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之后,学校里的人都会开始穿起短袖短裤,虽然校规上禁止学生在校内穿短裤,但高三大多数人都不太把这条校规当一回事。
很多人想着反正都要毕业了,穿穿怎么了,能多辣穿多辣又不能真拿毕业生怎么样。
梅笺还是照常在夏季校服外再套着秋季的外套。
扣子和衣链都拉到最顶,一双舒适感最好,被好好穿着保持白净的鞋,这是她一成不变的穿搭。
“哎哟,你们不觉得…梅笺她好像不换洗衣服吗?”
“感觉天天都在穿这件,难怪自己外宿。”
恶意的讥讽声在经过她身边时总是能不大不小地跑进她的耳朵。
只要在学校是不是就会被这样刻意的嘲讽上几句,她都习惯了,继续充耳不闻地做着习题。
就算想不听不理会,再怎么镇定的心绪还是会被影响到一点。
梅笺从厕所出来之后就感觉身旁总有人在有意无意的靠近,很多时候就算是正常的距离也会不小心闯到她的不适区,产生不必要的磕碰。
她还以为是祥郝那个癫子,在周围找了几眼,却暂时察觉不出什么不对。
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笺收回眼神,继续进行一个人的日常行程。
上厕所、打水、吃饭、看习题、请教老师、放学回家…
出了校门就自在多了,梅笺乘着月色骑行在不宽的县道上。
晚自修前的放学时间她陷入忘我的题海中,想起来吃饭时间已经快来不及,只能用最快的速度重复咀嚼吞咽的行为,看了看时间,盘子里的饭菜还剩大半,她只能一脸纠结地拿去倒了。
回想起那饭菜的口感,虽然买的是最便宜的,但味道和卖相着实是可以用猪食来形容,可被迫浪费了还没怎么动过的食物,梅笺不止心痛自己的伙食费,更是有一种浪费食物可耻的羞耻心在脑中唾弃自己。
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
没多少存货的胃,像是在抗议般发出声音,饥饿感很快席卷了她整个身体,车头拐了个弯,驶向入夜就出摊的夜市一条街。
遛了一圈,也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并且夜市的价格每样都是荆轲刺秦王时的“图尽匕现”。
很容易就会被“刺上”一刀。
嗅了几口空气中弥漫的碳火烧烤油炸味,听着滋滋作响的食物叫声和吵闹的人群声,梅笺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想了又想,还是回家煮个面吃,抬腿骑上车,孤零零地往出租屋回去了。
在楼下停好车,她已经饿得有点浑身无力,爬个楼仿佛历尽艰险,登顶之后却没能看见胜利的曙光,而是瞟到了那个身影。
梅笺本就快虚脱得扭曲的脸色,骤然僵住,下一秒变得冷峻,咬着牙在那道炯炯有神发亮得像自带灯泡一般的目光中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把门打开,身后的手就跟回了自己家如鱼得水般自然地拉开,然后揽着她的肩带进去,开灯关门一气呵成。
梅笺一眼都不想看到他,烦躁得因为饿,没什么力气,心累得只能用来给身体发抖。
两人站在空间不大的客厅无言对峙,祥郝想他只是跟了进来,对,他只是跟进来而已,手里还提着袋东西,仿佛就是来做客一般,或许大概可能就是来做客的。
夜深人静的独居女性回到家时出租屋外站着一个目的性强烈的男人,任谁看到都会不安地想要捏着手机报警吧。
很可惜,梅笺只有一台几百年前被父母淘汰下来卡得会转圈的杂牌手机,她很少有要用到的时候。
对峙了一会儿,梅笺先放弃,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那股咬牙切齿的心,不理他,也懒得去看他带的东西是什么,当作没看到屋子里还多出个人,放下包,脱了外套往晒衣服的窗口走去,用衣杆回收了睡裙,气得都不想煮面吃,只想洗澡睡觉。
祥郝被晾在一边也不恼,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梅笺的动作,从袋子里拿出自己的换洗衣物,先一步进屋出租屋唯一的一间卫生间里等着。
梅笺拿着衣服站在门口的时候,一口气堵在喉咙,简直要呼吸不上来。
还以为他安分了几天,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那不愿回想的两次赤裸相对时没看清过的躯体,现在就这么直白的展露在她眼前,算是流畅的身体线条,带着点肉贴在骨骼上,有点隐约的肌肉轮廓,全身光裸,靠在洗手台对面空荡的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只手正握着翘起的阴茎缓慢的上下搓动。
梅笺反手就想把门给关上,可当她真这么做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个出租屋的门,朝向是往里开的,也就是说她一定要进去最少半身,才能握住门把手,来把门关上。
只花了两秒反应过来的梅笺停下了因为伸出手臂而带动的身体,但很快,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就被另一只手抓住,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带着把她整个人往里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踉跄着还没站稳身体,迎面就和那具光裸的身体贴上。
“…嘶!”
