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刚转过身,听到该隐这句话,脚步瞬间顿住。他缓缓回头,盯着紧闭的房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刚刚还沉浸在担忧与无奈中的他,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惊得有些回不过神。
“该隐,你……你说什么?”亚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或者该隐此刻情绪太过混乱,说出了一些胡话。
“哥,我想绑你。”该隐的声音再次从房间里传出,这一次更加清晰,却依旧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亚伯沉默了片刻,思考着该隐这话背后的含义。他不确定这是该隐在混乱情绪下的无心之言,还是另有深意,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就这样忽视自己需要照顾的兄弟。
“该隐,你把门打开,咱们好好聊聊。”亚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而镇定,试图安抚该隐那可能已经混乱不堪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房门缓缓打开,该隐站在门口,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亚伯,他手中还拿着在情趣用品店买的那根绳子,在暖色的灯光下,漆黑的绳子显得有些诡异。
亚伯看着该隐手中的绳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安抚的问道:“该隐,你为什么想绑我?是有什么心事,还是……”
该隐没有回答亚伯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缓缓开口:“哥,我只是想试试,试试这绳子够不够结实。”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亚伯看着该隐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线索,他知道,该隐的理由并不充分,但此刻他不想再刺激该隐了,“……好吧,如果你真的想试,那就试试吧。但你要答应我,别做什么危险的事。”
该隐微微点头,然后示意亚伯走进房间,亚伯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房间,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决定相信该隐。
亚伯垂眸,敛下些许的眼中的失望和对自己的愤怒,不管是练手、泄愤还是别的什么……无所谓了,如果是想打他一顿的话,不下重手也没关系,毕竟,父亲伯特莱姆的死有他的一份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房间后,该隐指了指电脑旁边的椅子,“哥,你坐那儿。”亚伯依言坐下,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该隐走上前,开始用绳子捆绑亚伯的手脚,动作缓慢而认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亚伯坐到椅子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又有些奇怪,但好在目前看来该隐想尝试的不是什么性对象实验。
该隐的表情严肃且专注,他先从亚伯的手腕开始捆绑,绳子与皮肤接触,带来微微的勒感。
亚伯感受着该隐的动作,试图从他细微的神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可该隐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毫无表露。
很快,亚伯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该隐,如果你心里有气,就冲我撒出来吧,别憋在心里。”亚伯轻声说道,他有意打破他们关系的冰点,打破这压抑又诡异的氛围。
该隐却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绕着亚伯的手臂一圈又一圈,又将绳子系得紧实。
亚伯苦涩的想,这应该是为了确认他无法还手,所以绳子才会捆的那么紧,或许等会儿他要挨一顿毒打了。
接着,该隐蹲下身子,开始捆绑亚伯的双脚。亚伯看着该隐低垂的头,那熟悉的轮廓此刻却透着一种陌生感,他不知道这一场“捆绑”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只是隐隐觉得,这或许是该隐解决心中纠结的一种方式。
当该隐完成对双脚的捆绑后,他站起身,静静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亚伯,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亚伯仰头与该隐对视,从他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一丝挣扎与痛苦。
该隐的房间一直都是拉着遮光窗帘的,唯一的光源只有顶灯,现在顶灯的光线无比明亮,再结合他现在被绑着的姿势,让亚伯有一种自己是被审问的嫌疑人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在这明亮却又透着压抑的灯光下,被绑在椅子上,那种被审视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动了动身子,试图缓解一下因捆绑而产生的不适,同时也想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
“该隐,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该隐依旧沉默着,只是绕着亚伯缓缓踱步,他的目光紧紧锁住亚伯,仿佛要从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呼吸中挖掘出深藏的秘密,每一步踏在地上的声音,都像是敲在亚伯的心上,让他愈发忐忑。
他在用一种过分的心理审问技巧去压迫他的兄长。
终于,该隐停在亚伯身前,弯下腰,与他近距离对视,问出了第一句话。
“哥,在末日里,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我们的兄弟情吗?”该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力量,亚伯看着该隐不似作伪的,充满痛苦与疑惑的眼睛,心中一阵刺痛。
什么……末日?
