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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铐D验真心/秘药引Y白昼倾(2 / 2)

“师尊,”燕无咎突然开口,打断了江白昼的讲述,“无论你是谁,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会帮你。”

江白昼微微一怔,看着燕无咎眼中闪烁的异样光芒,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行之,你……”

燕无咎伸出手,紧紧握住江白昼的手说道:“师尊,从今往后,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你的仇人,便是我的仇人。我会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然后……”

燕无咎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后,你便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燕无咎唯一的师尊,唯一的爱人。”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中苦笑一声。

这头小狼崽子,果然还是露出了他的獠牙。

只是,他真的以为,自己所说的,便是全部的真相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垂下眼眸,掩去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复杂光芒。

“行之,”江白昼轻声说道,“多谢你。”

无论如何,燕无咎的这份心意,他是感受到了。

只是,未来的路,还很长。

而他们师徒二人,在这波诡云谲的乱世之中,又将何去何从呢?

窗外,阳光正好,清风徐来。

屋内,茶香袅袅,暗流涌动。

这一天,燕无咎“知道”了师尊的秘密。

而江白昼,也成功地将燕无咎引入了自己精心编织的迷局之中。

一切,才刚刚开始。

......

自那日“坦陈”身世之后,江白昼明显感觉到燕无咎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的燕无咎,虽然也对自己百般依赖,言听计从,但那更多的是一种弟子对师尊的孺慕之情,夹杂着少年懵懂的爱恋。

江白昼明白,这是燕无咎在得知自己“真实身份”和“复国使命”后,一种变相的保护和束缚。他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牢牢地绑在他身边,让自己再也无法离开。

无奈的是,燕无咎终究还是未能完全看透自己布下的迷局,依旧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真相”之中。欢喜的是,无论真相如何,燕无咎对自己的这份心意,却是真真切切,炽热如火。

被这样一头精力旺盛、占有欲极强的小狼崽子爱着,虽然时常会感到有些头疼,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珍视,被呵护的温暖。

这几日,燕无咎借口处理靖安王旧部事务,时常早出晚归,与江白昼相处的时间反而比以前少了些。江白昼知道,燕无咎定然是在暗中筹划着什么,或许是为自己的“复国大业”铺路,或许……是为了更彻底地将自己掌控在手中。

江白昼并不点破,每日里依旧侍弄花草,抚琴作画,过得悠闲自在,仿佛对燕无咎的异常毫无察觉。他相信,无论燕无咎在做什么,最终都离不开自己的掌控。这盘棋,从一开始,执棋人便是他江白昼。

这日黄昏,燕无咎从外面回来,手中提着一个古朴精致的檀木匣子。

匣子不大,约莫一尺见方,上面雕刻着繁复的龙凤呈祥图案,锁扣处则是一枚小巧玲珑的赤金锁头。

“师尊,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江白昼接过匣子,入手微沉,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这小狼崽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这是何物?”江白昼问道,手指轻轻拂过匣子表面光滑的漆面。

燕无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拉着江白昼在软榻上坐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巧的赤金钥匙,打开了檀木匣子上的锁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匣盖缓缓开启,露出了里面盛放的物件。

江白昼定睛看去,只见匣子内铺着一层柔软的明黄色锦缎,锦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件造型奇特的金器。

那金器由纯金打造,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一个中空的圆环,大小恰好能套住成年男子的根茎;另一部分则是一个扁平的金属片,上面连接着几根细细的金链,链子的末端是几个小巧的锁扣。

江白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得此物。这……这分明是一件男子专用的贞操锁!

“行之,你……”江白昼又惊又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燕无咎竟然会送给自己这样一件……羞辱性的东西!

燕无咎却没有看到江白昼脸上的惊怒,只是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在手中细细把玩着,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师尊,你看这件锁具,弟子特意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巧匠打造,耗费了上好的赤金,足足七七四十九日才制成。这锁名为‘赤子同心锁’,象征着弟子对师尊的一片赤诚之心,也寓意着我与师尊永结同心,生生世世不分离。”

江白昼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那件黄金贞操锁,厉声道:“燕无咎!你……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燕无咎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受伤的神色。他放下手中的贞操锁,上前一步,紧紧握住江白昼的手,急切地说道:“师尊,你误会了!弟子绝无羞辱师尊之意!弟子只是……只是太爱师尊,太怕失去师尊了!”

