉。

但其实并没有,而且相反的是在那段发情期降临的时候,反而是因为躺在这张恰好能容纳博士和他的“小床”上得到了疏缓,无处可去的博士被他缠在这张床上,身体就这样紧紧拥抱着又或是他靠在博士的身上,一翻身就可以触碰到对方。

如果不是发情期来得这么措不及防,可能自己根本不会知道相恋会让彼此这么难舍难分,恐惧分离,渴望交融......赫拉格躺了一会,腿根又开始痒了,可能是洗澡的沐浴用品让身体的汗毛敏感的触到同样是绒面的被子,会传来被什么东西爬过和搔弄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松垮的睡衣探进去,轻车熟路的握住前端,被子内的身躯很快升温带热了整个被窝,赫拉格微微偏侧过身子,两腿打开一肩的宽度好让自己的手做出抚慰的动作。他用前面被磨蹭出来的腺液沾湿手指破开紧闭着的后穴,生涩的后穴在上次把博士的通讯器塞进去之后赫拉格就再也没敢碰过。

博士快回来了,他是不是应该可以提前熟悉一下。赫拉格给自己找了正当理由耻弄着后穴,但性欲在开闸之后成倍的飙升,他眼眶发热湿润着盯着门口,幻想着明天晚上博士推开门走进房间和他拥吻再滚到床上的场景。

“嗯......博士,快,快一点呃!”肠壁被固定角度插进来的手指碾压摩擦到自动分泌出适应外物插进抽出的肠液,一点一点的润湿赫拉格的手心、其他还未进入的手指。赫拉格会耻于把这些话说出口,但如果不是当着博士的面,只是顺从内心和情欲从细如蚊蝇的自喃到放开声音吐露出咬字清晰的叫声,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背靠在床板,整个人躬成一弯烫熟的虾仁般,尽量让这个一米九多的身体自屈成方便他用手快速抽插着的形状,左手掰抬着大腿对着房间墙壁摆出十分淫乱的造型,赫拉格紧闭着眼睛,房内还亮着白炽灯,朝上扬的脑袋眼睛受不了顶上集中的光源直射眼睛,他闭上眼沉浸在被放大的身体感知上。

腿脚被摆到空中,因为离开了温暖舒适的被窝渐渐降下温度,变得无所谓冰凉。

很快就要攀登高峰再加上绷着的身体很快就疲惫,赫拉格弓着脚背踩在被面,脚趾勾住被身体揉乱的床面拧成一朵带纹路的花,黎博利的胸口大幅度喘息起伏着,马上就要挺腰射出去,赫拉格抽出插在后穴里的手捂着前端龟头防止把刚换好的床单搞脏。

射出去的时候脑内一片空白,小腹抽搐了几下两腿绞在一起,赫拉格还在懵懵地躺在床上却突然听到房门被权限卡刷开的声音。

巨大的恐慌瞬间袭击还躺在床上正处于浑身绷紧泄力中的赫拉格,他挣扎着手脚并用的爬起,在开门的瞬间把褪至脚踝的睡裤抓紧提上去,看着博士开门楞在门口站着,脸还有些红的盯着他,赫拉格恨不得钻进床缝里去。

将军姿势怪异的跪坐在床上,被子明显不像是睡觉的人盖的而是因为碍事被团成一团被排挤到床的角落,还有面色红润的、喘着粗气的将军,眼神四处游移不敢直视她的样子,博士就算不在门口偷听这么久,她也知道房间内的人在忙什么。

“你......你,回来了...”赫拉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听起来正常的说道。他甚至都不敢低头看自己身下有没有地方被不小心射出的精液滴湿的痕迹,而手心里黏糊糊的东西让他红着脸往身后藏了又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将军这些天有没有想我。”赫拉格一听博士还在用这个称谓喊他,他就脸臊得更红,没脸抬头看她。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赫拉格自暴自弃的闭了闭眼睛,最终还是勇敢的抬头看向说话的人,博士一进来就把门合上了,现在正一边放手里的东西一边脱下外衣。

“啊?我没说啊,不过这次车程回来确实稍微快一点,因为萨尔贡那边黑市给我们开道了,就比我预想的快。”博士把沾着黄沙的鞋脱下,看着强装镇定的赫拉格解释道。

“哦,应该是时差啊,萨尔贡比本舰现在停靠的位置早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我是前天发的消息,将军是不是昨天才收到”赫拉格听了博士的话,现在看起来有些羞恼的感觉,因为算错了时间还让博士撞见自己在做那种事情。

但博士故意没提前发信息说自己快到了什么的应该也是出于某种故意的意图,赫拉格一看博士那双意味深长什么都被看透的眼神,更要有些恼羞成怒了,博士脱完外套手就一直没停,继续一件一件的脱着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裸出身体大步迈向床那边,坐在床上的赫拉格很快就意识到不对。

“将军应该不会嫌弃我没洗澡吧,我在萨尔贡那边已经洗过了。”博士说着跨上床,坐在赫拉格身上捧着将军的脸亲吻道,舌头略过刚刚自慰时一直紧抿着的唇,赫拉格像终于又松弛下来的弦张口回应,任博士吮吸着这两扇薄薄的唇。

将军从嗓子眼里哼出满足的拉长音,眼前突然出现的博士彷如还是幻想,发生的太快是那么不真实,赫拉格还没彻底从刚刚自慰时饱胀的情欲中完全脱离出来就又被拽进去,他也不顾自己被撞见的羞耻心了,只是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日思夜想的博士。

连叫声都充满了勾引的意味,博士彻底明白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的含义。

赫拉格的身体涨热得像是又发情了一样,博士甚至都不用啃那些前戏中撩拨起情欲的地方,呼吸喷洒在耳垂间就让赫拉格抖着腰紧攀着她的肩背,两个人紧贴的上身互相摩擦着肌肤,往下一摸是湿到溢出去的肠液。

