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岁的男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乡下没有学前班幼儿园这种收纳学前小孩的地方,所以刚到乡下的时候,他都是被放养的。
被并不亲昵的外婆管教,他表现得冷漠且无动于衷。
在这种穷乡僻里要什么没有什么,祥郝被迫歇下了那股抢夺的心。
天气在慢慢变得凉爽的某天,他正在屋子外的院子里,蹲在地上用树枝玩弄昨天下雨后冒出来的蜗牛。
一向安静的大门被有力地拍打,声音一阵一阵的显得吵闹刺耳,他埋头保持手上的动作,没理。
在屋子里的外婆跑出来,看到他蹲在那不动,嘴里叫骂着,“也不知道开个门!”
随后高声回应,“哎来了来了!”
老人拿下门闩,拉开门扇,看到门外平日见不着面的村长和几个年轻人还有一个小孩,她愣了愣,不明所理的问。
“哟这是有什么事?咋这么多人来我这?”
几人中靠前点的年轻人开口,“阿姨你家里有没有还在家的小孩没去上学?我们是教育局访问部的,专门来排查乡下到年龄但没去上学的小孩。”
“你看这就发现一个了。”
说话的年轻人侧头示意被年轻女人牵着的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人恍然,回头看了一眼正蹲在院子里的祥郝。
这个动作被年轻人看得清楚,他向前几步目光越过老人的身体看到了院子里的小男孩,心中了然。
“乡下贫困就读有政府补贴的,而且上的公立学校学费不高,别让孩子整天待家里什么也不懂。”
老人回头听到这些,面上表情有所动容,但还是提出顾虑,“我一个老人家可做不了主,还得问问他爸妈。”
“好,那尽快联系,过两天我们再来拜访。”
老人点点头,送走了他们,关上门,朝一旁站起的祥郝看去,他正面露好奇的望向被关起到大门。
“听到没有,你要去上学了,好好学做个人吧,我一个老婆子可教不了你。”
当晚她就联系女人,说明这个情况,在隔天到来的那伙人面前,带着他去看了学校。
他发现有个同行的女孩,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样子,他们和学校的人沟通以她的年纪应该放在二年级,而他在一年级。
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和她在一个班里面开始上学,不过只上了一年,二年级就被重新分班打乱不在一个班级。
识字之后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也知道了她的名字怎么写。
梅笺,méijiān,木每竹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笺。
两具身体贴得密不可分,没了那些动作,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首先听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声,之后耳边听到某种震耳欲聋的鼓动。
她以为是自己那剧烈的心跳声。
但频率仿佛有了二重奏,一下紧接着一下,有时候又重合在一起。
梅笺咬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笺听到了吧,我的心跳…”祥郝被她胸前呼吸时起伏的两小团柔软一下一下的蹭得他心辕意马。
梅笺扭开头没搭话,倒不如说她一直都不愿意出声,很快被捏着下颚掰回来吻住嘴。
两片柔软的唇瓣互相紧贴,祥郝轻轻张着唇,只用唇瓣轻柔的含着,温柔得一改之前那急不可耐强势的作风。
梅笺没感觉出来他想要往里深入的意味,任由他在她唇上辗转舔舐,发出轻微的“嘬嘬”声,可以说得上是柔情至极。
梅笺被他难得得柔情对待,心底某处有种异样的柔软,轻轻浅浅地勾得神情恍惚,眼神迷离得差点要回应。
“咕…咕…”
不合时宜的声音从两人紧贴的身躯之间发出,梅笺一下回过神,张嘴咬开他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祥郝这次识相的离开,舌尖舔着已经开始充血发红的下唇。
“肚子饿了?”
梅笺瞪着他咬牙,无声的控诉,一开始还觉得冷得刺激的墙面瓷砖,已然染上了她的体温,察觉不出那股冷意,或许是被墙面感染得失了温感?
祥郝轻笑,好声好气地解开她的束缚,让她放松一下。
“阿笺真是小馋猫。”
梅笺终于不用再提着双臂,一解开手臂就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已经饿得饥肠辘辘又被好一通折腾的梅笺这会儿轻而易举地被抵在墙上,祥郝抱着她,提起她一条腿,露出那个小口,扶着那根再次昂首的阴茎,缓缓地从越来越滑嫩的小口慢慢往里深入进去。
“嗯…呼…阿笺有没有觉得‘饱了’?”
