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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不知顾景爱吃什么,只是以前每次出门吃饭时,他总点这个,这倒是她喜欢吃的。

这五年在外,因为要自己照顾自己,她倒是学了尚能裹腹的厨艺,这肉馅饼携带又方便,她做得倒是得心应手。

阿景?冯涔已是气极,你对我都没这么亲昵的称呼!

姜如倾抿唇偷乐,觑了眼裴文箫,心里却想的是顾景这人确实绝,连着两个男人因他争风吃醋。

俊书淡说道:你是小王爷,我不敢造次。

她拿过冯涔手中的擀面杖,继续撒上面粉,不紧不慢地擀起面来。

冯涔抢过,抱着擀面杖气呼呼地道: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还?我可从没喜欢过他,谈不上还。白俊书笑言,调着肉馅,添了点麻油,香味四溢,她闻了闻,儿女情长在我这里不存在。

冯涔听前半句脸色缓和了几分,听后半句火气又蹭地上来:不存在?那你为何要和我成亲?

还没等俊书接话,他自言自语说道:对,你说过保护我,那你就没想过你的儿女情长是被藏在这堂而皇之的理由之下的么?

你就没有对我有一点点的心动?他近她几许,继续逼问,如果没有,那为何昨晚要趁我睡着偷亲我?

白俊书手中的调陷盆咣当掉落在地,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抽了什么风,看他睡颜秀色,竟鬼使神差地在他侧脸上轻轻地落了一吻。

但未曾想他竟是假寐。

我我不小心碰到的。白俊书看着落了满地的肉馅,心中隐隐郁结,你别在意。

冯涔本是求证,他其实并不确定,只是感觉梦中的脸庞被一片冰凉的柔软相触,但未曾想竟是真的。

他心里窃喜,舀了一勺水,替她冲洗着满是面粉的手,唇角上扬,嘴上却恶狠狠地说着:白俊书,我告诉你,我很在意,非常在意,你必须为你的不当负责。

俊书垂眸看这满地的肉馅惋惜了下,拿着绢帕擦着双手,听冯涔这样说,不禁反问道:啊?怎么负责?

屋外的姜如倾正津津有味地听到关键时刻,却被裴文箫往后一拉,她杏眸微嗔,低声道:干嘛?

裴文箫拉着她往外走。

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啊?姜如倾没走两步,又想返回。

裴文箫笑道:怎么打?

他低头啜了口她的唇,这样打得起来?

姜如倾面色一红,自是明白了裴文箫拉走她的意图,还在外头呢,你正经些。

又感叹道,真是一物降一物,他们俩还真是欢喜冤家。

裴文箫勾了勾唇:我还挺羡慕小王爷的。

羡慕冯涔?姜如倾驻步,为何?

裴文箫似有嗔怨:还有人趁他睡着了偷亲,我可从来没有过这般待遇。

姜如倾拢嘴笑。

也不知道是谁一听我今晚不回来,高兴得就差当场跳舞了,裴文箫捏了捏她含笑的娇容,修眸微垂,你给哥哥评评理,我该不该羡慕?

作者有话说:

柴米油盐酱你茶,谁酸啦,我不说hhhhhh。

明天上夹子,今晚就提早更新了~明晚还是老时间晚上9点哈。

第73章 、见色起意

晨风轻拂, 水面涟漪轻漾。

姜如倾牵住裴文箫的手,轻笑道:哥哥也没给我偷亲的机会呀。

哪次不是把她缠.磨得浑身酸.软睡过去了?

连之后的沐浴净身基本都是他抱着去的,她哪有机会在他之后睡着啊。

裴大人但凡收敛点, 姜如倾依附着他的臂,踮了踮脚, 她贴耳低语, 倾倾没准就实施偷亲了。

就你歪理多, 裴文箫挠了挠她的掌心, 不行。

今早晨练这一出是荒唐了些,但往常他已经对她很是敛.制了。

姜如倾的手心被挠得咯咯直乐, 好好,体谅裴大人年纪大了, 抱子心切。

说着就趁他不备跑了老远,冲他做着鬼脸。

裴文箫见她眼眉弯弯,一袭鹅黄裙衫轻轻晃着, 灵动十分,他知道,她脸上这般的自然流露的天真烂漫, 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出现。

裴文箫的眸底一片温和:跑慢点,踝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姜如倾觉得传言不可靠,裴文箫这操心唠叨碎碎念状, 和传闻中冷酷无情、心狠手辣、内敛寡淡没有半分能搭上边。

她看他一步步走来,不由想到前两日在刑房之时,他也是像这般走向那时已跌入绝望的她, 仿若一束光, 将她拢紧, 让她不再害怕那些黑暗里的魑魅魍魉。

他那时对白束时的狠戾倒是真的, 所以传言倒也没错。

只不过他把温暖都给了她罢了。

但这份温暖已足够她爱这破碎泥泞的人间了。

裴文箫见她盯着自己看了许久,笑着握紧了她葱白娇弱的柔荑:好看么?

姜如倾眸光潋滟:公爷,你知道我第一面见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么?

裴文箫第一次听她说起,第一次应当是前世的洞房花烛夜,他好奇问道:什么感觉?

姜如倾摇着他的手,笑道:见色起意。

要不是他当时欠揍的言辞,她差一点就把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所以怎么可能不好看?他是她见过这世间最好看的男子了。

裴文箫唇角微勾,温言说道:早膳不在家吃了,他们俩占着这伙房,还不定何时能出来。

她素来是会说好听的,但他偏偏吃她这一套。

裴文箫剐蹭了下她的秀鼻,带见色起意的小孩吃大姨肉包去。

两人十指交扣往府外走去,欢笑盈盈,吹得夏风都温软了许多。

而被两人占领的庖屋内,也正在经历一番血雨腥风。

白俊书,你怎么又咬我?冯涔沉声道,来,我教你正确方式。

俊书往后退了两步,小王爷,请你自重,我知道你风流成性,但还是请你克制一下。

风流成性?冯涔轻笑了声,抹了抹唇角的血,上次的伤口未好又添新痕,这女人就是犟,连咬的位置都和之前的一样。

他往前近她几许,白俊书,你偷亲我可以,我亲你就不行?州官放火,却不让百姓点灯,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他的漆眸轻勾,明明多情,却并不女气,反而显了几分慵懒。

白俊书咽了咽口水,容我解释一下。

好,冯涔双手撑在她后侧的案桌上,将她圈固在两臂之间,浅笑看她,听你解释。

颇有种听你如何瞎扯的姿态。

白俊书向来坦荡,但此刻面对他锁视的眼神,竟莫名有种心虚,挪了挪眼神:第一,我对你没有心动,我说了我不会有儿女情长,对小王爷绝无可能。第二,昨晚的那偷亲是我不对,确实是不小心碰到的。

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自己昨夜为何会亲他,她承认,睡颜中的他比平日里乖顺多了。

正当俊书还在反思之际,她感觉左侧脸颊有片柔软触了上来,她心一颤,慌忙推开:你干嘛。

冯涔扯了个淡笑:我也是不小心碰到的。

白俊书语噎。

那人又在她愣神之时,往她的另一侧的脸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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