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江白昼猛地闷哼一声,腰身用力向前一挺。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猛地喷射在燕无咎的口腔深处。
“唔!!”燕无咎猝不及防,被那突如其来的热流呛得差点咳嗽出来。那味道很奇怪,说不上好闻,但也不算难以下咽。
“吞下去,无咎。”江白昼喘息着,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这便是最精纯的阳气,对你大有裨益。”
燕无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口中那股浓稠的液体咽了下去。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淡淡的腥味。
江白昼终于松开了抓住他肩膀的手,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燕无咎嘴角的白浊,动作温柔。
“感觉如何?”江白昼问道。
燕无咎跪在那里,还有些懵懂,他舔了舔嘴唇,老实回答:“有点腥……但是咽下去之后,好像肚子里暖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便是阳气入体的明证。”江白昼轻笑起来,将燕无咎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此‘纯阳诀’,以后需每日修习一次。持之以恒,你的内力必定突飞猛进。”
“是,师尊。”燕无咎乖巧地点头。虽然过程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想到能变强,想到肚子里那股真实的暖意,他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江白昼看着他乖巧顺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被温柔所取代。他伸手将少年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今日辛苦了。”江白昼柔声说道,“去休息一会儿吧。”
燕无咎依偎在师尊怀里,感受着那温暖而坚实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定感。之前的疲惫和羞赧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他闭上眼睛,在这个充满墨香和师尊气息的房间里,第一次对未来充满了具体的期待——变强,然后,复仇。而这一切,都需要紧紧依靠眼前这位温柔而强大的师尊。
自从“纯阳诀”也纳入每日的“修行”课业,燕无咎感觉自己的身体确实一日比一日强健,内息也愈发充盈。每日与师尊肌肤相亲,口舌交缠,初时的羞涩早已被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习惯所取代。他愈发依赖江白昼,几乎是寸步不离,师尊便是他的天,他的一切。
江白昼见他基础打得牢固,便开始教导他一些实战的技巧。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山谷中的草木经过春雨的滋润,愈发青葱翠绿,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
“无咎,今日我们不习内功,练练身法与剑术如何?”江白昼一袭白衣,站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手中握着一根青翠的竹枝,含笑看着燕无咎。
“好啊,师尊!”燕无咎眼睛一亮,他早就对师尊那飘逸若仙的身法向往不已了。他也学着江白昼的样子,折了一根长短相若的竹枝。
江白昼微微颔首:“我攻你守,看你能在我手下走过几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江白昼身形一晃,如清风拂柳,竹枝轻点,直取燕无咎肩头。
燕无咎早有准备,脚下一点,身子向后滑开数尺,手中竹枝横扫,格开江白昼的攻势。
“不错,反应很快。”江白昼赞了一句,攻势却不停,竹枝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招式层出不穷,却又点到即止,并无半分杀伐之气。
燕无咎全神贯注,努力抵挡。他虽然年幼,但悟性极高,又兼修习了江白昼传授的“秘术”,内息远比同龄孩童深厚,一时间倒也与江白昼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身法尚显稚嫩,全靠一股韧劲支撑。
两人在草地上你来我往,竹影翻飞,笑声不断。
江白昼有意指点,每当燕无咎出现破绽,便会以竹枝轻点其手腕或脚踝,随即讲解其中的关窍。
“此处出招太急,门户大开。”
“步伐要稳,下盘不固,招式便失了根基。”
燕无咎听得认真,一一记在心里,努力改进。
追逐嬉闹间,江白昼忽地卖了个破绽,燕无咎见机不可失,一声轻喝,竹枝前递,同时身子向前一扑。
不料江白昼身形一矮,那竹枝便从他头顶掠过,燕无咎用力过猛,收势不及,竟直直扑进了江白昼怀里。
“唔!”燕无咎只觉撞进一个温暖而坚实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顺势将他抱住,朗声笑道:“哈哈,无咎,你这招‘投怀送抱’用得不错啊!”