梅笺无力的把全身都靠在他身上,憋屈的流下泪。
“…疯子…变态…”梅笺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控诉。
小小的抽泣声就在祥郝的耳边,他一把捞起她的整个身体,就着这个姿势抬脚走出卫生间。
梅笺全身的支撑点只在他托着他的两个手臂上,还有那一下一下被进出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手脚发软地把全身的重量挂在他身上随着走路时的动作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哼唧声,比起越来越适应的小穴处传来的快感,被饿意占据大脑更让她有点神智不清。
祥郝抱着她进房间,放下她的身体按在床上,拉开双腿抓着腰摆好姿势狠狠地挺腰操弄了几分钟,才猛地抽出,小穴口都在留念他这个不速之客,一缩一缩地想要抓紧他,有点不舍得离开那紧致温暖了。
拿起早就准备好,放在床边的面包,撕成小块喂进她已经无意识张着的嘴里。
梅笺理智不清的要被快感占据大脑,紧闭的嘴也开始被他一下一下的凿开,发出轻轻的喘息。
嘴里一下被塞入软软的带着香甜气味的东西,她砸吧两下,顺从的咀嚼起来。
祥郝眯起眼笑,表情带着一丝和蔼的一下一下地喂给她,躺在床上的姿势不好咽下,嘴里的唾液也被先前不停亲吻而少得可怜,面包块很快把她嘴里的水分吸干,变得干巴巴得难以下咽,梅笺喉口吞得有些艰难。
“呃咳咳…”
上面的口在咳个不停,祥郝把她扶起来背倚在出租屋的老式床头柜上,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腰后,拉开双腿把自己挤进去,随后又缓缓顶入。
“呃呃咳咳咳咳!”
感受着因为咳嗽而带动到甬道对外来物一张一吸的致命吮吸。
“呼、阿笺、你里面真的爽得我要升天了呃…”
梅笺上下被噎得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郝扶着她的一侧腰,另一只手还在把面包扯小块继续塞往她嘴里。
梅笺下面涨,嘴里也是满满,唯有中间的胃尚且空荡,好不容易咽下一口,紧接着又被塞入新的,完全没有停口喘息的机会。
梅笺用鼻子呼吸急促到要喘不过气,她抬手想要推开不停往嘴里怼的面包,却被猛地一个撞击,臀部和下方贴着的肉体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屁股尖传来发麻的感觉,颠得她头昏脑涨。
多少有点出气多进气少了。
“是不是太干了?”
祥郝暂且放下面包块,双手擒住她的腰专注顶操,速度越来越快,顶得梅笺的背脊直往床头柜撞,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梅笺胃里一阵翻涌,难受得像是胃酸倒流要涌上食管直达喉口。
硬挺的阴茎不知疲倦地在甬道里来回抽插,穴口仿佛要被摩擦生火,酸软发麻得感觉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啊…啊!啊啊…呃…嗯嗯…”
梅笺被这猛烈的动作带动着忍不住喘出声,小腹有种莫名的微微胀痛
感,很明显能感觉出来这下已经是自己在控制着甬道在配合着速度不停收缩,好像有什么感觉要来了,她开始扭着腰想要逃离这股磨人的刺激快感。
比祥郝先去的,是在某次挺进中骤然僵住身体的梅笺,她睁着眼,毫无聚焦的望着某处似失焦状,双臂无力的垂在床上,张着嘴呼吸急促,胸口随着呼吸在剧烈地起伏,胸脯上小小的两粒暗红缩得更小,小腹处的肌肉和大腿根连着臀都在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别说把他夹得都快不好抽动的穴口,甬道在无意识的剧烈收缩挤压他,整个人散发着想让人狠狠操弄她几个回合,一副不餍足的气息。
祥郝用快要崩掉的那点理智急刹车停下动作,伏在她上方即使再怎么强忍也气喘吁吁,腰还在狠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细细感受这强力的包裹感。
“夹得更紧了阿笺……”
“就这样不要放开我好嘛…”
祥郝被夹得止不住的喘息,仿佛这片空间的氧气都快要被两人这个呼吸方式给吸完了,他忍得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像是缺氧一样地有点头昏。
