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剑色 > 锁情铐D验真心/秘药引Y白昼倾

锁情铐D验真心/秘药引Y白昼倾(1 / 2)

夜深,烛火在靖安王府的书房内轻轻跳动,将燕无咎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得细长。

燕无咎手中摩挲着一枚墨玉佩,玉质温润,触手生凉。玉佩正面雕琢着繁复的龙纹,栩栩如生,背面则是一个模糊的古篆“夏”字。这枚玉佩是燕无咎从义父靖安王赵玦的遗物中寻得,初见时便觉眼熟,细细想来,与师尊江白昼曾经偶然佩戴过的一块玉饰,在形制与纹路上竟有七八分相似。

靖安王临终前那句“保护白昼,他是干净的……”如同窗外寒风,一阵阵贯入燕无咎的耳中,吹得他心绪不宁。师尊是干净的,那肮脏的是什么?是被谁玷污?还是说,师尊身上,本就背负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

一种强烈的念头在燕无咎心中升腾,他要弄清楚,要将江白昼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无论是身体,还是那些被刻意掩藏的秘密。

燕无咎起身,推开书房厚重的木门。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让燕无咎的精神为之一振。

“来人。”燕无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数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庭院中,单膝跪地,等候指令。这些都是靖安王留下的心腹,如今已尽数归于燕无咎麾下。

燕无咎摊开手掌,露出那枚墨玉佩:“查清此物的来历,以及所有与这龙纹相关的线索。另外,彻查江白昼江先生,自我有记忆起之前,他所有的行踪、过往,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属下遵命!”黑影们沉声应道,随即如鬼魅般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燕无咎负手立于廊下,目光投向江白昼所居院落的方向。夜空中星子稀疏,月色朦胧,如同师尊身上那层看不透的薄纱。行之想要亲手揭开它,看看纱幔之后,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

几日后的一个午后,燕无咎正在处理靖安王府的庶务,江白昼端着一盅参汤,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江白昼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衣袂飘飘,更显得身姿清雅,风流蕴藉。他甫一进门,便带着春风般的笑意:“行之,看你这几日劳心劳力,为师特意为你炖了参汤,补补身子。”

燕无咎放下手中的卷宗,抬眼看向江白昼,眸光深邃。江白昼被他看得心中微微一动,面上却不露分毫,依旧笑意盈盈地将参汤递到燕无咎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有心了。”燕无咎接过汤盅,却没有立刻饮用,而是拉过江白昼的手,让他在自己腿上坐下。

江白昼顺势依偎在燕无咎怀中,手指轻柔地按压着燕无咎的太阳穴:“可是公务太过繁琐?”

燕无咎不答,只是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清雅香气,那香气总能让他烦躁的心绪平静下来。

“师尊,你年轻的时候,都去过哪些地方?可有什么趣事说与我听听?”

江白昼为燕无咎按摩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为师年轻时不过是个浪荡江湖的闲人,四处漂泊,哪有什么值得说道的趣事。倒是行之你,如今已是靖安王府的继承人,前程远大,将来定有许多传奇等着你去书写。”

燕无咎轻笑一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江白昼的眼睛:“师尊总是不愿多谈自己的过往,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白昼伸出食指,轻轻点在燕无咎的唇上:“小孩子家,莫要胡乱猜测。为师的过往平淡无奇,不值一提。倒是你,参汤快凉了,赶紧喝了吧。”

燕无咎捉住江白昼作乱的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舌尖舔过指腹,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江白昼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却并未抽回手。

“师尊的指尖,比这参汤还要美味。”燕无咎含糊不清地说道,眼神却愈发炙热。

江白昼被他撩拨得身体有些发软,靠在燕无咎怀中,低声道:“没个正经。”

燕无咎将参汤放到一旁,打横抱起江白昼,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的床榻。

幔帐垂落,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燕无咎将江白昼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俯身压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弟子这些日子,想你想得紧。”燕无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江白昼的额头、眉眼、鼻尖,最后来到那双总是带着浅笑的唇瓣。

