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有回去。”
“用不着如此。”
陆鸣淡然一笑，伸手将手里的瓜子全都放在褚玄镜手中。
自己则是再掏出一把。
两人咀嚼着瓜子仁，相继沉默下来。
许久，褚玄镜才问道：“牛头村现在如何？”
“人走的七七八八，少有回来的，这样也好，他们也算是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陆鸣往嘴里又丢了一颗，眉头顿时皱起，直接将嘴里的瓜子吐出来。
“坏了，苦的。”
褚玄镜脸上浮现微笑，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他们心照不宣没有询问彼此的近况。
现在能坐在这里就是最好的回答。
悬崖边上不断的响起嗑瓜子的声音。
一片片瓜子壳坠落山崖，偶尔有风吹过，还能带它们看看更远的风景。
直到清晨，褚玄镜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