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吞了下口水,眼前的Alpha面色淡淡,语气正经,却说出这种话……
真是犯规的性感……
手有些发颤地掀开浴袍,昂首挺立的小江宁立刻摇头晃脑地朝Alpha打了个招呼。听到对方一声闷笑,江宁瞬间感觉火烧脸。
“咕叽咕叽”
青年素净白皙的手游移在深粉的性器间,铃口吐出的浊液染得柱身晶亮一片,双腿已是顺势分开撑在Alpha腰侧。
“江同学手法娴熟。”陆清焰看了一会儿,依旧慢条斯理,只不过声有些哑。
江宁喘着气,对着Alpha自慰让他感到羞耻,却又被挑起更多的情动。对方仿佛审视一般的视线,还真让他代入了老师的感觉,更是添了些许背德感。
不仅是小江宁,甚至连花穴也早已泌出清液,花唇一缩一缩的,不甘寂寞。
“陆老师……可,以了吗?”混蛋陆清焰赶紧肏进来啊!
“嗯,勉强过关。”点潮棒轻点铃口,又绕着周边在龟头上划了一圈。
“哈啊……”江宁没料到对方这般,凉意直接刺激到最要命的地方,他忍不住向前挺腰,铃口翕张着。
“!”却被Alpha不知何时探来的手堵住,凤眸中闪过欲求不满之色,冒着火丝喷向陆清焰。
“江同学不要急,”点潮棒慢悠悠地划过柱身,一路游到下方,“这是下一题。”
“你!”江宁胸口起伏,“陆清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嗡嗡嗡”
“呃啊——!”蒂珠突然被强烈的震动捻击,猝不及防的快感自尾椎窜起,江宁瞬间就软了腰,小江宁兴奋地抽动着,依然被堵住。快感的冲击和被逆高潮的痛苦,当真是又爽又苦,难受极了。
“不懂礼貌,”Alpha面色淡淡,眸色却渐渐加深,“继续做题。”
“你!我,”江宁咬牙,“陆、老师,我不会。”
“嗯?”点潮棒依旧在穴口深深浅浅的戳弄,很快便有蜜液顺着棒身滴落,“老师教你。”
“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江宁又羞又恼:“……花,花穴。”
“不对。”不待江宁反应,下一瞬
“嗡嗡嗡”
“哈啊!”
“这是江同学的……”陆清焰的声音迟疑了瞬,轻声,“……骚穴。”
“咕叽”像是认同Alpha话,花唇翕张着,吐出小股晶亮蜜汁。
江宁颤着身子,要命了,他感觉还没开始就要被玩坏了。
“为了避免江同学提前答卷,”陆清焰不知从哪摸出个物件丢在床上,“戴上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宁一脸呆滞的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东西:锁精环。
这个混蛋陆清焰!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一直陪他玩呢?艹!
“嗡嗡嗡”
“唔…”他又做错什么了?!
“江同学,”Alpha扫了他一眼,“走神可不是好习惯。”
江宁:……
认命地把锁精环套上,白色的环嵌在胀红了的小江宁根部,小江宁极为可怜地抖了抖,流下委屈的眼泪,却更显淫糜。
“扒开、穴,让老师看看这道题怎么答。”
江宁咽了下,实在有些怕那猝然的“惩罚”了,动作有些急地探下手,在触到花穴的时候蓦地蜷了蜷,好软,好滑……
他十指搭在花唇上,就要向旁边压开,却不想滑腻腻的如同蚌肉一般,从指间挤了出去,徒留酥痒一片。
仰头呼出口热气,牵一发而动全身,江宁只觉深处也泛起阵阵浪潮,愈演愈烈。
十指复又压住,磨出细微的水声。花穴已不是未经人事的粉,而如嫣红饱满的牡丹一般,每丝褶皱都吸满了水意,中间芯蕊层叠,瑟瑟抖颤,掩住内里风光。
蒂珠被迫坦露,仔细一看,比之前要大了些,水光津津的,让人想到爆了汁的剔红石榴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清焰呼吸粗重了些,点潮棒拨弄了下蒂珠:“江同学,这叫什么?”
“蒂,”想起之前对花穴的称呼,江宁及时收了声,面对Alpha抬起的浅眸,扯了扯嘴角,“骚,珠。”
陆清焰眼中划过笑意,戏谑地说:“孺子可教,不过老师想叫它骚豆子。”
“现在,摸摸你的骚豆子。”
是有些硬度的,湿滑的蒂珠在指尖之下颤颤巍巍,难以言说的快感丝丝缕缕地漫开,江宁下意识寻着自己舒服的点抚弄。
“用点力。”点潮棒并未撤离,颇为恶劣地抵着蒂珠顶弄,力道大到能把那粒小豆子又摁进红芯里。
“掐掐根部。”
“用指甲刮一刮。”
“江同学自己捏捏看,骚豆子是不是变大了。”
“……嗯…”听话的学生按照老师的要求,用力搓捻。蒂珠如同被快速催熟的果实,很快就鼓胀着,绷着一层嫣红的嫩皮,内里酿着甜蜜的浆液。
“江同学,现在什么感觉?”
“哈啊……”江宁喘息着,蒂珠被揉搓得愈加热烫,更是翻腾了滔天的痒意,一时没注意Alpha的问话。
“嗡嗡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不、哈啊……”这次的惩罚格外久,竟是只抵在敏感的蒂珠上,高速的震动带来惊人的瘙痒,白光接连在脑中炸开。
股间一团红脂蚌肉,江宁的屁股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起,腿根也连连绷紧,想要夹紧却被中间的Alpha挡住了动作。
“嗯唔……”就当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候,却是突然停了惩罚。江宁迷蒙地睁开眼,还不待反应,剧烈的瘙痒反扑而来,似是集中在那一点,猛烈而聚集,却又无法得到满足。江宁闷哼一声,指间加重了力道,甚至抠挖起那嫩芽,以求抒解那恼人的痒意。
“江同学,”陆清焰拨开青年自渎的手,慢悠悠地,“你还没有回答老师的问题。”
混蛋陆清焰!
几乎让人抓狂的痒意被干晾在那里,丝丝凉风抚过,却未起到丝毫慰藉之意,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深处也被玩出了感觉,不上不下的,空虚得紧,江宁只要什么东西狠狠地磨一磨,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