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不自觉握紧纪渔的手。
看见她皱眉，他又将人翻开，忍不住弹了下她脑门。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无赖？”
她毫不犹豫点头，“是挺无赖的。”
“……”想掐死她。
好在顾少言还是忍住了，牵起纪渔的手往外走。
见此，她尝试着挣扎了一番，可对方的手握得太紧，她根本甩不开。
最后只能放任不管了。
见此，纪渔眸中闪过一抹笑。
医院。
看着没有任何变化的哥哥，纪渔回头不满看向顾少言。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给我哥哥治疗？”
见他还怨上自己了，顾少言没好奇弹了下她脑门。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对你哥哥不好了？”
她轻哼了两声，“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再者说我哥哥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要是顾少言早点让实验室研制出特效药，说不定她哥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顾少言走到床边，看了眼躺着的哥哥，又看向纪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