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注销了原来的手机号,更换了一个新号码。
既然谢渊亭不喜欢傅辞,叶洲自然要对傅辞敬而远之,恨不得这个人直接原地消失,别来骚扰他和谢渊亭的生活。
花园里的郁金香盛开了,花型亭亭玉立,仙姿佚貌,远处看去就像铺了一层柔美的五彩锦带。空气中弥漫着郁金香的花草味,就像叶洲的信息素,却远没有叶洲的芬芳馥郁。
别墅宅子边上有一个小钟楼,常年无人造访,积了很多灰尘,叶洲好奇去看了一眼,大门是锁着的,里头有咚咚咚的漏水声。叶洲把这事告诉许妈,当天许妈就带了一队修理工进钟楼了,自此漏水声再也没响起过。
春光明媚,谢宅向阳,三四月份是郁金香的花期,叶洲问过谢渊亭为什么要种那么多郁金香,其实答案很明了了,除了谢渊亭对他的爱,没有任何其他可能,但他更想听谢渊亭亲口说出这个答案。
但谢渊亭却回答道,这只是个念想,以后叶洲要是离开了,他至少还拥有过这么一片郁金香田。
可以安度余生。
叶洲看着他。谢渊亭笑得很柔和,仿佛那番残忍的话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谢渊亭已经做好了叶洲随时离开的准备,他知道叶洲不爱他,也知道叶洲在一点点恢复记忆,倘若真有那一天,那天就是他的死期。
他们很轻很轻地接吻,是叶洲主动的。
叶洲踮起脚,抱住谢渊亭的腰,谢渊亭低头笑,亲一下叶洲的脸颊,扣住叶洲的后脑勺,耳畔传来了唇齿碰撞的微响,叶洲很快被吻出了眼泪,在谢渊亭怀里低声地哭。
谢渊亭吻掉了叶洲眼尾的泪珠,苦涩的。郁金香花枝摇曳,宛如绿潭荡起的圈圈涟漪,叶洲被谢渊亭抱起,平躺着放在柔软的绿地,龙舌兰的酒味压过了甜腻的花香,他们就在那片花海里做起了爱。
叶洲说,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很爱你,明明我已经恨不得将心脏奉献给你了。
一只蝴蝶翩翩飞舞,落到郁金香上,撬开了紧闭的花心,幽香的花液渗了出来。
叶洲羞赧地弓起身子,像溺水了一样大口大口呼吸,细白的脚踝被握住,谢渊亭俯在双腿之间,造访了omega湿润的阴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不甘心只有自己得到快感,叶洲环住谢渊亭的阳物,娴熟地为他舔舐摩擦。
谢渊亭揉着叶洲的发顶,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叶洲艰难收住牙齿,数个深喉,谢渊亭射了出来。
白浊打在脸上,一些沿着下巴滴在叶洲胸口,叶洲舔舔唇,尽数咽了下去,如同品尝一道绝美珍馐。被情欲淹没时的叶洲淫态尽显,坐在谢渊亭腰胯,穴口来回蹭着谢渊亭再次充血起立的柱身。
天幕隆隆作响,下起了丝丝的雨,冷的,叶洲里面却是热的,两人跌跌撞撞来到钟楼,门依旧上锁,谢渊亭把叶洲抵在墙上,肉洞饥渴难耐,谢渊亭的大家伙刚一顶在那儿,叶洲就不断颤抖。无论做了多少次,叶洲的甬道都是狭窄紧密的,谢渊亭把它凿成属于自己的形状,印上只属于自己的标记。
“渊亭……渊亭……再深一点!”叶洲狂乱呻吟,溢出了哭腔,他咬谢渊亭的耳朵,“干死我,我是你的!”
谢渊亭在失忆的叶洲身体里寻找慰籍,囊袋不断拍打叶洲臀部,雷声和雨声遮盖了二人甜蜜的耳语,谢渊亭放慢了节奏,每插一次,叶洲就吻一下他。深入到某处时,叶洲双腿夹住他的腰,呼吸急促,笑着说:“别拔出去。”
叶洲就着插入的姿势动腰,屁股晃来晃去,让谢渊亭坚硬的顶柱在肠道里摩挲叶洲的高潮点,两人俱是舒服地吸气。
“这样下去可要感冒了。”
射过之后,叶洲把自己的外衣捡起来,挡在谢渊亭头顶,两人跑回别墅。许妈吓了一大跳:“我的小祖宗,怎么淋湿成这样?!”
许妈接了一池子热水,赶谢渊亭和叶洲进去泡澡。叶洲坐在谢渊亭怀里,脚踩着谢渊亭脚背,热水漫过胸口,叶洲半张红脸埋在水里,小声说:“许妈会发现我们……那个吗?”
“发现就发现吧,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alpha和omega的爱欲是无穷无尽的,他们的交合纯粹为了索取肉体的快慰。
叶洲枕着谢渊亭结实的胸肌,把玩谢渊亭的手指,说:“我觉得许妈对你很特别。”
“嗯,她从小就是我家的保姆,我妈工作忙,大部分时间都是她照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洲点点头,觉得自己更喜欢许妈了。谢渊亭伸手揉叶洲的腺体,叶洲回神,说:“你怎么总是不永久标记我?”
“你知道什么是永久标记吗?”谢渊亭淡声说:“它不像平常做爱,会很疼。接受过终身标记的omega不能再被其他alpha标记,除非手术清除,但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我不怕疼。”
“但你会后悔。”
谢渊亭冷冷看着叶洲后颈的手术痕迹,说:“这个话题就跳过吧。”
叶洲很生气,他才不会为此后悔。
但是他不能跟谢渊亭顶嘴,因为谢渊亭的生日快到了,就在下周,寿星是最大的,叶洲只能啃一下谢渊亭的嘴皮泄愤。
本想着要安安心心给谢渊亭准备生日,叶洲还在思索给谢渊亭准备什么礼物好,结果就看到许久不见的微信群突然变成99+,群聊消息一个接一个往外冒。
叶洲心烦,把群设成免打扰,一个人特地艾特他:「学委,下周组织一年一度的同学聚会,你可得来啊!」
叶洲和几位初中同学感情很深,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然在联系。叶洲打字说:「不来啦,家里有个大宝贝要过生日」
「什么大宝贝,洲洲你总算怀孕啦?!」
「哎呀哎呀!恭喜洲洲啊,没想到来年我就要当姨姨了!」
“……”
叶洲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满脸通红,噼里啪啦打字回道:「是、我、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渊亭朝叶洲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很热吗?”
叶洲下意识藏起手机,凑上去亲热地舔谢渊亭的嘴角。
有个孩子好像也蛮不错啊……
叶洲被谢渊亭压在身下时还在迷迷糊糊想,要不是谢渊亭不肯终身标记他,按他俩整日荒淫的次数,他估计能给谢渊亭生一整个足球队了。
随着日期不断临近,叶洲向公司请好了假,要一整天陪着谢渊亭,结果半道被拉去做访谈,约好的餐厅又出了点问题,说是有人打架,希望叶洲改个时间。叶洲开车去取礼物,几个地方来回跑,忙得头晕眼花。
晚上八点,谢渊亭正在开车赴晚宴的路上,叶洲订好了最顶层的奢华情侣烛光晚餐,中途还请了一位小提琴手,万事俱备,没曾想在门口遇到了曾经陷害他的流量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