在那片荒天漠地的萨尔贡,除了骆驼和荆棘,干燥的风沙吹得她脸都要皲裂了,这么湿热的温柔乡,让她埋在赫拉格洗完澡后带着微微发汗的额发、肩颈、脖子间闻一百遍她都愿意,赫拉格被要博士舔得缩成一团了,耸着肩下意识要推开一直埋在他颈窝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来看看将军自己玩到什么程度了。”博士笑眯眯的说着一边低头下去,赫拉格以为她是真要凑上去看他下面,羞得想弹开,他抓着博士一直卡着他两边膝盖的手,紧张的缩了缩下面的洞,想推开又不想显得自己对刚刚回来的人那么生疏。

上下唇一张,博士握住赫拉格刚刚自己抚慰的前面轻轻的含住了,黎博利没有想到是这样,他震惊之余已经动手把博士的头揪起来了。

“不行,这里很脏,我...我不需要。”赫拉格瞪着眼表情忽然就变得严肃起来,尽管说的时候还气息不稳的喘着,博士头都没抬继续兀自的低下去口着,赫拉格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两腿忍不住夹住她的头。

博士囫囵吞咽着,用两颊的肉给予肉柱最大程度的摩擦,湿热的口腔让赫拉格反应更快的硬起来,很明显的感觉到将军在她嘴里抬头也更顺利的深入喉底,说实话她并不想这么三心二意,但赫拉格现在的反应这么大实在让她忍不住下手去一边口一边插他下面。

赫拉格顺着姿势仰倒在床上,博士跪在他腿间卖力的口着不顾赫拉格的叫声,一边抽出手插进那个已经被将军自己的手扩得松弛的穴,轻轻松松就吞进去三根手指,绰绰有余甚至可以把小指也插进去,博士的半掌一整个手指都插进去,虎口卡在赫拉格的后穴外,四根手指在里面能触的范围就更大更好的动作,寻找将军浅埋着的前列腺。

赫拉格的手抓了她的肩膀,又收回到他腰侧的床面,揪着床单,一会又受不住下身的刺激躲了几下无果没忍住抓了博士的头发,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就又松开了,最后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赫拉格一把把博士推出去,面容甚至都有些狰狞直到看见那根东西从博士嘴里拔出去才弓着身射出去。

精液顺着柱身淌下来一部分,因为晚上他已经解决过一次所以黏滑的东西并不多,但混在他分泌出一掌心满满的体液来说,确实不算太多。将军看着博士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部分,到外面的手心、手腕、一直到小臂都挂上了晶亮的液体。

“将军水真多。”博士把手抽出来,张开指缝看着滴挂在上面的透明水渍装作嫌弃的甩了甩手,热量在空中散去,她顺手又一把抽上赫拉格对着她的屁股上,力道不算轻。

将军被打了一下,声音比实际力气重得多,房间里一声清脆无比的巴掌声给他打楞在原地,而眼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红起来了。博士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扶稳了东西就把这根衍生出来的性器全部送了进去,粗长又热的东西和将军的下面像天作一对,紧密饱满的在一起。

赫拉格的视线还停留在博士掏出来的那一瞬,而亲眼看着她的东西进去又是另一种体验,诡异的满足感和想要博士全部东西都插进身体里好好填补这些天两人缺失的性爱,赫拉格产生了一种想被博士彻底灌满,直接贯穿身体的狠恶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迷失在激昂水声和肉体交合拍打的糜乱声音中,赫拉格晃着脑袋安静的趴伏在下面,翘着屁股任由博士两手掌着他的腰侧,配合着动作拉扯着重重怼上插进去的性器,每一下都深又大力的操进去,这比他这些天一个人自娱自乐用手来得更让他骨髓震颤。

恍惚中眼睛瞥到到还放在床前的那个曾经被塞进去的通讯器,立刻恢复了点清醒,羞愧的转过头去,趴到另一边去,博士忽然速度放慢下来,像是对着他身体里的某处慢慢磨着,抵到一些地方身后的人趴下来,贴到他的背上,手摸上他的胸,掌着壮硕的胸肌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又用两指捻住胸前的凸出,在指腹揉搓着。

博士的东西全都插进去,一时间没有往外拔也没有连贯的动作减缓赫拉格穴口一直被撑开的感觉,下面吃力的咬着那根粗热的东西让他头晕脑胀,赫拉格撑了撑身体调整姿势想要稍微拔出一点,无意间性器戳到了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让赫拉格直接痛得叫了出来。

“呃!”博士也感觉到自己碰到了某个略硬的疙瘩,赫拉格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抬臀抽出来一大截,博士有些奇怪,但赫拉格只是很快就咬住唇心虚一样快速的瞥给她一个眼神。

博士又一个挺腰,这些不偏不倚的直接捣到上面,那个微微硬的地方被撞到变了形,赫拉格反应激烈的抽搐着收紧腹部死咬住插进肚子里的东西,疼得冷汗直冒。

“不要...。..不要碰那里,呃。”将军的脸红白交替,眼泪说着说着就夺眶而出,他挣扎着往前面跪爬了两膝,又被博士捞回来按着肚子抵在上面狠狠的磨了一圈,这下将军的呻吟彻底变成半是失声状态的断断续续的样子。

“哈啊!不要...不要。”赫拉格伸手抵在他和博士之间,在下面拉开一些距离,博士又立刻严丝合缝的贴上去,虽然反应有些激烈但赫拉格一直没说是为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躲闪着不配合,她动手大概摸到了那个凸起的位置,隔着腹部靠近结肠的地方。

“你放什么东西进去了吗?”博士有些奇怪这里怎么会有硬硬的凸起,有些半开玩笑的问道,只是没想到这句话一说出口让赫拉格的脸立刻肉眼可见的又涨红了两个度不止,尤其将军作为乌萨斯人皮肤底子就白,现在看来更是脸红得要滴血。