这个问题大大超出了亚伯的预料,他以为该隐是来向他责怪父亲的死。
“该隐,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末日是怎么回事,但我发誓,我对你的兄弟情从未改变过。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事,那一定不是我本意。”亚伯急切地解释着,希望能从自己真诚的眼神中让该隐感受到他的真心。
该隐冷笑一声,直起身子,继续踱步,“你总是这么说,可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推向绝境,看着我痛苦挣扎,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他的声音逐渐提高,发音越来越流畅,情绪也越发激动起来,像一只哈气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无奈地叹了口气,“该隐,我理解你现在的愤怒和痛苦,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那些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我,我清楚了,才能更好的帮你。”
伯特莱姆死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愤怒,不甘,但一味的愤怒并没有用处。
该隐像是被亚伯的话触动了某根神经,停下脚步,眼神直直地盯着亚伯,仿佛要将他看穿,记忆里悲天悯人的亚伯也正坐在椅子上,像现在一样盯着他,像在看一个没有能力的孩子。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随后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好,哥,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末日刚开始的时候,到处都是混乱和死亡,我们相依为命,一起寻找生存的机会,那时候,我们说好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对方。”该隐的目光有些迷离,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末日世界。
亚伯想要仔细询问,可该隐完全没有理会他,没有再说任何细节,只是自顾自的质问着他,好像这里除了他还有第二个亚伯一样。
该隐走到亚伯面前,弯下腰,脸几乎贴到亚伯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我!”
“凭什么!?”
该隐直起身子,脸上满是愤怒与不解,“就凭你那自私的欲望?你为了获得权力、地位,还有所谓更强的异能,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当作垫脚石!没了我你能做到什么?你凭什么扔下我?”
他转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在基地里,我一次次被你重伤,又凭借自愈能力死里逃生,你反而变本加厉!每次你对我动手,我都在想,你有苦衷,你过得太难了,你已经照顾了那么多,我只是付出一点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想骂什么,可对一着亚伯,火药又都变成了哑炮,病毒让他的情绪极端不稳定,瞬间由怒到悲,他一条腿挤在亚伯两腿之间,低伏下头埋在亚伯的脖颈里,牙齿磨着亚伯的脖颈,像一只随时择人噬之的猛兽。
亚伯感受着该隐喷在脖颈处的滚烫呼吸,以及那微微用力的牙齿,心中满是心疼与担忧,不管那经历是真是假,是未来还是瘾君子的幻觉,他都能感觉到该隐此刻内心的极度痛苦与挣扎,就像一座爆发的火山,所有的情绪都在压抑中积蓄。
该隐现在极端的情绪极其不正常。
“该隐……”亚伯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温柔与安抚,“别这样,把心里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吧,我在这,不会躲开。”他想伸手抱该隐,像老伯特莱姆死时那样轻拍他的后背,给予他安慰,却无奈被绳子束缚着一切的动作。
“哥,我好累……”该隐的声音虚弱而疲惫,刚刚的情绪爆发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知道,该隐,你受苦了。”亚伯看着该隐,眼中满是心疼,“先休息一下吧,等你缓过来,我们再慢慢说。”
一个经常不说话的人一下子吼了这么多话,亚伯不禁担心起来该隐的嗓子。
“还好气。”
亚伯愣了愣,随即明白该隐虽然情绪宣泄了一阵,但心中依旧怒意未消。
他虽然看不到该隐的脸,无法让他与自己对视,都无比认真地说道:“那个我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一句话让该隐大脑空白了一瞬,“换做是我,经历了这些,可能比你还生气,但你放心,哥不会做这种事。”
该隐听到亚伯这话,身体微微一震,心中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他没想到亚伯会如此直白地指责那个记忆中的“自己”。
一时间,该隐心中的愤怒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表态冲淡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感动与迷茫交织的情绪。
“哥……”该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想表达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亚伯感受到了该隐情绪的变化,继续说道:“该隐,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那样的记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我,但我向你发誓,现在的我,以后的我,都绝对不会伤害你。这是我作为哥哥的承诺。”
亚伯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试图穿透该隐心中那层厚厚的防备,该隐静静地听着,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与对亚伯话语的渴望相信。
极端愤怒后,他的交感神经十分兴奋,导致呼吸频率急剧增加,现在他没有完全转化,身体素质没有增强,于是手足麻木的靠在他哥身上,头晕眼花的现实不断冲击着发麻的思想,如同一刻不停的告诉该隐,他刚刚做了什么蠢事。
亚伯察觉到该隐靠在自己身上的身躯微微颤抖,手足传来的麻木感似乎也透过接触传递到了他的心里,他怕该隐又生气,于是轻声说道:“该隐,别想那么多,你刚刚情绪太激动了,这都是正常反应。先好好休息一会儿,什么都别想。”
亚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该隐靠得更舒服些,同时轻轻转头蹭着他的头发,就像小时候安慰做噩梦的该隐那样。
该隐头晕目眩,耳边亚伯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那熟悉的温柔与安抚,让他渐渐平静下来,他冲动了,但现在是一个机会,一个很好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故作虚弱地说道:“哥,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怎么会呢,该隐。”亚伯立刻回应道,声音轻柔且充满安慰,“就像我刚才说的,是另一个人的错。”
