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看,打着咱们临安商号的运粮船天天往江南发货,那得有多少江南人吃咱们的赈济粮啊,到时临安的商人只要在江南做什么不方便呢。
何况做生意嘛,有赔有赚,咱们一失赔点,在商场上也算不得什么吧。”
风晴天愤恨的心情慢慢平复,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模样。
这小子终归还是有些智商的,就听他匆忙补救道:“唐县男,太子殿下,二位莫怪小民行为失常。
小人在水匪那里日日担心,夜不成寐,平日还要受严刑拷打。
跟小人一同获救的几位临安旧友已经死了几个,我又担心远在临安的老爹真要拿钱粮赎人。
小人死到不算什么,只在那水寨里生怕救灾钱粮不足,致使朝廷赈济失败。
如今有了锦麟卫护卫,咱们再不用担心路上危险。
小人马上给临安父老写信,通知他们一声,好叫咱们临安的赈济粮快点运来。”
梁乾眼中兴奋一闪而逝。
这还是他第一次凭一张嘴把人收在旗下呢。
当下梁乾嘴就没有把门的了。就听他急急表态。
“风少,其实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些江南大小世家都敢阳奉阴违,为了不让赈济粮入江南,他们暗地小动作都用上水匪了,谁知道这次平章县外的匪徒是不是也有他们的手笔。
这样,我和唐安各带点人手,假扮商队,往四处走走。
有匪就抓匪,没有就算了。
若是能钓出劫匪,我派锦麟卫审讯时,你大可在一边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