博士打消了疑虑,就当做是他在嘴硬或者是某种床伴情趣,于是隔着肚皮在外面,一边用手摁着那块肿胀微微凸起的小鼓包,一边从下面更用力的朝那个地方撞,赫拉格话都说不出来跪在床上身体更是扭到极限,一开始操进去的时候是稍微有些疼的,后面慢慢的他也就感觉不到了,好像是被顶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慢慢适应之后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赫拉格捂着肚子一边感受博士顶得他两眼翻白一边伸手擒着博士的腰顺应一开始想要被狠狠贯穿钉在她身上的意志,疼痛和快感互相交叠不上不下的在他身上徘徊,从刚开始充满温情的情调也逐渐叫得嗓子顶不住变得沙哑,赫拉格不知道自己趴在这里被操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自己青筋暴涨的手越来越脱力抓不住手边的任何东西,指尖深陷进手心。他手握拳撑在床面,浑身都在发抖,下颌抵着的地方,汗滴进床单洇出一团水迹,赫拉格想要翻身和博士面对面交缠在一起,博士看到他抬起来的手,接过帮他从床上捞起来。

刚转过去就立刻紧紧的拥住她,腿在博士身后盘了个死结,要把人全都嵌进身体里去。

赫拉格喘息着,声音弱弱的贴在博士的耳边,说着难以辨别出来的话,博士停下来屏息认真的听了两遍都没听懂,最后赫拉格手环在她脖子上就昏昏沉沉的失去意识了,两条腿也终于从她身侧滑下去,一身精斑印的全是自己下面淌的水。

赫拉格原来并不是只有发情的时候这么多汁和黏人,博士擦了擦汗,自己差点被这么大只黎博利在床上痉挛的时候发力差点绞死。她慢慢的从将军身体里退出去,意外地拔出很长一条像是带有什么黏膜成分的东西,她顺着性器上粘连带出体外的黏膜从赫拉格身体里又小心的引出一条带着血丝的分泌物。

心里顿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博士后来忙前忙后趁着赫拉格还在睡着的时候又帮他擦了身体,掰开将军的腿,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赫拉格的下面,把身体混乱的体液彻底清理干净确认没什么大碍之后才揽着人入睡,睡前还在犹豫如果半夜去医疗部借内窥镜会不会被直接当成变态拒绝的几率。

是夜,赫拉格是突然被肚子里面一阵抽搐给痛醒的,他小心的避开博士下床去了卫生间,痛感来得太猛烈和鲜明,甚至让他只能扶着墙蹲在地上,捂着下面缓了很久,体内传来熟悉的排物感,赫拉格来不及跑去便器的位置,裤子里瞬间装满了温热黏糊糊的一团东西。

他拉下裤子不可置信的捏起那个带着血丝的黏膜条状的混合体,从肚子里传来剧痛到排出仅用了几分钟,而在赫拉格清理内裤上的痕迹和重新躺回床上之后,痛感和异物感也都消失了。

尽管有些令他在意,但几小时前被性爱透支完的体力还有叫嚣着急需睡眠的身体,让赫拉格躺回床上之后很快就抛下思考和问题渐渐失去意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和褐果相识得较晚但是博士很快的就提拔了那个健康皮肤的杜林小子,除了一些特殊的出战,博士也基本上都把褐果安排在基建副手的位置上班,每天加上汇报工作和楼层巡视之外,最少能见到博士3次往上,两人关系的蜜月期一直一直到水月来。

博士大叫着说水月的简历终于在商店可以和可露希尔联系到了,那天博士很高兴的带着珍贵的黄票去把人接了回来。

褐果站在博士的办公室里看着博士把好看的衣服拿出来,他知道那件衣服已经放置在办公司里很久,但是从来没有落过灰,闪闪发光的,美丽又鲜艳的花朵还有对褐果来说很合身的短裤和上衣。他以为这是博士准备给他的。

水月坐在博士的办公室里玩着游戏,少年白皙的皮肤和褐果相比柔嫩了许多,而自己看起来却像个十分粗糙的人,毕竟自己总喜欢去砂石裸露的地方找东西,水月好像听说是来自大海,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海。

水月本来和博士的关系没有那么好,但是当博士拿出那套衣服的时候,他居然看见了少年眼里的泪花,这套衣服是他和博士一起在伊比利亚那边风吹日晒了很久才得到的宝物,看来对他来说也是很珍贵的东西,博士对他真好。

天气逐渐热起来了,罗德岛又收到了汐斯塔的邀请,大家又可以去度假了。

博士带了好多人一起去度假,名单里有褐果的名字,小杜林一下子又开心起来,好多天的阴霾全都驱散了,晚上博士忽然来到宿舍,好一阵没来看他的博士还是那样照常拉起他的手,询问他之前有没有坐过船,对水上会不会有不适感,褐果很高兴博士终于又有空来找他,贴在熟悉的身体上感受温暖,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很期待这次一起去从未去过的地方旅行。

很快房间内两人的呼吸声加重,褐果在房间内没有穿连体服,轻便的裤子牵引着博士的手在里面探索,柔软的茎根在抚弄中逐渐立起,褐果躺在博士身下用腿勾住博士的腰,博士的身上有一股奇异气味的结合,让褐果头晕目眩。萨米的冻原和那个叫水月干员身上的味道。

博士一边摸着他一遍对他道歉,因为新的区域探索到了很罕见的北方冻原,那边森林覆盖还有很多危险的未知生物,实在是忙不过来,而且特殊的地形条件让他也没办法带平时熟悉的干员们一起去,所以一出任务好几天甚至一个星期都得不到小队的回音。

博士和他们像消失了一样,他很抱歉这么多天的杳无音讯和一回来就围着水月转的事,对褐果疏于照顾。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应着褐果主动凑上来的吻,啧啧的水声在耳边无限放大,博士很思念杜林,褐果也很想博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博士伸出手抚摸褐果身体的同时默默的丈量着褐果的体围,沉溺于情爱的杜林并没有发现,他衔着博士的手,那张小巧的嘴里面有条灵活的舌,一下又一下勾引的舔着博士的手指。

