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白兔微微皱眉,她不喜欢左爷的这个比喻。
其他人也是既吃惊又不解。
“妄兽生来带着使命,那就是答题。”
左爷又歇息了一会,缓缓说道:“你们称我们为光临者、至暗者、观察者。呵呵,这不过是根据我们的答案来区分。”
“换言之,我们妄兽之间并非敌对,只是给出了自认为正确的答案。哪怕这些答案,是狂妄的、虚妄的、愚妄的……”
左爷声音气若游丝,越发虚弱,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放在X的肩上:“小子,我已经交卷了,剩下的路你要一个人走了。”
“左爷,真的要到这一步么?”X的声音中流露出迷茫,甚至是某种脆弱。
这一刻,他仿佛只是个小孩。
“我也不知道。”左爷苍老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笑容,他那爬满蚯蚓似的血管的老手轻轻垂落,“我只是,一只妄兽啊。”
左爷倒进X的怀中。
X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左爷。
良久、良久都没人说话。
天地之间,只有海风轻抚,海浪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