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瞬间安静,卸门的停了,开锁的收回了手,安静在牢里的也探头探脑,四下张望
无它,这声音他们太熟悉了,不就是申姜和仇疑青!个百户,个指挥使,谁惹的起?
趁着这个时间,叶白汀迅速走出来,扇子遮唇的相子安紧随其后,再后面就是秦艽和狗子。
柴朋义眯眼:都给我直起腰来!那是口技,别人学来唬你们的,怕什么怕!就算那姓仇的真来了,会给个囚犯撑腰?不过被锦衣卫养狗似的喂了两块肉,就以为是人家的人了,做什么美梦呢?你你你都给我上!
相子安跑的挺快,边跑边拿扇柄指秦艽:傻大个,该你了!
用得着你说!
秦艽手指齐动,手腕翻,刷刷刷堆暗器泥丸子,砸不死人,摔个狗吃屎也够瞧的了。
叶白汀从容往外走,狗子踩过个摔倒人的背,汪汪叫着跟上
有相子安时不时来嘴,熟悉的,惟妙惟肖的,必须提防的人的声音,大多数牢房的人不敢乱动,担心锦衣卫们会不会真过来,柴朋义的人就不样了,扑过来的非常快,而且人很多
对方只有三人狗,要是让他们这么跑了,岂不是奇耻大辱!
秦艽干翻了波人,回身往前跑,三两步就越过了相子安,笑的那叫个幸灾乐祸:小白脸自求多福吧,爷走了!
用不着傻子操心!相子安跑的红了脸,不肯认输,在下就是到了穷途末路,只凭张嘴,也能翻出花来!
关键问题是少爷救不救。
真真是美人灯的身子,风吹就破,最开始还走在前面呢,现在早落在后头了,要是不救,以后可没肉吃了!救吧,难度还有点大。
正左右为难,就觉阵狂风刮过,叶白汀刷的越过他们,声音淡定又从容:辛苦二位,我先撤了。
狗子汪汪的跑在他身侧,觉得不合适,四爪扒地,瞬间跃到了最前边!
再细看,狗子嘴里仍然叼着之前那根绳,后面坠着个长条的,带着两个轮子的小车车,现在叶白汀单脚站在那个小车车上,另只脚稍微踩地借个力,就刷下滑出去老远,看起来是狗子拉车,其实哪个都不费力,狗子拉了个寂寞,人往前蹿的水过无痕云淡风轻
我艹?
围观人员齐齐歪头,好像只有我们看着费劲啊!都看不过来!
相子安:
你倒是捎上在下啊!
师爷崩溃了,你既然有这本事,为何不做两个小车车,匀我个!
叶白汀的声音飘在风中:抱歉,车小拒绝超载。
少爷等我!秦艽不仅会鉴宝开锁,轻功也是无敌的,脚尖点地面,刷下就飞了过去。
相子安:
师爷两眼发直,完了,看来今天真得交代在这里。
你跟上来做什么?叶白汀看到并肩而来的秦艽,略有些嫌弃。
汪!狗子也冲着他叫。
秦艽:
把小白脸带回来,单独给你加顿肉。
您早说啊秦艽当即返身,息之间,就跑到了相子安身边,踹飞两个敌人,把他扛起来就跑。
相子安胃被硬邦邦的肩膀顶住,差点吐在当场:在下是人,不是沙袋啊!
后边的人急了,问柴朋义:这可怎么办?
急什么?柴朋义面色阴森,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不惊动狱卒,等着吧,他们回不去,不出五息,就会被过来的人抓住,押去刑房。
叶白汀从容的踩着滑板,心间默默倒数,五,四,三,二,
啪!
随着他的响指,外面锣声大起:走水了
北镇抚司走水可是大事,所有人训练有素的跑过去救火,诏狱里谁还顾得上?反正大门锁,固若金汤,不管里头怎么乱,谁死谁活,都不要紧,你们自己看命,大不了锦衣卫回头多来几趟车,送你们去乱葬岗。
白马街外。
仇疑青得到了副将郑英送过来的消息:诏狱乱了?
是。
玄风呢?
跟着人呢。
那便好。
耗子们开始打洞了不管?
不是布了人?仇疑青眉锋如剑,眸底深邃,似卷尽了暗夜里的波涛汹涌,不出大乱子,都不用管,本使要的人出了事,提头来见!
是!
作者有话要说:叶白汀(微笑):踩上我的小滑板,它永远不会堵车~
相子安(笑,笑不出来也要坚强):我们一起学猫叫,学指挥使喵喵喵,少爷面前撒个娇,凶别人就张牙又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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