粗糙的指腹在舌苔上留下刮擦的颤动,褐果没有掩盖自己的声音,他相比之前已经熟练太多,博士忽然这么温柔对待反而有些不适应和不知所措。

股缝里摩擦的巨物一直硌在背后,博士喘着粗气,从后面拥抱着他埋头在肩膀发狠的啃咬褐果留下情爱的痕迹。

“哈啊,博……博士,快进来。”褐果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被情欲蒸发麻痹了,只想要博士的东西和自己交合在一起。

肚子被顶起了一个小鼓包,这个姿势有些特殊,让挺翘的性器逆着肠道的方向填满了之后又顶到肚皮。上一次和博士睡觉已经是半个多月将近一个月之前了,褐果被撑满到难受得说不出来话,抖着手忍不住撑着身体让性器稍微抽离一点。

自己都呼吸停滞了,杜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哭吟声盖过了一层又一层的肉体碰撞,但博士的回归却让他此刻无比的安心,安抚了这么久以来一直的惴惴不安。

舌头还在追寻着博士的嘴角,博士说了什么话已经听不清了,褐果只想要博士狠狠的拥抱他,陪在他身边。

从汐斯塔回来的时候,诸多意外让大家都很疲惫,但好在结果还是好的,而且大家很多都添置了新衣服,褐果拿到自己的新衣服的时候开心得比小太阳还要耀眼。

大家都说博士真的很喜欢他,上一个每天都惦记催工新衣赶制的还是上一次。

博士说要先去一趟自己的办公室联系一下宣传企划和档案部门把新衣服的海报拍一下,褐果乖乖跟着一起去了,等到博士联系好之后他们就回房间睡觉,舟车劳顿褐果已经累得睁不开眼。

“博士,想我了吗?”清脆又洋溢着喜悦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里面恍惚的花花身影,还有若隐若现的黑色触手,褐果知道水月还在办公室里当博士的助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中间听说了这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少年是个势力相当强的高级资深干员,只是看不出来那副和善温柔面孔下还有什么凶狠的战斗技巧。

但是嘉维尔说那个水月可以眼睛都不眨的把它的同类吃掉,褐果有些害怕那些触须。

水月和博士说了什么,他扭过头看向褐果,眼神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一下,褐果下意识的拉紧了衣角,拿原术法杖轻轻的挡在自己面前让上面雕刻精美的荧光石头遮住他从汐斯塔回来前一天晚上在民宿里和博士留下的吻痕。

说不出来的害怕。

博士收到了一个传讯,是凯尔希医生发来的,出外勤每次都要回舰内报告递交当地的勘查记录,博士匆匆忙忙的拿着一沓文件和表格离开了,他让褐果稍微晚一点再跟他一起去宣传部商定拍摄海报的事情。

褐果就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等待着。

水月在博士离开之后安静的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低头玩着游戏,那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游戏机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摆弄着,偶然间水月会抬头在褐果的身上扫两圈,停顿一下。

褐果很不安,因为对方浑身周围伸出的缭乱黑色的触须快要占满了整个沙发,他被挤到了边边角角,那些触手好像刻意的磨蹭他的身体,然后迅速的退回到主人的身边。褐果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手里的法杖在不受控的闪着光斑。

滑腻的触手缠上他的手臂,有些细尖的头钻进褐果握紧的拳缝里,在指腹留下腥味的水渍,对方的周围闪烁着异样的光晕,水月抬着头面对褐果微微的笑着,那双半睁半阖的晚霞似的眼睛倒映着呼吸急促的杜林被自己的触须缠绕着。

水月放下早就熄屏的游戏机,伸手抚摸着那片麦色的肌肤,触手缠绕的身体略微有些充血发红,褐果挣扎了一下,眼前忽暗忽明,办公室的陈设好像变了幅样子,周遭忽然变得昏暗下来,窗外的天泛着青黑色,不知何时夜色都已经笼罩下来。

耳边有......卷携着腥臭味道的风呼啸而过,褐果慌张的摸索着身边能够到的东西,只有水月好像还坐在他身边,他紧张局促地抓住水月的手,冰凉的肢体和自己异常的体温形成对比,褐果被冰得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还能勉强看清的眼睛忽然被脏污蒙住,办公室好像断电了,褐果听见电闸忽然板跳下来的声音空气中还有焦糊的味道弥漫开,他从沙发上弹起,想走到门边看看是什么情况却脚一绊摔在地上,被触手缠绕住身体,褐果朝后看才发现整面墙壁都不知何时变成了汹涌澎湃的由无数个触须缠绕组成的海浪。

杜林楞在原地,“海潮”从墙面上倾泻而下吞没了坐在地上的人。

像陷入了地下的臭泥沼泽,褐果感觉自己的身上都被脏污缠绕,让泥里的藤蔓拉拽着越陷越深,那些东西弯弯曲曲的从脸边伸出来,肚皮上,衣服缝隙里被触须爬满,褐果试图从众多黏腻的怪物触手中找到能搭踩触碰的东西,他被触手压迫着伏下半身,视线彻底被剥离开,耳边只剩下水乳交融的咕叽咕叽声。

灵活的触手探到褐果嘴边,轻松的撬开牙关深入喉咙寻找更热更窄的洞穴,水母的触须有肉眼看不见的细小绒毛,绒毛的每一根又有注射麻痹神经和致幻的毒腺,粘液掺杂了大量的孢子感染菌,用来急救包扎的元素法杖感知到感染体只能在角落回应着微光。

私密的部位被触须顶开,两腿拉得很大,大腿肌腱被撕扯得快要裂断根本没办法阻止异物进入体内,褐果痛得衔着触手根呜咽。

脑内有无数个画面闪过,他好像看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海,和汐斯塔的海不一样,那里只有荒凉和被废弃的岛屿。触手拨弄着胸脯,围着乳孔打转,细小的神经末梢像蚊子的口器刺入孔隙内,疼痛瘙痒难耐,褐果撑了撑身体还在倔强的挣扎着,指尖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很快陌生的液体顺着刺入指尖和乳头的触须注射进身体,一阵颠倒中指尖渐渐麻木,但胸口的那块肉却像被无数个嘴啃咬衔叼,褐果感觉到自己的感官被调换了。