是他的错,不论是老伯特莱姆之死,还是他们兄弟之间愈发疏远的关系,很多东西,只要他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早些发觉,就都不会出现了。
亚伯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该隐的状态,眼中满是担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去医院看看。”
去开一点药,顺便做个药检,并不是亚伯不相信该隐的话,但突然情绪大起大落,一定是不正常的。
该隐微微摇头,继续装作虚弱地说:“不用……哥,我休息一下就好……”他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是个试探亚伯的好时机,看看这个亚伯是否真的与记忆中的那个截然不同。
亚伯看着该隐坚持不去医院,心中虽有担忧,但也不好强迫他,只好说:“那好吧,该隐,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现在亚伯只在乎他一个,该隐搂着对方想。
他可以趁现在加深一下关系,只属于他们的,私密的,不可共享给那些所谓朋友的……关系。
“哥……你张开嘴。”该隐突然放开对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该隐,不明白他突然这样要求的意图,但看到该隐那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认真的眼神,他没有多问,缓缓张开了嘴。
该隐微微凑近,他的呼吸轻轻拂过亚伯的脸庞,带着一种暧昧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亚伯张开的嘴,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片刻后,该隐伸出手,轻轻搓捻亚伯的嘴唇,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哥,你知道吗?在末日里,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但有些东西,我一直想保留。”他的声音很低,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亚伯诉说着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该隐,你……”亚伯刚想问什么,却被该隐打断。
“哥,别说话。”该隐轻声说道,他的手依旧停留在亚伯的嘴唇上,“我只是想……感受一下现在的你,真实的你。在末日里,我无数次怀念我们曾经的亲密,那种没有隔阂、彼此信任的感觉。”
等等,等等等等,你这个没有隔阂是指……
该隐吻了下去。
亚伯瞪大了眼睛,身体瞬间僵住,完全没料到该隐会有这样的举动,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该隐的嘴唇带着一丝温热与急切,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末日里积攒的所有情感、思念与渴望,都传递给亚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的心中五味杂陈,震惊、疑惑、心疼交织在一起,他能感受到该隐在这个吻中倾注的复杂情感,那是对过往亲密关系的怀念,也是对当下不确定性的一种宣泄。
过了许久,该隐缓缓松开亚伯,两人间津液拉出透明的丝线,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羞涩,“哥,我……”该隐张了张嘴,却又好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亚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他看着该隐,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该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亚伯的声音微微颤抖,他实在难以理解该隐这一行为背后的真实意图。
该隐低下头,好像不敢直视亚伯的眼睛,“哥,我……我只是太害怕再次失去你。在末日里,我失去了太多,我不想连你也失去,而且,那之后我们就是恋人了……”
该隐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亚伯听到该隐这番话,如遭雷击,身体瞬间紧绷,他怎么也没想到,该隐会说出这样的话,在末日的经历中,他们之间竟然还发展出了恋人关系。
恋!人!关!系!
畜生啊!这一刻亚伯彻底相信该隐讲的是真的了,因为该隐真的从前从没有同性恋的倾向,更没有在老伯特莱姆死后对亚伯有过一丝一毫的亲昵,甚至从该隐的讲述里,他经常对自己弟弟PUA。
坏消息,自己是个人渣。
更坏的消息,是骗身骗心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呆坐在那里,大脑一片混乱,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交织碰撞。
他怎么也无法将现在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纯粹的兄弟关系,和该隐口中的恋人关系联系起来。
“该隐……”亚伯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还是无法想象……我们怎么会……”他说不下去了,满心的震惊与自责几乎将他淹没。
如果该隐所言属实,那自己在末日里对他的伤害,岂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对这份特殊感情的践踏。
该隐微微颤抖着,酝酿了一会儿感情,从亚伯怀里抬起头,双眼通红,“哥,我知道这很难置信。但在末日里,死亡如影随形,我们彼此慰藉,感情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变了。可后来你……”他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该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真的对那些事毫无印象,但我相信你不会编造这些。”亚伯满心懊悔,痛恨着另一个自己。
“哥,我不需要你现在就做出什么回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你再安慰安慰我吧。”
该隐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一个笑,一点点解开亚伯的上衣衬衫,露出里面麦色的健康肌肤。
亚伯被该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该隐,你这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是加深和你的关系,免得将来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新朋友,老朋友,女朋友。
该隐抬起头,望向亚伯的眼中带着一丝迷离与渴望,“哥,在末日里,我们有过很多亲密的时刻,我只是想找回那种感觉,让我知道你还在我身边,不会再离开我。”
亚伯被该隐看的心中一阵纠结,一方面他能感受到该隐内心的痛苦与不安,想要安抚他;另一方面,该隐的行为涉及到超越兄弟界限的亲密,这让他本能地抗拒。
“该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们不能……我们是兄弟,这种事……”亚伯试图向该隐解释,可最终声音在该隐的眼神注视下越来越小。
不是,明明他什么都没干,为什么有一种自己渣了人的感觉?
