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珍陪着林田在小路上走。
“林田，你怎么了？”
林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说话。
但当他看见李丽珍看着他，无比真诚的样子，叹了口气，终于开口了。
“有个好朋友离开了我。”
他只说了简短的几个字，李丽珍乍一听，还以为林田的好朋友已经没了。
想当然，也只有好朋友逝世，才会那么伤心吧。
“节哀顺变，不要太伤心。”
李丽珍的安慰让林田苦笑出声来。
“不是，她没有走。唉，其实也对，她就跟走了似的。”
永远不再回来，也联系不到，不就跟永远走了一样吗？
李丽珍大胆做个猜测。
“是你喜欢的女生吗？”
她的这个问题，突然让林田震惊在原地。
他这几天里，从没直面过这个问题。
白灵是他喜欢的女生吗？
那天晚上，裴蕾醉酒的时候也在问他这个问题，问他喜欢她还是白灵。
他当时回答说，两人没办法相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