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反应挺快，在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就关了灯。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两人踮着脚悄悄向那扇隔离门挪去。
拉窗帘的声音，加椅子拖动的声音传来，正想找个门孔看看到底是谁，里面传来了说话声。咦，不止一个人？我和老爸面对面把耳朵贴在门上继续听。
“林子，这里说话方便吗？这隔壁办公室……？”声音很小，但挺耳熟，是前不久才见过的张校长。听这说话的意思，好像有秘密！我和老爸对看一眼，眼中都是好奇。
“没事的，爹，你坐。旁边办公室的王老师正在上课，没人的。”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爹？张校长的儿子？父子俩说啥话要这么躲躲藏藏的？
早些年代确实在我们这都是管父亲叫“爹”的，“爸爸”这个叫法基本是后来教育普及才跟着慢慢普及，其实我们这一代人因为受上一代的影响，有时也会“爸”啊，“爹”啊混着叫。
卧槽，好奇心更强了。对了，林子？姓张。有个名字呼之欲出，张绍林！刚才进学校后在学校教师照片墙上看到过，一个长相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那什么……林子，爹对不起你……你别跟我置气，别把家给弄散了啊。你要怎么样才解气，你说，我……我照做。行吗？”一小时前还慈眉善目笑呵呵的张校长，居然在儿子面前这么卑微道歉。
“爹，我没生你气，你也不用自责。”声音有点沮丧，有点无力。
“我不信！不生我气你咋不回家？在学校宿舍一住就是这么多天？是爹一时糊涂，不是慧娟的错，她也是受害者。我不求你原谅，你回家，我搬出去住，行吗？”张校长的声音满是哀求，听了让人有点不忍。话里的意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瓜！
“爹，我不气你睡了慧娟，你别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知道。我没生你的气，甚至也没生她的气，我气的根本不是这件事！”ＯＭＧ！猜中了，张校长，扒灰！老爸的眼睛发亮，兴奋得脸都红了。但是为什么老子扒灰，儿子不生气？真的假的？要知道张校长可不是咱们那几个村的人，而是一直生活在镇上。话说，张校长是保养得挺好啊，宝刀未老，还能扒灰，嘿嘿。不过可能是我不了解老头，毕竟中午才刚听说杨伯伯他叔的事，可能男人性能力和性趣只跟身体素质有关，和年龄没太大关系？
“那你气啥你倒是说啊！你这一走，家里就乱套了，我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慧娟也总觉得没脸见人，下了班就把自己锁房里。还好小杰在外地上学，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张绍林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你说！儿啊……你就是要爹这条命赔罪，我也肯！……爹对不住你啊……呜……”张校长越说越伤心，已经哭出声了。
“爹，你别哭，别哭！我就是难受……不是因为你睡了慧娟，是因为和你睡的不是我！”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点绝望和压抑，又不敢大声。门里门外，三个人石化。我听见了什么？看看老爸，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满眼都是震惊。
“爹，我喜欢你，就跟喜欢媳妇一样的喜欢。我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过得苦，为了养育我帮我成家，单身这么多年不再娶也没有在外面乱搞过，你为我受的苦，我都记得。”说话的人好像控制住了情绪，声音平稳了些。
“我就想要你过得快活些，后来知道慧娟对你有意思，前几天的事是我给慧娟创造的机会。我从头到尾都知道，我只是事后又不甘心，我希望能让你快活的人是我。所以，我是真没生你们的气，我只是心里很乱。”
瓜中瓜！炸裂瓜！这么刺激？有点同情张绍林，毕竟也算同道中人，他付出这么多，甚至连老婆都肯让父亲睡，但还是没得到想要的。比起他来，我简直不要太幸运。
老爸盯着我，上下打量几眼，又摇摇头，一脸嫌弃，继续偷听。我一脸莫名其妙，老爸你那什么眼神？哦……你想得倒挺美，我可没媳妇孝敬你！
“孩子啊……你这傻孩子！呜……”张校长泣不成声。
“爹，你回去吧，这事不是你的错，你俩……继续好吧，慧娟，她会照顾好你的。”