燕无咎脸颊一红,从江白昼怀中挣扎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师尊又取笑我。”
“是你自己扑过来的,可怪不得我。”江白昼笑意盈盈,眼中满是温柔的宠溺。
两人在草地上坐下歇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江白昼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递给燕无咎:“渴了吧?喝点水。”
竹筒里是清甜的山泉水,带着一丝草木的甘冽。燕无咎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感觉清爽了许多。
“师尊,”燕无咎看着江白昼完美的侧脸,忍不住问道,“师尊的武功这么好,是不是天下第一呀?”
江白昼闻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何其多也,谁又敢妄称第一?”
顿了顿,江白昼又道:“不过,若你勤加修习,将来未必不能青出于蓝。”
“真的吗?”燕无咎眼睛亮晶晶的,“我以后也能像师尊一样厉害?”
“只要你肯下功夫,自然可以。”江白昼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过,武功只是末技,修心才是根本。切不可恃武凌弱,为祸一方。”
“弟子明白。”燕无咎郑重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中甚是欣慰。扭头看见旁边开着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颜色明黄,煞是可爱。江白昼随手折下那朵小花,凑到鼻尖闻了闻,又顺手别在了燕无咎的发髻上。
“真好看。”江白昼打量着,满意地点点头。
燕无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小花,小声道:“师尊,我是男子……”
“男子就不能戴花了吗?”江白昼挑眉笑道,“师尊觉得好看便是了。”
正说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被花香吸引,翩翩飞来,停在了燕无咎头顶的花朵上,翅膀轻轻扇动。
“呀!蝴蝶!”燕无咎惊喜地小声叫道,伸出手想要去碰那只蝴蝶。
江白昼也看得有趣,唇角含笑。
谁知那蝴蝶似乎并不怕人,反而从花朵上飞起,落在了江白昼的指尖。
江白昼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逗弄那蝴蝶。
燕无咎见状,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快。他一把挥开江白昼伸向蝴蝶的手,瘪着嘴道:“师尊别碰它!它不好看!”
江白昼一愣,看着燕无咎有些执拗的表情,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家伙是有些吃味了。他忍住笑意,故意问道:“哦?那什么好看?”
“我……我头上的花好看!”燕无咎有些心虚地说道,随即又补充一句,“师尊只能看我头上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点了点头:“好,好,师尊只看无咎头上的花。”
说着,江白昼凑近燕无咎,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头顶那朵小黄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果然还是无咎戴着花最好看,连带着无咎身上都香喷喷的。”
燕无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但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快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小的得意和满足。
“师尊,”燕无咎忽然想起一事,拉了拉江白昼的衣袖,“我们今日练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固本培元’了?”他指的是每日的“纯阳诀”修行。
江白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小家伙,倒是食髓知味了。
“嗯,你说得有理。”江白昼故作沉吟,“只是此处山林空旷,若被人瞧见,怕是不太好。”
燕无咎闻言,急忙四下张望了一眼,这片草地虽然开阔,但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平日里除了他们师徒二人,并无旁人会来。
“没关系的师尊,”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的手,急切地说道,“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来的。而且……而且我们速战速决,很快就好了。”
江白昼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心中暗笑,也不再逗他,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我家无咎如此勤奋好学,为师自然要成全你。”
两人寻了一处更为隐蔽的树荫下,芳草萋萋,落英缤纷。
江白昼依旧是从容褪下亵裤,那根早已熟悉的阳具便精神抖擞地弹了出来,经过连日的“滋养”,似乎又粗壮了几分,顶端微微上翘,透着健康的色泽。
燕无咎如今已不似初时那般羞涩,熟门熟路地跪在江白昼身前,张开小嘴,便将那根火热的硬物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少年的口腔温热湿滑,舌头灵巧地卷动舔舐,细致地服侍着他的每一寸。那种被全然包裹、吸吮的感觉,总是能轻易挑起江白昼的欲火。
燕无咎吞吐得极为卖力,小小的喉咙努力地想要容纳那尺寸惊人的物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口中不断地胀大、变硬,顶端不时有清液溢出,带着淡淡的腥甜。