“哥,为什么不行?在末日里你都可以接受,现在为什么不行?难道那些感情对你来说,真的一文不值吗?”该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失望,他一手用力拉下亚伯的裤子拉裢,同时另一手继续解着他的衬衫扣子。
亚伯有些着急了。
“该隐,那是末日,一切都混乱了。可现在不一样,我们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有些界限不能跨越。我不想让你因为一时的情绪,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不做的话才会让我更后悔。”
衣服都解开了,该隐轻轻捧起亚伯的脸,让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在想着‘修复’我们的关系,你觉得这是错误的,你在想,我们是兄弟,这是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也是恋人,这是无法更改的,刻在我回忆里的关系。”
亚伯看着该隐,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末日让对方养成了偏激固执的性格,在这一刻,多年的育儿经验,让亚伯知道了想要引导该隐走出这段执念,他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淡化对方的迷茫和填补缺失的安全感。
这很困难,尤其是其中一大部分的糟糕关系都是由自己造成的情况下。
而该隐告诉他哥这段虚假的关系,显然不是为了让亚伯一直沉浸在自责里面的。
“我知道哥一下子很难接受,所以——”该隐故意眨了眨眼,手上握住亚伯疲软的阴茎,剥开上面的包皮,四指和掌心包住茎身撸动、收紧,拇指搓弄着收缩的马眼,另一只手坏心眼的伸指进温润的口腔,捏住那不安分的舌头,“——今天不上本垒。”
他的良心在末日几乎扔了个干净,在亚伯背叛时更是彻彻底底的失踪,所谓的恋人关系还是兄弟关系都无所谓,该隐只要亚伯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亚伯离不开他。
我在被你抛弃了之后也时刻惦记着你,那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也要一直想着我。
恋人这个位置太独特了,以亚伯的爱情观是肯定不会共享的,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全给他占好了。
“唔!啊嗯……”亚伯被该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震,他猛地想抓住该隐的手,可他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身上的衣衫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玉茎从马眼上吐出代表罪恶与淫乱的白浊,无助的被自己的兄弟抹平在龟头上,弄脏对方白皙的的手指。
此时的他,眼中满是焦急与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到该隐会做出这样的事,蓝色的湖水倒映着的色彩只有该隐一人,云雾遮盖上受刑的圣人,不忍让他看见恶魔的嘴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的神情,眼中带着的些许乞求,怕伤到他所以任他玩弄唇舌的纵容,和对他的关心爱意混在一起,是最好的晚餐。
只属于他的。
该隐从亚伯嘴中抽出那两根手指,把那只手放在对方因为快感紧绷的小腹上,他能从手下感受到亚伯在一次不自觉的挺腰后瞬间僵住,试图放缓呼吸来减轻快感,可忍不了多久又只能遵循本能一样把腰上挺。
他们还接过吻了,深吻,拉丝的呢,该隐有些好笑的想,既然一定会感染,那就一起提前,走入同生共死的局面。
他俯下身亲昵的蹭了蹭亚伯的脸颊,感受到亚伯的脸涨得通红,闭口不言,也许是因为刚才手指在他口腔如同羞辱一般的玩弄,于是该隐开囗,声音带着刚才发怒后的沙哑和哭腔,他说:“在末日里,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怕你哪天就抛下我,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已经抛下了,但没关系,成年人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该隐在感受到手下小腹一阵阵放松和绷紧,确认自己示弱的声音让亚伯硬的更厉害后,恶劣地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或许病毒在影响着他,但无所谓情绪极不极端了,他只要这一次套牢这层关系就好。
