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河有心拒绝。
就是去医院把石膏和缝线拆了,干嘛搞得兴师动众。
但也明白。
阮宁嘴上说不在乎,可对于旧金山暴动的事,其实还是很介意的。
便没推辞,让对方看下恢复情况,安心些,更少点心里负担。
又聊了一阵。
他转头往客厅时钟看了看。
不知不觉,臭女人都来半个多小时了。
念着,臭女人在这,想再休息下,定是不成了。
且,和臭女人一直聊也比较有风险。
主要臭女人心眼子太多,很多时候故意挖坑套话。
尤其是对录像机和苏联投资的事,都有点猜疑,就更不能被抓住话里漏洞。
秦向河从椅子上起身,亮出手腕。
然。
抬起胳膊,才记起打着石膏呢。
前几天经过香港时,白鹿送他的那块手表,也拿过去店里修了,让半个月后再去取。
他已给许青青打了招呼。
下次去香港,直接找许青青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