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真是啊，那我更应该去了，要不然你家顾总被欺负怎么办？”
纪渔跳下沙发，跑过去挽起顾少言胳膊。
她轻轻摇晃着，软声撒娇：“顾少言，你就让我去嘛，我可担心你了。”
“顾总……”
林天紧张望着顾少言。
这可不是去玩的，顾总千万不要被美色诱惑啊！
顾少言点头：“渔渔想去，就让她跟着吧。”
林天冷嗤了声。
他就知道！
上车后，顾少言和纪渔说起顾玉卿这人。
当得知顾玉卿可能是害死他父母的真凶后，纪渔又忍不住心疼起顾少言。
在她不知道的那几年，顾少言过得得有多辛苦。
“所以你千方百计想对沈之月好，是因为在最初那几年，是她支撑着你熬过来的？”
“我以为她是因为我死的。”顾少言很诚实说。
其实他可以编一个更合理的借口。
但他不想欺骗纪渔。
顾少言偏头温柔注视着纪渔，“渔渔，过去我的确下意识将沈之月放在第一位，除了她是初恋外，最初顾氏那些股东说是因为我，沈之月才会死，我还很愧疚。”
纪渔双手捂着他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