扪心自问，我做不到这样吧？真好奇里边是什么情形啊。我还在好奇，老爸已经在行动了，半蹲在地上眼睛贴上门板上那几个小孔洞，半点形象都无，鬼鬼祟祟的。
我目光上移，发现我进来时打开的活动窗口当时没有被我关严实，还有一条大约一厘米宽的缝，心里一喜，直起身把眼睛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咦？咦？为什么这情景这么熟悉？又是偷窥！突然回想起老爸偷窥和我干爹做爱以及我偷窥老爸和干爹做爱的事情，再想想杨伯伯一贯的作风。妈蛋，真是村里人人皆会的神通！老熟练了！
门内办公室里，光线稍有点暗，但窗帘只是单层的普通遮光帘，能见度还算好。一个短发中年男人抵靠着书桌站着，因为只能看到侧脸，长啥样不清楚，不过侧脸和张校长很相像。身材壮实，POLO衫西裤皮鞋，约摸四十来岁，一手后撑在桌面上，低着头一手在抹眼角。
书桌旁的椅子上，张校长坐着低着头，双手捂脸，手肘撑在双腿上，不时发出一声呜咽。此时可真没什么校长风范了，就一悲伤小老头。
老头艰难止住了呜咽声，松开捂脸的双手，无力的靠在椅背上，低低的声音似是自语又像是问话，“怎么就这样了呢？我也知道男人喜欢男人的事，可你怎么喜欢自己亲爹呢？这叫什么事啊？”
“爹，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想通就回去了。”张绍林一手捂脸，闷声说。
无人应答，老头有点愣愣的，仰头看着天花板，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想着什么，双目没有焦距。
约摸一两分钟后，老头突然坐直身子，深吸了口气，声音有点沙哑：“儿啊，你过来。”张绍林一愣，慢慢走到老头面前。
“跪下。”老头还挺有家长威风，张绍林没半点抗拒，依言跪下，低头不语。
老爸这时回头看了看我，不说话，然后又扭过头继续偷看。呵呵！就是羡慕里边那个大孝子令行禁止，言听计从呗。记得小时候捣蛋，老爸要收拾我，让我跪下，我直接跑了，嘿嘿！明知道只能挨揍不能还手甚至还手也打不过，不跑的是傻子！
“给我根烟。”老头突然说。
张绍林抬起头来，一脸惊愕，“你不是不抽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想抽！不给我就抽你！”
“哦……哦。”张绍林抽出烟给老头，又掏出火机帮他点上。
老头吸了口烟，烟雾伴着一声叹息从他嘴里吐出。“跪好，我有话要问你。”
“你啥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有没有跟男人……鬼混过？”
“上大学时就知道了。爹，我一直喜欢你，没乱搞过！”
“你没亏待慧娟吧？”
“没呢，我每个月工资都交给她管的。”张绍林弱弱地回话。
“没问你那个！我是说……就……就你们之间的那个……房……房事！”老头有点结巴，问儿子的房事问题，好像有点开不了口。
张绍林也结巴了：“啊，这……挺……挺好的……吧？”
“好就好，挺好的吧？你这问谁呢？我可告诉你，如果说这十多年你在这事上亏待她了，我今天揍死你！”
张绍林一哆嗦，“挺好的，挺好的，她也没说过不满意啊。就是……她也喜欢……你。所以我也不是很确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头有点不自在，假咳了一声，“瞎说啥玩意？啥喜欢我？真有这事她能让你知道？”为了掩饰脸上的不自在，又猛猛吸了一口烟。
张绍林也不自在了，“有十来年了吧，有次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她突然叫……爹。我当时还挺兴奋，过后才觉得不对，平时我们从没玩过这种。”
老头脸一板，“这能说明啥？别以为我老了就不懂，现在年轻人喜欢玩这些……乱七八糟的。指不定她只是突然……就想和你玩点新鲜的。”嘿！老头还挺博学的，也是，单身几十年呢，又不在外面鬼混，也只有网上的东西能解闷了。
“爹你听我说完，我后来就上了心，家里的衣服都是她在洗，有次看到她在闻……你的……还没洗的……内裤，还……舔……”张绍林也有点说不下去了，最后那个“舔”字几乎低不可闻。
“闭嘴！咳……咳……”这次是真咳，被烟呛到了。话题太炸裂，老头承受不住。
“你肯定看错了！”老头最后的倔强。
“我没看错！我直接问她了，她承认了！”
“……”侥幸没了。老头好一会才开口，“她这样，你不生气？”
“刚开始，有点生气。可我撞破她的事，她开始寻死觅活的，觉得对不住我，我怕出事，没办法，就把我的事也告诉她了。”
老头一愣，“你啥事啊？搞外遇了？你信不信我现在抽死你！”
“不是啊爹，就是我也……喜欢你的事。”张绍林急忙解释，生怕父爱降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老实说，你不会跟她一样……闻……我内裤？有没有偷拿我内裤？”老头似乎想到什么，眼睛一眯，渗人得很。
