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么,”
郁绝蹲下身,与人平视,抚过符叙脸庞的手移到锁骨处,符叙只觉像羽毛轻飘飘扫过,勾得他心痒,深遂的眸底泛起波澜,
“请尊上惩罚。”见郁绝迟迟没有下文,符叙便再次低下头请罚。
郁绝笑了,“那便罚你把刚刚做的事,再做一遍给我看。”
符叙感觉自己呼吸都不稳了,可他只是轻声应下,“…好的,尊上…”
毕竟在他的价值观里,从来都没有拒绝尊上要求的选择。
他缓缓解衣,郁绝直白的视线让他浑身都有些紧绷,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便完美的展现出来,直到他脱下亵裤,重复着刚刚自己做过动作时,他听到郁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符叙瞬间感觉自己脸像水烧开了一样烫,羞耻感涌上心头,只能埋着头,可手上的动作又持续给他带来快感,无论是谁被心上人盯着手淫恐怕都会把持不住,在刺激之下射了出来,甚至有一些溅在了郁绝身上,
浊白的精液染在郁绝一身黑的衣角上,格外醒目烫眼。
符叙的面色早就从白皙红成了蜜桃,颤着手要擦掉白浆,嘴上磕磕巴巴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尊上…”
“好了。”郁绝打断了他道歉的话,他看到了对方眼里那明明白白的情绪,有愧疚,有害怕,也有情欲。
符叙是前世他众多追随者里唯一一个没有背叛他的,他确实有想过对方如此忠心的原因,却没有想到是情爱这方面。
这倒也不怪他,毕竟在前世,符叙一直沉默寡言,脸上常常没什么情绪,对于他的私事只要他不说也绝不会过问,可以说是非常懂事乖巧的一条狗。
既然确定了对方的足够忠诚,郁绝倒也不介意奖励一下他,他重生前那点与沈钓雪在床上起的情欲还没散,要不是这下又被符叙勾起,他对前世仇人的恨意可真就盖过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他没有将衣物全部脱下,只是露出粗长的性器撸动几下,本就半勃的阳具很快起立,他抬眼笑看向符叙,“知道怎么做吧?”
符叙自然是知道的,魔道中人本就性情奔放,他耳濡目染下也了解过不少关于双修的知识,他心中此刻只有欣喜,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似是生怕自己过火的感情冒犯了对方,
他小心翼翼的匍匐在郁绝身前,含下那根惊人的巨物,舌头在龟头打转,他清楚舔弄哪里会让尊上有更大的快感,便不断用柔软的舌头顶弄那几处敏感点,
郁绝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这位左护法口活竟然这么好,爽得他忍不住轻喘出声,“唔…”
这些逗弄让他性欲高涨,他便顶胯在符叙口中狠狠操弄几十下,直到对方被顶的流出生理性泪水,“呜呜”叫着才停下。
鸡吧抽出时还带着缕缕淫丝,符叙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郁绝从他眼里没有读到任何反感的情绪,只有满满的爱欲,还隐隐有着因为不能伺候好尊上而对自己不满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够读懂他人情绪的能力很有意思。这些让郁绝刚重生时那些因为想起前世惨死而升起的怒意散了许多,心情大好。
注意到郁绝的反应,符叙识趣的从储物戒里拿出一盒脂膏给自己扩张起来,等到差不多时便躺下撑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后穴,邀请郁绝的进入。
郁绝乐得方便,粗大的鸡吧在穴口磨蹭几下便彻底插了进去,第一次被开苞的后穴紧得不可思议,几乎是瞬间肠道的嫩肉便吮吸住肉棍,吸得郁绝头皮发麻。
他扇了那白嫩的臀部几巴掌,铺面的疼痛和快感参杂着让身下人痛吟出声,他开口:“放松点。”
声音低沉,带着情欲,瞬间就让符叙身体一酥腰彻底软了下去,后穴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起入侵的异物,每次抽插都撞击在腺点,刚射过的性器在这种毫不温柔的抽插下开始颤颤巍巍的起立。
“呜、嗯…啊…”
淫荡的呻吟声溢出,符叙抿了抿唇,似是怕被嫌弃,又极力的将叫声压回喉咙,压不住,呻吟便成了带着哭腔的呜咽,每一下都勾在人心弦。
后穴被操得分泌出淫水,每一下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呲”的粘腻水声,捣地汁水涟涟,肉穴含着巨大的肉根艰难又卖力得吞吐,每一次都翻出一些穴肉,刺激腺点直击大脑的快感让符叙又射了一次,
“呜…”
每当符叙都以为自己被插到底了,那大得恐怖的鸡吧就又能再进寸几分,含着胀大巨物在小腹凸起,带着滚烫的温度不断让符叙获得一个认知:他在被他曾经遥不可及的尊上操着。
心理上的满足一瞬胜过肉体交配,符叙原本漆黑如死水的双眸都染了雾,如痴如醉般看着郁绝的脸,
额发自然下垂半遮住漆黑狭长、总是带着邪气的眼眸,俊美的脸棱角分明,鼻子高挺,眉如剑星,带着魔尊大能的气场总是隐隐压制着一切弱者。
他在被他曾经遥不可及的尊上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念头越是在心中加深一点,符叙就越是满足,身下分泌出更多淫靡骚水,
感受到龟头重重碾过那个敏感的凸起,把翘臀拍的啪啪作响,淫水四溅,环住郁绝腰身的双腿被干得颤抖,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搐,意识在这无休止的抽插中变得涣散,
“啊啊、啊、呜…尊上…太快了、啊、”
郁绝也操得舒服,低头奖励般吻过符叙的唇,那口淫穴又是痉挛地高潮,喷出水,弄湿了郁绝没有褪完的衣物,
他不在意地又操弄了近百下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被干得软烂嫩滑穴肉吸附着鸡吧,又是一下顶撞,像是要把囊袋都操进去,深深插在肠道里射了精,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淫靡白浆。
“嗯呜、啊…尊上…”
失去鸡吧操弄的后穴像是不舍般,收缩着熟红的媚肉。
符叙一下浑身瘫软,抬起手都成了艰难,难以想象他一个洞虚境大能,即便不如郁绝,可那也是在修仙界抬手覆云的存在,在此刻被操得浑身哆嗦。
确实是因为很久没有经历性事,郁绝只顾了自己开心,可也是这一刻他才清楚意识到拥有肉身、真正活过来的美好感觉,不再是在时间长河被折磨到一次次自我怀疑的绝望。
他掐了一个净身诀,顺带给符叙清理了一番,见后者迟迟缓不过来,丢下一句“好了就去魔宗殿找我。”后便御剑离开。
总归他重生不是为了享美人饮美酒的,除却飞升,复仇才是要事——即便前世的仇敌此刻或许还在襁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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