拥起高潮后彻底无力的梅笺,强忍着又挺腰抽动两下,就从满是液体的小穴抽出,硬得要爆炸的阴茎棒上面全是滑腻腻的液体,祥郝撸了两下差点抓不住。
他又挺进感受还在痉挛着的甬道,抽动几下,突然拿过一旁的面包块塞到梅笺无意识张着的嘴里,然后起身半跪着挪到她的嘴边,一手提起她的头,一手握着快要射出来的肉棒往她嘴里怼。
梅笺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动作了,她喘着气失神地望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唔!呜呜…”
被又烫又滑还散发着浓郁且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分泌物味道的阴茎头无法抗拒地怼进嘴里,连同一起的还有干巴巴的面包块,很快就感觉到多了什么滑腻的东西混合在面包块中,逐渐被浸染变湿变得柔软到方便咀嚼到程度。
梅笺失神的大脑慢慢反应过来是什么,停下下意识想要含住的动作,委屈得想流泪,舌尖用力,想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去。
但碰到的带着微弱腥气的性物的那一刻,她还是没忍住想要呕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郝满足地射在她嘴里,被柔软的舌尖碰了一下,一边哆嗦着射完最后一点然后抽出来,一边捏起她试图干呕的小嘴,低头吻上去,和她一同品尝这份“加料”的面包块。
最后大部分还是被他勾过来咽下去,分开的时候两人嘴角还残留这一些面包渣,急切地喘着粗气。
梅笺眼眶湿润地盯着他的眼睛,扯嘴角。
“疯狗、死皮匠。”
她用力闭眼想要抿下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冷笑一声,曲起膝盖用尽最后的力气顶开还压在她身上的祥郝。
祥郝也顺从地翻身躺倒一边,眼睛还在盯着她。
梅笺环抱着自己侧身平复了一会儿,慢慢支起身体,走进卫生间。
祥郝跟着起身想要追着她再次进去,却被关门拒之门外,他站在门外挠挠头,第一次没有再强硬的闯入。
坐回床上回忆着刚才她的那些反应,他痴痴地笑着。
“阿笺,你对我有感觉了。”
衣服都在卫生间,他也无所谓,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躺在两人刚刚交欢过的位置,在床头边的柜子上扯几张纸巾,草草地擦拭了用来负距离接触,已经变得半软的阴茎。
眯着眼开始畅想美好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笺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身上那些黏腻的分泌物,把脸颊狠狠地搓了几个来回,上面全是他的口水印和味道,梅笺真是觉得被狗啃了一样,再用牙刷漱了好几分钟的口,还有那处现在都还是异常软嫩且触摸着快要没感觉的阴道。
梅笺细细的抠挖,想把那些液体都洗个干净,发现手指一个不小心都能吞进两根,但穴口传来的反馈却变得很迟钝,像是使用过度,变得有些麻木了。
即使是被掐着靠近穴口的小阴唇,也没能感觉出什么,传来的只有微弱的痒意。
“疯狗……”
浅浅的抽泣声被掩盖在水流声下。
祥郝听到开门的动静,立马坐起身子,看到她一脸冷峻地出来,身上穿着睡裙,拿着杯子走到床的另一边,喝水擦嘴放杯子上床盖被一气呵成,整个过程从出卫生间都没给他个眼神,出租屋就一张床,规格是两米乘两米的,她睡在刚刚不波及到的另一边。
盖好毯子安然入睡,闭上眼呼吸平缓。
祥郝挑眉,跑进卫生间快速地洗了个澡,带着和她同样的沐浴露味挤到她旁边,但不触碰,双脚老老实实地仰躺着。
这些动作虽然不大,但梅笺还是被吵得想发作,可实在是又困又累,懒得管他,没一会儿就睡得深沉。
祥郝察觉到她越来越有规律的呼吸声,终于还是伸手掰过她的身体,面向他,好让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口睡去。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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