这一下的力道不轻,梅笺小腹处,被什么硬挺的物什戳了一下。
她一下就反应过来绷着身体,浑身写满了抗拒。
祥郝不管不顾,把人拽到怀里,就像凭空多出了四只手一样,从脖子沿着背脊往下摸,沿着腰线探入裤腰带,前一秒还在握着那根阴茎的手,带着被感染的热度,火热且迅速在她身上挑火。
梅笺只觉得恶心,小腹还被那玩意顶着,用拿着衣服的手奋力地想要甩在他的脸上。
祥郝无所谓,毫不介意她的动作,
像条狗一样,按着她的后脑勺伸着舌头在她脸上来回舔舐,黏黏糊糊的留下口水。
梅笺真的要气疯了,摇着头想要尖叫,被他眼疾嘴快的含住唇。
“啊…呜…呜呜!”
校裤在扭动间被褪下,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阜和圆润挺翘的屁股肉。
祥郝在那里用力的揉搓几下,掌下传来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起来是条新内裤,精致得在臀部勒出了两条勾人心弦的肉痕。
祥郝咧着嘴笑,手指伸进臀部的内裤边缘,勾起,松开。
“啪”,小小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这空间。
听得祥郝抵在她小腹处的肉棒都要抑制不住射了。
他沿着屁股肉揉搓的手迅速滑进那个勾人的腿心在那软嫩的穴口揉弄,手指浅浅的来回试探地刺,没几下,就勾着手指湿润地举在梅笺眼前,欣赏她骤然瞪大的双眼。
也不语,就笑,掰过她的脸颊,抹在上面,吐着舌就一脸痴迷地舔上去。
梅笺要被逼疯了,被迫经历过两次的身体,只是挑拨到这个程度,就有了自我意识似的生理反应。
她抓着衣服的手,这一会儿的折腾已经累得不想再动,甚至连衣服都不愿再拿着要松不松,甚至有点想把它们甩到篮子里,
祥郝好像看出来了一样,扯过她手上那碍事的衣物,放在洗手台旁的小篮子里,里面还有他先前的衣物。
做好这些,祥郝提起一点她的身体调整角度,把一直横在两人中间的阴茎让她的腿夹住。
梅笺已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小穴,被这样摆弄时,穴口就自己收缩了好几次,一副很空虚饥渴得想要快点吞吃什么东西的模样。
梅笺被他压在墙上,背靠着玩手机特有的干冷墙面,胸前是他赤裸的胸膛,隔着她还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下一下的挤压她的乳房,胸前的那两点很快挤被刺激得硬起来了,她手只能环过他的腰,在他背上捏起一点薄肉来回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郝丝毫不受她小动作的影响,只是专注地握着那双腿,让中间那股柔软细腻的腿肉夹紧他,然后缓慢地抬腰动作。
被嫩得没边的腿内肉夹着,爽得他没几下就猛的加快速度,隔着已经流着淫水的小内裤先射了。
梅笺的感受一如既往的不好,裤子要脱不脱,校裤的松紧腰带还勒在大腿处,虽然尽力不想自己被带入那种感觉,但小穴处的内裤变得湿哒哒的,好像在告示什么,可她被他用腿夹着那该死的玩意来回抽动,磨得她的大腿根泛起异样火辣的感觉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他速度加快的时候,按照不愿回想的经验,梅笺还悄悄送了口气,想着应该能好好洗澡了吧。
当被隔着小布料射的时候,那顶端刻意地正怼着穴口,把布料顶进小部分,小穴难耐地偷偷吞入部分布料,不满足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下一秒就被火热的棍状物体捅了进来。
梅笺“呃”地一声,脸表情似苦又麻,捏着背肉的手变成掐,她恨不得自己的指甲能马上变长变尖,好让她能插进他的肉里。
她提着一口气呼吸不上不下,感受着他的那根正一点一点的往里挤,带着毋庸置疑的强势,该死的不是刚射完吗?
