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的手指还搭在那杯酒上，指腹微微发凉，明明房间里有地暖，她却觉得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脊梁骨。
季寒初靠得越来越近。
他手里拎着酒瓶，一滴不多、一滴不少，刚好倒满她杯中，“喝完。”
黎舒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不”。
她仰头，仿佛要吞下的不只是威士忌，而是自己身为“人”的尊严。辛辣的酒Ye灼烧喉咙，她咳了一声，眼角泛红。
他满意地点点头，忽而倾身，在她耳边低声道：“真听话。”
她的睫毛轻颤，唇还带着酒意的红，像是娇软的蜜桃，又涩又甜。他指尖一g，将她下巴抬起来，“黎舒，你长得像她。”
“谁？”她被迫迎着他的目光，喉咙发紧。
“以前一个让我很在意的人。”他语气缓慢，温柔到近乎残忍，“不过你更有趣。她不会对我笑，也不会跪在酒局上捧场，更不会为了一个角sE喝到胃出血。”
黎舒愣住了，心里忽然多了一点怜悯，可下一秒，季寒初轻轻推着她坐到沙发上。
“脱。”他说。
她猛地抬头，瞳孔微震，“你说什么？”
“衣服。”他垂眸看她，嗓音冷静得像在念合同，“黎舒，既然你签了协议，就要清楚自己的义务。”
“你不是说今晚只是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没说过。”他靠近，指腹轻轻碰到她膝盖，“乖一点，第一夜，我会轻点。”
【C……这是真的强制啊】
【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笑Si了主播这里怎么也有签粉】
【但他好X感怎么办】
【主播快逃啊，但也别逃得太快我想看】
系统的弹幕一条条刷过黎舒眼前，她大脑嗡嗡作响，几乎要分不清是羞耻、恐惧还是兴奋。
“你在怕我？”季寒初忽然问。
她咬唇不语。
“黎舒，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签这份协议吗？”
她抬眼，眼神里还带着倔强。
“因为我不想你再去陪别的男人笑。”他说，“哪怕是假的，我也不想看见。”
这句才是真正的杀招。
黎舒仿佛被什么T0Ng了一下，心口发闷。他是以“掌控”的方式霸道地宣告——你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