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没错，”方德·巴尔罗肯定道，“借你的手脚，在泥泞不堪的地方，踩出一条康庄大道。”
“我有思想准备，”张景说话鼓舞道，“难度越大，收获越丰厚。”
“错，”方德·巴尔罗打醒张景，“开过公司都知道，一个客户占公司超过一半营业额很危险，何况你的客户只有一个。”
“就没有别的好处吗？”
“别的好处自然有，”方德·巴尔罗举例道，“如果成功，你会成为棒子的四星，炸鸡的四井，盟区的花旗银行。”
张景点头，点醒眼前老男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没得选？”
“没有人可以随心所欲，”方德·巴尔罗认可张景难处，“我建议你动作慢一点，前期以打酱油为主，等暴风雨过去再说。”
“所以，”张景第二次问，“马德里银行愿意入股吗？”
“今天上午我已经见过银行负责人，得到的答案是考虑。”
张景点头，没其它事情，起身打算离开。
“瓦西堡家族有两个重要家庭成员死在曼谷湾的一艘医疗船上，被柬埔海军发现，你知道凶手吗？”
“不知道，”杀人不少、女朋友也不少，张景说谎早已经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反问老男人，“瓦西堡家族会投资我吗？”
方德·巴尔罗摇头表示不知。
在马德里休息一晚，隔天张景一个人飞都柏林。
落地后使用伪装树叶，前往一百公里外的北部边境地区，在正义军活动区域一处酒店地下室，留下在新-西-兰捡到的老旧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