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先皇遗诏,遗诏在哪儿!”
魏玺不慌不忙,“先皇口谕,太后先前已经向你们言明……”
“放屁!那算什么遗诏!按照天启律例,至少也得有两位肱骨大臣在侧,口谕方能称为遗诏。如今只凭太后一人之言,岂能让天下人信服?”
太后听着父亲的正义之辞,唯有担心。
她立马出言制止。
“放肆!本宫说的,便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要魏玺继位,我等都该遵照旨意而行。”
魏玺现在已经杀红眼了,就不要再刺激他了。
但这父女二人默契不够。
哪怕身为女儿的太后再三提醒,她那位老父亲仍然没有领会。
只因他现在急上心头,加上儿子之死的刺激,难以冷静下来,细想整件事的不对劲。
他转身看向其他人。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难道要看着这皇位被谋逆之人所夺吗!”
其他人一问一个不吱声。
也不看看,魏玺已经控制住内宫侍卫,他们谁敢说一个“不”字。
魏玺冷冷地盯着那唯一反对自己的人,下令。
“杀!”
“不——”太后跑到魏玺面前,背对着众人,压低声音对魏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