江白昼双手按在燕无咎的头顶,微微用力,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山林间只有鸟儿的啁啾和少年卖力吸吮的水声,以及男子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无咎……再深一些……”
燕无咎听话地将那物事吞得更深,直抵喉口,惹得自己一阵干呕,却依旧不肯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似乎想将那阳具整个吞入腹中一般。
这样的刺激对江白昼而言无疑是强烈的。他身体微微颤抖,胯下的阳具在少年温热的口腔中剧烈地搏动着。
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吞咽声中,江白昼猛地挺腰,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燕无咎的喉间。
燕无咎咕咚咕咚地将那些满含阳气的精华尽数咽下,然后才松开口,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些许白浊,小脸因为刚才的卖力而微微泛红,眼神却亮晶晶的,带着一丝邀功似的期待。
江白昼喘息稍平,伸手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痕迹,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无咎真乖,今日的阳气格外充沛,想必对你的修行大有裨益。”
燕无咎闻言,心中欢喜,只觉得腹中一片温热,仿佛有无穷的力量正在滋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整理好衣衫,江白昼牵着燕无咎的手,继续向山谷外围走去。
“师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燕无咎好奇地问道。
“带你去看看谷外的世界。”江白昼说道,“总不能让你一直待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里,做个不知世事的孩子。”
燕无咎闻言,心中既有些向往,又有些不舍。他喜欢山谷的宁静,更喜欢能时刻陪在师尊身边。
他们来到山谷边缘一处较高的山坡上,视野顿时开阔起来。只见山谷之外,是一片连绵起伏的丘陵,远处隐约可见炊烟袅袅,似乎有村落人家。一条蜿蜒的小路从丘陵间穿过,偶尔能看到三三两两的行人,或是载着货物的马车。
“那里便是凡人的世界。”江白昼指着远处说道,“有城镇,有村庄,有集市,也有江湖恩怨,朝堂纷争。”
燕无咎出神地望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山谷之外的世界。原来,除了师尊和这座山谷,外面还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人和事。
“师尊,我们以后会出去吗?”燕无咎问道。
“自然会的。”江白昼说道,“等你学成本事,师尊便带你出去闯荡江湖,见识这大千世界的繁华与险恶。”
燕无咎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不过,”江白昼话锋一转,“谷外的世界虽然精彩,却也充满了危险。人心叵测,江湖险恶,你须得时刻保持警惕,学会保护自己。”
“弟子明白。”燕无咎郑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看着他认真的小脸,微微一笑,心中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正思忖间,一只信鸽从远处飞来,盘旋几圈后,落在了江白昼伸出的手臂上。
江白昼取下信鸽脚上的蜡丸,展开里面的字条,目光一凝。
“师尊,怎么了?”燕无咎察觉到江白昼神色的变化,关切地问道。
江白昼收起字条,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没什么,一位故人要来谷中探访。”
他看着燕无咎,眼中带着一丝深意:“看来,你很快就能见到除了为师之外的第一个‘外人’了。”
得知靖安王赵玦即将前来探访,谷中的气氛似乎与往日略有不同。江白昼吩咐下人将客房收拾妥当,又准备了一些待客的茶点。
“无咎,明日靖安王前来,你需谨言慎行,不可失了礼数。”江白昼特意嘱咐燕无咎,“王爷乃是为师的至交好友,也是当今圣上倚重的肱股之臣,身份尊贵。”
“弟子明白。”燕无咎点头应道,心中却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王爷充满了好奇。师尊的朋友,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江白昼又道:“王爷此来,多半会考较你的功课。你只需将平日所学正常发挥便可,不必紧张。”
“是,师尊。”
江白昼看着他乖巧的模样,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至于我们平日里那些‘特殊’的修行法门,在王爷面前,便不必提及了,免得惊扰了贵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小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师尊指的是什么。那些与师尊肌肤相亲的“修行”,是他和师尊之间最隐秘的快乐,自然不能让外人知晓。
第二日午后,山谷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
江白昼带着燕无咎迎了出去。
只见一行数人骑马而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中年男子,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英气,顾盼之间,自有一股迫人的威势。想来这位便是靖安王赵玦了。
