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序费了老半天才把记忆里穿着白大褂,架着黑框眼镜的研究员形象和眼前这位大美女对上号,心里的震惊还是一点也没减少。
“找个地方坐坐?刚好,我在等我男朋友。”
三人找了个还有空位的奶茶店坐下,邹静拍了张照片,方便她男朋友找过来。
“……我没近视啊,那个眼镜没度数,我平时只会在研究所戴。”
“效果很好的!只要出了研究所,几乎没人认得出来!也算是把工作跟生活分开嘛!”邹静双手撑在小圆桌上,托着下巴,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
可惜对面坐着的两个都已经弯得不能再弯了,丝毫不受影响。
“静姐你也是A大毕业的?”秦昭序问道。
“嗯。”邹静吸了口奶茶,“本科直博,我入学也比较早,算下来也就比你们大个七八岁吧。”
嘶……似乎听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
秦昭序张了张嘴,表情有点夸张,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跟面前这位人形大佬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能在研究所工作啊!
徐竺冷淡地用手肘顶了顶他,秦昭序看过去,敏锐地从他家竹马波澜不惊的脸上察觉到了几分不爽。
啊,是噢,不就是直博嘛!咱家竹子也差不了多少嘛!
秦昭序又笑嘻嘻地摸了摸徐竺的大腿,也算是哄人了。
“哦,来了。”邹静饶有趣味地看了会儿他们之间的小动作,突然抬起手晃了晃。
只见一名身形高大的男生朝他们跑了过来,穿着一条灰白色的工装裤,脚上是双马丁靴,还背了个黑色的单肩包。
好高啊!秦昭序第一眼看过去,对比了一下估摸着自己认识的人里,似乎只有雷肃比他高一些。
男生头发有些乱,倒是显得气质洒脱,肩宽腿长,手臂肌肉恰到好处,看着帅气十足。
走进了才看见,男生衣服上似乎有些灰扑扑的,一些地方还沾了些五颜六色的颜料。
美院的?秦昭序心里猜测。
“怎么都没提前跟我说一声……”男生扫了一眼秦昭序和徐竺,坐在邹静身旁先是撇着嘴抱怨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邹静笑了笑,像是摸小狗一样,伸手挠了挠他下巴。
“高扬,我男朋友,美院雕塑系的,在读研究生。”邹静笑着简单介绍了下。
“你们……”家里养了不只一条狗的秦昭序显然更好奇刚刚邹静的动作,但似乎也不好直说,开了口又闭上。
“这是我主人!”倒是高扬昂起头,迫不及待得仿佛在炫耀什么一样。
这下就连徐竺都忍不住了,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好在其他人都隔得比较远,大白天周围也吵吵闹闹的,除了他们没人注意到这番“宣言”。
“这算是字母……还是四爱?”秦昭序有一点点震惊。
这问题还真把邹静问到了。
“唔……字母应该算吧,四爱的话……如果严格按照体位来说的话,不算吧。”邹静沉吟了一会儿,用了较为严谨的说法。
“就是说用10来做比喻的话,那我跟小羊都算0.5,这么解释还算清楚吗?”
“懂了懂了!”秦昭序连忙点头,实在是没想到她会直接跳跃到了体位这种尺度上。
“跟你们比起来,这不都是小儿科?”邹静开玩笑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俩怎么了?”高扬好奇问道。
邹静也不明说,只是看了眼秦昭序:“还有一位呢?怎么没见他跟你们一起?”
高扬一下子明白了,看他俩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语调古怪:“不得了啊!真不得了!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这光天化日的,饶是秦昭序的脸皮都不禁有些尴尬。
“行了行了。”邹静不得不扒拉了下高扬。
按传统的眼光来看,在座四个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也算挺厉害了。
……
“……因此,我将四爱观念的普及程度视为衡量性别平等的一个指标,它可以衡量女性能在多大程度上从性关系的客体当中解放出来,同时男性能在多大程度上接受女性拥有和他们相同的性权力。甚至基于此,更进一步地将性关系平等化,不再将性与权力挂钩。”
“当然,基于现有社会环境,我能够理解对于很多男女而言,不接受四爱这样女攻男受的模式就像不喜欢吃香菜一样简单,因此强求不来。另一方面,追求四爱本质上是对常规性关系当中男女性权力不平等的反动,恰恰又是在承认性权力的存在,只不过从男女变成了女男,毫无疑问离真正的平等仍存在很大的距离。”
秦昭序和徐竺都是一副受教了的表情,高扬却突然翻了个白眼,跟邹静唱反调:“你俩听听得了!她私底下调教我照样玩得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邹静瞟了他一眼。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高扬立马闭嘴,双手举到耳边,投降,活似一只大型犬。
于是邹静转而对秦昭序两人说:“抽象的理论往往才是最简单的,因为它讨论的范畴同样基于抽象的男女。”
“而对于现实的我来说,原则其实很简单:他想,我愿意,或者我想,他愿意。这中间的尺度,只能有我们自己能把握。”
“……所以,要我推荐你们一点小玩具吗?”似乎是察觉到气氛有些严肃,邹静话锋一转,饶有趣味地问道。
秦昭序跟徐竺立马破功了。
秦昭序哭笑不得地用求饶的语气说:“姐姐,您是怎么从刚才那些问题一下子跳跃到这上面来的啊!”