“师尊身负国仇家恨,一心想着复国大业,身边危机四伏,弟子担心师尊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甚至牺牲自己。弟子不愿看到师尊受到任何伤害,也不愿看到师尊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过往而愁眉不展。弟子只想师尊能够安安稳稳地留在我身边,由我来保护你,由我来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这赤子同心锁,便是弟子的一片痴心。戴上它,师尊便是我燕无咎的人,是我燕无咎唯一的妻。我会将师尊的身体和心灵都牢牢锁住,让师尊再也无法离开我,也无需再去想那些烦心俗事。我会为师尊撑起一片天,让师尊在我羽翼之下,安享一世无忧。”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爱意,未免也太过……令人难堪了。

江白昼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开口道:“行之,你的心意,为师明白。只是,这贞操锁……终究是折辱人的东西,为师……为师戴不得。”

燕无咎闻言,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单膝跪在江白昼面前,仰头看着江白昼,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与执拗。

“师尊,求你,戴上它,就当是为了弟子,为了我们未来的长相厮守。弟子保证,这锁只是一个信物,一个象征,弟子绝不会用它来苛待师尊,反而会更加珍爱师尊,敬重师尊。”

“若是师尊不愿,那弟子……弟子便长跪不起,直到师尊答应为止!”

江白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燕无咎,心中百感交集。这小狼崽子,真是越来越会拿捏自己的软肋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今日不答应,燕无咎定然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也罢,不就是一件贞操锁么?戴上便是。反正自己有的是法子,让这件锁具变成增添情趣的玩意儿,而不是束缚自己的枷锁。

想到这里,江白昼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柔声道:“行之,你先起来。为师……为师答应你便是。”

燕无咎闻言,眼中顿时放出希冀的光芒,他抓住江白昼的手,急切地问道:“师尊,此话当真?”

江白昼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容:“自然当真。为师何曾骗过你。”

燕无咎大喜过望,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件黄金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那弟子……现在就为师尊戴上?”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那副急切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

燕无咎得到江白昼的允许,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始为江白昼宽衣解带。

很快,江白昼身上那件月白色的常服便被剥落,露出了里面光洁如玉的肌肤。

燕无咎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他强忍着心中的欲望,拿起那件黄金贞操锁,开始仔细地为江白昼佩戴。

那中空的金环,被燕无咎小心翼翼地套在了江白昼那根尚未勃起的玉茎之上。金环内壁打磨得十分光滑,触感冰凉,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刺激。

江白昼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燕无咎没有察觉到江白昼的异样,他继续将那金属片从江白昼的会阴处穿过,然后用细细的金链将两端固定在金环之上。

最后,燕无咎拿起那枚小巧的赤金钥匙,将贞操锁上的锁扣一一锁好。

随着“咔哒”几声轻响,江白昼的玉茎连同整个下体,便被那件黄金贞操锁牢牢地束缚住了。

金色的锁具在江白昼白皙的肌肤上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燕无咎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充满了满足与痴迷。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件黄金贞操锁,指尖感受着金属的冰凉与江白昼肌肤的温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真美。”

江白昼的脸颊早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羞愤地别过头,不去看燕无咎那炙热的眼神。

被自己的弟子,用这样一件羞辱性的东西锁住了下体,江白昼只觉得无地自容。

然而,在那羞愤的背后,却又有一丝异样的……快感,从被束缚的部位悄然升起,如同细小的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燕无咎似乎察觉到了江白昼的窘迫,他俯下身,在江白昼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将那枚赤金钥匙用一根红绳系好,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贴身收藏。

“师尊,从今往后,这把钥匙便由我来保管。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解开这赤子同心锁。”

江白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从戴上这件贞操锁的那一刻起,他与燕无咎之间的关系,便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是束缚,还是情趣?是屈辱,还是沉沦?

江白昼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只知道,这头小狼崽子,是真的将自己锁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他的爱,用他的偏执,用这件名为“赤子同心”的黄金枷锁。

而自己,似乎……也并不讨厌这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

夜色渐浓,红烛高烧。

燕无咎拥着戴上了贞操锁的江白昼,在柔软的锦被间翻云覆雨,极尽缠绵。

那金色的锁具,在两具纠缠的身体间时隐时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江白昼在燕无咎身下婉转承欢,体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一夜,江白昼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

江白昼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只觉得下身那处被束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与燥热。

自从戴上贞操锁后,他便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随心所欲地释放自己。所有的情欲,都只能在燕无咎的允许下,才能得到片刻的纾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烦躁地合上书卷,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他想去找燕无咎,想求燕无咎解开那该死的锁具,让自己痛痛快快地释放一次。

可是,他又拉不下这个脸。

他堂堂江白昼,岂能为了区区情欲,便向自己的弟子低头乞求?

就在江白昼左右为难之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燕无咎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走了进来。

“师尊,天气炎热,喝碗酸梅汤解解暑吧。”燕无咎将酸梅汤放在桌上,笑着说道。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眼神有些复杂。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燕无咎似乎察觉到了江白昼的异样,他走到江白昼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的脸颊,柔声道:“师尊,可是有什么心事?”