江白昼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的热情,双手环上燕无咎的脖颈,生涩却主动地回应着。

衣衫很快被剥落,两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紧密相贴。

燕无咎的唇舌在江白昼身上游走,点燃一处处火焰。当燕无咎的舌尖舔过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时,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微微弓起。

“师尊这里,还是这般敏感。”燕无咎的嗓音带着笑意,手指却不轻不重地捻动着那颗红豆,引来江白昼一阵战栗。

江白昼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人的声音,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了燕无咎的腰。

燕无咎的吻一路向下,来到江白昼平坦的小腹,舌尖在那处凹陷的肚脐打转。江白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行之……嗯……”

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江白昼那早已挺立的玉茎。

江白昼的玉茎并不粗大,却形态优美,此刻正精神抖擞地微微颤动着,顶端沁出些许清液。

燕无咎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玉茎含了进去。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感受着口腔温热湿滑的包裹。

燕无咎的技巧算不上多好,甚至有些青涩,但他足够用心。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柱身,牙齿偶尔不小心碰到,会引来江白昼细微的抽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努力放松身体,引导着燕无咎的动作。燕无咎的舌尖灵活地卷过顶端的孔眼,深深浅浅地吞吐着。

“师尊……你的东西……好甜……”燕无咎含糊地赞叹着,动作越发卖力。

江白昼的大腿微微颤抖。

燕无咎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却充满占有。

“师尊,你以前……也曾这样服侍过别人么?”

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僵,口中的玉茎也随之停顿了一下。

燕无咎感受到了江白昼的异样,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行之……说什么傻话……为师……自然只对你这般……”

燕无咎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没有再追问,重新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吃起江白昼的玉茎。似乎要将方才那瞬间的疑虑,连同江白昼的精华,一同吞入腹中。

粗大的舌苔刮过敏感的内壁,牙齿轻咬着柱身,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江白昼被他这番更加直接粗暴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烫,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小腹升起,直冲顶端。

“行之……啊……我不行了……”江白昼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挺动。

燕无咎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不断耸动。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被燕无咎吞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燕无咎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师尊的精液,果然是世间最好的补品。”燕无咎俯下身,在江白昼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江白昼无力地推了推燕无咎。

燕无咎翻身躺在江白昼身侧,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着江白昼的发顶。

“师尊,你累了,睡一会儿吧。”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江白昼确实累了,方才那番情事耗尽了他不少精力。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燕无咎怀中渐渐睡去。

燕无咎却没有丝毫睡意。他低头看着江白昼恬静的睡颜,师尊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真美啊,他的师尊。

燕无咎伸出手,轻轻描摹着江白昼的眉眼。无论师尊有多少秘密,无论师尊的过去如何,他都不会放手。江白昼只能是他的,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他一人。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声响,是手下传递消息的暗号。

燕无咎小心翼翼地起身,为江白昼盖好被子,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庭院中,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个密封的竹筒。

燕无咎接过竹筒,打开,里面是一张写满小字的纸条。

纸条上记录着对江白昼初步调查的结果:江白昼,籍贯不详,约莫十五年前出现于江南一带,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和风流不羁的性情闻名江湖。此人琴棋书画医毒无一不精,交友广泛,行踪却颇为神秘。曾有人提及,江白昼在扬名江湖之前,似乎在南方某个覆灭的小族隐居过一段时间,但具体细节无人知晓。而那墨玉龙纹佩,最有可能的源头,指向了覆灭已久的前朝大夏皇室。

大夏皇室……燕无咎的瞳孔微微收缩。靖安王曾是覆灭大夏的功臣,师尊若与大夏有关,那他与义父之间……

燕无咎捏紧了手中的纸条,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他再次望向内室的方向,江白昼依旧沉睡着,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察觉。

燕无咎的眼神复杂难明,有探究,有迷茫,更多的却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

“师尊,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接近我,接近义父,是何目的,从你成为我师尊的那一天起,你就注定只能是我燕无咎的人。”

夜色更深,寒意渐浓。燕无咎转身回到屋内,不再看那沉睡的人儿,而是走到书案前,摊开一张白纸,提笔蘸墨,写下新的指令。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燕无咎一夜未眠,脑中反复盘旋着昨夜得到的消息。大夏皇室,覆灭的小族,师尊江白昼身上笼罩的迷雾,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愈发浓重。

江白昼醒来时,便看到燕无咎坐在床边,目光幽深地注视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这么早就醒了?”