邹静不以为意:“多正常啊,你真不要?”
“额……那先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异形、产卵器……”
人头攒动的文化节晚会,两位帅哥肩并着肩站得很紧,其中一个低着头看手机,小声嘀咕着少儿不宜的字句。
“你别看了。”徐竺听见关键词,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联翩,手臂顶了秦昭序两下。
这些都是邹静发过来的,尺度一个比一个大。
秦昭序抬头盯着徐竺看,突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想试试这个吗?”他把手机递到徐竺面前,只见里面是一张动图,里面的产卵器整体像是一根紫红色的异形鸡巴,但顶端的马眼改成了类似章鱼口器的形状,还有几个短小呈三角形状的瓣状结构,内侧还能看到尖刺。闭合时呈锥形,但顶端比较圆润,将底部一捏,几枚鹌鹑蛋大小、色彩各异、表面布满凸起纹路的异形卵就顶开尖刺瓣,从内部挤了出来,上面还沾着许多乳白粘稠的液体。
徐竺咽了咽口水,目光一下子转到了另一边,也不去看秦昭序,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起秦昭序拿着这玩意儿插进他身体里产卵的样子,鸡巴顿时有些充血。
“小骚狗发情了?”
秦昭序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垂下来的手迅速在徐竺裆上抓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硬邦邦的一根。
大庭广众地,吓得徐竺心脏猛地一跳。
还好他俩站在外围,晚上光线不足,周围又有树挡着,多数人注意全放在舞台上,没人看见这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徐竺握住秦昭序手臂低声喊了声,像是拒绝又像是邀请。
“站过去。”秦昭序观察了一下四周,突然命令道。
两人又离远了一些,但隐约还能看见前方热闹非凡的晚会舞台现场,徐竺靠在一棵树上,下半身隐藏在黑暗中,秦昭序则挡在他身侧一点点。
“裤链拉开。”秦昭序低声道。
徐竺已经猜到了他想干嘛,伸手解开了裤腰带,拉下拉链,门襟敞着,露出里面的高弹内裤。
借着昏暗的光线,已经能看见徐竺鸡巴粗大坚硬的轮廓线,甚至龟头已经从裤腰处顶了出来,但被上身的t恤恰好盖住。
秦昭序将他衣服下摆掀了一点起来,拇指从肚脐沿着他小腹的毛发往下,按住了马眼,指腹摸到几滴黏黏的淫液。
“真骚。”他抬手放在徐竺嘴边,徐竺立马伸出舌头舔干净。
秦昭序拿出手机,对着徐竺裸露的下半身拍了张照。
昏暗的背景里徐竺暗红的龟头占据了照片中心,六块结实的腹肌紧绷着,人鱼线延伸进内裤里,中线一条浓密的腹毛,狂野又性感。往下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一双红色球鞋踩在草地上,白袜包裹的大脚拿出去不知道要让多少骚零跪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殊不知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只是一条贱狗。
“物电薄肌大屌男神校园野裸,是不是很有噱头?”秦昭序轻笑着说,把手机给徐竺看了一眼,有意刺激他,接着又发到了他们几个人的群里。
一阵晚风吹来,徐竺身体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呼吸明显粗了,胸膛也有了起伏。
秦昭序将手伸进了徐竺裤裆里,握住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缓慢撸动起来,目光却落在了远处的舞台上,仿佛徐竺只是件随手把玩的玩具。
…………
“喔!!!”随着灯光亮起,舞台底下的观众骤然爆发一波尖叫和欢呼,以女生居多。
大多数人的视线并未放在主唱上,而是落在了后方敲架子鼓的人身上。
顾唯一依旧顶着那头标志性的灰毛,敞着一件牛仔夹克衫,里面是件纯白的t恤,左边眼睛上方是一截银质眉钉,右耳则挂着两圈大小不一的耳环,让原本柔和的五官一下显得邪性起来,甚至张开嘴巴,还能看见舌尖上一闪而过的银光。
“我去!他怎么还会架子鼓啊!我还以为他只会二胡啥的!”台下有女生兴奋地对同伴说。
“谁知道他还会什么!以前晚会帮着汉服社演奏不也每次拿的东西都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唯一检查了一下设备,脑海里却想着上台前看见的那两个人,抬头时有意往台下扫了几眼。
走了?
