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予不知道同性之间做这种事是不是都那么痛苦,每次都像死了一回一样,他甚至庆幸郑克用了药,让他不用清醒着面对那种事。记忆是模糊的,像是盖了层布,只透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秦书予下床之后直接跪在了地上,浑身都疼,比第一次都疼。
郑克推开门就看到秦书予狼狈跪在地上的模样,他连忙上前将人从地上抱到床上。
心疼道“你起来干嘛,多休息会。”
秦书予哭了起来,声音很弱,他说“郑克你放了我,我受不了这个,你放过我……”
郑克心揪了下,没别的,纯粹是秦书予长的太好,哭起来的样子太像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不想放只想草。
那天泼秦书予水的就是他,当时就想草了。
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没想到命运这么眷顾他。
“我不想,江翰,放开。”顾泽江冷着脸,靠在墙上顶着江翰压过来的身体。
江翰不管不顾要亲他,清热之时一时不察被顾泽江一把推到了地上_。
“我他妈说不想,你听不懂嘛?”语气表情难掩不耐与厌恶。
江翰被拒绝不是一次两次了,看着顾泽江那么直白厌恶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怎么,还想着那个婊子呢,不就是想草他,他都被快被草烂了,也就你当个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顾泽江皱着眉显然没明白他的话的模样,恶意说道“秦书予啊,那个被草烂了的,你不信?我带你去看啊,你给我草,我让你草他怎么样。”
顾泽江脸色骤然就变了,拳头直接挥了上去。
直到气喘吁吁被着手被压制在墙上。
江翰说“你急什么,你不信我就带你去看。”
江翰特意挑了个确定时间就带着顾泽江去了那个公寓。
用钥匙开门后淫靡喘息声便泄了出来,那喘息带着哭腔,像个诱人的勾子。
郑克一边草一边回头,略有些不满的嘟了嘟嘴“江哥你怎么带他来了。”
江翰笑了笑“没事,你弄你的。”
顾泽江目眦欲裂,却被江翰抓着牢牢站在原地。
“秦书予……”
这名字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挤出来。
声音不算小,他又喊了几次,可是没人给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