“哥想射吗?”该隐捏了捏硬挺的阴茎,亚伯浑身一哆嗦,脸上满是恍惚,轻声哀求道:“哈啊……该隐,住手……已经,够了……”
可怜的亚伯或许更想去洗手间自己解决,而不是在自己照顾了许久的兄弟面前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流露给被自己保护的人,此刻却只能希望自己的兄弟在面对这个“人渣”时,可以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自尊。
该隐听到亚伯这般哀求,自己身体的阴茎也勃起了,眼神中那股疯狂的劲儿和愧疚混杂在一起,让亚伯看不真切。
他细细亲吻亚伯的脸颊,亚伯也没有偏头避开该隐的动作,亚伯静静的呼吸,聆听着该隐在自己耳边的细语。
“不是羞辱。”该隐郑重的说,“我喜欢哥,所以我知道你想我建立的是健康、相互尊重的关系。”
“‘我对你的爱是纯粹的,无关愧疚和责任。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们之间的感情,无论以何种形式存在,都无比珍贵。’这是哥自己对我说的,承诺过的。”
这是老伯特伯特莱姆下葬后,亚伯安慰该隐的话,他不会让自己的兄弟与自己分离,走进福利院去。
与亚伯全然的爱不同,该隐清楚自己的“爱”里混着多大水分,利己是他能从亚伯的背叛中活下来的重要原因。
但当亚伯不去背叛他的时候,该隐也丝毫不介意为自己唯一的血缘兄弟献上最纯粹的爱意。
他是个实打实的家人至上主义。
“你说我之前的世界太极端,今天我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有机会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该隐笑了,不同于之前嘴角上勾的仿佛冷笑的表情,现在他的眼睛里也透出笑意,许久未活动的面部肌肉生涩的作出一个正常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是,我依然爱你,哥。”该隐的目光紧紧锁住亚伯,眼中满是深情与坚定,“只不过,我愿意试着用你希望的方式,来守护这份爱。”
如果不想,就不做。
亚伯:“……”
本来模糊界限的填空题,瞬间变成了只剩下了二选一的选择题。
成为恋人,或者继续当兄弟。
但在该隐明确爱意的情况下,继续做兄弟,不主动不负责,还试图挑散理顺这关系着实是太……
今晚已经发生了太多,混乱到所有大事仅发生在进门后短短一个小时之内。
亚伯陷入了两难的困境,该隐直白的表态让局势变得更加棘手,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我答应你,该隐。”
就这样吧,一辈子和一个永远会在乎着自己并且知根知底的人一起也没那么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怀着心底的愧疚看着该隐,同时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担忧。
欣慰的是该隐似乎愿意尝试改变,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他们的关系;担忧的是,他不确定该隐是否真的能彻底放下那些极端的想法和执念。
他没想到该隐会对自己当初的安慰之语记得如此清晰,那些话本是出于真心,可如今却被该隐以这样一种形式曲解和依赖。
该隐像怕他反悔,紧了紧手掌问道:“哥还想要射吗?”没等亚伯发话,他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包住阴茎,亲吻对方的耳垂。
“哥,今天是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笑容灿烂,好像一棵初见日出的小蘑菇,像是报复,手头裹着纸巾捏着敏感的龟头磨擦几乎是一种折磨人的淫刑,另一只手快速摩擦亚伯的阴茎,快感一阵阵袭来,流入小腹。
“啊啊啊啊啊!”猛地接受过量快感的亚伯根本受不住,可被捆缚的四肢让他只能被动接受,精液从阴茎射出到纸巾上,沾湿一大片纸巾,可该隐丝毫没没有停的意思,依旧折磨着不应期的阴茎。
“不!啊呃,放开我……该隐……该隐……”亚伯沙哑着嗓子低声哀求,不断叫着该隐的名字。
这时候该隐好像又回归了以往的沉默寡言,只是手上不停的动作着。
亚伯的头忍不住后仰,四肢徒劳的挣扎被尼龙绳阻止,漂亮的蓝眼睛看着头顶的圆灯,好像圆月坠入湖泊,镜花水月一场,不够真切。