赵玦身后跟着几名随从,皆是劲装结束,神情肃然,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护卫。
“白昼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赵玦翻身下马,朗声笑道,声音洪亮。
“王爷一路辛苦。”江白昼亦是笑容满面,上前拱手道,“能得王爷屈尊探访,白昼不胜荣幸。”
“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套。”赵玦拍了拍江白昼的肩膀,目光落在了他身后的燕无咎身上,“这位便是……”
“正是劣徒燕无咎。”江白昼将燕无咎拉到身前,“无咎,快来见过王爷。”
燕无咎心中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按照江白昼平日的教导,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燕无咎拜见王爷。”
赵玦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只见他虽然年纪尚幼,但眉清目秀,眼神清澈而坚定,身姿挺拔,隐隐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度。
“好,好孩子。”赵玦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又看向江白昼,半开玩笑地说道,“白昼兄倒是会挑徒弟,这孩子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笑道:“王爷谬赞了。这孩子顽劣得很,还需王爷日后多多指点才是。”
一行人说笑着向竹舍走去。
落座奉茶之后,赵玦便开始考较燕无咎的学问。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赵玦信手拈来,燕无咎亦是对答如流,虽然有些见解尚显稚嫩,但其扎实的功底和敏捷的思维,还是让赵玦暗暗称奇。
“白昼兄果然教导有方。”赵玦抚须笑道,“这孩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学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江白昼只是谦逊地笑了笑,示意燕无咎:“去演练一套拳法给王爷看看。”
“是,师尊。”
燕无咎走到院中空地上,深吸一口气,摆开架势,将江白昼平日所授的一套入门拳法缓缓施展开来。他的动作虽然不如江白昼那般飘逸灵动,却也一招一式,有板有眼,沉稳扎实,隐隐带着一股刚猛之气。
赵玦看得连连点头,眼中欣赏之色更浓。
待燕无咎一套拳法演练完毕,赵玦抚掌赞道:“好!根基扎实,内息沉稳,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江白昼笑道:“王爷过奖了。无咎,还不快谢谢王爷指点。”
“谢王爷夸奖。”燕无咎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赵玦摆了摆手,随即转向江白昼,“白昼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请。”江白昼起身,与赵玦一同走进了书房。
燕无咎留在院中,心中有些好奇,不知王爷要和师尊说些什么。他假装在院中练习拳脚,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想要听听书房内的动静。
只是书房的隔音极好,他只能隐约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具体内容却听不真切。
书房内。
“白昼,你倒是将他教养得很好。”赵玦看着窗外燕无咎练拳的身影,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只是……你对他,似乎太过用心了些。”
江白昼神色不变,淡然道:“受故人所托,自然要尽心尽力。”
赵玦沉默片刻,缓缓道:“我知你重情重义。只是,有些事情,不可操之过急。这孩子毕竟身份特殊,将来……唉。”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江白昼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王爷放心,白昼自有分寸。”
赵玦看着他,目光深邃:“希望如此吧。这些年,辛苦你了。”
江白昼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能为王爷分忧,是白昼的本分。”
两人又谈论了一些朝堂之事以及边关的局势,气氛略显凝重。
直到日暮时分,两人才从书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餐时,江白昼特意准备了丰盛的酒菜款待赵玦。席间,赵玦与江白昼谈笑风生,回忆往昔,气氛很是热烈。
燕无咎坐在一旁,默默地吃着东西,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赵玦。他发现,这位王爷对师尊似乎格外亲近,不仅说话随意,还时常给师尊夹菜,眼神中也带着一种他看不太懂的熟稔。
这种感觉让燕无咎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仿佛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被人觊觎了一般。他下意识地往江白昼身边凑了凑,想要隔开两人。
江白昼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
赵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并未点破。
饭后,赵玦便要告辞。
“天色已晚,王爷不如在谷中歇息一晚,明日再启程?”江白昼挽留道。
赵玦摆了摆手:“不了,军中尚有要事处理,不便久留。今日能与白昼兄一叙,已是心满意足。”
江白昼也不再强留,将赵玦送至谷口。
