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那两口血可真不白吐,
第二天早上被小丫头发现,顿时吓得哭了出来。
就围在母亲身边转,说啥也不离开一步了。
有件事也赶巧,恰逢一大早老里正来串门,瞥见地上的血迹,也是吓得够呛。
对着陆氏一顿嘘寒问暖,又叫来了村里唯一的土郎中。
那郎中是个高手,给陆氏号了半天脉,结果诊出个风寒。
前后写废了八篇纸,最后许知秋搭眼一瞅……呵,愣给开出一副保宫安胎的药。
老里正于是招呼着陆家丫头去煎药。
许知秋就在旁边戳着,除了无语就是无奈。
他想上手给重开一套方子,奈何这老登压根不信他,把他排挤的远远的。
“……”
不过幸好,昨夜许知秋为陆氏输的真炁不白废。
好歹是将她的病灶稳定了下来。
可他也清楚,陆氏这病是心伤劳神所致的五脏衰竭,要想治疗,可谓是难上加难。
她就像一个漏底的水桶,寻常的药石之力已然救不了她。
或许……
他想起大灵山上的猴儿酿。
以其入药,或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