可怖的同感还在身体各个部位发生着,那些口器从伸进身体里的触手顶端长出,刺进各个地方,藏在身体里的前列腺被触须抓着顶弄,被进入太深的肠道已经没办法自主的收紧,褐果被触手牵着四肢按在凹凸不平的什么东西上,大力的摩擦下体,诡异的快感从身体各个地方传来最后汇聚到失禁微微翘起的前端。

水月没有在吃他,是在模仿博士去还原这些天他们做的事情。

触手们毫不客气的享用着活生生的杜林,对方反应极强的分泌着触手最喜欢的体液,温暖又湿热的生命体吸引着它们探出负责繁殖生育的器官,在杜林的身体里一通乱撞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这根特殊的触肢挤走其他的触须抵在隐秘的乙状结内一掌的位置,迅速膨大的肢体将体态小巧的人肚皮撑出异样的丘,其他的触手似乎有所感应迅速汇集到生育肢旁挤压其他的脏器给肚子留出更空的地方,褐果眼白翻出一横,被撕扯的伤口很快渗出血迹浸染了身下的触手群。

肚皮被撑得可见血丝,极薄的皮肤组织下面是清晰可见的黑色触须游蛇般在身体里蛄蛹盘踞。

但是触手们不会夺走褐果的生命,因为水月没有想在陆地舰船上大吃一顿的想法,这里有充足的食物,有自己喜欢的人虽然也有深海猎人但是不应该冒险吃了这个干员,会惹得博士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粗的生育肢留下了一团体积不小的触手卵囊填在褐果的下腹处,已经晕厥过去的杜林躺在潮水退去的地板上,水月学着褐果的姿势和他一样躺在地上,水月把头放在褐果的肚子上隔着肌肤他听得见这个身体正在发生的美妙的转变。

如果吃了他博士会生气,但是只要变得和他一样,博士就会喜欢上自己,或者让他变成自己的同类,那样博士也会试着接受自己。

囊袋触壁的瞬间,外部的触肢就会紧紧的吸附在寄生体内,伸出转化营养的触须就可以寄生发育新的触手群系,它们的吸盘上有细小但锋利的咀嚼齿,可以吃掉不需要的内脏创造合适生长发育的腔体。

褐果的身体僵直,缓慢恢复的知觉还没把剧痛反馈给神经中枢但肚子里痒痒的啃食感像是身体里钻进了无数根铁线虫,奇怪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但他只能感到高潮后的倦怠,昏昏欲睡。

他和博士在汐斯塔穿的珍珠手链断在地上,褐果看着和视线紧贴的地板还有角落里被丢在一旁的法杖,睁了睁眼睛看着门缝里映着的黑影还有博士捧着的文件散落一地的画面,震惊之余的博士跑过来小心的扶起褐果,对着隆起巨大的肚子几乎眼前一黑。

水月也失去知觉的倒在一边,房间里散落一地的家具像是刚经历过洪水冲击。看着褐果肚子里正在乱动的生命体还有整个房间全部都是腥臭和血的味道,博士以最快的速度喊来了医疗部的人将办公室里两个晕倒的人抬走。

把触手囊袋取出来的手术是流明做的,褐果受到的创伤很严重,黑恶魔和白恶魔都说明没有办法疗愈他的精神损伤,只有蜜莓也许可以但是蜜莓还在萨米那边的研究站,流大夫提着医药箱找出了古法治疗海嗣污染的方法先给褐果定了一剂强心针,看着终于不再有过激反应的病人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而取出来的可以去做标本的玩意儿一从身体里剥离出来就瞬间化成了水渍。

流明看着刚刚还在褐果身体里张牙舞爪抗衡着不出来还继续试图往更深的伤口钻的触手,不适感立刻从胃上涌至喉咙眼,那化在手里的东西他曾经在灯塔的地下室里看到过差不多的风干体,而风干体旁边的是当时镇子上失踪了一星期左右的小镇居民,腹部像被猛兽啃挖掉了吃得什么也不剩。

流师傅挡着口鼻就转身出去了,那个触须化烂的水渍一滴滴的从手术台上砸到地上,博士在隔离房外看见流明跑出去紧跟着过去看看情况,万幸的是褐果的情况已经停止恶化了,生命状态也保持平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兽啸清,云气重圜

其数为一,冥昭初形

玄色透鳞,通体不尨

突奔难着,俯首以寻

和阖而晦,何开而明

目极蜉蝣之羸所撼何巨

匹夫之技,所至何境

遂兵斗成庐......何躯何躯?与何同力?

......

重岳最近梦回朔的时刻越来越频繁,那片混沌的时光,自己逍遥世间却总是记不清除了年夕令之外的碎片和“祂们”的模样,朔的十二个碎片除了自己和他们,其他的又散落去了哪里?

