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谁才是《问天》的作者。”
“是……”系统突然卡壳，它突然想不起来谁才是作者，它觉醒之后，在它的记忆里面钻进一本书里，那本书就是《问天》，可是是谁让它知道呢？谁能让一个高位面的产物无声无息的知道这些。
系统越想越害怕，带着张如意就想要离开，但是贺启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它。
一时甩不了贺启，它也不愿意为张如意牺牲什么，反正张如意能够多活三百多年本就是它的功劳，所以系统毫不客气的把张如意的神魂绞碎吸入自身的体内。
一块碗大的蓝光从张如意身上飘出来，张如意瞬间就没了气息。
“贺启，抓住它，不要让它走！”
“好。”贺启说的很轻松，没有任何压力。
这个场景莫名让花想容觉得熟悉，当初第一次见到贺启，他追那条蛇妖，也是施了结界，也是对战蛇妖没有压力，但是蛇妖见到花想容，以命换命也要伤了花想容。
花想容捂住嘴，想要说，要不然下次在抓吧。
但是已经晚了。
系统感觉到了天道的目光。
天道无情，此刻看着它，像是在看一只蝼蚁，事实上，确实如此。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系统干脆绕过贺启，直直飞去花想容的身边。
花想容瞪大眼睛，心说自己就是个乌鸦嘴。
贺启来不及，只能用身体扑向花想容。
系统自爆了。
本身张如意就是金丹实力，系统又暗藏巨大的能量，这么一爆炸，两个人瞬间倒在地上，结界也碎了开。
时间突然停下来了。
是真的停下来。
神出现了，叹口气，伸出手，神力对抗着系统的能量。
爆炸声突然从卫家的一角传来。
卫谦望着那块爆炸的方位，瞳孔一缩，世家公子的形象也顾不上了，他飞跑着过去，面前只有一片废墟。他冲进去，用手挖着土，眼睛通红一片，嘴里喃喃的说：“陛下！小公主！聂瑶光！”
下人们也跟着赶过来，看到卫谦灰头土脸的挖土，手上都是血迹，赶忙上前帮着一起挖。
爆炸声还惊到了丞相府的谢锦。
今天是卫谦的生日。女帝说好了会陪卫谦过生日，谢锦不想看到卫谦尾巴翘上天的样子，所以在家看书。
“发生了何事？”谢锦随意的翻了一页书。
“是卫家，好像是房子塌了？”小厮有点不确定。
谢锦顿住，想到花想容，有点不放心，派人过去仔细问清楚，他想，有卫谦在，而且花想容本身也是修真者，应当不会出事。
卫家人的挖了一个晚上，终于找到了里面的人，一个爆炸成了碎尸的张如意，一个是完好无损的女帝。
卫谦笑着走过去，一摸到女帝的手，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这不是他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