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拱进谢淮舟怀里,含住那瓣红润的唇嘬吸,撬开他的齿关,拨弄软绵绵的舌头。
谢淮舟烦躁地哼了两声,一巴掌盖在郁长泽脸上,翻了个身睡沉了。
郁长泽强势地把人扳过来,像搂洋娃娃一样箍在怀里,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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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郁长泽顺理成章地留在谢淮舟身边。
他愿意守护谢淮舟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外总是一副妖艳黏人小作精的模样,有人骂他骚,有人骂他浪,有人说他变态不应该是个alpha,有人明目张胆问他多少钱一晚。
不管旁人说得有多难听,郁长泽面上从不与人计较,甚至因为是谢淮舟的朋友,还会笑脸相迎;一旦到了床上,那些污言秽语便千百倍的还给谢淮舟。
他们频繁的做爱。
只要在家,谢淮舟的衣服就没完整过,后颈被反复咬伤又愈合,最后留下一道经年难愈的疤。
郁长泽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淮舟,手指掐弄着他胸口的朱樱,将两颗红果玩得肥肿,身下凶悍地往里凿:“自己说骚不骚?一碰就流水,插进去就紧咬着不放,哥哥你是不是馋jb,欠肏?”
谢淮舟羞耻得全身通红,他睁开水雾雾的眼睛茫然地看着郁长泽,艳红的唇微张吐出一点舌头,涎水挂在嘴角拉出细丝,一副被g烂c坏的模样。
郁长泽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低下身目光与之对视,阴恻恻道:“婊子。”
谢淮舟的眼睛蓦地瞪圆,身体兴奋地夹了一下。
郁长泽眯着眼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又阴寒了几分:“人尽可夫的婊子。”
谢淮舟颤抖着吸着气,黑眸中氤氲着薄雾,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他可怜地抬起手圈住郁长泽的脖颈,声音沙哑:“不是的,不是谁都可以,只要leo,只喜欢leo。”
他被过激的快感弄得崩溃,难得露出脆弱的一面:“leo,亲亲我,我爱你。”
郁长泽怔怔地看着身下人通红流泪的眼,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腹腔里胡乱搅弄,揪着他的脾胃,紧攥他的肺管,狂压他的心脏,噗通噗通,狂乱的心跳和耳鸣声清晰无比。
他毫不犹豫地堵住谢淮舟的唇,亲他、咬他,好像这样就能让心平缓下来。
可是没有用。
“只要leo,只喜欢leo。”
“我爱你。”
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郁长泽都陷入自闭中,他怀疑自己心脏和脑子坏了,不然怎么一见谢淮舟心就跳得那么快,还笑得像个傻逼。
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壮得像头牛。
他认为遇到了庸医。
那段时间他喜怒无常,有时候温顺可人对谢淮舟撒娇卖乖;有时候又像要把自己所有缺点和阴暗面一股脑全部暴露在谢淮舟面前,阴郁又顽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