罗德岛提供了蜀式的炎国住所,让他住得很是惬意甚至有些恍惚视若从前某段打尖客栈的日子,重岳从玉门远辞就决心与过往的是非纷扰告别,他没有联系司岁台也不需要将这块熟记在各个朔兽碎片心底的拓本藏着掖着,只是翻来覆去的想象不到那原本的朔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并无重要。

他撑着桌檐,那件宗师的披风在晚间坐上凳子的时候就披在肩上,现在随着人愈发歪倒的身影歪歪斜斜的拢在身上,一角触地,重岳困意袭来,撑在桌子上小憩一会。

那鬼影进来得悄无踪迹,慢慢的在宗师的身后汇聚成了一个戴着可怖大傩面具的鬼魅,软若流体般的身体好像随风便可飘散的由后背缠绕至重岳的身,那大傩的面具越发明显甚至在灯下都有了实感。

原本紧闭双目的鬼眼得了某种力量,睁开后的猩红珠瞳一个自南朝北一个自东往西的眦目瞪着再从两边圆滚滚的回正到正常的眼珠位置上,死死盯着缠绕着的重岳。

只是自那眼珠子睁开起,重岳便听到了动静,一直在静候着。

瞬间,桌椅掀起宗师朝后肘部向后回击,抬起前臂,震桌迅速与身后的不知何物拉开距离,又极快的回身标手击破了对方如鬼武士般的大傩面具,对方却没有与他交手的意思,只是受了一击便很快识趣的躲开了。

灯下站立着的是一个身高与他相差不多但稍显纤瘦的人,只是那“人”进来得太悄无声息以至于让重岳不敢确定有影子的“人”是否就是人。

重岳迎着这位不之客,面色不改的盯着对方,起手问路式右脚向后微微划半步后撤,气息向下聚精会神的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反应。

只是身后的尾巴上悬吊的剑却如那三角蛇尾一般不受控的抖动,宗师的尾巴甩到身前整个人拉成一张箭在弦上的长弓,准备和前手问招,但甩尾掀起的风波好像吹动了那人的面具,那原本就被击破裂了一半边的面具诡异得像落叶一般被扫去,对方泼墨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而一直站在重岳面前不语的“不速之客”露出了真容。

那是一张彷如被山河日月刻意雕刻过的脸或者骨,集了山岳般的五官气魄和大河般怪异又柔和圆润的和谐,唇峰压在润月般的肤质的皮上,眼睛也和月一样散发着夜里能看见的幽幽的光,这绝对是重岳这多年游历各处所能见到的人或物当中最美的一个。

甚至美得不像是人,像是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中刹那间闪过一个可怕的构想,重岳看着对方暴露了但却毫不慌张的有些愣神,那脸颊边被破碎面具擦破的伤口正在往外流血,黑色的血。

重岳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但仍固执的不敢上前,只是盯着对方那仿佛散发着幽幽银月光般的极浅淡眼瞳,思绪却不可控制的流转回那些混沌的岁月。

“大哥。”那人开口说话了,语调平平却让重岳顿觉五雷轰顶般。

和重岳脑内闪过的无数画面诡异的重合了,就像是无数次梦境还原般,重岳没有觉得奇异只觉得一丝隐隐约约的后怕,毋庸置疑的身份让他们拥有者同样的尾巴,他看见了那条藏在瀑布般的青丝下的龙尾,上面闪着月光照耀下才能发觉到的光圈通体墨色的一条岁家的尾巴。

重岳举着的手已不知何时放下,震惊到四肢微微发颤的垂在身侧,桌椅掀翻的声音引来了令和年,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渐近,那人影身形逐渐模糊像是什么东西缠上了重岳的双眼,对方的眼却在也渐渐模糊的五官中盯得重岳生寒,祂朝后退了两步,在年和令进来前,化作灰烬般消散。

“是谁?”年气喘吁吁的问,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和大哥如同受了重创般的呆滞反应,令也难得认真的看向重岳。

“碎片......我们的碎片......”重岳喃喃的重复道。

“不可能。”年想都没想的打断,自有意识以来,祂们占据世界各处,千年来的游历和打听根本没有除了大哥和二哥、令、夕之外的碎片的消息,就算出现他们的消息也不可能早过司岁台,更何况所有人都没有感受到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哥的房里。

离所有人这么近,却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的碎片根本不可能是岁兽,重岳知道哪怕是自己说出来胞妹们肯定也没办法相信,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

收拾完东西之后两个妹妹就先走了,重岳躺在床上无眠。

日子已经到了这个月的18、19但天上高挂的明月盘却罕见的没有月食残缺一片,只是那轮圆月中心好像裂开了一道竖瞳般的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魌盘踞在重峦叠嶂之上,巨物的身体笼罩着这个对他来说小如蜉蝣蚁兽般的移动的舰,刚刚盛满“大哥”的眼睛满意的大睁着顶替了地面人所仰视的明月,极细小的竖膜一倏不倏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神胎肉体。

重岳重塑的肉体于祂而言便是最可口的肉糜。

天上忽然忽然下起了雨,大到没办法出门,重岳没办法出门晨练只得待在屋里对着空气回想着昨晚看到的一切。

而到晚上,房间内的屏风后面静悄悄的站了个人影,重岳难以置信的看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生长出来一个人。祂站在那里,黑影一动不动好像是在等待重岳开口。

“你是谁?”重岳整理思绪,把从昨晚一直想到今天的无数个问题排好顺序,择过轻重的开口问出来。

那人却不说话了,沉默的像个深渊,投进去任何都没有个回应。

那张极美的脸,雌雄莫辨的岁就站在屏风后面,重岳一眼难忘被祂吸引着,一瞬间白天怎么也想不出来的模糊的脸在此刻都有了样子,像是刻在脑海里一样。

重岳走上前,决定不做出任何敌意。

拉开屏风

对方的左半边脸像被野狗啃食过一大口,在昨天被面具割伤的位置溃烂出了一大块,盈月的眸子和漆黑的眼睫搭配得像是重岳曾经伫立大漠边疆透过胡树抽出的春叶看那夜空中的一轮月,漆黑的发此刻凌乱的散在身后一部分落在前襟,遮挡住了一些伤口,默默的垂下头避开了重岳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相当不礼貌的视线,重岳也反应过来了,他们气息接近,重岳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彼此间岁的气息的相融和同类身体孱弱求助的信号。

他从来没有在令、年和夕身上感受过的虚弱感。

“你受伤了。”重岳忍不住伸手过去去撩起那缕前发,但那人好像伺机已久等着重岳接触祂,祂极其凶戾的一把擒住重岳的手腕,毫无顾忌的仰首以惊人的力气将重岳扯得更近,抓住那只手放到自己的鼻息下肆意的闻嗅着,像是在品鉴什么酒香。