祥郝只觉得她的小穴又滑又嫩,似乎能吞进一切,让他忍不住用力往里顶,想把还留在外面的阴囊袋全都塞进去。
“啊…还是小穴最舒服了…可惜冷落的外面的两团啊。”祥郝一进去就掐着她的腰忍不住开始抽动,把变得圆鼓鼓的阴囊袋激烈的拍打在她的大腿根,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饥渴的小穴终于吃进想要的东西,梅笺觉得那里涨得发麻,倒是相比第一次的痛感少了很多,但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被进入的姿势,怎么样都不太好受。
梅笺的大脑和小穴似乎分成了两个系统,小穴不受控制在不停地收缩吞吃,不满足的想要更多,而大脑还有点理智,不过快要被小穴快感侵蚀的意识,即将被攻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郝被内里的甬道挤压得要坚持不住想射了,难以控制自己的动作,脑子里只有挺胯抽腰的念头。
提起梅笺露在外面变得温凉的屁股墩抵靠在墙上,想做点转移注意力的事,嘴巴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呃…阿笺今天是不是在找我?”说着重重挺了两下,两人面对面的胯骨小腹都能撞在一起。
梅笺闭眼抿嘴,眉头紧蹙,掐着他的腰不作声,只是默默承受他的力度。
“…呼,是不是很想我这样。”
“呃好爽、啊阿笺夹轻点呃…”
他话是这么说着,但抽动的动作却不像是被什么东西钳制住的模样,那硬挺火热的棍状肉棒没有束缚似地在穴口一刻也不停地想要往更深处挺进。
狭小的卫生间里一时间只有不规律的肉体撞击出的“嗒啪”声和祥郝放肆的喘息,梅笺咬着唇还在忍。
祥郝低头想要吸两口软胸,才发现她的衣服都还在身上,只被他猴急地扒了裤头,挑开挡着的小内裤,在被他肆意操弄而已。
意识到这点,又爽得捏起两人面对面他低着头就能碰到的下巴,她抿着上唇,祥郝毫不介意地贴上去含着唇瓣来回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
似乎是腻了这个姿势,祥郝暂时抽了出来,整根带着滑溜的水渍,湿漉漉地带着她身体里的温度,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脱下她的衣服。
梅笺被扒光的第一时间是环着胸抬脚想要踹他,但祥郝很轻松地就钳制住她的动作,把她的身体摁在墙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笺这次背部光裸的贴着墙,上一秒还隔着衣服不觉得有多冷,这下墙面的冰凉一下就把她刺得打了个冷颤,抿唇屈辱地环着胸口别过冷着的脸。
祥郝嘴角咧着笑在发出难抑的低喘,表情像是一个性上瘾的瘾君子,使力拉开她捂在胸前的手臂,从衣篮里拿出随身带着的长布,不顾她抵抗的力量,在她的颈部绕一圈打了个活结再分别绑在两只手腕上。
长度只能让梅笺为了不被勒着自己脖子,而被迫举着自己的双手在肩膀两侧。
活结的方向在颈后,梅笺试了一下发现在后面根本不好挣脱开,两只手腕能活动的范围还不能太大,不然就会勒到自己脖子。
祥郝看着自己的杰作和她试图脱开的举动,露出满意的邪笑,轻轻的笑出声,握着自己翘着的顶端往她身上轻轻的戳,享受地看她恼怒的样子。
也不着急插进去,就只是像在用马眼代替他的嘴亲吻一般,在她小腹周围来回顶弄挤压,把柔软的腹肉戳得凹下去再凸回来。
戳了没几下,就把刚刚好不容易住的射精感给戳出来了,戳在梅笺小腹那小巧的肚脐眼里,轻轻前后晃腰。
梅笺紧闭眼眸,咬唇咬得下唇发白,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忽然觉得小腹有股淡淡的凉意,还有什么东西顺着留下来,她睁开眼一看,瞠目结舌。
眼里被那个画面占据,呆呆地发愣。
居然、竟然,把他那下流淫秽恶心的东西射在她的肚脐眼那里…
张着嘴欲开又合,似乎要停止呼吸,心里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占据,心跳加快剧烈得像是要冲出胸口,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力气似乎要泄尽,腿脚发软摇摇欲坠仿佛心中的那根弦即将崩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郝射了之后稍稍有些脱力,他撑着一条手臂在梅笺举着的手腕旁,微微喘气,看她的反应傻笑,还没有好好打量过这个状态下的梅笺。
靠着墙的身子和卫生间的白色瓷砖相呼应,衬着淡淡的蜂蜜色,被墙面的瓷砖反光,透出诱人的色泽。
纤细的脖子缠着一圈粉色的长布,在两边肩膀上距离很近地搭着紧握成拳头的手。
显着的锁骨往下是托起挺立成两点暗红的软嫩胸脯,祥郝握上去把它们团挤在一起,鼻子埋进去边吸气边用鼻尖戳了几下。
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在流着他刚刚没忍住射出的透白精液,这画面冲击着他的大脑,兴致很快达到巅峰,短短几个呼吸,他刚才爽快释放过一次的那根又翘起头,雄赳赳气昂昂地横在两人身体中间。
祥郝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直起身子,和她不过隔着他下面那根的距离,不借住其他物件和没有遮掩的情况下,他也只是比她高半个头。
祥郝身体靠过去紧贴住她,双手环过她的腰间把那软软的身体往自己怀里靠,头微低鼻尖正好能埋在她的发顶。
祥郝是家里的老二,上面有一个月份差不满一年的哥。
忍了十个月的父母饥渴难耐在女人刚出月子的时候就又怀了他,原本就有点神貌离合的两人因为他的存在,感情越来越淡。
或许是因为刚出月子的女人正处于母爱泛滥的时候,还是没打掉他,把他生了下来。
尚未明事理的他,由于和哥哥年份差距不大,养在一起的时候就表现出了抢夺的性子,什么都要和哥哥争,或许是从男人和女人对待他的态度中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余的,于是更变本加厉的在哥哥身上抢到什么。
五岁的时候被越来越反感他的男人丢给女人在乡下的母亲养,也就是他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