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不像有闲钱报课的样子，”李教练不解，“不喜欢还花钱？有这样的人吗？”
郑教练拍他的肩膀：“小李啊，你太单纯了。你当这里是哪儿？刻苦训练的运动场？”
李教练不说话。
“来这儿的人可能有对马儿感兴趣的，但是还有一大部分人是为了脸面，为了机会，”郑教练循循善诱，“比如说有的小朋友，看到马就吓得不行，他家长还是让他学，为什么？因为他要上的学校有这个课，别的小朋友都会就他不会，他家长能同意吗？”
“那再比如说你很好奇的这个范老师，她不喜欢马儿也没什么钱，但她仍然按时来上课，为什么？因为她需要一个机会。”郑教练的语音低下去。
李教练似懂非懂：“什么机会？”
郑教练希望他能主动去发现而不是等着别人给答案：“那就需要你去观察了，比如说她每次来上课会做什么准备？下了课又会去哪里？去做什么？”
郑教练语重心长：“小李，我知道你没从运动员心态转变过来，我们教练不光要会教人驾驭马儿，还要会驾驭人心！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俱乐部教练。”
郑教练走了，李教练愣了半天，换好衣服，他决定，今天他就去看看，这个范老师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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