重岳无法抽回,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不断收紧又放松的像是带着某种意味的蹂躐自己的手,祂纤细的指尖插过重岳久经沙场磨砺出来的厚掌,气息和瘙痒这种怪异感勾得重岳腰侧发软。

那扇薄薄润润的唇勾勒出来的唇峰像是自带着笑意般,祂的眼是死死盯着重岳慌成一团不知该放到哪里的眼睛,而热气又在逼近练武人的手掌,那扇唇打开,吐出一条灵活的舌它的分叉细腻的舔舐着茧的边缘。

“我离你们太远,没有力量恢复......我生病了,没错。”重岳诧异的看着对方的脸正在极其快速的自愈着,而那双明眸早就因为忘情的舔舐阖上,那人的鼻息也就这样喷洒在手心,痒又眩晕的感觉。

“大哥......可以帮我治愈伤口。”祂低低的吟唱着像是历久弥新的大巫方相氏的歌谣。

“为什么不愿意见令她们?”大哥已经无力抽回手臂,越发疲软的身体强撑着倚在屏风上,姿势看起来像是忠诚的下士渴求的伸手向祂的神,祂的尾巴强迫着重岳不顾他的挣扎缠上他的腰,一圈又一圈一直勒到胸上,挤得那块软肉被迫绷出一条狭长的沟。

“我只......需要你。”祂俯身探到重岳的耳边,那条卷舌暧昧迷离的舔弄着山峦顶锋利的尖角,整个山峦重岳激荡着风雨欲来的回音。

那块可以擒入口腹的肉糜已经躺在魅魌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我—帮我——帮帮我—帮我、帮我...帮我帮我帮我帮我......大哥”。重岳的脑子炸开了花,不断地传出黑色的岁相向他求救的声音,而在千百年来他都从未回应过,当混乱像潮水般蔓延超过他的角时,重岳已经彻底被梦魇卷进去了。

他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一条极粗的黑色龙身上,而他的双臂空荡鲜血淋漓,重岳重心不稳的向后倒下,他靠在不知名的东西上,感受到全身都在被那条长满鳞片的岁上摩擦,重岳看见祂的手正在从中间的腹腔内掏食着内脏,重岳从来都不需要那些人类的器脏甚至觉得这些都给祂便是只要祂喜欢。

祂俯身压在重岳的身上,无力的大腿垂在两侧,就如同那个被啃食殆尽的腹腔一般任魅魌摆弄,祂痴迷的舔舐着重岳的胸部,那颗乳珠被卷着血渍的舌分叉刺探又挑弄,很快就难堪的肿胀起来。

“哺乳我,大哥......”祂说着抽出手将头倒在一边的重岳的脸钳住,挤开那张半阖的嘴,深情的吻下去,分叉的舌戏弄着这具精美的人肉身,每一口都是足够让祂饱吸气命的肉体交合,和岁家的大哥相交是这么一件美好的事,魅魌痴迷的张嘴衔住重岳的舌尖,向后狠狠一扯,人身的肌肤就轻松的被撕裂开。

通体黝黑的龙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月盘舒服的眯起眼。

血大量的涌向重岳的喉咙,他止不住的咳嗽向上呛出大口血,祂还盘踞在重岳的身上痴迷的舔着大哥薄如蝉翼的唇,这扇唇可以说出调令山河的话,让人心潮澎湃血液上涌的令号,但是现在又可以喊出淫荡的污言秽语,尽情的染上鲜血让我们水乳交融!

重岳咳出的血全被祂饮掉了,全身溅落的也没有被浪费,舔得一干二净。

“你的身体,已经不足为奇;让我看看你的本性。”巨大的龙身开始剧烈的摩擦起来,祂温柔的咬住重岳的尖耳,用尾巴将人的上半身紧紧的和龙神固定在一起。

张出从未示人的獠牙朝着重岳的肩胛咬下沉重的一口,停了数秒后又连皮带肉的整块撕下,呑嚼入腹。

重岳像是现在才恢复知觉般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爆发出一声嚎叫后他抖着残缺的上肢神经反射般弹起,下身已经被这只陌生的岁兽埋进的性器大半截,祂压在重岳的身上,毫无顾忌的使用着这具支离破碎的残躯,每一下都更重更深的打进重岳的身体,祂唤出巨龙的长须,那须分出好几节从各个方位缠住肉糜的胸首、性物,和两腿,把重岳拉伸到绝非常人能达到的诡异姿势,任其蹂躐,乳胸的须发忽然放开,扬到高处又朝着乳首狠狠的抽下去,重岳近乎于无的腰身在被长尾捆缚的情况下差点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呃!”重岳的眼睛朝祂投去哀求的目光,让祂才注意到大哥那双赤红的瞳眼,原本只容得下玉门关的黄沙的眼竟然也天降暴雨彻底淹没了所有的黄沙景色。

接连不断的抽打让整个胸近乎重岳的瞳色,比任何时候的宗师都要火辣,祂不知从哪又寻回了重岳的那件午休的常服装,祂丛冬丽抽出已经打出黏密细泡的性器,替重岳穿上这身衣服,意气风发的宗师正在被别人驰骋,失去了舌头只能呜呜淫叫着。

那高高肿起来的胸脯肉顶满整个宽松的胸口布料,祂更收紧了尾巴抽出尾尖眷恋的隔着衣物摩挲着这对令人憧憬向往的乳物。

“太可惜了,听不见大哥的声音少了好几分的情趣,大哥能否现在便生长出一副新的舌头?”祂松开捆着重岳腰的尾巴,大掌掐住练武人劲瘦的小腿向上提了提,让那个水乳交融的洞口又露了出来,重岳失去支撑差点从祂的身上倒下去。

