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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汐白伫立在屋瓦下,静静凝望着月华落下泛起的粼粼光泽,还有悬挂起的灯笼,隐约透着氤氲暖光,流苏随风晃动投落碎影。

他刚站一会,肖钰就从正房里推门出来,还将他那件新的雪貂皮草拿了出来。

这衣物出自邵柔之手,太过华贵,每每穿上时都要被晴儿打趣一番,说分不清府里的主人到底是肖少爷还是“许夫人”了。

做好的第一批糖赠予肖钰,第二批、第三批接连送入许氏尚存的铺子里试卖,前去搭手帮忙的晴儿还未归,许汐白先忐忑起来。

不知沪城的百姓觉得这新品味道如何,他尽力节约成本,放低价格,也没有联系任何报社或商家宣传,就準备了几个手写大字报——还是肖钰写的。

男人不由分说,将外套罩在他身上裹紧,轻碰了下他的肩头。

这些天,他与肖钰的关系似融洽又难以形容。

没有言语的交流,两人通过眼神便能心照不宣,像是认识了几辈子的好友。

男人待他好得不像话,处处小心谨慎,即便犯了错也只字不提,这般态度也让府里的仆人们转变方式,又开始视他为客人。

而且,他万万没想到,肖钰竟愿意睡了一个月的地铺。

厨房整修,柴房拆除变为花圃,庭院内杂乱生长的花草也命人修剪整齐,就连正房里,也多了个取暖用的小火炉。

府邸经过这般修缮,越来越有烟火气。

可许汐白距离男人这麽近,心跳忽的加快,像后院那只被追赶着的鸡,扑腾出一地鸡毛。

昨夜里,他正睡着,迷迷糊糊中感觉胸口多了个刺挠又温热的东西。

他眯缝着偷看了一眼,发现肖钰趴在他怀里细听他的心跳声,而下半身还老实呆在地铺上。

扑通、扑通。

平稳的心跳声沖撞着男人的耳膜,那人借住夜色遮掩,情不自禁地覆上许汐白胸膛上的那颗红痣,薄唇轻拂过带来痒感。

【……先生这是怎麽了,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亲我?】

“汐白,都一个多月了,你还是听不到声讲不了话……是不是我待你不够好……”

许汐白的心咯噔一下,心慌中带着些酸涩,灰暗视线中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极为轻缓,更像在喃喃自语。

【守身如玉,俊郎如雪。】

过后许久,亲眼见证对方改变的许汐白才恍然明白,当时肖钰写下的这句话已是最好的回答。

经历过险些痛失爱慕之人,先生也摊开心扉直言,为他守身如玉,视他为六月雪般珍贵。

要照这麽说的话,那天先生所言,皆是为了嘴爽欲赶自己走?

他闭目感受着男人敛着的动作,身上浮出细汗,越是假装不在意某处越明显,像要炸开似的……

“嗯?……”肖钰顿了下,发觉被什麽抵着。

许汐白心生一计,假装翻身不受控制,擡腿将肖钰踢回该睡在的地方。

……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Gay来说,对男人的抚摸起感觉实属正常,但如此频繁、碰一下*一下,更适合用“来电”来形容。

肩靠着“来电”对象,许汐白突然陷入沉默。

若是现在和先生坦言,早在一个月前就恢複了听觉和嗓子,会不会又被认为是种可耻的欺骗?

习惯了少年不语的样子,肖钰仍然有许多倾诉的欲望,他挽着许汐白的手臂含笑道:“邵伯找来的泥瓦匠手艺还行,过两天等砌得水泥干了,我再找人种些月季。”

男人以为他听不见,从来不加掩饰,说出的话直击耳膜:“……我终是太喜欢你,以前拼命地想逃出这府邸,这座城,可现在不远万里也想回来见到你。”

许汐白倒吸口气,一是不敢置信男人对自己深情不减,二就是,这位部队铁血硬汉哪来那麽多示爱的词彙!

简直让他这个写手倍感无奈!

察觉到许汐白的身子有些凉意,男人回神,转头看向他:“回——屋?”

许汐白摇头,用微弱的声音抖着说:“……等、等晴儿。”

肖钰眉毛上扬,显得格外欣喜:“汐白!真好,你的嗓子在逐渐恢複,总会有一天能重新开口说话!”

【我的天……这人真的是肖钰?】从喜怒无常的暴徒摇身一变。

成了夸夸怪,谁见了不迷糊!

见许汐白脚步慢慢往院里的冷杉下靠,露在外的脚踝冷得相互摩擦也不愿意回屋,肖钰搬来个矮凳给他。

许汐白坐着,男人站着,彼此互不言语。

万晴这丫头或许去店里见着父母亲,兴奋将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向他们娓娓诉说,可能从晌午聊到现在,也真是嘴巴不閑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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