燕无咎伸出手,将江白昼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江白昼的耳垂。

“师尊昨夜睡得可好?”燕无咎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江白昼心中一凛,燕无咎今日有些反常。但他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自然是好的,有行之在身侧,为师睡得格外安稳。”

燕无咎轻轻“嗯”了一声,起身道:“师尊再歇会儿吧,我让下人准备早膳。”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离开的背影,眉头微蹙。行之定然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他正在探查什么。江白昼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却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江白昼何曾怕过。

早膳很快送了上来,依旧是江白昼偏爱的清淡小菜,配上几样精致的糕点。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用膳,气氛有些微妙的沉闷。

“师尊,”燕无咎放下手中的玉箸,突然开口,“我记得师尊的剑法飘逸灵动,与寻常江湖路数颇有不同。不知师尊这身剑术,是何人所授?”

江白昼执筷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道:“为师的剑法不过是些不成章法的野路子,东拼西凑学来的,哪里比得上行之你,年纪轻轻便已尽得靖安王真传,假以时日,必能名震天下。”

燕无咎深深看了江白昼一眼,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去后山的温泉泡泡,舒缓一下筋骨?”

江白昼欣然应允:“如此甚好,为师也觉得这几日有些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靖安王府后山有一处天然温泉,泉水清澈,常年温热,是王府众人喜爱的去处。

两人换上轻便的浴袍,来到温泉池边。

温泉池用天然山石垒砌而成,四周绿树环绕,环境清幽雅致。乳白色的雾气氤氲在水面上,如同仙境一般。

燕无咎率先进入温泉,温热的泉水包裹着身体,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江白昼也缓步走入水中,在燕无咎身旁坐下。

水波荡漾,肌肤相亲。

燕无咎伸出手臂,将江白昼揽入怀中。江白昼顺从地靠在燕无咎宽阔的胸膛上,感受着从对方身体传来的热度。

“师尊的身体,还是这般滑腻。”燕无咎的手在江白昼光洁的脊背上缓缓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江白昼闭上眼睛,享受着泉水的温热与燕无咎的爱抚,“行之的手法,可是越来越好了。”

燕无咎轻笑一声,手指继续向下,来到江白昼圆润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师尊这里,弟子也很喜欢。”燕无咎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

江白昼睁开眼,回头嗔怪地瞪了燕无咎一眼,那眼神中却带着几分水光潋滟的媚意。

燕无咎将江白昼的身体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密相贴,滚烫的欲望隔着薄薄的浴袍互相摩擦。

燕无咎低下头,吻上江白昼的唇。江白昼仰起头,热情地回应着。

泉水咕咚作响,掩盖了两人唇齿交缠发出的细微声响。

浴袍很快被褪去,漂浮在水面上,如同两朵盛开的白莲。

燕无咎抱着江白昼,让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江白昼的玉茎早已精神抖擞,与燕无咎那根更加粗壮的男根紧紧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着。

“师尊,你好热。”燕无咎喘息着,将江白昼抱得更紧。

江白昼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向燕无咎敞开。那幽闭的穴口在温热泉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诱人。

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抹暗红色的光芒,他扶住江白昼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得发紫的鸡巴,对准了江白昼身后的嫩穴。

“嗯……”江白昼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

燕无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那紧致的穴口轻轻研磨着,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柔软。

“师尊,放松些。”

江白昼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抓住时机,腰部猛地一沉,粗大的鸡巴便顶开了穴口的嫩肉,狠狠地楔入了江白昼的身体。

