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她打断他,“月底了她也很忙,这几件事都是她忙不过来才安排给我的,别人没对接过也接不了手……我没事,就是痛一阵,明天差不多就好了。”
她喝了口热水,声音懒懒地:“每个月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陆砚深盯着她看了很久,手攒紧了又松开,最终没说什么:“那我明天送你去公司。”
“你送我?”她一愣,“你送我,全公司都知道你特别照顾我了。”
“我特别照顾你不行?”他说完又像意识到什么,轻咳了一声,“……那我叫车送你。”
林安与没回,只是“嗯”了一声,往沙发上一躺,眼睛闭上,像是终于放心了一点。
陆砚深低头看她,又坐了一会。
这天晚上他就留了下来。
凌晨两点。
林安与从沙发上爬起来,摸着墙慢慢走进洗手间,脚步有点虚,。
睡到半夜小腹一阵绞痛,胃里始翻江倒海。她在洗手台前干呕了一会,今天只喝了点汤,所以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浑身冒着冷汗,打算晃悠着回卧室。一只手稳稳扶住了她的肩。
陆砚深站在她身后,眉头拧得很紧:“怎么了?”
她虚弱地笑了下:“肠胃不好,生理期就是会这样。”
“你不早说。”陆砚深半搀半抱地将她送上了床,又盖好被子。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她埋在被子里,声音细得像一根线,额头上的细汗因为疼痛又沁了出来。
陆砚深蹲在床边,看着她皱着眉蜷缩着,终于低声问了句:“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肚子?”
她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动作很微弱。
他的手轻轻地从被子里申进去,在她小腹上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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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冷……”他轻声说着,手掌的动作小心得像怕把她弄碎,一圈一圈地缓缓揉着。
林安与闭着眼,声音细若蚊鸣:“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以前读书那会儿有次在教室晕倒,去了医院挂水才缓过来。”
她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只是陈述一桩无关紧要的事,但陆砚深听着,眼神颤抖了一下。
他脑中却突然涌出以前那几个夜晚——
他用力顶入的时侯,她明明也是疼的,还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他狠狠按着她小腹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她是否难受,只是……只想要她。
现在,他再碰到那个地方,却只觉得悔意翻涌。
“……对不起。”他忽然低声开口。
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看他一眼,又轻轻闭上了。
他低头,看着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又抬手帮她擦了擦汗。
“以后不舒服就告诉我。”他的声音很低很稳,“别再撑着了。”
林安与没应声,可能是累了,她只轻轻地缩了缩手指,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屋子里一阵安静。
陆砚深也就就这么安静地轻柔着林安与的肚子,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热气从她肌肤下升上来。呼吸逐渐平稳。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带着迟疑地轻轻收回手指,动作小心得近乎克制。然后才缓慢站起身,拉了拉被子。确定她睡熟了,才悄悄退回沙发——那张小得不太适合他身高的沙发。
清晨七点半。
窗外天光刚亮,林安与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脑还晕晕的。她动了动,小腹没那么痛了,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下意识望了一眼客厅方向,然后呆住了。
——陆砚深。
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刻蜷缩在她的浅灰色小沙发上,西装外套垫在脑后,长腿勉强屈着,居然睡着了。他眉头微蹙,睡得不算熟,可能是因为沙发太窄太短,像是硬塞进去的。
林安与愣了好几秒,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推了推他肩膀:“喂,起来了……你八点半的日程要迟到了。”
陆砚深没反应。
她又推了一下:“陆总——”
他皱着眉睁开眼,眼里还有没散干净的倦意,哑着嗓子嘟囔了一句:“……太早了。”
她有点哭笑不得:“你不是每天都六点钟起床锻炼的吗?”
“今天破例。”他声音含糊,头发也炸了毛,“沙发太硬了……人也太吵了”
林安与一脸不可思议:“你在说梦话吧?我昨天一句话都没说。”
“心里很吵。”他闭着眼,又往沙发里缩了缩,“梦见你一直骂我。”
林安与:……
“快起来啦,再不起你真迟到了。”
陆砚深半睁着眼看她一眼,哑声问:“你现在是不是不疼了?”
“……嗯。”她点头。
他没说话,又闭上眼,好像确认完她没事了才真正安了心。
“我再睡五分钟。”
林安与无语地看着他,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五分钟,我去倒杯热水,你要是还不起来,我就打电话让司机进来把你抬走。”
他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一下。
她走开前,听见他低低哼了一句:“这么凶,也不哄一下。”
林安与:“…...你撒什么娇啊你。”
陆砚深申了个懒腰:“我照顾你一晚,一句好话都听不到啊。”
”你不来我也死不了。“林安与愤愤地转身去倒水。
这么看她确实好全了。
陆砚深打开手机给林安与叫了去公司的车。
喝过那杯水就去见客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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