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非常配合,反而是里面的家伙像在故意躲着她,她只看到一头银发。
“克里昂?”她把手指伸进去碰了碰他,然后顺理成章地被咬了一口。
这里面是她男人不是啥奇怪的虫子或者食人鱼吧?
“怎么忽然咬我?饿了吗?”她没有用力抽回手指,而是把手肘抬高,在手腕上再割了一刀。
“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亚当看着她割了几遍手腕了,哪怕可以复原,疼痛是实打实的。
她以前就是这样,为了在意的人哪怕搞得一身是伤也浑然不顾。
手指忽然被松开,卵壳被迅速剥开一个洞,一只手伸出来抓住她的手腕。
缝隙中,可以看到一只蓝绿色的,熟悉的眼睛,带着一点责怪的眼神。
“克里昂,还记得我吗?”到现在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咔啊。”
回答是很肯定的,她听不懂。
“阿特拉蒂人的话我听不懂啊,你可以正常说话的吧。”
“咕噗。”卵壳里传来不甚清楚的回应。
“他把我忘了。”陆秋看向亚当,满脸茫然。
他人鱼状态明明是可以说话的,现在只会阿特拉蒂语,那不就是没有记忆了吗。
“咕啊!”手腕又紧了一下,似乎对她这反应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