“啊!”江白昼忍不住叫出声来,双手紧紧抓住燕无咎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温泉水灌入被撑开的穴道,带来一阵奇异的凉意,却又很快被体内的火热所取代。

燕无咎的鸡巴又粗又长,深深地埋在江白昼的体内,将那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师尊……里面好紧……好热……”燕无咎喘息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肠液与泉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每一次顶入,都会深入到甬道的最深处,狠狠地碾过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江白昼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身体却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

温泉池中水花四溅,乳白色的雾气缭绕在两人周围,更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春色。

燕无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江白昼的玉茎早已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清液。他想伸手去抚慰,却被燕无咎捉住了手腕,压在头顶。

“师尊,专心些。”

江白昼只能任由燕无咎摆布,在极致的快感中沉沦。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婉转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散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燕无咎抱着瘫软如泥的江白昼,在温泉中静静地泡了一会儿。

江白昼靠在燕无咎怀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行之,你今日……似乎格外……勇猛……”

燕无咎轻笑一声,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因为师尊太过美味,弟子一时情难自禁。”

两人在温泉中又温存了一阵,才起身穿好衣服,返回住处。

回到房中,江白昼便沉沉睡去。

燕无咎却没有丝毫睡意,他换上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府。

按照手下提供的线索,燕无咎来到城南一处偏僻的宅院。这里曾是靖安王府的一处秘密据点,存放着许多机密档案和卷宗。

燕无咎点亮火折子,在积满灰尘的书架间穿梭,寻找着与前朝大夏相关的记载。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燕无咎找到了一只落满蛛网的木匣。他拂去灰尘,打开木匣,里面放着几本残破的古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中一本,正是关于大夏皇室武学的记载。

燕无咎翻开书页,昏黄的灯光下,那些熟悉的招式名称和图谱映入眼帘。

这本剑谱中记载的许多招式,与江白昼平日里所施展的剑法,竟有七八分相似!尤其是其中一套名为“惊鸿游龙剑”的剑法,无论是起手式还是运劲法门,都与江白昼的得意剑技如出一辙。

剑谱的末页,还留有几行娟秀的小字题跋,署名竟是“大夏长公主曦月”。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一缩。曦月长公主,那是大夏末代皇帝的胞妹,以才情与武功闻名于世,在大夏覆灭后便不知所踪。

难道师尊与这位曦月长公主有渊源?或者说,师尊他……

燕无咎不敢再想下去,他合上剑谱,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

师尊,你究竟是谁?

燕无咎拿着那本残破的剑谱,在密室中枯坐良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起身离开,悄无声息地返回靖安王府。

江白昼依旧在沉睡,对燕无咎的夜出毫无察觉。

燕无咎站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江白昼。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江白昼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燕无咎转身走到桌案前,将那本剑谱放在桌上,然后取出一张纸,提笔写了几个字,压在剑谱下面。

做完这一切,燕无咎才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床边,脱去外衣,钻入温暖的被窝,从身后轻轻拥住了江白昼。

江白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更加舒服地靠在燕无咎怀中。

燕无咎将脸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清香,心中的躁动渐渐平复下来。

无论师尊是谁,他都不会放手。

他要将师尊牢牢地锁在自己身边,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窗外,晨曦初露,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江白昼醒来时,燕无咎已经不在房中。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舒泰,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江白昼起身下床,一眼便看到了桌案上那本摊开的剑谱,以及压在剑谱下面的纸条。

江白昼走上前,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此为何解?”

江白昼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拿起那本明显被人翻阅过的剑谱,正是他多年前无意中得到的那本大夏宫廷秘传剑法《惊鸿游龙剑》的残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他知道了多少?

