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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往后退,却被他紧紧地箍住腰,动弹不得,娇软在怀。

革带已解,外袍尽褪。

裂帛声响,姜如倾的耳畔响起撕拉的动静,身侧忽觉一凉。

她的里衣被毁。

姜如倾清醒过来:没带衣服呢。

但语气中还带着未尽的情.愫,似娇似柔,眸色含水,潋滟盈盈。

裴文萧扫了眼边上的包裹,目光深沉。

霎时,姜如倾知道了这包裹里到底放了何物。

解开系带,包裹里都是她的裙衫,从里到外,连小衣都给准备好了。

这人!还说没谋划!

这简直是处心积虑,老谋深算,都蓄意一整天了。

姜如倾一想到他从箱柜里不惊不慌地拿出她的粉绯小衣装入包裹内,面色不禁一红,见他又揽上她的腰,双掌如烙铁搬滚烫,轻推了推:你的伤......

裴文萧将她拦腰抱起,臂膀内是蕴藏积蓄已久的力量,摄人心魄。

他拢紧着她,疾步往后院走去,有温泉。

这下她没任何借口阻拦了。

夜风阵阵,池水起伏波澜,竹海内散着浓郁的香气。

姜如倾趴伏在池边,看竹子底下的竟长着一株小野葵,在月色下呈淡粉色,正在徐徐的展开。

夜已深,晚风更是肆虐,呼呼吹着,竹林响响,野葵也不堪其扰,娇颤摇曳,伏倒在池边,任凭狂风翻涌。

温泉内。

姜如倾眼尾泛红,泫然欲泣,浑身软绵,也像化作了一池的碧水。

她轻声嗫喏:夫君......

一声轻唤,点在了男人的心尖上,如万马奔腾踏在了他的心房,再次掀起了狂澜。

良久,风渐渐停歇,万物都陷入沉睡,连泉水都归于平静,潺潺流淌。

裴文萧将她从池水中抱起,吻着她额上的薄汗,用浴袍将她裹紧,见她已是睡眼惺忪,和阿愉半眯眼的娇憨状极像,不禁莞尔。

他将她放在榻上,贴着她瓷白无暇的娇颜,轻语道:小傻子,这客栈的掌柜不是我,是你。

他重生后就将所有的地契都落在她的名下了,即便那时候他还没去齐国,还未有联姻之举,他所有的身外之物,都归于她。

而她就是他的所有,她只能是他的。

姜如倾长睫颤了颤,不知是听到了还是呓语:你也只能是我的。

作者有话说:

裴大人是个贴贴怪。

第91章 、心思

次日, 三凤擎盘灯的蜡烛早已燃灭。

屋内被窗纱遮挡,光若有若无地从罅隙中透近,也不知今夕何时。

姜如倾伸出素素纤手将衾被甩到一侧, 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

可稍一舒展, 便觉得酸胀背痛, 不禁嘶得一声, 就听到来自身边的低笑, 低沉的,平缓的, 愉悦的。

这人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笑,不都是他干的好事!

她轻哼了声。

那人讨好地凑了上来, 替她轻揉着乏软的柳月要,可是这里酸疼?

大掌酥酥密密,力道温柔, 就像池中的温泉水轻柔淌过般松软。

姜如倾被服侍得舒服,忍不住低溢出一声猫音。

男人的修指一顿。

姜如倾也被自己的娇哼惊了下,忙按住他欲躁的手, 闻着他身上还带着早间青草树木的清香,想是出去转过一圈再躺下的吧。

窗帷挡着光,只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晨光, 她想应还早。半阖着眼,转过身,牵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掌, 问道:什么时辰了?

还带着未苏醒的柔嗔, 比那声低吟好不到哪儿去, 瞬间能将人听化了。

裴文箫按压下她的纤手, 继续揉抚着,慢斯条理地道:巳时了。

竟这么晚了!

都怪这窗帷不透光,绝不是她赖床,姜如倾忙睁开眼,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那人一揽腰,跌躺在榻,强势地不让她动弹,和他面对面。

她一抬眸便跌入了双柔情似水的清亮瞳眸,嘴角弯笑。

不知他在她醒来前看了多久。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当散心,再多睡会吧。他的声色很能安抚人心,特别是这样无人打扰的早上。

室内幽静,唯有气息交融,间或传来窗外的鸟啾声。

姜如倾头脑渐渐清明起来:不是还要去万象山么?

裴文箫往前贴得更近:小祖宗,这个天光上山,是要明目张胆看人家做埋伏陷阱么?

万象山虽景色怡人,浮岚暖翠,但由于猛禽较多,且道路崎岖,夏季上山游玩的人甚少,一般都是冬季来赏雪。

所以如果他们现在这时候上山,定会被那帮人发现。

他在深夜等她熟睡后,便换上了一身夜行衣独自上山查看。确实有一批人拿着风灯,在挖坑埋陷,锦袍背后写着朱红的御字,是皇上的亲兵御林军。

不过魏颐向来对御林军格外信赖,从来不离身,他竟然能将御林军遣散在外,裴文箫还是有几分诧异的。

看来,魏帝为了杀他真是煞费苦心。

还有一批人在树上蹿蹦飞跃,寻找最佳的射击位置,一看身手,裴文箫就知道了,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骁骑七营。

姜如倾的藕臂勾上他脖颈,亲了亲他的唇角,现在还是魏帝当道,皇命难违,他们也有家人要养,只能听魏帝和靖安侯爷的话,但心里定是不乐意的。

但他心里肯定还是很难过吧,这就相当于你亲手养大了的孩子却转身叫了别人娘,怎么能不失望呢。

裴文箫陷在她柔软如海藻般的青丝里,闷声道:我知道。

姜如倾忙将话锋一转:这么说来,白束的确没骗我们。

他那样明知故问就是为了给他们提示。

裴文箫点了点头,但他想不通得是白束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

会不会是因为表姐?姜如倾想到他在俊书背后的唇语,还有他看向俊书时,眸中总是流露着悲伤和自责,她说道,或许,他真像表姐说得,尚存一丝良知。

裴文箫沉默,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但他告知我们这件事是有利的,不是么?姜如倾说道,你也确实亲眼所见了,证明他确实所言非虚,那就别想那么多吧。

裴文箫颔首,陷在她的颈侧,深吸着她的甜香,那么柔,那么温婉,像坠入了棉花团里。

姜如倾被他蹭得痒痒,忍不住咯咯直笑,突然想到了什么,捧着他的脸,说道:这么说来,你带我来之前就想好自己上山了?

裴文箫向来知道她的思路很快,这么快就想到了,他的确没想着让她冒险,无论白天还是夜间上万象山,都危险重重,不敢带她上山。

姜如倾一想起他昨晚之举,气呼呼道:你从昨天早上不对,是前天晚上就早早存着这样的心思了吧?

裴文箫在她耳边轻啄,温软的唇在她的耳垂流连忘返,声色喑哑:什么心思?

热气尽洒在颈侧,她一阵耳热,语噎在喉。

嗯?怎么不说了?他还在她耳畔边追问。

幸好室内幽暗,看不见她的雪白玉颈已爬上了绯红,蔓延到双颊,红霞乱飞。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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