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月眼里透着无奈。
她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王九审视起沈之月，隔了一会儿又说：“你不会要认命了吧？”
“当然不是。”
说完，沈之月抬起头，冲王九玩味笑着：“帮我杀个人。”
“哦？”王九意味不明笑了起来，“想让我帮你杀谁，纪渔还是顾少言？”
“纪渔。”
一听是纪渔，王九瞬间没了兴趣。
他搂着沈之月的腰，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意味深长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又是几声轻笑。
“看来你还没有放弃顾少言，那个顾少言真有那么好？”
她嫌恶地拍开他的手，离他远远的。
见此，王九脸色沉下来。
他面无表情看着沈之月，“我可以帮你杀人，不过只杀顾少言。”
“不行。”
沈之月抬头面无表情看向王九，厉声警告：“你可以对纪渔动手，但是顾少言对我有用，我成功脱身后，我可以让你女儿出国，这辈子她可以安稳待在国外。”
王九微眯着眼睛，开始思考其中利弊。
她也不着急，耐心等着。
不一会儿王九又邪佞笑了起来。