“……废墟遗落下的梦
由谁保卫
有谁宝贵
又让谁沉醉……”
音乐节拍渐强,气氛越发火热,顾唯一跟着音乐旋律摇晃着身体挥舞鼓槌,额角沁出汗珠,情绪也被这首激昂的歌曲调动了起来。
“嗯啊!!!”
也许是野外暴露的心理刺激太大,徐竺没能坚持多久就在秦昭序手中泄了出来。
半勃的性器依然被握在他手里,秦昭序在他射精的时候挡了一下,粘稠的浊液被拢在手心,沿着手掌往下流,很快打湿了根部的耻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早泄了啊。”秦昭序似笑非笑地看着徐竺,把沾满他精液的手拿到他眼前。
鼻尖嗅到精液的腥臊,徐竺脸庞微红,伸出舌头要给他舔干净。
秦昭序等他舔完,又带着他继续往树林深处走。徐竺裤子都没提起来,一路上胯下的肉蟒一甩一甩。
“衣服都脱了。”秦昭序说。
明朗的月色透过稀疏的树林照下来,给徐竺白皙的肌肤上笼着一层柔光,男人矫健性感的身躯赤裸裸地袒露人前,只剩下脚上一双球鞋,暗示着平日里的潇洒帅气。
徐竺跪在自己的衣服上,抬头仰视着自己的主人。
秦昭序靠近了,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不需要多说,徐竺已经闭上眼睛,深深嗅闻着秦昭序的味道,嘴唇隔着裤子描摹他性器的形状。
宽松的休闲裤支起一顶帐篷,徐竺用嘴巴来回拨弄着,得到允许后,才咬开裤带,露出里面的棉质内裤。
少了一层阻挡,雄性气味一下子浓郁了许多,徐竺丝毫不顾忌自己的淫态,张嘴将硕大的伞头连同内裤一起含住。
“操!”秦昭序骂了句,心跳随着下身的充血一同加速,按着徐竺后脑勺顶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夜晚的气温还算凉爽,两人却都有种全身都要烧起来的感觉。
“等会儿。”秦昭序低沉着嗓音,拍了拍徐竺的脸。
他换了个位置依靠在树干上,扯下裤头,将树干作为支撑挺胯操着徐竺的嘴。
“唔啊……”
徐竺跪在地上,张大了嘴巴吞吃着秦昭序的性器,脸颊几次被顶出男人鸡巴的形状,舌头绕着那根粗大灼热的肉棒打转,吮吸时发出响亮的声音,在这林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徐竺整个人都被秦昭序的味道填满了,鼻尖埋在他胯下的黑色丛林里,连呼吸都变得沉闷,粗硬的鸡巴如同一杆长枪顶进喉口,明明没有任何快感的一件事,徐竺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却又硬得发疼,直挺挺地向上翘着。
“嗯……哈……小狗越来越会吃了……”秦昭序低着头,眼睛半闭半睁,看着徐竺埋着脑袋奋力取悦他,不禁发出几声愉悦的呻吟,手指插进他细软的黑发中,抚摸着表扬了两句。
徐竺耳朵动了下,膝盖又往前挪了几分,单手扶着秦昭序的大腿,另一只手托住了那饱满的囊袋,用掌心抚弄着两枚雄卵。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草叶窸窣的响动,和人的脚步声……
两人顿时清醒,对视了一眼,秦昭序拉起裤子立马挡在了徐竺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哟,果然。”
来人语调轻挑,似乎并不意外看到这刺激的场面。
他用手机打着手电筒,但并未直接照在两人身上,而是对准了底下的草地,借着反光让双方都能互相看清。
顾唯一。
秦昭序眯了眯眼,想到的却是之前在雷琥视频里见到的那个打着乳钉,仰躺着掰开大腿被雷琥操的男人。
想到这一茬,秦昭序顿时放下心来。
“你想干嘛?”秦昭序挑起话头,语气并不怎么好,毕竟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人打断,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你就是之前调教雷琥的那个吧?”顾唯一说着,眼神却落在了秦昭序下身上。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内裤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将胯下性器的轮廓展露无遗。
