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把头靠近了我的怀里。沉默片刻后又重复着叫了我好多遍先生,从如蚊呐一般的声响,逐渐变得撕心裂肺。在深深的山中惊起数只睡鸦。
我慌张地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就像是弄哭了邻居家的小孩一样手足无措。只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笨拙地安慰道:“不哭不哭。”
回竹屋的路上,堂堂三界神尊像个小屁孩一样一边红着眼睛抽抽嗒嗒,一边拉着我的袖子跟在我身后。而我则打着十二分的精神生怕那个叫忘雪的凶巴巴掌司从哪里窜出来大喊着不敬仙尊然后给我两下。
推开门,正是昨日我醒来时睡着的那间屋子,应当就是陆星灿平时起居用的居所。
我把他带到床边,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床上,不知不觉带上了教导者的口吻:“修者不宜大喜大悲,切忌郁结堵塞七脉,当心绪沉于天地,得失挂于云端。”
他抬头痴痴望着我,胸腔还因为哭泣而抽搐起伏着,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脸色也痛苦,带着鼻音对我道:“必汇脉好像堵住了。”
我看着他瞬间白了的脸,心里一紧,在他床边蹲下,抬起他的手腕略略号了号,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寻常人只需要通过号腕上的脉来感知体内脏器肺腑状态,从而判断健康状况。修者如果想要判断灵脉中灵力运转状况,在不能调息自查的情况下,需要医者号七脉来诊断。
“可以调息吗?”我紧张地想着对策。
他难受着脸闷闷摇了摇头。
“你等下,我去找流风或者忘雪来帮你号七脉。”
刚转身手腕就被抓住,背后传来微冷的声音。
“先生怎么不替我号七脉?”
然后我的腰身一紧,有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先生以前常帮星灿号七脉,可还记得?”
“并不。”我印象里确无此事。
他的神态有一瞬的恍惚,随即又疯狂痴迷地望着我,贴在我的耳边吐息温热:“星灿想要先生……”
“?!”我一僵。
“帮我号七脉。”他才说完后半句。
……
一脉为上,二脉为左心房,三脉下移……
我闭着眼默念认真感受他体内的灵力,就像探进了汪洋大海一般,深厚的灵力像早春的烈风充盈着他的身体。
几轮摸下来,我依旧没有找到任何不妥的地方,就是心脏跃动异常的快速。
睁开眼,我刚要帮他把衣衫合上。却顿住了手。
“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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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先生怎么不继续?”
他整齐的发冠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乌发披霰,敞开的道袍半挂在结实白皙的肩膀上,裸露的胸腹上被我摸过的地方都微微泛着红,腹肌因为忍耐和用力微微颤抖着,青筋膨起。
“抱歉,你怕痒吗?”我尴尬地缓缓收回手,心里的火倒是愈发有收不住的迹象。
“不怕。”他也不穿衣服,从床上坐起来。
我同时想要起身可现在的我哪比得过他的速度,一瞬之间我便被按倒在了床榻之上。
他压着我,深蓝的眼眸充满某种桃红色的欲望,如瓷般精致的脸上带着潮湿的笑意。“先生再帮星灿号号吧,星灿心里好似有火在烧。”
事到如今再装傻就会显得真傻了。
原着有曾提过陆星灿成神后依旧没有抛却俗世的欲望,甚至有愈发强势的迹象。每晚都会尽情满足他的三名道侣,直至东方既白。
我也是个男人,我能理解爽文作者的逻辑,原文里遭受百般唾骂惨死的大反派雀万寒因为残疾和天生性冷淡的缘故,直到进棺材都是老处男一只,这我也能接受,毕竟天生性冷淡的人并不会因为自己是性冷淡而感到困扰。
但本应该和三个老婆卿卿我我的种马主角为什么会把性冷淡反派压在床上,这是个问题。
雀万寒这一百年你到底对主角做了什么!
我轻轻叹了口气,别说他了,我现在那处都“性热血”地像个刚成年的小鬼。
无关疗伤,如果我现在对他动了手,是否就有一些性质从根本上改变,我的心也会完全偏袒向未知的领域。
脑中有一个浑身湿透的小小的身影,抱着一只同样落魄的小狗,眼神晶亮。
“所以先生也喜欢星灿对吗?”
稚嫩的声音回响,那不含一丝杂质的童声重新拉回我的理智。
我睁开眼坚定地看着他道:
“你还小。”
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先生觉得星灿还是小孩子?”
我点了点头。
下一秒我的视野就猝不及防被完全笼罩,微凉的唇,柔软的舌,既缱绻又强势地入侵我的口腔。他温热急促的吐息是那么近,那么迫切。
他的手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像吸食蜜汁的鸟,贪婪而满足地摄取着我。柔软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我,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隐隐的热度,他一边吻我一边剥落我的外衫,直到我们的胸膛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
“哈啊……”
他短暂地放开一瞬,在我说话之前再次堵住我的唇,又是一场漫长又黏腻的亲吻,他积极地索取,我不甘示弱地配合。
直到舌头都麻痹才分开。
月光拨开云雾透过窗栏照亮他半边脸,散乱的碎发投下动人的影,水汽氤氲。
他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问道:
“小孩会对先生这样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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