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吃饭，吃完了回去上课。”
“哦。”
秀灵不满的嘟囔了一声，闷头吃起饭菜。
原本平静的食堂，因秀灵的一嗓子，引得所有学生的目光不断的看过来。
陆鸣和玉虚道尊不得已，迅速扒拉两口饭，随后匆匆离去。
他们走在下山的小路上，玉虚道尊意味深长的望着陆鸣。
“那个叫秀灵的小丫头，以前不是活人吧。”
“嗯，被我以大道手段复活的鬼物。”
陆鸣对此没有过多隐瞒。
秀灵的状态跟大多数活人还不一样。
说明他的手段还不成熟，有许多改进的地方。
不过这个答案，却依旧让玉虚道尊感到震撼了。
“活死人之法，需要代价吗？”
“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代价。”陆鸣笑了笑，说道：“但是有限制，对鬼物的要求特别高，能达到这个要求的不多。”
“即便如此，也算是真正的仙人之能了，至少老道从未听说过有人能这么做。”
陆鸣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