“求你……啊啊啊!该隐……我不会再啊啊啊……”出于对自己兄弟的了解,他顿时明白了该隐在生什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答应了,但太晚了。
亚伯只能不断的哀求对方,希望能结束这场快感折磨,“求你嗯……哈啊……该隐……该隐……”他一开始还在求,到最后也快不记得在说什么了,只一遍一遍念着对方的名字。
不应期被强制射精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在阴茎没法短时间内硬起来的时候接受大量快感,阴茎敏感至极的同时只能感受囊袋的精液从疲软的阴茎里像尿液一样流出,对于被强制的人来说是极其羞耻的,更不用说还被别人围观了。
精液慢慢流出,纸巾却被该隐收走,被囚禁在椅子上的男人只能上精液顺着阴茎淌在大腿根,白浊浸湿那一处黑色的尼龙绳,和麦色的肌肤混成一杯小麦拿铁,让人一饱眼福。
“哈啊……哈啊……”
亚伯无力的放松,他现在骤然获得自由,射精后又一次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胡思乱想。
“哥哥。”他看向声音的源头,看到一个面色微红的该隐,对方双手撑在扶手上,硬挺的阴茎抵着他的小腹,牛奶巧克力和拿铁的对比十分鲜明,和他不相上下的尺寸也……十分醒目。
亚伯已经受不了了,先不说他从没用过后面,已经射过两轮的阴茎看到该隐又幻觉般的让他小腹一紧,条件反射般的在脑子里想着刚才的快感。
“脏了。”该隐的手细细揉着亚伯的大腿根部,放松对方紧绷的肌肉和神经,在看到亚伯一瞬的抗拒和紧随的妥协之后,没有选择再为难对方,“不上本垒的。”
他拍了拍亚伯的小腹,把亚伯疲软的阴茎和自己的阴茎一起压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操弄,亚伯的阴茎没用过几次,操弄的时候能感觉到那块地方的细嫩,擦过龟头和马眼,或者下方的囊袋与阴茎相连的地方,亚伯总会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他哥的阴茎在强制高潮后已经敏感至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弄到茎身带精液的部分,该隐的阴茎就会猛的擦过被那些白浊,一次从两个囊袋中穿过,直接摩擦到他哥的龟头和顶端的马眼,那些极少被照顾的皮肤娇嫩的地方被另一个人的硬挺磨擦,这时候亚伯就会叫的大声些。
如果摁住那处疲软的阴茎,从两个囊袋中猛操过去,一路大开大合摩擦到张合不断的铃囗,那走几个来回之后,亚伯就会像被他之前在不应期强制高潮一样,叫着该隐的名字,铃口翕动流着前列腺液,带来小小的吸力,同时颠三倒四的乞求该隐操弄他的小腹。
亚伯腹部有腹肌,在操弄阴茎时没用一只手特意摁住的话,疲软的阴茎就会滑到一边,小腹就会被替代上挨操的地方。
这时亚伯少有的在这场交合中能缓口气的时间,小腹皮肉没有阴茎那么敏感,性感带也不多,所以他总在这过程里呼吸缓解阴茎的快感,麦色的肌肉随呼吸一起一伏,和该隐的阴茎颜色对比鲜明。
小腹上面软乎乎的肌肉在放松呼气时会被操的压下去一点,被自己弟弟的阴茎顶入一个小小的凹陷,这时候周围其它肌肉也会把阴茎包住一小部分,就像亚伯本人一样关照该隐,而亚伯总是会羞耻的不去睁开眼看。
在亚伯吸气时小腹会上顶一些,操起来更方便,像主动送上来给该隐的自慰小肉垫。
在顺着亚伯流在小腹上的前列腺向前操,同时该隐再压一点下身,阴茎就能碰到肚脐,这时候亚伯会本能的绷紧肌肉,小腹就会变的硬一些,像包着一层软糖的硬糖,也顶不出小坑。
等亚伯反应过来放松小腹时,疲软偷懒的阴茎就会以“不专心”为由被该隐一只手固定在小腹上,用白暂的阴茎狠狠从两个囊袋之间的缝隙操过,一路操到张合不停流前列腺液的铃口,再仔细听亚伯的呻吟声。
如果忘记叫他的名字,就一手握住一边的囊袋,并在一起的同时揉弄囊袋,直接从外面按摩敏感至极的睾丸。
并且该隐会把阴茎从并在一起的囊袋中狠操进去,俨然一副操弄亚伯小穴的样子,阴茎的插入和抽出都会连带着手握着囊袋之外的一小部分皮肉跟着被来回操弄,可怜的铃口也要被另一个无尽的阴茎碾压,甚至戳弄敏感的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总是在这时候断断续续的求饶,并且在呻吟中不停的叫该隐的名字,这总是能让该隐有极大的满足感,然后放过他这一次,松开固定囊袋的手。
几次循环下来,该隐把白浊射到亚伯的阴茎和小腹上时,亚伯已经开始第五次流精了。
是的,多次的不应期高潮让他的阴茎现在难以再挺立,只能再次像排尿一样把精液通过输精管从铃口排出来,到处都敏感的厉害。
等该隐再把手覆上囊袋,亚伯就马上开始求饶了,“该隐……哈啊……真的要坏了……明天……明天再做……嗯呃!”
