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晓回家后才真正感动到手软脚耙,她瘫在沙发上捧着肚子微微喘着粗气。
周剑豪看了张嫂的伤势,还好只是手掌有些擦伤,张嫂表示无大碍,让他去看看张知晓。
他坐到张知晓身边一把搂住她:“没事的。”
张知晓哽咽点头,手上还死死捏着周剑豪的衣角。
二丫和汪桂芳去了副食厂,两人准备将今天的事传出去,欺负军嫂天理不饶。
晚上副食厂的流言就传到家属院,听说公社的人已经去了村长家里。
“咱们打人的事?”张知晓喝了一碗汤,这会身子没事,但是精神还没缓过气,带着做月子似的线帽子靠着沙发垫不爱说话。
她小脸一垮,周剑豪恨不得再冲去渔村打狗蛋那群人一顿。
周剑豪抱紧张知晓,哄着:“这事没人敢说,咱们都穿得自己衣服,村长那人把官位看得比儿子重要,现在公社人上门,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张知晓闭上眼叹口气。
恢复一晚上,张知晓就跟没事人一样,早上喝粥站在门口同院里的嫂子一块八卦渔村的事。
“那老头哭闹着向组织保证自己不知情,回头还把自己的儿子打一顿。”
“两父子是哭闹一个晚上,结果村长还是被撤了职,活该!欺负军嫂天打雷劈。”
“然后呢?”院里帮张知晓问。
“公社当晚就扭走他儿子,他硬是心狠,一点也不拦甚至还说让他进去好好改造。”
渔村离这里有半小时距离,天一黑没个手电筒能走上一个小时的,许多人围观到一半就回了家属院。
有人愕然:“这是进去了。”
“他伙同打架斗殴这还不够他进去吃花生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