张绍林神色一僵，“你……发现了？”
“我这爆脾气！我抽死你！”老头又羞又怒，揪着儿子耳朵，“我说我内裤怎么见天的丢！还以为你们铺张浪费，没穿多久就给我买新的，合着全是你小子偷的！不是，你就不嫌脏啊？”
“疼疼疼！爹你轻点！”张绍林一边叫疼，嘴上却依旧实诚，“我不嫌脏，我喜欢爹的味道。”一招名叫“真诚”的必杀技。
“……”老头无语了，把烟屁股捏得扁平，“一个个的，犯的啥病啊？别人都爱小姑娘小伙子，你们倒好，一个糟老头子有啥好的值得你们这么掂记？”
“那天晚上的事，是你搞的鬼？”老头把烟屁股一丢，用脚踩了踩，“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我……是我俩……”
“啥玩意？”老头一听炸了，“合着，那天晚上，是你俩一起算计的？”
张绍林吓得一个哆嗦，“爹，你冷静，冷静！”
“好，我冷静。”老头咬着牙，“你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十来年前那次和她说开后，我们就商量过这事了……”张绍林才一开口，发现老头又要炸，赶紧喊，“冷静！冷静！”
“呼……呼……我不气……我不气。”老头喘着粗气，瞪着儿子：“继续说！”
“爹，我妈在我十二岁时就没了，我今年已经四十二了，三十年了，你都是一个人。我自己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有次我偷听到媒婆上门说媒帮你介绍个刚离婚的女人，你明明心动了，一听对方婚后想要个孩子你就拒绝了，你怕苦了我，自己却苦了三十年了啊。”
突然就有点同病相怜，我也是十五六岁没了妈，不过比他好点，十五六已经比较懂事了，老爸倒也不用操心我太多事。而且我爸可不像张校长活活把自己憋着，又是周锦程又是王铭秋的，可滋润着。
“你顾忌面子，也不敢出去找女人。我不忍心你就这么苦一辈子，所以在知道慧娟对你有想法后，我就想让她去陪你，也是成全她的念头，她也愿意。我知道这事荒唐，可我又希望你能快活，我想着，只要自己不说，这事外人也不可能知道。”
我偷笑，嗯，本来是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的，可惜，现在多了两个。
老头板着脸，一脸正经：“我没找，是因为我不需要！我这方面没什么需求，你瞎操什么心！”
张绍林无语地看着他爹：“爹，我都看见了。”
老头纳闷，“看见什么了？没头没脑的。”
“早些年我看见你躲在书房，对着电脑上的片子玩鸡巴，好多次了。咋可能没需求？也就这几年没看到，爹你是不是换地方了？”张绍林戳破他爹的谎言，还挺有种地追问后续。卧槽，这么耿，我越来越欣赏这位大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胡说八道！你看错了！”老头尴尬得不行，只能瞪眼表示自己不心虚。
“我可没胡说！都看到好多回了！你藏在电脑中的片子我都找到了！有次你完事后接了个电话，忘了清理，地上好多精液，满屋子腥味。”这位是真不怕死，他爹找的台阶直接让他给铲了。大孝子！哄堂大孝！
老头忍不住了，抬起手掌对准傻儿子头顶就是一轮父爱输出，“我让你说！让你偷看！我让你……我让你长了张嘴！”
喘了几口气，老头又怀疑地看着儿子问：“我每次都锁门了的，你咋可能看见？”
张绍林不好意思的低声说，“我在书架里藏了个摄像头……哎！疼！疼疼疼！”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好佩服，我当初居然没想到这一招！
“跪好，跪直了！”老头羞臊得不行，只能用家法找回点面子，一手揪着他儿子的耳朵。一想到老头摸着鸡巴浪叫的样子被儿子看光光，说不定还录视频了，我都替老头感到羞耻，哈哈。
“别扯那些！你……继续说……说你们的事！别扯我的事！”
“哦。”张绍林听话是真听话，真诚也是真真诚，“我本来想让慧娟去勾引你的，可她一直不敢，怕你拒绝后没脸见人，就这么拖了十来年。”
老头咬了咬牙，闭上眼，又问：“那为什么现在敢了？”
张绍林看了看他爹，有点畏缩，“爹，我说实话，你可不能生气。”哎？居然知道怕了。大叔，你说的实话挺多了，不差这一句，不要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我不生气，我气够了！”
“爹你都六十多了，再拖下去，就算你愿意……也白搭了。”
“啥意思？你啥意思？”老头突然很激动。“是觉得我要死了?命不久矣？”
“不是不是。”张绍林吓了一跳，急忙否认，“就是……爹，这几年，也没看到你在书房玩了，你要不是换地方了，要不就是……那……你……你那东西……还管用不？”他竟直勾勾盯着他爹的胯下，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