该隐自然的轻捏了一下囊袋,亚伯的求饶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一声声带着颤音的“该隐”,就像一把把温柔的钩子,直直地勾住该隐的心弦。
该隐看着眼前满脸通红、微微喘息的亚伯,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愈发浓烈,满足感如汹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在这之下,还有一丝窃喜。
“哥,你之前总是不肯向我示弱。”该隐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禁锢着亚伯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宠溺。
亚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抬眼望向该隐,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这份复杂关系未来的迷茫与困惑。
他伸手用纸巾轻轻抚去亚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该隐把疲软的阴茎从小腹放下来,一点点解开绳子,亚伯身上的绳子一寸寸松开,他活动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腕,微微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地看向该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淫乱场景还在脑海中不断闪回,此刻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满是尴尬与不知所措。
亚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和该隐从来不存在一味地指责,绝大多时候都是他安抚该隐的怒火和引导对方的前路。
“该隐,你现在冷静了吗?”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没有一丝愤怒与责怪。
该隐微微低下头,避开亚伯的目光,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轻声说道:“……冷静些了。”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每一秒都被拉得格外漫长又暧昧,亚伯向前了一点,他想伸手安抚该隐,可又怕这个动作会再次刺激到他,手悬在半空中,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放下。
该隐注意到他的动作,凑过去把下巴压在椅子上亚伯的肩颈上,于是亚伯像安慰小时候的他那样,轻轻拍着该隐的背,一下又一下,试图抚平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啊……亚伯很好,好到他难以想象一个人感染前后完全不同,这是他能被背刺的重要原因。
现在不一样了。
安慰结束之后,亚伯和该隐各自去淋浴间洗了澡,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一恍过了一周,早上亚伯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一声尖叫。声音尖锐又刺耳,比闹钟醒神的多。
他拉开窗帘,打算看看发生了什么,然后报警,可这一看却让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这一片住宅是靠近别墅区,人不算太多,单户住宅,清晨也偶尔有人散步,晨跑之类的。
马路边一个穿着运动服,脸上流脓,身体如干尸般的怪物,身体关节不似人类般反突了出来,形成像野兽的双腿。
亚伯离的近,怪物就在他窗前对面马路旁。其他的领居也有开窗的,但又马上关上了,生怕被怪物看见。
那个怪物手上戴的负重很眼熟,有金色的痕迹。但亚伯的视力没那么好,他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大……
“莱恩斯”。
是专属烫金,负重属于是他马路对门的领居。几星期前向亚伯炫耀过女儿送他的专属运动护具和负重。并打听亚伯家里情况,准备给他介绍他女儿的老人家。
……是什么人体实验吗?
那怪物明显被尖叫吸引,一步一步走向那家住户。
要救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只他一个独居,或许就去了,可要是杀不死这东西,把他引过来,那该隐……
因为人脸的特征中的眼睛已经发脓,所以他也不能确定这怪物能不能看见。但不管能不能看见,他都不认为那尖锐的指甲和牙齿是摆设。
赌一把,失败了他就亲自出去引怪。
他把闹钟定下10秒后响,在怪物背对着他时扔了出去。闹钟落到一处无人居住的房屋园子里,在松软的泥土上,没发出什么动静。
7秒
怪物到了那家的草坪上
5秒
怪物的手摸到了门
3秒
那尖锐的指甲和手凝成肉色尖刀,穿透了防盗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秒
就在那怪物又要对门再来一下时,闹钟响了。
“铃铃铃铃铃铃铃!”