黑色的巨龙从一旁贴心的用头顶住他破烂的半个身子,重岳已然疲累致极,却在瞥见那巨龙容貌之前被祂直接捂住了眼睛,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嘘,我们还不能相见,大哥不要这么心急。”祂的声音如同鬼魅般萦绕在重岳的耳边,而祂的器物每次精准又狠重的碾捣在他的身体某一处,让他在极度疼痛下也能脑内只闪出一片空白,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前面已经泄了数次,后穴像个偆碗一样里面的物什被捣得稀烂流汁。

“大哥,我送你回去等你肢体长全后我再接你回来。”魅魌趴在重岳耳边将这些话同自己的浓精一同灌给重岳。

“舌头长好,不许告诉其他人否则......我就把她们都抓来。”

龙精淫就淫在可以互补调息,重岳含着祂的淫液合床而睡,再加上原本就有岁相的一部分生命力恢复得自然很快,只是一直倒在榻上全身是铸肉身以来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喀兰的冬除探亲访友之外实在不适合异乡人贸然踏足这片雪岭。

我与银灰,没有外人,坐在盘绕着耶拉冈德山缓缓虫行着的火车上,我们之间盖着同一条牧民们手织的绒毯,色彩斑斓的牦牛毯一直延伸垂到地面,触及脚踝。

面前放了几盘反季节的珍贵果子,如果我现在不吃这些果子,估计就得等到下车之后抵达希瓦艾什家才能再见到了。

这一节私人车厢是安静的。夜晚又及近新年的列车也不会有太多乘客,银灰这样说道。他身上暖烘烘的,让人一靠近那张无限敞开的绒怀抱中就容易昏昏欲睡,我阖眼前扫见窗外星点的光斑在绵延的黑色山脊上跃动着,像个呼啸风雪的怪物操纵着低温。

可我还是觉得冷......赤裸的脚缩了又缩,最后银灰把我抱在身上,用外套和毯子裹了三层,我们彻底融为一体。

列车缓缓停了,轨道和置木架好像也着急下班,在铁轨的碰撞挤压下发出尖锐的嘶鸣,车窗外果然变得明亮,穿过了无人区终于抵达镇城,鹅毛雪在半空飘洒着,半包围的站台外立了个人,穿着不起眼的黑色的衣服,肩颈处的毛顶上压了薄薄一层雪,见我们来他立刻抖擞着将伞举过来,他自己没撑。

“老爷,你们回来了。”也许这句普通的话包涵着什么我不懂的、专属于谢拉格人民们的问候,只是平淡一句却让我无意间瞥见了那人眼中闪烁晶亮的眸子。他似有些热泪盈眶。

“嗯,我们回家。”银灰接过伞,举在我跟他之间,他还顺便用左手替我拂去肩膀处的落雪。一只终于回归家园的雪豹,他的神情终于肉眼可见的放松倦怠下来,温柔得像雪夜中跳动的篝火,散发着安心的暖热,银灰揽着我的肩,我们并行走着。

角峰在前面为我们开路,我心不在焉的走着,视线始终落在这个丰蹄男性的屁股上。

积雪很厚,能明显看出行道上已经被人工清扫出来的痕迹,尽管车子开得很慢,但还是能听见轮胎碾过干燥的雪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加长的车型相比公共交通更舒适且宽敞,安静的车厢内传来衣物窸窣的声音。遇热就融化的雪粘连着发丝,让落雪的头顶和面颊都湿漉漉地狼狈起来。银灰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我身上,又拿着手帕替我擦拭冻得通红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着说他怎么总是把人当成不能自理的病患对待,推搡间的呼吸交错靠近,他忽然就把我眼前的灯光彻底遮挡住,防水的绒呼呼脑袋上两只耳朵暴露主人的行动,躁动的甩着。

车厢里本就安静,他毫不顾忌的贴上来一个劲的抢夺我口中的氧气,我们已行进了一整天,疲惫自然是不用说,我没有他这种归家之后的兴奋感,所以靠在后座默许了他的行为,让水渍吮吸的声音放大了许多倍。

而司机本就古铜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尤其在后视镜中和我对上眼神之后。角峰在驾驶位上有些如坐针毡。

“好了……”我摸上面前人身后恣意摇曳的尾根,示意银灰不要太过火。

“我真的很高兴……博士”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肩膀把全身的重量都卸下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我艰难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下巴置在他的耳边,姿势亲昵的拥抱着。

而前面开车的角峰已经瞳孔地震,不小心在后视镜里反复对上我的眼神,他无措地盯着外面早已经抵达的希瓦艾什的家门口,几欲张口提醒又无声而止。

注意到已经到家了的银灰惺惺的下车去拉开了这边的车门,他宽大厚重的披风压在我身上显得非常不合身,下摆几乎触地剐蹭着地面的残雪,角峰站在大门侧,微微低头致意。

“老爷,博士请——”我留意到他刻意避开视线的低头,寒冷的冬天也穿着那件黑色的紧身的衣服,真应该给这具身体包裹点什么温暖的东西才好。

魏斯,也就是讯使看来出任务去了。家仆迅速点亮起厅堂的灯,谢拉格的传统的灯灶和现代的灯具毫不违和的搭配在一起,让庞大宽敞的前厅明亮也不失温暖。

我们这边一落座,角峰后脚就进了厨房,饥饿的胃指引着鼻子顺着香味的方向,驱动着身体亦步亦趋的走到厨房,看到角峰穿着单薄,手上戴着特制的手套从烤炉里拿出刚烘烤好的山兽肉,似乎因为车上的事情,他现在看到我有些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我与角峰也好久不见了。

我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我刚刚苏醒的那段时间,最初的记忆是孤立无援的罗德岛需要各个势力的帮助,而角峰就是其中援助罗德岛的势力派员之一。而在那之后,罗德岛发展突飞猛进,越来越多的能人异士让我无暇顾及这些最初加入罗德岛的干员。

于是喀兰贸易的家主一书调遣申请,我便同意角峰回了谢拉格,从此再也没在除了人事简历之外的地方见过他,一晃……已经4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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