临别之际,赵玦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江白昼身旁,正用警惕目光看着自己的燕无咎,低声道:“白昼,护好他,也……护好你自己。”
“王爷保重。”江白昼拱手道。
赵玦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带着随从,很快便消失在暮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送走了赵玦,江白昼带着燕无咎返回竹舍。
“师尊,”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的衣袖,小声问道,“那位王爷……是不是喜欢师尊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觉得王爷看师尊的眼神,和他看师尊的眼神,似乎有些像。
江白昼闻言,不由失笑,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小孩子家胡思乱想些什么。王爷与为师乃是刎颈之交,情同手足,自然亲近些。”
“哦。”燕无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心里那股莫名的不舒服却并未完全消散。
回到房间,燕无咎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去床上歇息,而是拉着江白昼,神色认真地说道:“师尊,我们今日还未曾修习‘纯阳诀’呢。”
江白昼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家伙的心思。大约是白日里见了赵玦与自己亲近,心中不安,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确认自己在师尊心中的地位呢。
江白昼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是。修行之事,不可懈怠。那便开始吧。”
燕无咎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拉着江白昼来到榻前。
江白昼顺从地褪下亵裤,那根早已被燕无咎服侍得极为熟悉的阳具便昂然挺立。
燕无咎迫不及待地跪下,张开小嘴,便将那根火热的硬物深深含了进去。
今晚的燕无咎似乎格外卖力,也格外……有占有欲。他不再像往日那般只是单纯地吸吮舔舐,而是用上了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柱身,又用舌尖用力地顶弄着马眼,仿佛要将那东西彻底吞噬,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他还时不时地抬起头,用湿漉漉的、带着挑衅和占有意味的眼神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却也乐得享受。少年的口腔依旧温热湿滑,带着一股青涩的甜香,每一次吞吐,都带来强烈的快感。那带着些许力道的啃咬,更是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无咎……轻些……”江白昼忍不住低吟出声,双手按住燕无咎的头,引导着他的动作。
燕无咎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放肆起来。他将那根粗大的阳具含得极深,喉咙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口中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几乎是在啃噬一般。
江白昼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能感觉到,这小家伙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师尊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小东西……真是个醋坛子……”江白昼低声笑着,却也任由他施为。
终于,在燕无咎近乎掠夺般的激烈服侍下,江白昼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比往日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燕无咎的口腔深处。
燕无咎贪婪地将那些精华尽数吞下,这才松开口,抬起头,得意洋洋地看着江白昼,仿佛一只打赢了架的小兽。
江白昼看着他嘴角眉梢都带着得意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将他拉入怀中,在他挺翘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真是个小坏蛋,把师尊都快榨干了。”
燕无咎却不怕,反而伸手搂住江白昼的脖子,在他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尊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是,是,师尊是你一个人的。”江白昼无奈地笑着,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撒娇。
这一夜,燕无咎睡得格外香甜。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狼崽,紧紧地依偎在白狼师尊的身边,将所有觊觎师尊的家伙都赶跑了。而师尊则温柔地舔舐着他的毛发,告诉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江白昼看着怀中少年满足的睡颜,眼神复杂而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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