“别这么见外嘛!”又见徐竺依然跪在秦昭序身后,顾唯一突然抬手比出一个手枪的姿势,对准他身侧的草地,嘴里发出“砰”的一声。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枚玻璃珠带着破空声瞬间打在了草地上,将草坪打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异能?两人心里同时闪过一个念头,紧接着便是火气上涌。
顾唯一似乎也有些惊讶,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秦昭序蓄势朝他冲了过来。
“诶诶诶……等会……”
顾唯一反应慢了一拍,本能地将手指向秦昭序,但却已经感应不到自己的异能了。
“诶?”电光石火之间,秦昭序居然真的停了下来。顾唯一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从身后给按倒了。
“嘶!”顾唯一磕在草地上,还被人拉直了胳膊用膝盖顶着后背,那架势简直像是要把他给拆了。
“怎么是你?”按住顾唯一的人,也就是雷琥,在看清他的脸以后愣了一下,很快松开手。
刚才他远远看到这人仿佛抬着把枪对着秦昭序他们,下意识就冲了上来,没想到居然是顾唯一?
徐竺穿好衣服也走了过来,表情还有些不自然。
雷琥站起身顺便拉了顾唯一一把,顾唯一揉了揉自己的胳膊,疼得呲起牙,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虎爷还真是一点情面不讲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雷琥半点愧疚没有,反而看见他狼狈的样子觉得很爽,顺带想起了那天他是怎么被自己肏得呻吟求饶的。
顾唯一磨了磨牙,抬起手对准雷琥,紧接着又意识到自己异能已经失效了,转而看向秦昭序。
“你干的?”
“嗯。”秦昭序点了点头,见他没什么敌意,同时收回了异能。
顾唯一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异能回来了,于是决定演示一下自己的异能:“我的异能是随机子弹,不过虽然是随机,但根据我的意念可以提高发射出特定子弹的概率。”
“一般来说,攻击性越低,成功的概率就越高……比如,像这样。”
顾唯一再次指向雷琥,一个圆环状的东西瞬间砸在了雷琥脸上。
“妈的……”柔软的物体还带着黏液,雷琥下意识骂了一句,用手接住他发射出来的“子弹”,看清以后更加火冒三丈!
“你他妈欠艹是吧!”雷琥将手里的东西朝顾唯一丢出去,赫然是一枚拆封后的避孕套。
顾唯一却笑了,对秦昭序和徐竺说:“喏,就是这样,只有这种完全没什么杀伤力的东西才能完全按我的想法来,至于像刚才那样的弹珠还是我第一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算是解释了一下刚才引发误会的原因。
“倒是不好意思,搅了二位的雅兴。”说是不好意思,但他要是真不好意思,从一开始就不会跟过来。
顾唯一视线又落在了徐竺身上。在看过雷琥被调教的那个视频后,他就观察过他们一段时间了,说实话,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没想到平时那么高冷的一男神,私下里能……这么浪。
“嘁。”雷琥看不惯他装模作样,走过去直接上手撩起了他的衣服。
比起上次,他肚脐上又多了一道银白的脐钉,缀在粉白柔韧的皮肤上,格外性感。
雷琥宽大的手覆在他腰侧,皮肤光滑细腻,跟他这种糙老爷们完全不一样,感觉下一秒稍微用点力就能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哦,不用感觉,雷琥之前已经试过了,确实可以。
顾唯一顺势脱下上衣,露出纤瘦但毫不骨感的身体,锁骨修长,粉红的乳尖被两枚银钉贯穿,右侧的乳钉是一对翅膀的样式,被一条细长的银链串起,在胸口垂下一道弧。
“我没穿内裤……”顾唯一的目光在三人脸上各停留了几秒,张开嘴巴卷起舌尖,然后拉着雷琥的手沿着裤缝伸进去摸上了自己后臀,勾引人的样子活脱脱一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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