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方壁炉就在谢淮舟眼前。
不,应该说伦敦的那座公寓都搬到了这里。
米白色沙发左侧扶手流浪猫抓过的痕迹、绒毛地毯烫过的焦印、床头柜第二格怎么也关不上的抽屉,全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事,卧室的墙壁被拆掉,取而代之是一间巨大的呈半弧形的铁笼将整个卧室都罩在里面。床上还有一副脚铐,不到小拇指粗细,似乎一拽就断,但上面泛着的金属光泽又显示出它的牢固。
真是矛盾又奇怪的设计。
“难怪上面没有生活痕迹,你回别墅都是住在这里?”
“嗯,我总想着也许哪天一觉醒来你就回来了呢。”
谢淮舟心脏抽疼,抱着他亲了又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郁长泽将他紧紧箍进怀里,胸腔滚烫,心口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眼里积蓄着一层雾气。
谢淮舟任他抱着,直到空气中薄荷酒的气息越来越浓,龙舌兰的酸苦再也藏不住。
“leo,还好吗?”
郁长泽的呼吸更烫了:“有点难受。”
alpha一直得不到纾解,信息素在体内大量淤积,体温不断升高。
“用抑制剂吧。”
昨天刚做过,他担心谢淮舟吃不消。
针管里的空气一点点推出来,针尖渗出几滴透明的药液。
郁长泽乖顺地低下头露出后颈光滑微鼓的腺体。
谢淮舟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alpha被固定在手术床上,针尖扎进腺体抽出一管管淡粉色的液体。
“啪”
谢淮舟扔了抑制剂,他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斑驳白皙的胸膛:“leo,做爱吧。”
..........
谢淮舟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除了一件薄地透肉的衬衫,什么也没穿。
身下传来湿润响亮的吸舔声,像小猫在喝水。
太羞耻了。
就算是以前,郁长泽也没这样做过。
那处昨夜经历过欢愉的地方,现在还未消肿,穴口微微嘟起刚好可以让alpha含在嘴里裹吸。
粗糙的舌面舔过褶皱,穴口应激的收缩了一下,像在呼吸。
谢淮舟紧攥着床单,视线里只有郁长泽埋在他双腿之间黑乎乎的脑袋。
alpha舔穴的声音丝毫不掩饰,水太多了,舌头搅弄进去就能尝到腥甜的液体。
小小的一处穴眼被舔得水润,郁长泽尝到了舔屄的趣味,把穴口吃遍了不够,舌尖又自下往上从屄口舔到会阴。
那处颜色要深些,褐色的,昨夜被按在鸡巴上磨,微微有些泛红。
郁长泽用唇色一一抚慰,尝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