江白昼被燕无咎看得有些心虚,他别过头,避开燕无咎的目光,低声道:“没什么,只是……只是觉得有些闷热罢了。”

燕无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凑到江白昼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师尊,可是……想弟子了?”

江白昼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他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却没有反驳。

燕无咎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他打横抱起江白昼,将他放在床榻之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师尊,弟子也想你想得紧呢。”燕无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白昼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来到那双微微有些苍白的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的热情。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欲望积压而变得异常敏感,燕无咎的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都能在他身上点燃一处处火焰。

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燕无咎的手在江白昼身上游走,重点关照着那件黄金贞操锁。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锁身上的金链,感受着江白昼因为这细微的刺激而发出的轻微颤抖。

“师尊,这锁……可还习惯?”

江白昼咬着下唇,不去看燕无咎那促狭的眼神,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嗯”。

燕无咎轻笑一声,低下头,开始仔细地“品尝”起那件黄金贞操锁。

他先是用舌尖舔舐着锁孔周围的肌肤,感受着江白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发出的惊呼。然后,他张开嘴,将那冰凉的金属锁具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用舌头灵活地挑逗着。

江白昼被他这种闻所未闻的玩法刺激得浑身发烫,下身那处被束缚的玉茎早已涨得发紫,顶端不断泌出清液,将黄金锁具濡湿了一片。

“行之……嗯……别……别这样……”江白昼羞愤交加,想要推开燕无咎,却又使不出力气。

燕无咎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伸出手,握住江白昼那根被锁住的玉茎,隔着冰凉的金属,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撸动着。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来到江白昼身后的幽谷,用手指在那紧致的穴口轻轻按压着,试探着。

“师尊,这里……是不是也很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的身体早已被情欲烧得不成样子,他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只是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燕无咎的挑逗。

燕无咎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光芒。

燕无咎不再迟疑,他翻身跨坐在江白昼身上,扶起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鸡巴,对准了江白昼身后的嫩穴,然后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楔入了进去。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而微微弓起。

燕无咎开始在江白昼的身体里疯狂地抽送起来。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甬道的最深处,带来一阵阵极致的快感。

江白昼被他顶得七荤八素,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那黄金贞操锁,在两人交合的身体间不断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淫靡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却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那种憋闷而又极致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燕无咎从江白昼身上翻下来,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江白昼汗湿的发顶。

“师尊,舒服么?”

江白昼无力地靠在燕无咎怀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轻笑一声,从脖子上取下那枚赤金钥匙,在江白昼眼前晃了晃。

“师尊,想不想要弟子……为你解开它?”

江白昼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燕无咎:“想……快……快给我解开……”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喜欢这种将师尊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感觉,喜欢看师尊因为自己的恩赐而露出渴望的表情。

燕无咎没有再吊江白昼的胃口,他拿起钥匙,将江白昼下身那件黄金贞操锁上的锁扣一一打开。

随着最后一声“咔哒”轻响,那束缚了江白昼多日的黄金枷锁,终于被解开了。

江白昼只觉得下身一轻,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传遍全身。他那根被压抑了许久的玉茎,如同出笼的猛虎一般,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白浊的液体。

江白昼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玉茎,开始快速地撸动起来。

燕无咎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江白昼自渎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戏谑与玩味。

很快,江白昼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积蓄了多日的精液尽数喷射而出,洒落在床单之上,也溅了燕无咎一身。

释放过后的江白昼,只觉得浑身舒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擦拭着江白昼嘴角的白沫,柔声道:“师尊,这下……可舒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舒坦极了……”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那副餍足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爱怜。他俯下身,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师尊,你真美。”燕无咎由衷地赞叹道。

江白昼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他伸出手,轻轻捶了一下燕无咎的胸膛,嗔怪道:“没个正经。”

燕无咎抓住江白昼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窗外,阳光依旧明媚,清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春色无边,情意绵绵。

那件被解开的黄金贞操锁,静静地躺在床头。

这种平静而又旖旎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股来自北方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向京城,也涌向了靖安王府。

这日,燕无咎正在书房处理公务,一名心腹手下匆匆来报,说是在王府外截获了一只来自北狄的信鸽,鸽子腿上绑着一个用特殊蜡丸封存的密信。

燕无咎闻言,眉头微蹙。北狄与大胤素来不睦,边境之上摩擦不断,如今竟有密信潜入京城,而且看样子目标似乎是靖安王府,这其中定然有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接过那枚蜡丸,小心翼翼地将其捏碎,取出了里面卷成细筒的信纸。

信纸是用一种极薄的韧皮纸制成,上面用一种细小的,如同蚊蝇般的文字书写着一些意义不明的符号。

燕无咎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名手下立刻取来一个盛着清水的瓷碗,将信纸放入碗中。