江白昼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纸篓,然后拿起剑谱,仔细地翻阅起来。

片刻之后,江白昼放下剑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行之啊行之,你这小狼崽子,爪子倒是越来越利了。”

看来,有些事情,是时候让燕无咎知道了。

或者说,是时候让他“以为”自己知道了。

江白昼走到梳妆台前,开始仔细地梳洗打扮。今日,他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燕无咎的“质问”。

一场无形的较量,即将在师徒二人之间展开。

而此刻的燕无咎,正在演武场上挥汗如雨。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靖安王传授给他的刀法,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完美。

只有在练武的时候,燕无咎才能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对力量的追求之中。

他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强到足以掌控一切。

包括他的师尊,江白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上三竿,燕无咎收功回到房中,便看到江白昼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正含笑看着自己。

“师尊醒了。”燕无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平静地说道。

江白昼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衣袖,轻柔地为燕无咎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行之练功辛苦了,快坐下歇歇吧。”

燕无咎任由江白昼为自己擦汗,目光却紧紧盯着江白昼的眼睛,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江白昼的眼神清澈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师尊,桌上的剑谱,师尊可曾看过了?”

江白昼闻言,转身从桌上拿起那本剑谱,递到燕无咎面前,笑道:“行之是说这本剑谱么?为师方才翻阅了一下,确实是本不错的剑法典籍。行之是从何处得来的?”

燕无咎接过剑谱,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师尊当真不认得这上面的剑招?”

江白昼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哦?莫非这剑谱与为师有何渊源不成?还请行之明示。”

燕无咎见江白昼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喜欢师尊对自己有所隐瞒。

“师尊,”燕无咎的语气加重了几分,“这本剑谱中所载的‘惊鸿游龙剑’,与师尊平日所用的剑法,几乎如出一辙。师尊敢说,你不认得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叹了口气:“行之,你果然还是发现了。”

燕无咎心中一紧,追问道:“师尊此话何意?难道这剑谱,当真与师尊有关?”

江白昼点了点头,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不错,这本《惊鸿游龙剑》,确实与为师有莫大的渊源。严格说来,为师这一身剑术,便是由此传承而来。”

燕无咎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他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从未对我说起过?”

江白昼转过身,看着燕无咎,眼中带着一丝歉疚:“行之,此事说来话长,并非为师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时机?”燕无咎皱起眉头,“什么时机?难道在师尊眼中,我燕无咎便如此不堪,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么?”

江白昼摇了摇头,缓步走到燕无咎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行之,你莫要误会。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最值得信任的弟子。只是,有些事情,牵扯太广,知道得太多,对你并无益处。”

燕无咎捉住江白昼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师尊,我不管牵扯多广,也不管有益无益,我只想知道真相!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执拗的眼神,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头小狼崽子,一旦认准了事情,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也罢,该来的总会来。

“好吧,”江白昼点了点头,“既然你想知道,那为师便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拉着燕无咎在桌边坐下,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然后缓缓开口,讲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

那是一个关于国仇家恨,关于忍辱负重,关于一个覆灭王朝的最后血脉,如何在刀光剑影中艰难求生的故事。

燕无咎静静地听着。

他终于知道,为何师尊身上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终于知道,为何师尊的剑法中总是透着一股飘零的意境;终于知道,为何师尊总是对自己欲言又止,眼中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原来,他的师尊,竟是前朝大夏的皇子,是那个传说中惊才绝艳,却英年早逝的曦月长公主唯一的血脉。

原来,师尊接近靖安王,接近自己,都是为了复国,为了替惨死的大夏冤魂复仇。

燕无咎的心中五味杂陈。

是的,兴奋。

因为他终于揭开了师尊身上的一层迷雾,终于离师尊的内心更近了一步。

也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师尊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

复国?复仇?

这些都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要的是,江白昼是他的师尊,是他燕无咎一生一世认定的爱人。

无论江白昼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会帮他实现。

然后,他要将江白昼完完全全地囚禁在自己身边,让他再也无法离开,再也无法去想那些所谓的国仇家恨。

江白昼的身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他燕无咎一人!

最新小说: 疼吗,我的未婚妻 叫魂(女A男O/sm) 哥哥我饿了(兄弟年下双性乳) 恩师承欢 玻璃球游戏 情人 歇斯底里的你我 无双 百合村的故事 杂种恶魔寻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