仿佛和先前的尖叫呼应一般,成为了救命的铃声。
很快那怪物跑到闹钟旁,刹的一下伸长了如树皮般的手,扎坏了闹钟。
亚伯回想时间,2秒,这个怪物就跨过了快两个院子的距离。如果人出去不可能能跑的过。
“没有………”干瘪又粗哑的声音,像快坏了的机器。
清晨本就没多少人,更别提现在几乎完全安静的街道了。只是因为怪物在隔壁的空院子,亚伯能听见他在讲话。
危机暂时解决。亚伯看到那个住宅中的小孩向他比赞,又被大人摁头下去,有些好笑。
可那个怪物没有就此停手,反而接着另一只手刺向土中,开始挖土。旁边的土堆越来越高,直到那个怪物跳进坑里,又用“手”把土盖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辆车呼啸而过,正要路过亚伯家时,一根尖刺从那个坑里穿出,扎进了车窗里驾驶员的脑袋。然后那一条形如树皮的肉色尖刺在穿透人身体的地方炸开多个尖刺,从内部穿透了这个人。
随即,尖刺有节奏的一胀一缩,配上驾驶员逐渐干瘪下的身体,好像在吸食血液一般。
变成干尸的尸体被无情抛下,尖刺也收回了那个土坑。
家里存的食物不多,如果那个怪物一直守在那,那他们的水和食物终有见底的一天。
亚伯小心旁观了进食全程,把窗帘拉上,关紧窗户报警。
从隔壁每天早上看新闻的邻居没先遇害,就证明了这怪物听力大概还是正常水平,不然调闹钟或者电视的声音就该把它引来了。
“嘟嘟一一一”忙线。
再打,没信号了。
不会真完了吧?希望邻居有报警的。
“咚咚咚。”敲门声吓了亚伯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咚。”“哥?”“咚咚咚!”
眼见着敲门快变拍门,亚伯赶紧把门开开“该隐……!”
他弟流了许多的鼻血,快把下半张脸也染成红的,还在不断流血,看着很吓人,和一周前报道的新型传染病一样。
亚伯拽着人到客厅,倒了杯温水,还拿了毯子,该隐为免弄脏衣服,用纸巾塞上鼻子。
该隐并不意外,这是无症状感染者的通病,只要挺过十五天,就不会成为怪物了。
“头晕吗?身上痛吗?有什么不舒服吗?”电话不通,也不好去医院,亚伯生怕该隐一个不好出什么事。
“晕。不痛,想睡觉。”该隐一五一十的回答。
“好,那你再休息会,我去看看有什么联系邻居的方式。”
“嗯。”他知道他哥会救人,但完全不担心。他哥前世也是能救则救,救不了的就尊重他人命运了。
毕竟连亲弟弟都被害死了,该隐觉得他先死,亚伯也不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亚伯正要转身,他拉住亚伯的手。“如果我挺不过去,你就把我杀了扔出去。”
“?”不是,他弟又受谁刺激了?传染病而已,怎么上升话题这么快?
“不是什么人都要救。”之前来的拖后腿的,差点让所有人见上帝了。
该隐如同有读心术,听到亚伯的心声一般打开了电视。
【有流鼻血,晕厥,幻听,幻觉,具有攻击性等以上症状的人,请立刻采取隔离措施。】电视还在继续播放【宣布进入紧急戒严状态,由军方掌管戒严地区的治安和司法。对方已确定非特定的多数市民,转变为不明生物的现象。】
【具体原因尚未查明,但推测与人类的欲望有关,并非经过呼吸道和血液传染。】
【不明生物有卓越的恢复和重生能力。在转化成不明生物之前,严重的的截肢和伤害无法使其恢复。这是唯一可以消灭不明生物的时间,因此我们将其称为黄金时间。】
【若制服了不明生物,请务必焚毁。这是民间唯一的能应对的方法。】
【军方有能力并且愿意解决当前局面。请务必存活下来。】
也就是说,他弟有可能因为病毒,变成外面那个东西的鬼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掏出手机给亚伯看“信号又好了。”
【这是丧尸吗?】图片
身形干瘪,嘴上挂着血肉,身上残留着许多血迹,站在路上看不出本来样貌的怪物。
底下评论有质疑是作秀的。楼主一律回复“你推开窗,我不信你家附近没有,不能可能就我一个倒霉。”
还有其他相互安慰的话题楼。
“该隐。”亚伯突然喊了一声。“你有什么欲望吗?”
现在想来,新闻结合外面的那个怪物身上的特征:很快的速度,尖刺等。
结合老爷子生前的样子想想,或许是后悔没能在攀岩时抓住掉下的孩子。曾经老爷子和他提过一嘴,所以他记得。
只是想法和后悔,就能催生一个怪物,让亚伯更加担心该隐的想法走向极端。
该隐看了他哥一眼“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什么?或许完成了这个欲望你就不会变成外面那样子。”亚伯表现的相当急切。
“哥哥不用担心。我的客户告诉我,感染后,挺过15天,就可以成为无症状感染者。”该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看着亚伯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说“地下室里有吃的。我买了很多,不用出去找。”
亚伯没有追问该隐是从什么时候买的东西,是什么客户告诉他的消息。而是赶忙下去地下室清点物资。
该隐无聊的在沙发上翻了一个面,下巴靠在沙发后背上,盯着去地下室的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