片刻之后,奇迹发生了。

只见那原本空白的信纸之上,渐渐浮现出一行行清晰的字迹。这是一种用特殊药水书写的密信,只有在浸水之后才能显现出来。

信上的内容是用北狄文字书写的,燕无咎虽然也曾涉猎过一些北狄语言,但对此种官方密文却并不精通。他立刻命人去请王府中的一位老幕僚前来辨认。

那位老幕僚曾年轻时游历北方,对北狄的风土人情和语言文字颇有研究。他仔细辨认了半晌,才将信上的内容翻译了过来。

信是写给“江先生”的,也就是江白昼。

信中提及,北狄国师已经研制出一种名为“牵机引”的秘药,此药无色无味,一旦服用,便会深入骨髓,若无特制解药压制,每隔七日便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痛不欲生,如同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江白昼,似乎早已被种下了此种剧毒!

信中还威胁道,如果江白昼不肯乖乖配合北狄的“计划”,那么下一次送来的,就不是解药,而是催发毒性的引子。

燕无咎听完老幕僚的翻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师尊他竟然被北狄下了如此歹毒的剧毒!

怪不得,怪不得师尊有时候会突然面色苍白,冷汗不止,原来竟是毒性发作!而自己,竟然对此毫不知情,甚至还以为……还以为那是师尊在与自己欢好时情动的表现!

燕无咎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自责。他恨自己的粗心大意,恨自己的愚钝无知,更恨北狄人的阴险歹毒!

“师尊……”燕无咎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丝。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惊惧,仔细询问老幕僚,靖安王府中是否有关于“牵机引”这种毒药的记载。

老幕僚思索片刻,说道:“启禀世子,属下似乎在王爷早年收集的一些关于北狄巫蛊秘术的卷宗中,见过类似的记载。此毒确实是北狄皇室秘传的禁药,歹毒无比,中者罕有能活过三年的。”

燕无咎闻言,心中更是沉重。他立刻命人取来那些相关卷宗,自己则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书房中仔细翻阅起来。

夜色渐深,书房内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燕无咎凝重而焦虑的脸庞。

终于,在一本残破的羊皮卷上,燕无咎找到了关于“牵机引”的详细记载。

此毒果然如信中所言,歹毒异常,且解药的配制方法早已失传,只有北狄国师手中掌握着部分缓解毒性的药物。

也就是说,师尊的性命,竟然捏在北狄人的手中!

燕无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站立不稳。他扶着桌案,大口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难道眼睁睁看着师尊被北狄人控制,被那歹毒的剧毒折磨致死么?

不!绝不!

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的厉色。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师尊,无论是谁,都不能!

既然北狄人想要利用师尊,那他便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他要保护师尊,他要为师尊找到解药,他要让那些胆敢伤害师尊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燕无咎将手中的羊皮卷狠狠掷在地上,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冰冷的夜风吹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他需要冷静,他需要思考对策。

就在此时,隔壁院落中,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似乎极为痛苦的呻吟声。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一揪,那是江白昼的房间。

难道……难道师尊的毒又发作了?

燕无咎再也顾不上多想,他纵身一跃,从窗口翻了出去,几个起落便来到了江白昼的院墙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墙头探出半个脑袋,向院内望去。

只见江白昼房间的窗纸上,透出微弱的烛光。窗纸之上,隐约映照出一个蜷缩在床榻之上,瑟瑟发抖的身影。

那压抑的呻吟声,正是从房间内传出来的。

燕无咎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多想立刻冲进去,将师尊紧紧抱在怀中,替他分担那噬骨的痛苦。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让师尊知道自己已经洞悉了他的秘密,不能打草惊蛇。

燕无咎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痛楚与焦虑,默默地站在墙外,静静地聆听着房间内传出的动静,感受着师尊所承受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压抑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下来,房间内的烛光也随之熄灭。

燕无咎知道,师尊的毒性暂时过去了。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燕无咎没有立刻离开,他依旧站在墙外,静静地守护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悄无声息地返回自己的住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房中,燕无咎从怀中取出那枚赤金钥匙,那是打开江白昼身上贞操锁的钥匙。

他看着那枚钥匙,眼神复杂难明。

从前,他以为这把锁是自己掌控师尊的象征,是两人之间禁忌情趣的道具。

而如今,他才明白,这把锁对于师尊而言,或许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

在师尊承受那噬骨剧毒折磨的时候,自己却用这把锁,来满足自己那可笑的占有欲。

燕无咎将那枚钥匙紧紧握在手中。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松开手,将钥匙重新戴回脖子上,贴身收藏。

不,这把锁不能丢。

它将时刻提醒着自己,师尊所承受的痛苦,以及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它也将成为自己复仇的动力,让自己永不忘记,那些胆敢伤害师尊的人,将会面临何等可怕的报复!

“北狄……我燕无咎在此立誓,不将尔等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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